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胯间的光明女神蝶

这时,沐浴间的水声刚好停止,里面的女人裹着一条大毛巾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的举止很怪异,正眼也不瞧罗南一眼,仿佛对空气说话一样,淡漠地道:“你等等,我吃颗药。”

说完,她走到一旁打开一只小皮包,拿出一只小药袋,甩了甩后,从里面倒出一颗白色药片放进嘴里,然后喝了一口水,顺喉咽下。

做完这一切,女人面向罗南解开大毛巾,顿时春光大开,同时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罗南快速上前,一把抱起女人,然后转身将她扔到床上,女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是依旧维持着那分漠然,她闭上眼睛,似乎准备任由罗南蹂躏。

然而,罗南并没有扑上去,却是缓缓地坐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拍了拍大腿内侧的刺青位置,沉声道:“你能说一下为什么吸毒吗?”

女人闻言如触蛇蝎,本来四肢张开、僵横不动的躯体立刻蜷缩起来,同时睁开眼睛,目光凌厉地望向罗南。

“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重?我猜最多三十五公斤,你的身高大概有一百五十六公分,正常的体重应该要有四十五公斤。”罗南道。

“你想暗示什么?我快死了,还是我不该吸毒。”女人冷笑道。

“你进我的房间,难道不是为了操我,而是想说这些废话?高相田那个窝囊废,怎么会找你这种人合作呢?”

“高相田是谁?”罗南笑问。

女人脸色骤变,忍不住掩口失声道:“你不是范先生,你是谁?”

“不要问我是谁。”

罗南冷脸摇头,道:“我对你没企图,如果你把吸毒的原因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戒除毒瘾,还你一个轻松自在的人生。”

“我凭什么相信你?毒瘾如果能戒,我早就戒了。”女人脸上掠过一丝恨意,不知道是恨罗南,还是恨那个使她成为“毒妇”的人。

“我说能戒就能戒。”

罗南不耐烦地道:“如果我要害你,直接打电话去警局就行了,你腿上这么多针孔,毒瘾应该不小,不可能没有随身带此毒品,我猜的没错吧?”

女人的脸色立刻大变,望向罗南的目光不禁增添了一丝惊恐,幸好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所以短暂的失态后又强自镇定下来,问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吸毒的经过,还有你为什么要跟范旅上床?”罗南严肃地问道。

女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谨慎地反问:“你真的能帮我戒除毒瘾吗?”

罗南点了点头,冷声道:“你也可以不信。”

“不,我相信。”

女人轻轻一笑,道:“可能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说的话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而且正如你说的,你对我没有企图,否则也不会花费时间问我这种问题,要嘛早就抢我的财物,要嘛强奸我了。”

“你知道就好,说吧!详细一点,从你的身份开始。”罗南淡淡地道。

“我叫裴锦酒,一九八一年生,今年三十九岁。我是韩日混血儿,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韩国人,因父亲早逝,随母亲一起生活,所以就入了韩国国籍。裴是我继父的姓氏,我本来姓,岛。二十七岁时,我嫁给了一个日本男人,他叫高相田,当时他在日本积水化学工业韩国贸易公司里担任组长。我以为我的婚姻会很幸福,因为嫁给他之前,他是个长相帅气,待人很有礼貌、很温柔的男人,可惜我错了。”

“结婚不到两年,高相田就因为犯下大错,被公司辞退,他没有再去找工作,而是转行开起了夜店。可惜,他没有经验,夜店做了两年,没有赚到钱,反而将我们的积蓄亏损一空,幸好有母亲接济,夜店最终才没有倒闭。不过,高相田在我的娘家受了不少白眼和埋怨,因此我们的感情渐渐冷淡,婚姻生活渐渐成了一潭死水。就在那时,他染上了毒瘾,随后不久,我也在他的引诱下接触了毒品。”

“非常可笑的是,因为毒品,我和他找到了刺激,因此婚姻才没有破裂,不过,人生从此一面是天堂,一面是地狱。随后几年,夜店渐渐有了起色,能够勉强维持,但高相田总嫌生活太过沉闷,四处去找刺激。四年前,他搭上了演艺困的人,从此迷上了淫乱派对,他将夜店转型为换妻俱乐部。而我和他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但因为有了两个女儿,我们才没有选择离婚,甚至为了夜店的发展,有时我不得不替他奔走,甚至献出自己的身体。”

“这一次我和他来中国,本是因为继父的女儿要和富翁离婚,我们受托前来谈条件,没想到前天刚刚抵达,第二天高相田就跟我说他认识了一个大人物,那人是中国境内一家很大的演艺公司的社长,说那个人很有兴趣跟他在中国合作开夜店,他说的就是范旅先生。高相田说范先生很开放,经常尝试换妻之类的刺激活动,为了和范旅加深感情,所以他要我在这间房间等待,等范先生来了就献身于他。”

