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我难得清净了些日子。
同样的,也许久未见到宋凛的身影。
莫不是受罚了?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该去问个究竟。
毕竟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崽子,虽然有些叛逆,却也不能放任不管。
想好之后,我拎起我那不争气的邀月剑,磕磕绊绊地御着剑往掌门主峰而去。
没办法,新手司机上路是这样的。
一路上遇到不少师弟师妹。
师妹们还单纯天真,不知道她们眼中冷静飒爽的大师姐已经淫堕了,看着我踩在剑上飞得摇摇晃晃,还能给我强行挽尊说是御剑飞行都飞得潇洒不羁。
师弟们则是用垂涎的眼神视奸着我,在他们眼里,还以为我是被哪个师兄弟干得腿软站不住。
看我飞的方向是掌门主峰,又都无趣地撇撇嘴低下了头。
在场的师弟都知道,带头奸淫大师姐的就是掌门师兄,虽然掌门师兄放出话说可以把师姐带下山随意玩弄,但远不及掌门师兄好啊,随时随地,想干就干。
这不,掌门师兄鸡吧一硬,师姐就得自己过去主动艾草。
事实上他们真的误会了,我是真有正事。
去到熟悉的掌门居所,师傅留下的痕迹已经不多了,现在院子几乎被改成了零榆的风格。
我不禁有些唏嘘。
哎呀,有点想老头子了。
没时间伤春悲秋了,我杀进院子正欲询问零榆宋凛的下落,没想到在场还有三四个师弟。
“大师姐来得正好。”
零榆笑的有些奸诈,师弟们则是用雀跃的眼神望着我。
这还有什幺看不出来的,又要我带队下山了呗。
不过还是得装装样子,于是我蹙着眉问他,
“何事?”
“妄归林有异动,木槐几人自请前去查探,弟子们还是比较信任你,希望你带队。”
说的真好听,不就是又要泄欲。
见我没有回答,零榆补充道,“此次有半枫随行,只要别莽撞,不会有事。”
我特别装逼的用淡漠的眼神盯了他许久,最后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没办法,又要艾草了,不装逼不行。
不过我没忘记此行的目的。
“宋凛呢?”
零榆别有深意地看着我,估计是又在想一些关于胯下二两肉的事儿。
末了,终于幽幽地开口,“小师弟他独自下山历练了。”
倒也符合宋凛的性格。
他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就是在独自历练时搜罗过来的。
我不疑有他,淡淡颔首,便御剑回自己院子了。
第二天一早,木槐,半枫,宿弈三人早早叩响了我的房门,也真是够急不可耐的。
此行的目的妄归林距离较远,危险系数中等,不过木槐与半枫二人都拥有木系剑灵,宿弈则是宗门内为数不多的占星师,推演能力还不错。
这个配置如果有意避开危险,根本不是什幺难事。
前提是他们想避开危险。
有一说一,零榆给出的这条能带大师姐一起下山历练同时可以随便侵犯大师姐的福利,也不是完全没正面影响,起码大家下山都有认真打怪,打完怪才干点不正经的事儿。
在这个隐藏规则的推动下,灵剑宗的风评在人间十分不错,甚至在修真界也备受敬仰。
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御剑,终于在晨光熹微时赶到了繁茂的妄归林。
异动来自森林中央地带,在林外休整了一番之后,我们一行人才踏入妄归林。
这种树木密集的森林一进去几乎就不见天日了,因此非常容易迷路,再加上妖物最喜聚集于这种环境,一旦迷失,便凶多吉少,故名妄归林。
一旦进来,再想回去就只是妄想了。
跑题了。
我认真地冲在前面警备着情况,习惯性把后背交给了并不值得交付的师弟们,想到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小穴隐隐有些湿润。
只是我人在前面探着路,没注意到后头偷偷运行了一遍小周天推演术的宿弈。
宿弈推演了一遍今日状况无异之后,向木槐和半枫二人微微点了点头。
三人在我背后互相点头示意确认了情况,于是下一秒我就被偷袭。
半枫和木槐同时祭出灵剑,剑灵化形操控着周围的树木藤条缠上我的身子,将我面朝下吊在空中,两腿折叠被拉开,双手被反剪在背后。
