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
又开始了,自从韩进搬到新置办的江边平层住,每天晚上准时会从隔壁传来小男生细细碎碎的可怜哭声。
搬来那天见过一面,年言白白嫩嫩的腿穿着及膝小短裤,栗色短发缀着可爱的耳朵尖,小脸红扑扑的,笑着和自己问好。
看着是一副清纯模样,没想到…天天晚上都要被自己男人顶得失神。
韩进愤愤地想,手上动作却是不停。
青筋暴起的手掌包住自己的紫黑色性器上下撸动时,隔壁突然传来床架撞墙的闷响。
他沾着前列腺液的龟头猛地渗出更多黏液,喉结滚动着将渗着汗珠的鼻尖抵在冷墙上。
“哥哥你…啊哈...再深点...\"少年带着哭腔的呜咽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麦色指节暴起青筋,发狠碾过铃口时幻想着那是年言湿润的唇缝,两颗红艳乳尖随着撞击在自己胸肌上乱颤的模样。
粗粝掌心摩擦着茎身鼓胀的血管,龟头渗出的清液把腹肌涂得晶亮。
他突然模仿着隔壁抽插的节奏快速套弄,古铜色臀肌绷紧成两块铁板,精囊抽搐着幻想自己掐着那截奶白色腰肢射精——
就像搬来时少年踮脚递给他搬家礼物时,透过宽松领口窥见的粉嫩乳尖那样。
自虐般地像前几晚一样将耳朵贴紧,幻想那边握着小男生细腰的是自己,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灌进肚子,小男生鼓起的丘陵,活像怀了自己的种。
与这边的冰冷意淫不同,隔着一墙是满屋的春色。
“啊哈…慢点呀、要坏了…”
年承滚烫的胸膛贴着年言蝴蝶骨起伏时,古铜色指节正卡着少年雪团似的臀尖往两侧掰。
黏腻水声里凶器破开层层软肉,顶端冠状沟碾过敏感点时,年言抓着鹅绒枕的指尖猛地蜷缩,圆润膝盖在丝缎床单上蹭出粉痕。
“要哥哥的命是不是?”
年承俯身叼住少年后颈,犬齿磨着后颈。
胯骨撞出啪啪水响,精壮腰腹间青筋虬结的阴茎沾满晶亮肠液,退出时带出嫣红媚肉,捅进去又撑得穴口泛白:“还敢偷吃冰淇淋?”
年言反手抓乱男人打理精致的背头,透粉膝窝随着顶弄不停打颤:“呜...哥哥最坏了...明明说好轻点的…”
尾音突然拔高成甜腻的惊叫,湿润臀肉被掐着撞上对方小腹,胸前两点茱萸蹭着真丝床单立起来。
年承单手捞起少年绵软的腰肢,看着自己紫红柱身如何被吞吃得只剩根部。
少年雪背弓成诱人弧线,后穴吞吐间牵扯出银丝,两瓣白桃似的臀肉正随着撞击晃出肉浪:“宝宝自己数数这是第几次了?嗯?”
“嗯…啊!”年言突然睁大蒙着水雾的猫眼,藕节似的小腿在半空乱蹬。
年承掐准他高潮的瞬间将人翻过来,沾满前精的龟头重重碾过前列腺,少年奶尖上坠着的银链剐蹭着男人胸肌,在皮肤上拖出红痕。
年承喉结滚动着俯身,将少年猫儿似的呜咽吞进唇齿。
舌尖勾着软糯口腔扫过上颚时,胯下性器突然整根没入,囊袋拍在湿淋淋的臀缝发出清脆声响。
年言涨红着脸捶他肩膀,脚趾蜷缩着抵住男人腹肌:“混、混蛋..不是说最后…哈啊…”
“宝宝发情期需要多少记得吗?”
年承笑着用鼻尖蹭他沁汗的鼻尖,挺动频率突然加快。
少年纤细脚踝上的金铃铛响成一片,随着每次深入发出细碎清音。
嫣红穴口被撑得发亮,褶皱都被烫平,退出时翕张的嫩肉还恋恋不舍地里着柱身。
年言突然咬住男人突起的喉结,圆臀发狠地往上顶:“哥哥…再、再重点…里面好痒!”
带着哭腔的撒娇让年承眸色骤暗,掐着少年腰窝的力度瞬间失控。
床头雕花撞在墙上发出闷响,混合着愈发粘稠的水声,将少年破碎的求饶撞进枕头。
年承托着怀中绵软的身躯穿过走廊,年言泛粉的膝盖随着步伐在浴袍下摆若隐若现。
突然发出细微吱响,年承脚步微顿,怀里的少年立即咬住他喉结轻哼:“哥哥快走呀…”
浴室镜面被白雾蒙得只剩人形轮廓,年承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掐着年言大腿根软肉。
瓷白瓷砖上两具躯体交叠出淫靡水痕,年承古铜色腰胯撞得年言粉白臀瓣泛起大片红痕。
花洒流下的水珠顺着年承绷紧的腹肌滑落,坠在年言蝴蝶骨凹陷处。
“哥哥...要满了...”年言喉间溢出黏腻哭腔,被顶得发颤的指尖扒着玻璃隔断,羊脂玉般的脊背弓成脆弱弧线。
年承俯身咬住他后颈软肉,胯下那根紫红性器青筋暴起,伞头碾着湿热甬道里突突跳动的敏感点:“小魅魔发情期要浇透才行。”
精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混着水流越发急促。
“老公!…”
年言突然绷直脚尖发出甜腻尖叫,猛然绞紧年承粗硕茎身。
隔壁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年承眯眼看着磨砂玻璃晃动的黑影,故意掐着年言腰窝往自己胯下按:“言言知道谁在听墙角?”
挺腰操开瑟缩媚肉,龟头冠状沟刮过层层软褶,浓精混着润滑剂从两人交合处溢出白沫。
当滚烫液体涌进甬道时,年言湿漉漉的脚趾突然蜷起。
一墙之隔传来闷哼,混合着粘稠液体溅落木地板的声响。
韩进赤脚踩在冰凉地板上,小麦色腹肌绷得像拉满的弓。
他单手扶着勃起的黝黑巨物快速套弄,龟头渗出的清液沾湿虎口,另一只手攥着从阳台偷来的蕾丝内裤紧贴鼻尖。
听到年言带着哭腔的“老公”时,掌心粗粝的肉棒突然跳动,精液呈抛物线射在瓷砖,有几滴溅到与年承家相连的隔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