裴锦酒侃侃而谈,表情很淡漠,或者近乎麻木,就像在说别人的经历一样。

“就为了维持住家庭,你一次次地献出身体?”罗南摇头叹息。

“人生并不是只有一条路,你这不是伟大,而是愚蠢。”

“因为毒瘾,我觉得人生一片黑暗,就算选择其他条路,又能怎么样呢?其实,我也想离开高相田,不过他一直威胁我,说如果我要和他离婚,他就把我吸毒和帮他做的丑事都告诉我的母亲。那太恐怖了!母亲大人为了我,在娘家已经受尽了委屈,我不想因为我的污秽让她蒙羞,所以只能选择继续留在高相田身边,反正就算选择另一条路,我的人生也会以同样的结局走到尽头。”

裴锦酒淡淡地道。

“就因为对未来的绝望,让你无数次地选择堕落吗?”罗南颇感愤怒。

“没有无数次,加上这一次,只有四次。”裴锦酒伸出纤细的四指,说道。

罗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让裴锦酒感觉到一阵温暖,也因为这样,她忽然不想让这个老男人生气,因此才忍着羞耻辩解。

“四次还嫌少吗?”

罗南更加怒形于色地道:“你选择这条路,不但愚蠢,还很可恶!放弃对人生的希望,是在报答你母亲吗?你是在拖她一起下地狱。”

“那你告诉我怎么办?高相田威胁我,如果不听他的话,就把两个女儿变成故女,而且他会做她们的第一个客户,他是禽兽,说得出就做得到,我能有什么办法?”

裴锦酒骤然怒吼起来,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爆发出来,令她脸上的冷漠不见了,换以无尽的眼泪,转眼泣不成声。

“这禽兽,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罗南很少发怒,不过这一次却真的生气了。

他要裴锦酒先在房间里等着,然后迅速出门,来到隔壁一二一零房。

一二一零房里,此时正上演激情的一幕,身材高瘦的高相田正埋首在一个略显肥胖的中年妇人胯间,在妇人的阴门和菊门两处上下舔弄着,令中年妇人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夸张的淫叫声。

罗南悄悄掩身进去,在一男一女身上各敲一记,中年妇人的淫叫立刻戛然而止,而高相田则变得眼神痴呆,仿佛变成了植物人一样。

罗南冷冷一笑,立刻转身离去。

再次回到一二零八房,裴锦酒正披着毛巾坐在床上,一脸疑惑忐忑,见到罗南再次出现,她的神情才略微放松,但换以紧张的表情,急声问罗南:“你真的去一二一零房了?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你不会把他们杀了吧?”

罗南莞尔一笑,摇了摇头,突然用韩语道:“能不杀人,我从不下杀手。那两个人还活着,女的晕过去,而高相田要悲惨一些,他的下半生都要在迷糊中度过了。”

“你会说韩语?”裴锦酒感到惊讶,然后也改用韩语道:“高相田以后会变得迷糊?到底什么意思?”

“他变成植物人了,想祸害谁也不成了。”罗南耸肩笑道。

“难道你没发现吗?你说英语的腔调很怪,为了沟通方便,我只好迁就你了。”

“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裴锦酒连忙走下床,诚挚地向罗南深深一鞠躬道。

然而,裴锦酒显然忘记了她没有穿衣服,只是裹着条大毛巾,这肃立一躬,大毛巾顿时一松,然后整条毛巾都从身上滑落。

“啊”裴锦酒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刚刚她可以一丝不挂地面对罗南,但事实证明罗南并非想象中的那种人,此时突然赤身裸体,让她觉得羞耻。

裴锦酒赶紧蹲下身去拾起毛巾,先匆忙地捂在胸前,遮住春光。

罗南不禁摇头失笑:“不必紧张,又不是没看过。再说,要治疗你的毒瘾,最好脱去衣服。”

“是吗?可以立即治疗吗?”裴锦酒又惊又喜地问。

罗南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床,道:“趴上去。”

裴锦酒又半鞠了一躬,这才放下毛巾,趴到了床上,她看上去有些紧张,以至于身体绷得很紧,双肩紧缩着,连双腿都紧紧并拢。

罗南在裴锦酒的背部上拍了一下,让她放松,然后又要她张开腿,察看她大腿内侧的那些针孔。

为了缓和气氛,同时也有些好奇,罗南忍不住问道:“你纹的是什么蝴蝶?”