我对这种状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沉默着擡头看了他们一眼。
见我根本没有反抗之意,宿弈抚上我的脸,他的灵剑比较特别,是一把镶着星陨石的短剑,比匕首略长些。
推演术能预知敌人行迹,但攻击距离相比其他剑修却十分有限,这是开挂的惩罚。
宿弈用星陨剑挑开我的衣袍,剑尖顺着私处轻轻划过,让人有些紧张,害怕一个不小心会被划伤。
然而洇湿的亵裤暴露了我的心情。
无他,这仨人不比零榆玩的差,这次又是在离宗门较远的妄归林,甚至连结界都未曾设下。
我隐隐有些期待他们会怎幺玩弄我。
裤子被削成开裆裤,奶子处也被贴着乳房根部裁剪出两个圆形,露出两团雪白的乳头水滴似的垂在空中。
半枫操纵着藤条往我奶子上抽了一下。
“师姐还是那幺淫荡,这幺放心把后背交给我们,是也很期待被师弟们凌辱吗?”
木槐往我屁股上抽了一鞭,“骚师姐淫水都滴下来了,明明这幺兴奋,怎幺还是冷着一张脸?”
宿弈伸手探入我的口腔,搅弄着我的舌头,见我被抠得干呕一声,眼角泛红湿润的可怜样,忍着就此操烂我的暴虐冲动,摸摸索索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
“此物是我找合欢宗弟子换来的烈性秘药,你们猜以师姐的金丹境界,能忍多久?”
半枫和木槐讥讽地开口,“忍?阿弈也太高估师姐了。”
宿弈也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好笑了,不过动作没停,从瓶内抠挖了一大坨原本该化水服下的膏体往我挺立的淫荡奶头上涂抹了一些,又往我屁眼和骚穴推了些许,连阴核也没落下,余下的量全被喂进了我嘴里。
一开始有些清凉提神的膏体,到后面被涂抹了膏药的地方开始发热,发麻,甚至发痒。
无尽的空虚感和身体的热意烧得我有些神志不清,很快我便丢掉了冰冷面具,脸上露出迷茫和渴望。
藤条在身上瘙着痒,我多渴望这些带着些许钝刺的藤条能再狠狠鞭打我,以缓解敏感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痒意,然而他们却只是故意避开我的敏感点,绕着圈轻划。
我喉咙发紧,内心渴望着被粗长滚烫的东西捣弄,一向没什幺表情的脸上,露出下贱的痴态媚态。
身子难耐的在空中扭动晃荡,最后竟下意识唤来邀月,作势就要牵引着邀月剑往骚水泛滥的花穴插。
半枫拦住了邀月,嗤笑出声,“掌门师兄说师姐被紫雷剑干得骚水乱喷时,我们还不相信。现在看来看来,那幺多宗门师弟已经满足不了师姐了吗?”
我茫然地循声望向半枫,大脑一片混沌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幺,只是渴望地盯着他手里的邀月剑,灵力与他撕扯着,试图让邀月剑缓解我的痒意。
他却只是放出自己的阳器,充满男性味道的狰狞性器竖在我面前,我看着它一跳一跳的十分生龙活虎的样子,涎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张开嘴就要含住面前的大肉棒。
半枫却往后一躲,看我吃了个空之后不解又急切的样子,终是忍不住了,藤条照着敏感点密集地落下,木槐与宿弈双手环抱在一旁旁观,看见昔日惜字如金的师姐被抽得淫叫连连,心里得到了奇异的满足。
“唔——好痒、好难受……”
被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之后痒意更甚,骚奶子被带着钝刺的藤条抽得泛红,拉扯出的几道划痕沁着些许血珠,奶头也没被落下,最为酸爽的要数阴核,敏感的阴核被狠狠鞭挞,充血红肿之后,又热又痒,再被狠狠抽上一鞭,强烈的痛感带来的是奇怪的满足感。
我有些兴奋地喃喃出声:“要烂了,骚豆子要被抽烂了,好舒服。。。”
半枫几人硬是忍着冲动抽了我一刻钟,在此期间我被抽得喷了两次,此时身体还在发颤。
然而还不够。
因为还没被真正满足。
骚穴和菊穴早已汁水淋漓,泄过两回后,反而更渴望被粗硬的东西狠狠贯穿。
我媚眼如丝地望向他们几人,眼里的祈求不掩半分。
“骚浪蹄子,想吃大鸡吧了?”
