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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才上小学六年级的何雨芊迷上了香港警匪片,房间里贴满了梁朝伟、张柏芝的海报,甚至在家里模拟枪战,嚷嚷着长大了要去香港当警察。

爸妈笑得合不拢嘴,问她为什幺不在老家当警察,何雨芊却摆摆手,“去香港当警察才高大上,在老家,我可不想在大马路上听那些车子滴滴乱叫。”

“话也不能这幺说……”妈妈逮着机会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爸爸也在一边附和。

一家四口有三个活泼的,剩一个安静的弟弟,听着三人吵吵闹闹还能心无旁骛地玩拼图。

何煦阳和何雨芊是双胞胎,长得特别像,但是气质却截然不同,弟弟很文静,若不是在医院做了检查,夫妻俩都以为这孩子有自闭症。

其实弟弟不是文静,何雨芊知道,他那是注意力高度集中才表现出来的静,如果碰上喜欢的积木或者模型,弟弟也会开心的蹦蹦跳跳,和姐姐滔滔不绝地分享。

何雨芊一屁股坐在何煦阳旁边,顺手递过去一根已经吃了一半的冰棒,“今天在拼啥呢?怎幺全是黑的?”

何煦阳也及其自然地咬上一口,“这个叫纯黑地狱,要先给碎片分类,再根据边缘的形状一点一点拼起来。”

“哇,听着就感觉好难啊,真不愧是我弟弟。”

何煦阳骄傲地轻哼,“一般般吧,难不倒我。”

何雨芊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没意思,她很佩服自家弟弟这股毅力,不像她,她时常怀疑自己有多动症,根本坐不住。

眼看着爸妈下午又要去上班,何雨芊想看电视的心蠢蠢欲动,但是苦恼的是找不到好看的警匪片了。

她靠在弟弟的背上,小小的人儿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仰天45度小口小口地吃冰棒。

忽然,她想起爸爸房间里有很多碟片,说不定可以找到新片子。

“弟弟,你陪我一起去爸爸房里拿碟片吧。”

何煦阳专注于一件事的时候,就算是爸爸妈妈也很难拉动他,但如果是姐姐的话,他很快就可以走出来。

“好。”

姐弟俩鬼鬼祟祟地进了爸妈的房间,大人的房间里总是充满神秘气息。

何雨芊把头探进床底,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咦?我记得那一箱子碟片是放在床底下呀。”

“弟弟,你找找床头柜。”

没一会儿,何煦阳翻出一片方方的小东西,包装袋上有一圈突起,“姐姐,这是什幺?”

何雨芊也没见过,她发现抽屉里面有好多个,“撕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是她咬开了包装,里面的东西唰的掉了出来。

弟弟把它拈起来捣鼓,“这个滑滑的,油油的,还可以拉开来,好像是个气球?”

“我看看。”何雨芊拿过来扯了扯,然后送到嘴边,呼呼往里面吹气。

“还真是气球,不过好恶心,我要去洗手。”

“我和姐姐一起去。”

那只避孕套被扔在了厕所垃圾桶里。

两小只很快又回到爸妈的卧室里,这次他们翻了衣柜。

何煦阳最先发现箱子,和姐姐一起翻看。

“姐姐,上面的阿姨怎幺不穿衣服?”

“我怎幺知道,我要看警匪片,你找穿警服的。”

“好的姐姐。”

何煦阳一张张翻看,终于找到一张叫《警花姐姐教训不良弟弟》的碟子。“姐姐,这个是吗?”

“对,还有别的吗?”

“没了,就这一个穿警服的。”

“那行,走吧。”何雨芊拿着碟片兴高采烈地向电视跑去。

何煦阳也屁颠屁颠跟上,“姐姐,我也要看!”

“你不是不喜欢看电视吗?”

“我,我想看警察姐姐。”

“嘿嘿,那你快过来。”

何雨芊熟练地放入碟片,搬着小板凳和弟弟并肩坐在电视机前。

影片开头就是激动人心的枪战,穿警服的和穿黑衣服的两伙人混战过后,画面一转,来到了审讯室。

“诶?姐姐,为什幺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坏人不穿衣服?他们在干嘛?”

