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吧台前。
北池坐着已经等了半天,上面却迟迟不见动静。
按照往常,钟珩早就解决完下楼了。
这会儿却还在上面,肯定事情有了其他变故。
要是在国外,这会儿应该已经见血了。
北池一点儿都不怀疑钟珩会心软。
凭他十多年对自己这位朋友的了解,让钟珩心软过的人或事儿都还没有出现过,目前他在钟珩这里,也看不出曲清栀会有什幺例外的地方。
除了她比之前的那几个性格倔强了些,也没什幺特别之处。
钟珩捏着曲清栀腰上的软肉,他对她这个地方好像特别喜欢。
隔着外套,林显看不清他的动作。
气氛有种暧昧的尴尬。
钟珩是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跟他谈合作吗,林显心想。
“林总监带的报告呢?”
钟珩原本不打算看,今晚所谓的工作本来就不存在。
除了丰泽国际之外,钟珩为了做事方便,另外还将其他项目交给了“创城”来做。
李杰知道钟珩有事要对付林显,但为了利益,他选择助纣为虐。
但林显对钟珩来说最多算是棋子。
有了林显,只是为了让今晚的一切更加精彩。
钟珩的目标,只有曲清栀。
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让曲清栀永远听话,不要试图越线。
可这颗“棋子”目前来看还没达到效果,一切还不够刺激。
既然没达到效果,不够刺激,他就要推波助澜。
钟珩问完,林显从公文包里拿出报告。
赵远站在一边却没动。
林显这下明白钟珩的意思,他在等他递过去。
曲清栀听见钟珩的命令,吓得瞳孔瞬间变大,她恳求着朝他摇了摇头。
只要林显走到钟珩跟前,她肯定会被发现。
这样尴尬的场面,钟珩倒是想看她究竟要怎幺解决。
瞥见她祈求的神情,他一点不为所动。
曲清栀不能出声也不能擡头,更不能大动作,她只能用自己讨好他。
擡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钟珩的眼神透过烟雾垂眸看她,暗得让人看不清。
曲清栀抖得太厉害,连背后走过来的林显都看出了几分颤意。
听着越走越近的脚步声。
曲清栀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怎幺样才行。
她吓到几乎哭出声来,抓着钟珩外套的手指都泛起了白色。
钟珩将她的表情都看在眼底。
在林显马上走到茶几跟前时,他突然出声,“等等。”
林显脚步停下。
钟珩道:“我刚刚想到,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林总监将报告交给赵远就行,后续的事情我会找你们老板谈。”
他擡眸扫向林显,“宴会还长,林总监也才回来,不如先去休息,好好玩玩。”
钟珩这样的举动,有种戏弄人的感觉。
但对方是甲方,更何况公司很看重与钟氏的合作,林显也不便多说。
报告交给赵远后,还未等林显走到门口。
钟珩直接起身,吓得曲清栀条件反射性圈住他的腰。
庆幸的是,林显没再回头。
不然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直接就是面对面。
曲清栀看着林显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钟珩抱着她进了卧室,顺势压在了她身上。
他单手撑在她的左耳边,盯着她睫毛湿润的双眼问:“知道刚刚为什幺我让林显停下来吗?”
曲清栀摇头。
钟珩没有解释,看着她说道:“不知道也好,记着这次教训,不要再跟我耍什幺花招。”
他通知她,“处理好你跟林显的事,虽然你心里真正想着谁对我来说无所谓,不过在我身边这段时间,表面上你装都得给我装出来没有这个人存在。”
他撩动着她的发丝,“做我钟珩的人,不管一天还是一个月,都要给我安分守己,懂吗?”
“我知道了。”曲清栀表情怯怯,忍着心里的恨意回答。
她隐忍着哭泣,隐忍着一切。
她会学着适应他,了解他的所有,然后抓住他的软肋给他致命一击。
她不能后退,她也没有后路,他带给她的伤害不能就这幺算了。
她要选择低头,她不仅仅会答应他强制地要求,还要将他——拉入地狱。
为什幺恶人做了恶事不能遭到报应?
难道因为对方强大她就要退缩?
曲清栀知道在报仇这件事上她是个新人,所以她才会三番五次被钟珩回击到。
只是这些错误,从此以后她都不会再犯。
他既然喜欢听话的,那她就听话给他看。
钟珩没有脱衣服,除了裤子稍显凌乱其他地方仍然很整齐。
他伸出手指从她的腹部一路往上,仔细观察着她每一个表情。
曲清栀牙齿紧咬着下唇,双眼紧闭,浑身透着紧绷的难受。
“睁开眼睛。”钟珩肆意下着命令。
曲清栀这才睁开了双眼,她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
光是被他这样看着,曲清栀都觉得不自在。
钟珩的眼神非常具有侵略性。
他离她很近,“嘴张开。”
曲清栀还没动作钟珩的手指就探了进去,逗着她柔软的舌头嬉戏,不难发现他的眼里现在有着深沉的欲色。
这里,他好像还没试过。
人生二十二年,曲清栀从未哭的像这个夜晚如此厉害。
钟珩的欲望抵着她的下唇,压出了某种弧线,她的唇色泛着淫靡的光泽,光是看着都让人血液疯狂沸腾。
她不会做这样的事,如何舔弄轻咬她寻不到门路,曲清栀的下颚被他手指用力钳着。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曲清栀,发号施令道:“含着。”
曲清栀摇头,这样的事她真做不来。
可钟珩才不会管她这些,今天曲清栀要是不做,难保不准他会把她就这幺扔出去。
“求你,钟先生,”她没有再叫他的名字,“我现在还不会,给我些时间行吗?”
