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斯灼觉得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意识在混沌中浮沉,视网膜残留着包厢暗红色的穹顶,鼻尖萦绕着大衣上浮动的木质调男香气息。斜倚在椅背上看着侍者撤了餐盘,把清口的茶端了上来。
沈泊言一边接电话,一边起身走过来,手背轻抚过她滚烫的额头:“让司机送你回去。”
这会儿显然不是什幺适合立爱学习非要去上课的好学生人设的时候,斯灼乖顺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表示知道了,任由司机把她送去沈泊言家,吃下阿姨备好的退烧药后,在客房的床上裹紧被子昏沉睡去。醒来时入目一片漆黑,手机也不在身边,不知已到了几时。
喉咙干渴的厉害,原本难耐的热度已然退了不少,但脚踩在地上依旧有些虚浮,摸黑走过去推开门却被廊上刺目的灯光晃了眼,斯灼下意识的闭眼,听到身旁传来一声轻笑:“睡够了?”
她偏过头去,换了家居服的沈泊言正端着玻璃杯,饶有兴致的望向某些睡裙没遮住的痕迹。
斯灼“嗯”了一声,想再开口说点什幺,张嘴却只能发出嘶哑的音节,沈泊言手中的那杯水顺理成章地递了过来,趁着她喝水的间隙,又探了探额间的温度:“烧退了。”
一口气把杯中的水喝了个干净,斯灼捧着空杯,刚刚重启的脑袋琢磨着这三个字的意思,试探性的问道:“我...先去洗澡?”
几乎算的上是明示,沈泊言没有拒绝,接过被她握的很紧的杯子:“去吧,在主卧等你。”
效果极佳的药片帮她在睡梦中发了汗退了烧,花洒的水流冲去了一身的黏腻,但热水撩过伤处时传来不剧烈但磨人的刺痛。在甜腻的花果香氛中,她试图放空,但又想起李茵茵的话,突然有些好笑,甚至生出一丝莫名其妙的愧疚。
相较于去那个房间,主卧至少可以算的上是一个温馨的信号。她披散着吹的半干的长发,换了条素白的真丝睡裙来到了主卧,看到沈泊言正站在窗边打电话的背影,暧昧的调笑毫不设防的落入耳中,斯灼眼睫轻颤两下,眼中却无波无澜,只是静静顿在原地。
挂断了电话,沈泊言转身看到站在门口的斯灼并不惊讶,点烟时的一个眼神示意,人便乖乖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穿这条睡裙,”沈泊言打量她的装扮评价道,“好乖。”
斯灼自己倒是没什幺想法了,经历了过去几年,无论穿什幺衣服她在沈泊言面前总是乖顺的:“您喜欢就好。”
沈泊言按灭了剩下的大半支烟,牵着斯灼走到床边,坐在床边把人按在了自己膝上。掀起短裙的裙摆,纯白高腰底裤下紧箍着一个高肿的色彩斑斓的屁股,与纤细的腰肢和白嫩的大腿形成强烈的对比。
虽然已经揉过,但这种伤势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养好。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沈泊言依然能感受到皮肤灼人的温度。内裤被卷曲勒进中间的缝隙,两片高肿的臀瓣骤然接触到空气,可怜兮兮的轻颤了几下。
“放松。”伴随着命令,圆形发刷不轻不重的点了点淤色最深的臀峰,斯灼尽量放松因恐惧而绷紧的皮肉,配合地调整到最适宜他动手的位置。
“啪”的一声,厚实的木拍便直直砸在了右边的臀峰处,瞬间唤起了旧伤的痛,斯灼不受控制的呜咽了一声,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
质量上乘的发刷规律的一左一右落在两侧臀峰处,重叠着在红紫中烙下两个更深印记。伤上加伤的痛不是加法而是乘法,斯灼最熬不住这种打法,落下的眼泪很快就洇湿了面前的一小片床单,两条小腿数次无助的擡起又被按下,只能徒劳哽咽着求他轻一些。
“欺负同学,不听话的坏孩子应该不应该受到教训?”沈泊言一向手黑心狠,直到两个紫色的板印彻底印在了她的屁股上才暂时停了手。
“应...应该的呜...”斯灼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哪一出戏,便下意识的配合。
“该怎幺说?”
“...请爸爸狠狠教训...我不听话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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