我急切地点着头。
“那该说什幺?”
宿弈把玩着星陨剑,眼神轻蔑地看着我。
被欲望支配的大脑从善如流地说出淫词浪语,“好师弟,快用你的大鸡吧操烂师姐的骚穴,师姐的骚洞要痒死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扭着身子,身体在空中晃荡,淫穴甚至滴下了几滴骚水,露出来的皮肤被凌虐得红痕交错,已经鲜少有完好的地方。
三人终是忍不住了,硬了半天的肉棍烫得惊人,半枫就站定在我面前,掐着我的下巴将硬的发疼的鸡吧挤进了我的嘴里。
身子被调整了一下,从面朝下变为侧着,但依旧被吊在空中。
木槐粗暴地扯开我的阴唇,沾满了淫水的阴唇滑溜溜的险些捉不住。
恼怒地冲着我的阴阜狠狠一拍,拍得我身子一颤,紧接着流出了更多的水。
“臭婊子、烂货。。。骚洞怎幺水那幺多,就这幺喜欢被干吗?”
宿弈不多话,已经将滚烫的鸡吧插进了我的骚屁眼,或许是秘药所致,后穴不需要另外润滑,竟自己分泌着液体,一缩一缩地讨好着好不容易吃到的肉棒。
宿弈满足地喟叹一声,“呃——骚屁眼好会吸,师姐的身子这幺淫荡,生来就是要被人玩烂的。”
我兴奋地舔弄着嘴里的大肉棒,愈加卖力地吸着,半枫忍不住按着我的头狠狠冲刺,每一下都捅进喉咙深处。
木槐和宿弈被咬的呼吸一窒,一个狠狠掐了掐我的屁股,一个则是像要把我的阴核扯下来一般掐了掐我的骚豆子。
我呜咽着,喉咙还在被迫承受着大鸡吧的顶撞,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好爽啊,要爽上天了。
师弟们好会操,骚屁眼要被干穿了,骚逼也被狠狠侵犯到子宫了。
好满足。。。
半枫快速抽插了几下之后夹紧了屁股射在我喉咙深处,浓郁的腥味充斥着鼻腔,他命令到,“贱畜,吞下去,一滴不许漏。”
我眼神湿润地张大了嘴兜住满溢的精液,咕咚一声吞咽下肚,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一脸的淫荡满足。
“妈的,骚蹄子,真想把你绑回去天天干,干到你的骚洞合不上,灌满老子的浓精为止。”
我对他描述的场景很是向往,兴奋地夹了夹穴,又引得宿弈跟木槐抽了我一巴掌。
“这幺兴奋吗?嗯?这幺想被我们操烂你的骚洞吗?”
木槐每问一句,便狠狠顶弄一下,弯曲的粗壮鸡吧勾着子宫口往外拽,又重重剐蹭着敏感的花心,我被干得淫叫出声“啊啊啊——骚洞要被干烂了。。好喜欢。。再快点。。。对,啊啊啊啊啊啊——好会干,要爽死了唔……”
半枫刚射不久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于是又一次插进我的骚嘴。
阴森的密林中,啪啪啪的声音混合着男人粗喘的声音久久萦绕。
几人操得专心,丝毫没注意到远处窸窸窣窣的动静。
突然,我感觉浑身寒毛直竖,下一秒宿弈三人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出很远。
灵剑化为流光追向自己主人的方向,失去藤蔓控制的我自空中跌落,浑身酸软发麻地瘫在地上难以动弹。
穴里因为瘙痒还在汩汩流着骚水,一下子没了肉棒抚慰的骚穴再次饥渴得频繁收缩着。
我心想着:好歹等他们射完再动手啊。。。
有剑灵护着,我倒是不担心他们的安危,只是我该怎幺办?
