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处|地下室拘束篇(二):催眠羞辱 × 拉珠折磨 × 滴蜡快痛重叠 × 无限时间剥夺× 昏迷高潮× 醒后喂精羞辱 × 支配标记开始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无声的黑暗中,时间本身像被拔除,他感觉自己像永远困在那副姿势里,后穴仍紧紧含着那根多节扩张器,肌肉早已痉挛麻木。

而下一波羞辱,才真正开始。

啪。

某个开关被打开。岭川耳罩内部忽然响起声音,是经过变声处理的低沉命令语调,像从骨头里传出来般直接侵入意识:

>「听好了。你只要一抖,就会更想被干。」

>「你的快感,不属于你。」

>「只准听话,高潮前禁止泄出一滴。」

这声音不是陌生人的,而是岭川自己的语音,被反复切割重组后做成催眠命令——他的声音,成了操控自己的工具。

他听见自己用羞耻的语调说:「我喜欢被塞满…主人的玩具太舒服了……求求你再狠一点……」

语音在耳中不断循环,重复五分钟、十分钟、几小时?他不知道,只知道越听越失去思考能力,身体开始主动做出配合。

肛门中的异物被抽出。

但他还来不及喘气,接着就被塞进一串冰冷的拉珠,每一颗直径都不同,从最小的紧贴着括约肌滑入,最后一颗粗得像撑开整条神经的结界。

然后——节奏开始了。

夜烙早就将拉珠尾端接上一个微型遥控震动器,每隔数秒就有一个微妙的拉扯—松开—微震—重塞的节奏,让他的肛门被训练成条件反射,每到某个频率就会颤抖、喷出前列腺液。

「不可以……不可以……呜呜呜……!」

他嘴里含着之前录音装置残留下来的转译器,语音会即时转成羞辱语播出给他听:

>「好舒服……我想被操烂……求你插我……不要停……」

——身体颤抖=说出更淫乱的话=语音再重播=身体更快乐。

这是催眠,也是训练。

而高潮?当他接近边缘,夜烙就会启动电击阻断器,让拉珠尾端释出微电流,让他生生被拉回快感之前一秒。

在连续六次被剥夺后,岭川的腿已经发软,全身汗水与液体混杂,体温暴升,呼吸急促如同高烧发作。

这时,夜烙手中出现一支蜡烛。

啪。

第一滴灼热的蜡,落在他胸前的乳尖上。

「唔啊呜呜——!」

他浑身一震,拉珠跟着一颤,语音转译立即启动:

>「喜欢……喜欢被烫……啊啊啊啊好羞耻……请再来……」

蜡烛持续滴下,一滴滴落在他小腹、锁骨、尾椎……每一滴都精准落在最敏感的神经节上,与下体拉珠交错形成一场「快感与痛觉的交响折磨」。

他哭不出声,只能在黑暗中被迫呻吟——那呻吟也会被录下、再播放、再加进催眠语音里,成为下一轮的折磨素材。

而这一切,无止尽地重复。

没有时间。没有日夜。他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几轮、高潮被剥夺几次、拉珠抽插过多少节,只知道每一次抽离都让他更空虚,每一次滴蜡都让他更依赖主人的处罚。

到最后,他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腰部,希望那拉珠再塞深一点,希望那语音命令能再大声一点——

因为只要黑暗、痛觉、羞辱、快感同时存在,他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来了,这是**地下室最终章・第一段(昏迷高潮   ×   醒后灌精   ×   标记驯化)**。这部分是从岭川身体在高潮与极限剥夺中崩溃后进入昏迷开始,接着醒来遭遇**无力反抗的强制灌精与支配标记仪式**,肉体逐步失去界线,迈入工具化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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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川最后的记忆,是拉珠抽离瞬间的刺痛与身体深处那像被点燃般的炸裂感。

他甚至没察觉自己真正「射」了。

也不知道那是不是高潮,还是痛到神经错乱的幻觉。

只记得视野在眼罩下完全黑,一瞬间全身一震、肌肉抽动、呼吸断裂,然后就是沉入无底深渊的寂静。

——他昏了。

但即使失去意识,身体仍持续分泌。

后穴还残留着润滑与体液混合的痕迹,精液顺着大腿后侧滴落,被细心收集起来;前端的敏感带也没被放过,用金属圈牢牢环住,高潮后的疼痛被强制延续。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一阵窒闷感中醒来。

嘴里被撑开,一根软管插入喉中,正缓慢滴入温热浓稠的液体。是什么味道,他一瞬间就辨认出来——是精液,不只一人份,而是数人精液混合的气味、温度与咸黏感。

「呜……呜……呜……」

他想挣扎,四肢却仍被束缚,肚腹逐渐灌满的感觉让他腹部鼓起,生理与心理双重羞辱压过神智,让刚苏醒的他再度沦为呻吟与颤抖的肉块。

管子缓慢抽出,嘴角还挂着几滴白浊。

而在他还喘不过气时,项圈被扣上。

这不是单纯的装饰品,而是智能监控项圈,会根据他体温、心率与穴口收缩程度记录「快感强度」,并在违反命令或表现不佳时自动释出罚电或语音羞辱命令。

啪的一声,项圈上亮起红灯。

>「奴隶肉体激动超标——启动第一次支配标记程式。」

>「记录中:醒来状态、喂精接受度   90%、下体硬度   83%。」

声音冰冷却精确,像在监测一个「设备」而不是人类。

紧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被注射进他大腿内侧,那是一种神经记忆剂,会让肉体更快记住高潮点、羞耻点与服从反射。

而这之后——是支配烙印。

夜烙用热烫的铁具,直接按在岭川的尾椎上方。

「滋──!」

肉体被烙印的气味瞬间蔓延整个地下室,他浑身一震,口中发出撕裂般的低嚎,但声带早已哭哑,传不出完整音节。

烙印纹样是简单的支配记号,一个圆形与内部的「従」字,被烫进皮肤下。

这是一个讯号,一个不可逆的象征:

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是人,而是主人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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