钟珩的性器绷到极限,没心思跟她讨价还价,直接挺了进去,曲清栀挣扎着退缩着终究也无济于事。
他终是不会事事都如她所愿,他不是什幺圣人。
中途他还不忘警告她:“不想你家人跟着你陪葬,就管好你那锋利的牙齿。”
在床上的钟珩永远都风格强悍,曲清栀像朵颓败的娇美的花儿,在这样的“风雨”里被折损。
她看起来哭的梨花带雨,随之增长的更是猛烈的恨意。
钟珩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他很熟悉的东西,仇恨他吗?尽管来吧。
他重重顶弄着她滑嫩的口腔,几次搞的曲清栀难受到想要干呕。
不等钟珩涉出来,她又一把被拉了起来,钟珩按着她的背部重新顶弄起来,虽然口很有感觉但他更喜欢这样的姿势。
他这幺搞曲清栀无非是为了赢得心理上的快感,一个恨不得杀了你的女人此时跪在你面前给你做着这世界上最快活的事儿,他就是喜欢这样。
愤怒又要假装乖巧,臣服的表面下实际上藏着刀,在钟珩此刻看来,曲清栀就是这样的。
还未等到她洁白的牙齿触碰到钟珩横在她面前的手臂,头顶就传来警告:“不想未来两三天下不了床,你尽管用力咬。”
吓的曲清栀没敢再动。
房间内隔绝了一切声音,静到只能听见他在她耳边沉重的喘息声,色情而撩人,呼吸滚烫。
像热水沸腾到顶点,钟珩一面顶撞一面揪着曲清栀的头发令她不得已仰起头,他一语不发的跟她对视,曲清栀感觉到钟珩的眼里情欲并不浓厚,他这幺做是在惩罚她。
钟珩身上的衬衫已经凌乱的不成型,特别是腰腹处,曲清栀的裙子也半挂在身上,早就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这场折磨似乎格外漫长,钟珩舒缓过一次后欲望很快又再次擡头,曲清栀逃不开他的钳制只能任由他随意操弄,直到最后她失去所有力气倒在床上,头发湿成一片整个人都像才洗了澡一般,湿漉漉的。
钟珩舔咬着她的脖子,语气喘息:“你这幺柔弱,以后怎幺承受我,你真的很不经操。”
曲清栀抓着床单,眼泪从眼角滑落:“对不起钟先生,我会尽力撑着。”
就算心中有万千不愿她也会忍着,也必须忍着。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钟珩结束的时候曲清栀几乎已经完全脱力。
钟珩从外套里拿出手机,屏幕显示有一条信息是北池发的,说的倒不是关于曲清栀的事,是钟家那边有动作了。
这对钟珩来说是好事,因为这正中他的下怀,不是想扳倒他吗,那最好能接住他的反击。
之前的阴郁被一扫而光,钟珩边拨通赵远的电话边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来甩到一边,坐到床边伸手抚摸着曲清栀的嘴唇。
这个动作让昏睡的曲清栀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不要了,难受。”
钟珩只是看着她没说话,赵远正好接通电话:“钟总,什幺事?”
“拿衣服过来。”
“是。”
曲清栀隐约听到了他说话的声音,但她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
一个多小时后,钟珩已经换好衣物,洗完澡的他看起来有种凛冽的清冷。
曲清栀也清醒了过来,她没有衣服可以换,只能勉强穿着之前的衣服,孤零零抱着双腿坐在椅子上。
她头发依旧潮湿的,不过这次是因为洗过澡。
她怕冷,房间的空调开的很足,不得已她要抱着手臂。
钟珩戴好手表:“走吧。”
曲清栀擡头这才下地,等她脚尖还未踩实双腿不控制的一软致使她不得不扶住旁边的椅子。
赵远站在门口假装没看见。
看见这一幕钟珩好心情的笑了笑,走到曲清栀身边:“走不了?”
他明知故问。
曲清栀只是红着脸低头不说话,钟珩瞥见她脖子上和胸前的点点吻痕,有点儿泛青。
“忘了我说过什幺吗?”
曲清栀睫毛抖了抖,回答:“抱歉,我有些……”迈不开腿这种话她怎幺都说不出来。
钟珩再次问:“那你要怎幺做呢?”
经过之前的事,曲清栀心中明白自己该怎幺做,她说:“求钟先生带我出去。”
钟珩很满意她的听话,脸上露着笑意,解开西装外扣,打横抱起她。
赵远迅速在门口让开路,在钟珩这里只要符合他的心意他就可以把你宠到天上,无关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