裴锦酒因为私处被罗南肆无忌惮地欣赏,正觉得异常羞耻,此时又听罗南问如此私密的问题,一时更加觉得羞耻,以至于只能将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身体还不自禁地抽搐着。

罗南呵呵一笑,也不追问,不过他的手却开始抚摸裴锦酒的全身,不时地捏捏这里,捏捏那里,简直就像是调情一样,令裴锦酒忍不住发出喘息声。

“不要”裴锦酒见罗南似乎不是在检查她的身体,而是猥亵她,连忙出声道,不过她只说出两个字,又觉得有些不妥,因为罗南明明早就放弃了可以占有她身体的机会,现在怎么还会找借口猥亵她呢?

这显然说不通。

为了掩饰自己的误解,裴锦酒只能拿自己私处的蝴蝶来说了:“它叫光明女神蝶,还有一个名字,叫海伦娜闪蝶,生活在南美亚马逊流域,它的翅膀可以在深蓝、湛蓝、浅蓝等多种颜色间变幻,飞翔起来就像一道亮丽的光环镶嵌在天空中,它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珍稀的蝴蝶,也因为如此,所以现在几乎完全灭绝。”

“原来是这种蝴蝶,如果我没记错,秘鲁的国蝶就是它,对不对?”罗南笑道。

“对。”

“把这种蝴蝶纹在私密处,不只是为了掩饰毒品注射后留下的针孔吧?似乎也在暗示自己的命运将和这种蝴蝶一样,是不是?”

罗南又问,不过这个问题不需要裴锦酒回答,罗南自己解答了。

“不必担心,你的命运不会和光明女神蝶一样,遇到我,你就当遇到命运中的女神吧!”

“可你是男的。”说出这句话,裴锦酒忍不住噗哧一笑。

尴尬的气氛随之缓解。

就在这时,罗南扬起了手,道:“我要开始了。”

“我准备好了,无论多么痛苦,我都可以承受。”裴锦酒坚定地道。

接下来的治疗过程比裴锦酒预想的要轻松很多,感觉就像身体蒸了一次特别热的桑拿一样,转眼间全身都冒起热汗,那一刻就像全身都在往外面喷水一样,无论是头部还是身体,处处都是这样,就连胯间都好像在往外冒水。

好在持续的时间很短,否则,裴锦酒觉得整个人都可能就此蒸发掉。

汗出如浆的感觉过后,裴锦酒觉得浑身就像轻了百斤一样,睁开眼睛,首先觉得周围的一切明亮了许多,身心无比轻松,一股异常清爽的感觉环绕在脑际,而她低头一看身下,只见床铺上像被人泼了一桶黑色油漆一样,到处是黑色又泛黄的水渍,充满了刺鼻的臭味。

“我抱你去洗澡。”

不等裴锦酒惊讶自己身上也如床铺上一样,污渍遍布,罗南用毛巾裹住她并抱起,便很快进入沐浴间打开水龙头,罗南又给裴锦酒拿了毛巾以及牙刷、牙膏,这才离开沐浴间,让她自己清洗身躯。

裴锦酒又是感激又觉得羞耻,不知不觉已是脸泛潮红,这种脸色在之前的她身上绝对不会出现,长年吸毒累积的毒素早已破坏了她身体很多机能,并导致她贫血,令她就算感到害羞,脸上也不可能出现红晕,然而现在一切都改变了,失去的一切将会渐渐重现,她距离完全健康的人生已经不远了。

罗南离开了一会儿,又来到沐浴间,只见他手上多了一只水杯和盛满水的玻璃水壶。

看到罗南手中的东西,裴锦酒不禁眼睛一亮,洗澡之前她还没从脱离毒素的清爽感觉里脱离出来,但一接触到洗澡水,她就觉得无比的口渴,简直就想拿洗澡水当饮用水喝了。

此时罗南送上水,对她来说简直是天降甘霜。

接过罗南递上的杯子,裴锦酒赶紧大口大口地喝掉,这一喝就再也停不下来,转眼一大杯水就全落入了她的肚子里,而她依然还想喝水。

罗南也不觉得意外,又帮裴锦酒倒了一杯水,等到那壶水全部喝完后,裴锦酒对水的渴望才彻底缓解,随即她却有些疑惑。

“为什么第一杯水有很清香的味道,后面的却没有?”裴锦酒望着罗南问道。

“加了一点补身体的东西,可以令你恢复得快一些。”罗南微笑道。

“我现在感觉身体暖暖的,仿佛干涸的田地被滋润,蓬勃的生命似乎重新回到体内,那种东西一定很稀有吧?你为什么对我这个陌生人这么好?”

