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以后,张雅婷像是彻底上了瘾,每周值班必把他叫去临时宿舍。那间逼仄的小屋子成了名副其实的销魂窟,而李泽在她眼里并不是什幺情郎,只是个供她发泄的情趣玩具。她每次见他,眼神里都烧着一股压不住的火,像是饿了许久的狼。
那晚,她第一次认识到李泽那根鸡巴的厉害,没有做好准备,被李泽肏的翻了白眼。从第二次开始,她就回归了那个上位者的姿态,她总带着周密的准备,牢牢掌握主动权,像个导演,把李泽逼进她设计好的剧本里。
她似乎很喜欢在床上羞辱他,拿他跟别人比,尤其是拿他那青春洋溢的劲头跟那些“老男人”对比,话里话外透着股贱嗖嗖的得意。
张雅婷最喜欢踩着李泽的感情玩儿,故意戳他痛处,逼他说出跟小女友做爱的细节。她就爱看他脸上那挣扎又屈辱的表情,眼底闪着羞耻的怒火却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每次都让她兴奋得心跳加速,像是点燃了什幺扭曲的快感。
而李泽呢,每次都被她弄得羞愧难当,心里烧着一团火,愧对小芸的纯真,又压不住下身那股该死的冲动,矛盾得像要炸开。
这天,她又把他堵在宿舍。她蹲下身,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裤子,湿热的嘴裹住他早已硬得发烫的鸡巴,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喉咙深处还故意发出低哼,像在挑逗他的底线。她一边吸允,抽空问李泽:“说说,你怎幺干小芸的?她叫得有我骚吗?还是说她只会害羞地夹着腿,哼两声就求你停?”
李泽喉咙一紧,心头猛地刺痛,小芸那双清澈的眼睛在他脑子里闪过,愧疚像刀子割,可下身却不争气地硬得发疼,怒火和欲望绞在一起,让他恨不得掐死她又想狠狠压倒她。
她吃够了,起身趴在桌上,裙子一把掀到腰间,露出白花花的臀部,翘得勾人魂魄,臀肉还故意抖了抖,像在挑衅他。她回头瞥他一眼,眼波流转,催促道:“从后面来,学生,给老师好好干一场,别磨磨唧唧!”
李泽血往头上涌,硬着头皮撞进去,整根没入她湿热的小穴。她立刻浪叫起来,嗓子哑得勾魂:“对,就这样,快点,像个男人一样捅我!”她抓过他的手,按在她饱满的胸上,指甲狠狠掐进他手腕,低声命令:“捏这儿,像我教你的一样干!”他气得牙根发酸,手劲大得像要撕碎她,发泄似的揉得她尖叫连连。
她被他撞得喘不上气,眼神却越来越迷离,嘴里挑衅不断:“你这体力真他妈带劲,快点,再狠点!”李泽脑子发热,低吼了句:“闭嘴!”胯下却更猛,每一下都像要把她钉在桌上,撞得她肥厚的骚唇红肿不堪,淫水淌了一桌子。
她尖叫着高潮,身体抖得像筛子,转身靠着桌沿喘气,瞥他一眼,低笑:“瞧你这狠劲儿,我这老手都被你干服了,下次还得我来榨干你。”李泽喘着粗气,眼底混着屈辱和怒火,鸡巴却还硬着,只能用沉默回应她那得意的眼神。
他狠狠顶了她最后一下,发泄似的把她撞得尖叫出声,心里既恨她这张贱嘴,又爽得头皮发麻,矛盾得像要撕裂。他知道自己不该沉沦,可男人的本能像头野兽,怎幺也关不回去。
张雅婷越来越喜欢关注李泽和小芸的事情,仿佛小芸才是第三者,这种关注已经不局限于床上。那次,她在办公室拦住他,语气里透着股压迫。她靠着桌沿,手指敲着作业本,像是吃醋似的说道:“你跟那小芸腻腻歪歪不少日子了吧?我看她那细胳膊细腿,天天黏着你,也不嫌累。”
李泽一愣,低声回:“她是我女朋友,咋了?”张雅婷眯起眼,手指在他胳膊上划了划,低笑:“咋了?小朋友,老师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跟别人玩得太开心。”她凑近他,气息喷在他耳边,低语:“她那小身板能干啥?还不是得我教你怎幺用这身力气?”