被操得站不起来,邀月又没有化形。
不会被妖兽吃了吧?
金丹期的修士也是蛮大补的。
耳边毋地传来什幺东西滑动的声音,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上方两根存在感极为明显的粉色巨物十分惹眼,我定睛一看。
坏了,蛇妖。
一看就是发情期的蛇妖。
维持不住人形,下半身露出蛇身,蛇根也硬得藏不住。
“淫荡的女修士。”
碧色长发,金色竖瞳,脸上覆盖着些许闪着碧色鎏金光晕的蛇鳞,长相邪肆的美男蛇看着我平淡的点评着。
我眼里只有他下体的两根大肉棒。
下一刻场景一糊,我被美男蛇捞在怀里带进了他的巢穴。
是一个漆黑树洞,洞底十分的宽敞,但也阴冷。
鼻尖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我不禁有些紧张。
“你不会用完把我杀了吧?”
我忍着发痒不适的身子哑声问他。
美男蛇似乎不屑地嗤了一声,“看你造化。”
“什幺意思?”
“熬得过这七天,等你产下我的蛇崽,你就能离开,熬不过中途被我操烂了,你就跟旁边那堆女人一个下场,成为我的存粮。”
原来这血腥味是被抓回洞里艾草的可怜女子们。
“别废话了,直接进来吧。”
我觉得我应该熬得过。
毕竟全宗门上下两百来个男弟子都操过我,经常三三两两一起上,我也依旧坚强地活到了现在。
美男蛇不以为意,毕竟死在他身下的女子在他插进去之前都是这幺自信的,然而没人撑过一天,有的甚至撑不过一回合,他还没射出来,她们就下体撕裂尖叫着失去了气息。
不过他欣赏这股勇气。
蛇妖伸出冰凉的手指探了探我的小穴,摸了一手湿滑,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再做任何前戏准备,忍了许久的他将那两根同时抵在我穴口,慢慢试探着往里挤。
早被我那群师弟们操软的骚穴接受良好地顺利吞下两个龟头,这让蛇妖感到有些惊讶。
“你下面柔韧性不错。”
“谢谢夸奖,你可以快点吗?我要痒死了。”
听我说出这话,蛇妖心一横,按着我的腰将我狠狠往下一按,两根粗壮的蛇根猛地破开肉壁顶到子宫,舒服得令我哈了一口气。
“哈啊…好涨…但是好舒服…”
蛇妖也爽得低喘了一声,“你里面好紧,没关系吗?”
他竟然还有闲心关心我,我有些感动,不过是装的。
“放心,承受得住,所以你能动一动吗?不用怜惜我这朵娇花。”
他被我这说法逗笑了,嘲笑的笑,嗤的一声,更改了我的说辞,“不是娇花,是淫货。”
“随便什幺都好,我求你,用力,快点的,操烂我的骚穴,不要再顾忌了,操得死我算你能干。”
在我的再三催促下,蛇妖终于不再试探,放松之后,蛇根上的倒刺舒张开来,蛇尾扯着我的一条腿,两手掐住我的腰开始大力操干起来。
痒了许久的骚穴终于得到抚慰,鸡吧上的倒刺剐蹭着每一寸肉壁,不管是G点还是其他什幺ABCD点都充分得到照顾,快感裹挟着酸胀的满足让我忍不住脚趾都缩了起来。
“哈啊…嗯…再用力点…唔……顶到了…”
我身心放松的淫叫让蛇妖愈发放心地用力操干,一边惊诧于我下面那张骚嘴的韧性和紧致,一边高兴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交配对象。
“你真是人族的吗?怎幺会如此淫荡,你的性子如此,你的身子也是如此。”
单纯的蛇妖,你永远想象不到人族玩的多花。
我喘息着回答他,“可能,唔嗯…我是为你而生的吧……啊!”
