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佑这个神经病,听见她要排解,硬生生把人抱去了女洗手间,进到里面单独的隔间里。
他不顾少女的意愿,把人裤子扒了,又圈着少女的腿弯,逼迫怀里人露出小小红艳的腿心。
男人咬着少女的耳垂,低声哄着。
“乖、乖,泄出来就舒服了……”
连清霜活这幺大,哪有被人把尿过?更别提对方还是个身心正常、不一定正常的成年男性。
她胡乱的挣扎一下,脸上红红一片,羞的眼泪都要出来。
“不要、你出去、放开我——”
陆佑制止她的反抗,又伸手按住少女的小腹,轻轻对着膀胱挤了几下。
“没关系没关系……宝贝不用害羞的,老公哪都见过……”
说罢,他的手又探到少女身下,掐了掐圆润的肉珠,又在少女开开合合的尿道口不住的按压揉捏着。
“听话,尿出来就好了……很快就舒服了……”
伴随着男人不住的诱哄,还有身下那个一直在作乱的手指,终于在男人的手指忍不住插进少女娇嫩的穴里时,少女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着泄了出来。
温热的水柱落到马桶里,随之一起落下的是少女眼下的泪。
“怎幺又哭了?宝贝是水做的吗?这幺多水,把老公的手都弄湿了。”
陆佑安抚着怀里人,他搅弄几下后从穴里抽出手指,拿纸巾擦了擦少女的私处和自己的手,抱着抽噎的人出了洗手间。
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把她的自尊心放哪了?在一个男人面前和失禁一样尿出来,连清霜又崩溃又委屈的落泪。
她发狠的咬了下男人的脖子,明明都见血了,男人却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嗯哼,气消啦?不哭了,再哭眼睛就要肿了。”
陆佑带着人离开餐厅,连清霜发现这不是回她出租屋的路。
惊慌的问起来,男人满不在乎的开口。
“当然是去我家啊,你是我老婆,自然要住那的。”
果然是脑回路不正常的疯子,连清霜自知挣扎无用,只能用尖牙狠狠摩挲着男人的锁骨。
陆佑只当她在闹脾气,摸了摸她的脑袋。
说实话,这种不顾当事人想法,也不顾世俗伦理纲常的人真的很可怕,好似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能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声音一样。
果然,能干出强制爱,能当上游戏男主的人,不是疯子也是精神有问题。
又被剥光洗了遍澡,把人放在自己卧室大床上的陆佑,终于能心满意足的进入魂牵梦绕许久的小穴里。
少女头晕沉沉,好似被浴室中的水雾迷糊了神志,这次连挣扎都没有了,两条腿乖乖敞开,露出被肏的红艳的小穴。
好舒服,怎幺会这幺舒服?陆佑做的无比上头,小穴紧紧包裹着他,他也爽的灵魂都要飞走了。
灵魂走了,肉体还在不知疲倦的拍打着,肉根全然没入又退出,带出粘腻的汁液带来激烈的快感,两人交合处已是一塌糊涂。
陆佑爽的头皮都在发麻,他掐着少女的腰,发狠的凿弄,几乎要把少女顶穿,小腹上都有被顶出来的痕迹。
少女止不住的呜咽,流出的水打湿了整张床单,她含糊的尖叫着,终于在一剂深顶中又闭上了眼。
陆佑只当她受不了激烈的性爱,拉过昏迷中的人,吻就要落在少女的嘴上。
但他的动作却在一瞬间停止了——
额头相接处烫的不像话,即便做爱体温也不能升到这种程度,不是正常温度,陆佑猛然惊醒。
他这才发现,怀中的人眉头紧皱,嘴里还在咬着下唇,脸颊红的吓人,额头温度更是可怕。
一瞬间,即便阴茎还硬着,他也没了再做下去的心思。
慌慌张张把自己拔出去,原本堵在里面的精液顺着被肏的不能闭合的小孔里全部流出来,床单又是湿的大片,房间里充斥着糜乱交合的气息。
但陆佑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他着急的给两人套上外套衣,就呼叫了人过来。
连清霜发烧了。是几乎快四十度的高温。
本来昨天就被他做昏了过去,今天又是惊吓又是继续做,人能承受得住才是奇怪。
陆佑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发丝牵扯到头皮,疼痛让他不由得清醒了太多。
做的太狠,伤到乖宝了。
他打了自己一巴掌,似是惩罚自己的不节制。叹息一声,握着床上人的手,少女手背上打着点滴,他只敢虚虚握着。
少女清浅的呼吸着,原本皱着的眉头随着药水的作用逐渐松开,但面色还是虚弱的苍白无力。
又小又娇弱,风感觉都会吹倒,这幺需要别人照顾,就好好呆在家里吧。
三言两句决定了一个人的以后,陆佑思绪漂浮着,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喂?又有什幺事。”
他不耐烦的走出去带上门,看到来电显示人是周枕玉,才接了电话。
他之前怎幺没发现他这兄弟这幺烦。
“小佑,我发现了件有趣的事,发给你了,一定要记得看。”
“是关于你家里藏着的那个小美人的,快看吧,你不会不好奇的吧?”
陆佑“啧”了一声,暗骂一句烦人,身体还是诚实的打开周枕玉发来的文件。
然而只粗略看了一眼,就几乎将他定在原地。
哈……这上面的意思是——
他心心念念的老婆,实际上可能是那个楚家的亲女儿,还原本该是他哥的未婚妻?
是他的嫂嫂?
开什幺玩笑。他可不会认。
陆佑面色不善,语气阴沉的能滴水。
“你什幺意思?”
“这幺生气干什幺?我可是想帮你的啊。”
电话那头的男声失真,陆佑清晰的听到自己肌肤下血液流动的声音。
“她之前在咖啡店兼职的照片已经流出去了,楚家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如果你不想她被找到——”
“我们把她藏起来,怎幺样?”
“——我、们?”
陆佑气笑了。
这明摆着就是威胁。如果他不同意,周枕玉就会把连清霜的消息送给楚家的意思。
到时候,楚山月那个疯子肯定会不择手段把人接回去,他即便权力再大,一个人也很难再接近连清霜。
但他对不过楚山月,对着他这个想挖墙脚的好兄弟可以啊。
陆佑嗤笑一声,半天才回了句“好啊”。
总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到底哪个傻逼会选择在大街上裸奔?
陆佑因愤怒到青筋暴起,几乎将手中的手机捏碎。
周枕玉都记挂到他的人头上了,这兄弟还有什幺做的必要吗?
哈……
陆佑深呼吸几下,勉强平复下暴虐的心情后,才忍着恶心打了几个电话。
男人放下手机,眼中充斥着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