李泽皱眉推开她手,拒绝道:“这里是办公室,你不要太过分。”张雅婷咯咯笑,眼底闪着占有欲,语气懒散带威胁:“乱想?我可盯着你呢,下次值班别让我抓到你偷懒。”李泽没吭声,心里一阵烦躁,转身走了出去。
自从那以后,张雅婷变着花样折腾李泽,每次值班都成了她的狂欢。有一次,她把他推倒在宿舍那张窄床上,李泽明明力气比她大得多,却因为被她攥着把柄,动都不敢动,只能咬紧牙关任她摆布。
她从包里掏出一捆粗糙的麻绳,三两下将他四肢绑在床的四个角,绳子勒进他小麦色的皮肤,磨出一圈红痕。李泽挣扎了一下,绳结却收得更紧,手腕和脚踝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他低哼一声,眉头皱成一团。
张雅婷俯身下来,眼神里带着股戏谑,手指灵活地解开他校服的纽扣,一颗接一颗,直到胸口敞开。她一把扯下他的上衣,扔到床边,又拽着他的裤腰往下拉,连带着平角内裤一起褪到膝盖,露出他结实的小腹和那根软趴趴的鸡巴,连他的袜子也被她脱了下来。
李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汗湿的胸肌微微起伏,腹毛在灯光下泛着硬朗的光泽。绳子磨得他皮肤生疼,痛感像针扎一样钻进神经,下身迟迟硬不起来。
张雅婷眼里烧着一团邪火,俯身盯着他,嘴角挂着刻薄的笑,嘲讽道:“怎幺了,小弟弟,鸡巴硬不起来啦?是不是干你那小女友太多,废了?”
她伸手抓住他的睾丸,像把玩玩具似的揉捏,指甲时轻时重地抠弄。李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想挣开却被绳子死死缚住,四肢一拉扯就更疼,只能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一边低笑,手劲渐渐加重,直到他疼得喘不过气,那根鸡巴却在痛楚和屈辱中不受控制地硬起来,翘得贴着小腹,青筋凸得吓人,龟头涨得发红。
张雅婷满意地哼了声,脱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掰正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对准露出湿漉漉的小穴,对准它慢慢坐下去。一插到底,她喉咙里挤出一声餍足的呻吟,像野兽终于咬住了猎物。
她开始上下摆动,臀部拍在他胯上,发出黏腻的“啪啪”声,可没几下她就不满足了,眼里闪着贪婪,低吼道:“快点,擡起你的屁股,像个男人一样干我,别跟死鱼似的!”李泽手脚被绑,动弹不得,只能憋着一口气,腰腹肌肉猛地绷紧,硬生生从下往上顶。
两人节奏逐渐合拍,他从下撞上去,鸡巴插得更深,每一下都直捅她最敏感的深处。张雅婷被顶得浪叫连连,床板吱吱作响,像要散架。她的洞口被磨得发红,淫水淌下来,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完事后,她瘫在他身上,靠着他的肩膀大口喘气,她趴在他被绑住的身体上,两人大汗淋漓,皮肤紧紧贴合。张雅婷白皙柔软的身体像一团融化的奶油,软嫩的奶子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随着喘息上下摩擦,乳头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酥麻的触感。
李泽的胸膛宽阔坚硬,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滑下,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她水嫩的小穴还贴着他半硬的鸡巴,湿热的黏液混着汗水,淌在他茂盛粗硬的阴毛上,阴毛扎着她平滑的小腹,像针尖轻刺,激得她下意识收紧腹部。
两人的大腿纠缠在一起,她白皙光滑的腿缠着李泽毛茸茸的小腿,不自觉的磨擦起来,腿毛刮过她皮肤时带起一阵粗糙的触感。
张雅婷的脚踝滑到他厚实的大脚旁,白皙纤细的足部蹭着他结实的脚背,感受到他脚底筋络凸起、肌肉紧绷的质感,甚至还有汗湿的死皮和淡淡的脚臭味。
她鼻尖微动,嗅到这股男人味,心底的欲火反而烧得更旺。她崇拜这种原始的雄性力量,李泽的身体在她眼里是完美的战利品——结实的胸肌、粗硬的阴毛、汗湿的大脚,每一处都散发着她老公身上早已消失的阳刚气。她低笑一声,手指滑到他半硬的鸡巴上,轻轻一撩,感受到它在她掌心重新胀大。
李泽却咬着牙,胸口剧烈起伏。他厌恶她的眼神,像在用他填补她那无底的空虚,可生理上的反应却背叛了他。那柔软的奶子摩擦他的乳头时,他感到一阵不受控的酥麻;她水嫩的小穴贴着他时,热流顺着阴毛淌下,刺激得他下身又硬了几分。他恨这种失控,恨自己被她牵着鼻子走,像条狗一样被绳子捆着供她取乐,可身体的快感却像毒药,让他无法完全抗拒。
张雅婷察觉到他的变化,眼神一亮,像是永远不满足的掠食者。她喘着气坐起身,手指熟练地揉捏他的鸡巴,直到它再次硬得发烫。她对准自己小穴,李泽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还在往外淌,就着精液与淫水的润滑,再次坐下去,插得又深又狠。她低吼一声,臀部疯狂摆动,奶子随着节奏在他胸前晃荡,乳头扫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阵电流。
她的腿夹紧他的大腿,脚趾蹭着他汗湿的脚背,甚至故意用脚心碾过他脚底的筋脉,像在挑衅他仅剩的底线。李泽被绑着,只能被动承受,腰腹肌肉绷到极致,硬生生顶上去,鸡巴在她体内抽插得更猛,床板吱吱声几乎盖过了她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