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一直都知道自己有病。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也记不清了。可能是多年前国中的夏天,他考完模拟考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看见沈谧正蹲在阳台帮猫剪指甲。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宽松T恤,底下是条运动短裤,头发乱蓬蓬的,一边咬着冰棒一边哄猫。蹲着的时候,T恤滑落,露出一截光裸的肩头,汗水沿着锁骨滑进领口。
他原本只想经过,但下一秒,她忽然弯腰捡起猫跳掉的指甲剪。
整个胸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T恤底下什么都没穿,乳房被布料轻轻包住,形状却明显得像是贴着他眼球一样。尤其是她低头时,那道从脖子滑进衣领的汗痕,顺着胸口的缝隙没入深处——
他视线就卡在那里,动弹不得。
她举起冰棒时,手肘一擡,胸前的布料再度被撑开,他隐约看见内里粉嫩的肉色。
她一口咬下冰棒,舌尖还在那块冰凉的糖霜上舔了一下,动作无意识、毫无防备——却让他整个人像被击中一样僵住。
他当时就站在门口,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突然从『家人』变成了『女人』。
她没注意到他,一边轻轻揉着猫的肉掌,一边笑着骂:「蠢猫,剪个指甲也这么难搞。」
那一瞬间,他的心跳乱了,连裤子里都涨了起来。
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脑中全是她蹲在阳台咬冰棒的画面。
他关上灯,关上门,将手机塞进枕头底下,只用一只手抓着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几乎没有技巧地上下套弄。
脑海里不断浮现她的肩膀、锁骨、乳沟的肉色,还有那条几乎透明的内裤。
没多久,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整个人瘫在床上,喘得像发烧一样烫。
那是他第一次,对姐姐射了出来。
但也不是最后一次。
隔天晚上,沈谧洗完澡出来,穿着一件棉质的家居短裙,头发还湿着,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厨房门边喝水。
那裙子短得一坐下就会卷上来,布料又软,随着她动作轻晃,底下那条白色的底裤边缘若隐若现,整个屁股蛋都快露出来了。
他原本在客厅滑手机,一擡头就撞进那画面。
他没敢多看,马上低头,但耳朵一直红到发烫。
那晚他又关上房门,用被子蒙住头,隔着内裤打到发抖。
脑中满是她从厨房回房的背影,那两瓣浑圆的形状一晃一晃,就像在他面前摇着尾巴。
他咬着牙,不敢出声,最后连胸口都湿了一片。
他知道这样不对,知道这是乱伦,是不该有的欲望。但那念头一旦出现,就像毒一样,再也戒不掉了。
他躲在房间里,偷看她晒衣服时弯腰的角度,偷拿她洗过的内裤关进抽屉里不让人发现。他甚至练就了只听她声音就能硬起来的本事。
她是他姐姐。
但她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比任何女人都撩人。
沈谧不知道他有多变态,也不知道她无心的一抹笑、一个动作,早就把他逼疯了。
如今爸妈外派国外已经两年了。
临走前他们说得云淡风轻:「你姐大了,会照顾你。」
那时沈曜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
没人知道他有多清楚,这样的安排有多危险。
整整两年,屋子里只剩他和她。他听得见她洗澡的声音,闻得见她身上的洗衣精味,也知道她每个月会痛几天、哪天晚上会在沙发上睡着、又是哪天会穿那件他最喜欢的睡衣。
两年时间,足够让他的病,彻底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