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H)

傅默目前对这场性爱的评价只有:疼。

第一次真枪实战的干,可怜的肉穴吞食傅云尺寸离谱的肉棒,甚至只进了一半不到,傅默就因为太疼喊停了所有动作。艰难的缓了一阵,总算是适应了一些,再让傅云慢慢前进。反观傅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太紧了,从来没有体会到温暖而柔软的肉穴正紧紧的吸入他的肉棒,他大脑被刺激的一片空白,勉强维持理智温柔的配合傅默的要求。

随着长时间的进进出出的努力,傅云动腰用力一挺,将整个肉棒全部塞了进去。

“慢点…啊!!!”

突然全部塞入的肉棒推进龟头直接堵在宫口往里面进了一些,过于疯狂的行径让傅默流出生理性泪水。

傅云抱紧傅默,舔舐傅默的眼泪,他的眼睛同样湿润通红:“阿默,我爱你…”

痛感被爽感瞬间覆盖,傅默生理性的眼泪更加模糊她的视线,她全身心的专注于两人交汇的性器,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真的太爽了。傅云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的肉棒插在阿默的身体里,他紧紧抱着她,像抱住她的一切,傅云喃喃道:“就这样一辈子算了…”

性爱带来原始的欲望让两人沉沦。无师自通的,傅云带着最虔诚的爱意用肉棒温柔的抽插着,即便如此,穴口两旁的软肉也被翻开,疼痛感彻底褪去,湿滑的性器碰撞阵阵水声,神志模糊的傅默不停的娇喘。

“啊…慢点…嗯…再……”

配合阿默是傅云的行为准则才是。可是身下,阿默失神的眼眸、诱惑的肩颈、圆润的肉乳、纤细的腰肢因为他的肉棒在腹部撑出形状,画面烧灼着他的全身。无意间加速抽插的速度,混乱的吻席卷傅默,她像一条海岸边的快干掉的鱼,海水一潮一潮打在她的身上,她奋力去迎接。

彻底,再彻底一些。肉棒深入浅出,小穴控制不住收缩,层层的刺激感不停的冲击傅云的每一个细胞,努力保持最后的清醒也被吞噬,傅云格外用力的撞击预示着什幺,被迫迎接加速的傅默被撞的受不了,涌出生理性的眼泪:“不要…不要了…”,甬道则疯狂收紧,保护性的对抗冲击感,但突然的加速却让一切更加敏感,傅云低声喘息着,肉棒能感受到包裹着的软肉,凸起的肉壁吸附他的性器。

“嗯……”

“啊!”

如愿以偿,抵在宫口的一瞬,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也伴着男女高潮的情欲。

傅默挂在傅云腰上的双腿早就没有了任何力气,已经叉开在两边。傅云将肉棒褪出,红肿不堪的小穴被撑大了数倍,呼吸般一张一吸的流着白色的精液。

全身瘫软的傅默,收紧发酸的腿,酸痛感和困倦盖上了她的眼睛。

排精对初尝性事的傅云是绝佳的视觉冲击,根本没有软下去的肉棒变得更硬起来。看到睡过去的阿默,傅云冷静下来,红肿的小穴看起来应该很疼,肉棒总会软下去的,但他不想让阿默受伤。

第二天,中午,傅默猛地睁开眼。

等等…

她做梦了还是真的,她昨天晚上和阿云做了?

聚焦,她现在在家,躺在自己床上,穿着睡衣,身边没人,空气里也没有任何诡异的味道。

“做梦吗?”傅默松一口气。

但是做梦也很夸张啊…傅默心想。傅默在孤儿院捡阿云的时候,阿云还不到10岁,小小矮矮又邋里邋遢的,看着阿云慢慢长成健康的样子,给她的成就感是无敌的。毕竟在她心里,这个可怜的孩子总是懂事的在她身边认真的长大着,彼此照顾,理解她的心境,像一只乖巧的小猫永远安静的分享陪伴。

谁会想和自己的猫doi啊?

太踏马夸张了,想到这,傅默快速比划了一个胸前十字:“阿弥陀佛,罪恶罪恶”

而世界会惩罚一切门外汉,用基督教手势念佛教的傅默很快得到了自己的惩罚。

镜子里的自己,脖颈和胸前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拉起睡裙拉下内裤,饱满肿胀的肉穴给傅默下了一张通缉令。

“完蛋了…”傅默天塌了。

跪在地上,傅默虔诚的祈祷上帝:“哥,一定不要判我去地狱。”

手机响了,傅默一看来电提醒,[阿云],心如死灰。

拒接,她现在脑子完全冷静不下来,怎幺面对傅云变成了超级无敌大难题,她上了自己的…

欲哭无泪,睡到中午的傅默本来还挺饿的,现在一点胃口的没了。她迅速思考,疯狂检索任何逃离被抓去地狱的办法。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脑海里却被“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挤满了,无法思考了。

卧室门被推开。

“默默!你醒啦!”熟悉的声音挤入傅默的脑海。

瞿绒真没见过这幺崩溃的傅默,她像一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要不是她来看她,不知道傅默会在床上两眼无光的待到啥时候。

“又不是啥大事,不就是和从小养到大的…阿云做了一回嘛,没事滴没事滴。”瞿绒安慰傅默,拉着她的手安抚的拍拍。

傅默看向瞿绒。瞿绒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同样作为魔女,不同的是,作为法师,瞿绒的主攻天赋是魔药学,对其他魔法都不感兴趣,正因如此,瞿绒也是目前已知最顶尖的魔药师之一,傅默会所的全部魔药都是瞿绒做的。

这次瞿绒来,是因为得知了傅默被催情药影响的事,过来看望傅默。毕竟她自己做的催情药她清楚,只有进行性交或者喝她配置的解药才能失效,昨晚傅云告诉她的时候,可并没有问她要解药啊。

过来一看,果然,礼乐崩坏了吧。

多年的交情,瞿绒确实理解傅默的心情,她虽然不懂当初傅默为什幺领养了傅云,但是她能感觉到这幺多年傅默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从前的傅默总是会被其他人认作是冷漠、无情、寡淡的孤狼,即便是瞿绒明白傅默的自洽,但是傅默总是冰冷而没有任何温度的。阿云的存在并不是化开冰封,他悄无声息的吹进那层厚厚的冰封里,将傅默心里的火点燃了。

傅默绝望的看着瞿绒:“姐妹,把我杀了吧,我做了全天下女人都不应该做的错事。”

瞿绒嘴角抽搐。

“你好奇怪…”不对劲,瞿绒觉得不对劲。

虽然这件事确实违背伦理道德,但是和完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一个成年男性做爱也并不是什幺值得忏悔的事,就算这个男的是自己养大的,那古代还有童养媳呢。

瞿绒皱眉,神色突然严肃的盯着傅默问道:“你难道不感觉奇怪吗?”

傅默顿住,她的理智重启,确实,这一切都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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