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主母虽然私生活混乱,但自她嫁入贺府治理却变得井井有条,比之前的刘氏当主母掌家要好上太多。
后院的婢女自从大换血,孟悦反而成了阅历最久的一个丫鬟,她的待遇比之前更上一层楼。
且不说银钱俸禄,就是穿衣打扮上也比之气精细地多,孟悦也有了时间去顾及自己的外表。
她去书房端茶,隔着老远就能听到房中乐事之声传来,这声音不像是贺言忠,反倒是孟悦之前认识的一名小厮。
她记得此人的姓名唤作高具,长得白面书生般,但是一双眼睛像成精的狐狸,当真是男生女相。
怪了,贺言忠方才还在书房内命令孟悦给他们夫妻二人沏茶,怎幺一会儿功夫主母又开始和别人偷了情?
正当孟悦书房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贺言忠的声音竟然从里面传来。
“磨磨蹭蹭站在外面作甚,进来。”
孟悦猜到了什幺,她平复心情推开房门,只见张月莱赤身裸体跪在地板上,嘴里舔的是贺言忠的子孙根,小逼里吃的是高具的鸡巴。
两男一女就这样荒诞地将自己的私密处统统暴露给了一个丫鬟看,特权人士不以为耻,反而满不在乎。
这就是钱权得到满足之后的人吗?
贺言忠见孟悦来了脸上明显放松了很多,不过表面上贺言忠还是和之前一个样子,他对孟悦向来见面先羞辱一番。
“你这蠢妇想好渴死我们不成?”
孟悦捧着沏好的茶水跪下,“奴婢错了,下次再也不会让主子们不高兴。”
在她说话之档,这边的张月莱已经把贺言忠子孙精系数吮吸并咽了下去。
贺言忠抛下刚灌完精种的新婚妻子,任由高具独自压着张月莱下面的穴肏。
就像是八辈子没喝水,贺言忠裤子也没穿赶忙跑到孟悦旁边端起茶壶嘴就往嘴里倒水。
跪在地下的孟悦觉得精种的气味又重又难闻,她有些窘迫将头低了一些,似是不想看到贺言忠的孽根。
贺言忠嘴角勾了勾,又一次用脚擡起跪在地上的孟悦的下巴。
“你这奸妇低头作甚,知道你平日里巴不得见一见小爷的根子,这次爷准了,你擡头就看个够。”
孟悦又将头一偏,忍着心里的恶心毕恭毕敬,“少爷与奴婢身份乃是天地之差,奴婢不能冒犯主子天经地义。”
岂料贺言忠戏弄,“瞧你这羞得,脸和耳朵都红透了。”
孟悦听罢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好烫,更不用说是自己的耳朵。
“哈哈哈”贺言忠见了发笑,“差点忘了,你这孟大脚未经人事,也算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自然面子薄。可怜小爷我为人豪放,身边丫鬟竟是完璧之身,这传出去不得失了小爷辣手摧花的美名?”
孟悦顿时心觉不妙,下一秒贺言忠拉着孟悦衣领迫使她望向正在媾和的主母与高具,只见贺言忠用骨节分明的手指着高具问孟悦:“不如今日我做主,将你许配予高具做妻子,如何?”
这一通话说完,正在遵命用力肏张月莱的人皱了皱眉,接着无视贺言忠二人,他轻轻衔了一口张月莱小巧精致的耳垂,惹得身下女子颤抖一番。
反观孟悦吓得顿时失了方寸,“少爷不要再说这些话取笑奴婢了,奴婢自己长得丑陋不堪,又怎幺会......”
“你当真对高具无私心?你放心,小爷我不是什幺斤斤计较之人,若你有心,我来作主。”
贺言忠继续引诱着孟悦。
“绝无私心。”孟悦坚定地回答。
“真的没有?小爷最近可是发现你一直盯着高具看,方才我还和主母商量这件事。”
“孟悦乃低贱下人身份低微,此生只想好好服侍主子,请少爷明察!奴婢也没有一直盯着高具看,是少爷想多了。
奴婢真要选一个心悦之人,不如,不如选少爷!”
孟悦豁出去了,“少爷外表英俊不凡,文采出众又对女眷温柔,有这样的人在身旁,奴婢怎幺会有心思去看别的男子呢。”
贺言忠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当即喜笑颜开,但是又不能太明显,贺独苗一直维持着自己的矜持。
“哼,也算是有点眼见,只是可惜了你的一片忠心,小爷我说过,我可不会看上肥猪妇。”
“奴婢知罪!”
虽然糊弄了过去,孟悦还是冒了很多冷汗,是的,她最近一直都在注意高具。
孟悦发现,高具此人和赵元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