何雨芊一阵尴尬,这怎幺和她看的电视剧不一样啊?“呃,他们在审讯室,警察姐姐应该要审问犯人,往下看就知道了。”

只见女警察拿出一条口球带套住了犯人,紧接着又用眼罩蒙上了他的眼睛,一会儿过后,女警察拿出了鞭子,“啪啪”地抽了犯人两下,镜头给到了犯人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把内裤顶出帐篷的下体。

“姐姐,审问犯人为什幺要把他的嘴巴堵住?”

“姐姐,这是不是叫严刑拷打呀?”

“姐姐,为什幺要拍犯人的小鸡鸡呀?”

何煦阳连续问了许多何雨芊也不知道的问题,但不知怎的,她感觉有点儿小兴奋,她还从没见过男性的身体呢,弟弟的也没见过。

“你别问来问去,看就是了。”

“好吧姐姐。”

影片里的犯人挨了许多鞭子,打完之后,女警察带着白手套的手伸到了犯人的下体,猛地一下内裤被扒开,犯人肿胀挺立的性器就暴露在镜头里。

“啊!姐姐不可以看!妈妈说小鸡鸡不可以给女孩子看!”何煦阳反应激烈,他紧紧捂着姐姐的眼睛。

何雨芊不耐烦地扒开弟弟的手,“不要大惊小怪,这没什幺。”话是如此,但她小脸通红。

女警察握着犯人的性器上下撸动,时而包裹着顶端措揉,时而用大拇指按压顶端,犯人发出很奇妙的哼叫。

何煦阳这回安安静静的,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不自觉地咽了口水,然后悄悄观察身旁的姐姐。

影片黑屏了一瞬,换了一个视角,女警察全身露了出来,她带着黑色口罩,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何雨芊觉得她好飒好帅。

而何煦阳不敢直视,眼睛乱瞟,妈妈说过,不可以看女孩子的身体。可是姐姐看的津津有味,抱着学样的想法,何煦阳还是看了。

“啊!姐姐,警察姐姐怎幺脱裤子了?不可以看!”

何雨芊并不理会他,

女警察跨坐在犯人的大腿上,压着他的性器摩擦,犯人的脸上露出了痛苦且享受的表情,几下过后,女警察便扶着直挺挺的性器往自己下面塞。

“姐姐……”何煦阳特别毁气氛,眼见着又想问些什幺问题,何雨芊赶忙呵斥:“别吵,让我安静地看完。”

性器被完全塞进后,女警察开始扶着犯人的肩膀上下起伏,同时发出美妙动听的声音。

何雨芊察觉到自己拉尿的地方传来胀疼,冒出湿热的液体,跟来了月经似的。

何煦阳很自觉地捂住了眼睛,但听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又时不时透过指缝偷看,一会儿看看屏幕,一会儿看看姐姐。更令他羞耻的是,他的小鸡鸡疼疼的,胀胀的。

影片时长为半个小时,何雨芊看完了全程,她好奇极了!

“姐姐,好奇怪呀……”

何煦阳带着哭腔对姐姐说,“我是不是要死掉了?小鸡鸡好胀,想尿尿但又不想。”

何雨芊看向弟弟疼痛的部位,浅蓝色的短裤被顶起了一个鼓包,她想到了电视里的犯人。

“你脱掉裤子,我看看。”

何煦阳乖乖脱了裤子,哪里还记得妈妈说过的话,“姐姐你看。”

12岁男孩的阴茎发育不全,和影片里的成年男性相比简直就是小玩意儿,“好小。”何雨芊不经意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弟弟一怔,意识到姐姐在拿他和犯人作对比,心里又羞又恼,“我以后会长大!”

“好了好了,没事的,电视里的犯人也和你一样呀,最后不是恢复原样了吗。”

“可是电视上都是骗人的啊。”

何雨芊犯了难,思来想去,她站到了弟弟身前,“那我帮你?”

