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涅加的最后一天,我从一个梦里醒来,天才蒙蒙亮,我身下一片潮湿,看来是做了一个春梦,可惜我不记得了。我穿好衣服,洗漱下,围上了我从来没用过的面纱隐藏身份,走出了帐篷,努姆和佩德里都还没醒。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营地,走进街区,绕到了巷子里。这是奥涅加的黑市,我一眼便认出了黑市商人,走上去,往他手里塞了五个金币。他看了看,带着我走进了一间屋子。
一进屋子,那个商人快速地检查一下一下有没有人跟来。他把门关上,从柜子里掏出一个东西——一个形状是狰狞的阴茎的雕像。
“五十个金币。”他说。
我咬了咬牙,掏出一个袋子,里面装了这些日子我偷偷攒下的钱。
他打开来,仔细地数过,用一个布包给我包了起来,递给我。
“助你愉快。”他说。
晚上,在帐篷里,我仔细的听帐篷外的动静,确认努姆和佩德里都入睡了,我才掏出那个狰狞的玩具。
我把它插进我的小穴,这东西的形状可以完美地摩擦过我阴道里所有敏感点,每碰到一个,我就爽得打一个冷颤。我把它拔出来,它在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我坐起来,仔细端详这个雕像。看着看着,我伸出手,用指尖抚过那根雕像,冷冰冰的石质贴在手心,带着某种阴森的狞笑。龟头圆钝,却刻着些细密的棱纹,像是蛇鳞,又像是某种异族的诅咒。整个形状粗长,根部甚至还有一圈突起,像是要卡进我的穴口,牢牢不放。
我没有多余的仪式,只是褪下下身的衣物,跪坐在褥子上,把玩具放在面前,像一个即将下跪接吻的信徒。我看着它,笑了笑,擡起臀,把自己对准。
第一寸挤进去时,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太硬了,比人的肉体更无情,也更冷。那种温度贴着我穴口时,仿佛整个人都被冻了一瞬,但湿润的蜜肉却立刻热烈地包裹了它,像是身体早就等不及要将这玩物吞下。
我慢慢压下去,一点一点地把它塞进体内。
“呃啊……哈啊……”
阴道被强行撑开,那些刻痕在内壁上碾出火来,每一毫米的推进都像是在我的身体深处点燃一根又一根的引线。我能清楚地感到那每一道鳞片,每一处纹路,一路刮过G点,再往更深处挤压。
“哈……操……这东西比人狠……”
我咬着牙往下坐到底,龟头硬生生地撞上了子宫口,那突起卡在穴口,像钩子一样要把我锁在原地。我的腿一阵抽搐,整个下体被充满,被刮烂,被灼烧。
我摇动着腰,让那根粗大的雕像在体内搅动,每一圈都带着撕裂与快感并存的快感。我仿佛被贯穿了,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被占据的容器。
“呜……哈啊……好爽……再进来一点……”
我双腿夹紧,臀部前后律动,那雕像被我当成真正的肉棒一样操弄,发出粘腻的水声。我低下头,乳房因摇动而剧烈颤动,我用手掌压住乳尖,指尖狠狠揉搓着它们,直到酸胀到发痛,直到乳头立起来像要炸裂。
“努姆……你看到了吗?你操不到的地方,它全都碰到了……哈啊……你根本不行……呃啊啊!”
我扭动得更猛,把整根雕像在体内搅得淫液乱流,已经分不清是高潮还是折磨,我只知道身体快被欲望炸碎了。我一边操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指抠着阴蒂,强迫自己高潮,强迫身体屈服。
“嗯啊……啊——哈啊……要去了……要去了……呃呃呃……!”
全身都在抽搐,我像被恶鬼附身,蹲着疯狂抽插自己,直到蜜穴痉挛着死死咬住雕像,一阵剧烈的高潮像洪水一般冲垮神经。我仰头大叫,舌头伸出,眼神失焦,整个人像被操得断了魂。
高潮足足持续了好几秒,我趴倒在褥子上,雕像还深深插在里面,穴口因为太敏感而不停抽搐,把那突起紧紧咬住。
我喘着,嘴角挂着唾液,全身颤抖。
这是欲望的胜利,是我的胜利。不是谁操了我,而是我亲手把自己操成了废墟。
我不是被征服——我是自己把身体推向深渊,再在深渊里狂笑着高潮。
我趴着喘了很久,身体还在颤,像是被雷击之后余电未散。那根雕像还嵌在体内,沉甸甸地压着子宫口,我稍一动,就能感觉到那些细密的刻痕在阴道壁上刮过,像是故意不让高潮结束。
“操……真他妈的……爽疯了……”
我把自己翻过来,双腿岔开,盯着那根东西插在自己体内的模样。小穴红肿到发亮,淫液像失控的泉眼,不断地从根部渗出来,把那玩具整个淹在一片淫靡的水声中。
我伸出手指,轻轻揉着阴蒂,还没碰到就浑身一抽——太敏感了,刚高潮完的身体像是一碰就炸。
可我没打算停。我把手探到乳房上,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用力一扭。
“呃呃啊啊——”
身体又开始动了,雕像在我穴里震颤似地跳了几下,像是我的高潮唤醒了它的第二次欲望。我掀起下体,用力一夹,抽出一半又猛地坐到底,整根肉雕砰的一声撞进去。
“操……呃啊啊啊啊——!!!”
高潮像断弦炸开的琴音一样猛烈,这次我甚至没时间叫出来,只能仰头一颤,全身都在痉挛。穴口猛地收缩,把那根雕像死死吸住的同时,从我体内喷出一道淫水,直直地溅到褥子上,甚至喷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哈……哈啊……这都……喷出来了……操……”
我像只发情过度的小母狗一样瘫在床上,双腿张着,穴里还留着雕像,淫液和喷出的潮水混在一起,浸透整张褥子,湿得滴水。
喘了一会儿,我终于撑起身子,身体黏糊糊的,我用手抠出那根雕像,拔出来时小穴“啵”一声弹回去,带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我低头看它,全是我留的味道,上面甚至还挂着几缕白色黏液,像是高潮喷出后没完全冲出来的高潮残留。
我用舌尖舔了一下它的顶端,咸咸的,腥腥的,是自己身体的味道,带着一种原始而赤裸的满足感。
“今晚表现不错。”我舔完笑着说,把那根雕像放在一边,又用破布一点点擦净自己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