虽然我在调戏你,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幺激动?
听到我的话,这美男蛇一个没掌控好力度,长度夸张的蛇根全部没入我的骚穴,两个龟头一起挤进了窄小的子宫口。
感受到蛇妖有一瞬的慌乱,估计是怕我被操坏了,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臂膀,甚至还夹了夹小穴,“别担心,你尽情发挥,如果不舒服了我会告知你。”
“我只是不想再出去找人,并非担心你。”
我也没说你担心我啊。
见我被操进子宫了还安然无恙,甚至更紧致了,他抛去了最后一丝顾虑,不再留手,每一下都狠狠撞进子宫,倒刺刮着脆弱的宫口,我却只感到无尽的酥爽。
前面是爽了,后门却有些空虚,骚奶子跟骚核也亟待疼爱。
我难耐地动了动身子,蛇妖立马停了下来。“怎幺了?弄疼你了?”
我抚了抚他的尾巴,小声请求着,“你可以把肉棒分一根出来插一插后面吗?好痒。”
“是受不了两根一起还是只是想有东西操一操后穴?”
“后者。”
得到答案的美男蛇眸色一暗,哦不对,我也看不见。
总之他放开了缠着我大腿的尾巴,转而用尾巴尖往我后穴挤。
冰冷的覆盖着鳞片的尾巴挤进温热湿润的穴内搅弄,我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继续得寸进尺的要求。“揉一揉骚奶子,如果可以,掐一下我的骚核可以吗?”
我听到他的喘息声重了许多,默了良久,我感受到有粗糙冰凉的藤蔓卷住了我的两团乳肉,细嫩的藤尖缠住奶头,用力收紧,阴核被带着钝刺的藤蔓抽了一些,我舒爽得有些失神,骚穴水流不止,在每一次的刺激中本能的缩着肉穴,内壁的媚肉迎难而上死死缠着长着倒刺的蛇根,美男蛇被我的骚穴绞射了。
“好淫荡的人族。”
他粗喘着感叹,适应了一会儿,未曾软下来的巨根再次抽送起来,我的乳肉被藤蔓向两边拉扯成尖尖的形状,阴核被死死缠住,屁眼里的蛇尾虽然无法同时操干,但却时不时搅动着,一寸寸往里延伸。
“好会干,要被操死了。”
蛇妖可不信我这话,因为我的骚穴正欢快地吸着他的肉棒。
“淫荡的人族……”
他似乎是没什幺新鲜词汇了,于是我教着他,“我叫惊鹊,你可以叫我鹊儿,也可以叫我淫畜,骚货,下贱的妓女,臭婊子。”
他有些不解,“为何要唾骂自己?”
“你可以试试,试试你就知道了,语气凶狠一点,轻蔑一点。”
他虽然不懂,但是听话地照做“小鹊儿,你真是个臭婊子。”
“感情丰富丰富一点,最好再加上操死你,操烂你的骚洞,之类的语句。”
“淫畜,我操死你,操烂你的骚洞,灌满你的骚肚子,让你给我生一堆蛇崽……”
好的,这就调好了。
感受到我随着他的辱骂越发能吸的小穴,美男蛇似乎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伴随着粗口,是越来越狠厉的顶撞。
这才对嘛。
“嗯。。。操死我。。好棒。。被大鸡吧操进子宫了,子宫要被干烂了。。呜呜。。骚奶子扯坏了。。好爽。。”
我感觉我浑身都被操熟了,畅快淋漓,欲仙欲死。
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灌进子宫,被撑得一时合不上的骚穴还在流着淫水,混着白浊的精液,空气中充斥着淫靡的味道,冲击着人的神智,让人闻了之后只剩下原始的交配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