何煦阳懵了一下,眼睛瞟向姐姐的裙子,“怎,怎幺帮?”

“当然是像电视里那样啊,试试不就知道是不是骗人的。”说着,何雨芊掀起了裙子,当着弟弟的面脱了内裤。

何煦阳小脸充血涨红,但眼睛却舍不得挪开一点,那里是姐姐尿尿的地方,和他的完全不一样,粉色的,小小的。

何雨芊先用手指戳探,无师自通,她找到了那个神秘的洞口。

“我坐上来了噢。”她学着女警察那样,先坐在了弟弟腿上,压着那根挺立的小玩意儿。

“姐姐……”

“嘘,你别说话。”何雨芊蹭了几下,然后扶住了弟弟的阴茎,“我坐下去了噢。”

那根东西与洞口相贴的时候,她不自觉缩了缩,何煦阳也能清晰地感受到,然而下一秒,姐姐竟然一坐到底了!

何雨芊不是有意的,她只是没站稳,因为弟弟那根东西刚进来一小节的时候她的腿就变得软弱无力了。

她没想到会这幺疼,下面好像撕扯开来了,“啊!”

何煦阳觉得快乐要冲破他的天灵盖了,姐姐又湿又热的里面在吸他!可是姐姐却很痛,“姐姐,你是不是很难受?”

何雨芊屏住呼吸,她缓了缓,待疼痛过去后,她好奇地掀开了遮住两人连接处的裙子。

这一掀可不得了。

“姐姐你出血了!怎幺办啊姐姐?”何煦阳吓坏了。

何雨芊也吓了一跳,电视里可没有出血,电视剧果然都是骗人的!

“我打电话给妈妈,我们去医院!”何煦阳托着姐姐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啵”的一声,他的小鸡鸡从姐姐尿尿的地方滑了出来。

他顾不得心里那点儿不舍,慌慌张张地跑到座机前面打电话。“妈妈,姐姐尿尿的地方出血了!快回来带姐姐去医院!”

“怎幺回事?发生什幺事情了?别急……妈妈马上回来!”

何煦阳支支吾吾不敢说出真相,于是心虚地挂掉了电话。

姐姐已经穿好了内裤,但下面疼得厉害。弟弟看姐姐皱着眉头,心里自责极了,“对不起姐姐,都是我的错!”

何雨芊拍了拍弟弟的脑袋安慰:“不怪你,没事的,相信姐姐,姐姐不会死的。”

“嗯……”

“弟弟,等会儿妈妈回来你不要说话,你就当作你一直在拼拼图。”

“可是……”

“不要紧,我会和妈妈解释。”

何雨芊把心里那点儿恐慌藏起来,跑到卫生间清洗下面,火辣辣发疼的地方接触到冷水后缓和了下来。

妈妈赶回来得知女儿因为看了爸爸藏的色情碟片产生生理性情动,自己用手指粗暴地插进去探索一事,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了原位,赶来的路上她甚至联想到了入室抢劫、性侵儿童。

“女啊,你没有做错,别哭哈,这是正常的现象,包括妈妈在内还有许多女孩子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哦,你现在还小,这样做会伤害身体。”

“你不是想当警察吗,身体不行可当不了,这种事情只可以成年以后做,知道了吗?”

“还是很疼吗?妈妈给你去买药膏。”

妈妈的一番安慰与教育抹除了何雨芊心里的恐慌,但是没有磨灭她的好奇心,她听话乖巧地把这颗心藏匿起来。角落的何煦阳始终沉默,妈妈因此也没来得及想,弟弟是怎幺知道姐姐出血的?

当晚,爸爸下班回来就被妈妈拎着暴打了一顿。

这天以后,爸妈为了转移女儿的注意力,每天在孩子放学后带着他们打羽毛球,不仅成效显着,还开发出了何雨芊的羽球天赋。

久而久之,弟弟的内疚和姐姐对性的好奇都被削弱了不少。

直到俩孩子中考结束,他们姐友弟恭的关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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