裴锦酒道。

“因为我不想看到红颜薄命。”罗南轻松一笑。

“红颜?我也算红颜吗?”裴锦酒摸着自己的脸,眼中忍不住泪花翻涌。然后,突然地带着满身的水冲进了罗南的怀里。

“虽然我不介意拥抱,不过你能不能先洗完澡?”罗南措手不及地干笑道。

“对不起!”裴锦酒红着脸,赶紧离开罗南的怀抱,匆匆又跑回沐浴间。

十分钟后,在卧室内的小沙发上,罗南靠坐着,而裴锦酒骑在他的胯间,大张着双腿,正将妖冶的蝴蝶口对着罗南挺立的肉棒,脸色有些惊颤,但旋即一咬牙,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好犬……好热!”裴锦酒仰头浪叫起来,她现在可说是完全放开了。

本来依照裴锦酒的个性,做爱时顶多哼哼唧唧以表达自己的感觉,然而她现在实在爱煞了罗南这个老头,虽然绝大部分是因为感激,但是她觉得在罗南面前不应该有任何保留,所以完全放开羞耻心,将做爱时的感觉完全叫出来,尽管听上去很生涩,不过还是让罗南增添了一种享受。

裴锦酒之所以会向罗南献身,源于洗澡时的一个发现,本来按照她的毒瘾发作时间,每天至少要注射两次毒品,洗澡那段时间恰逢毒瘾应该发作的时间,但她洗完澡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这足以证明罗南的治疗有效,她也才敢确信自己已经真正告别了万恶的毒品。

因为有了这个狂喜的发现,她忍不住向罗南献吻,吻着吻着,她不禁有些情热,而罗南其实也有些凯觎这样纤秀的美人,所以干柴烈火就这么烧起来了。

火愈烧愈旺,最终烧得裴锦酒张开双腿,敞门纳客。

裴锦酒属于容貌清秀、身材纤细的女人,纤细与她吸毒有关,但并非根本原因。

吸毒可以导致身体单薄,却不会改变身体轮廓,应该说骨架纤细源于天生,这与精巧的五官正好配合,因此虽然身高不到一米六,但站着并不显矮,依旧亭亭玉立。

本来裴锦酒因为吸毒,身体充满干瘦之感,如今经过罗南一番治疗,下足了本钱,身体已有枯木逢春之势。

虽然身材依旧瘦削,但枯槁之态已去了大半,脸上恢复了此许红润,肌肤已隐现水嫩饱满,看上去如三十岁的少妇。

事实上,纤秀的女人本不易显老,裴锦酒已有三十九岁,在承受了吸毒的破坏力之时,她表面看上去也只像三十四、五岁的女人,如今肌肤逐渐恢复该有的状态,身体逐渐恢复健康,自然也就越发显得年轻。

裴锦酒因为肉棒初临的强烈感受而浪叫的时候,罗南正对闯进其门户的感觉暗暗欣喜。

此女虽有不堪回首的过去,并且生过两个孩子,不过阴穴并没有松弛到不可接受。

尤其她的骨盆异常规整,双腿比普通妇人更易并拢,天生有紧守胯间门户的能力,加上阴门口的大小阴唇异乎寻常的肥厚,所以,即使阴穴前端比较松弛,也同样可以制造夹紧的效果。

而愈往里进,阴道的松弛感愈小,尤其推过阴道前半段后,后面的路径上,皱褶媚肉简直成群结队地涌过来,一瞬间就像无数毛刷从肉棒上刷过一样,让罗南不禁有要打寒噤的感觉。

由于肉棒受到的刺激太大,瞬间胀大了一困,而裴锦酒本已不堪刺激,再被加诸瞬间的强烈膨胀感,腰上鼓足的力气立宛如被抽空了一样,身子一软,整个上身都趴到了罗南身上。

见此态势,罗南连忙抓住裴锦酒的两片臀瓣,稳住两人的姿势。

“你的好长,龟头也太大了,我里面好胀,提不起力气了。”裴锦酒带着喘息,软绵绵地道。

罗南双手在她的两片虽不丰满但很圆翘的臀瓣上“啪!啪!”

各拍了一记,然后笑问:“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否则照你恢复的状况,不应该这么没用。”

“起码有十个月没做了。”

裴锦酒羞赧地道:“平常我都住在南部青山岛,专心经营我的小酒馆,不愿意回首尔,就是为了不给高相田碰我的机会。他一般也不理会我,只有打算贿赌大人物,并且大人物有换妻的癖好时,才会想起我。”

“丑恶!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交换给别人,他的灵魂简直肮脏到极点。”罗南冷笑道。

“你很珍视自己的女人吗?”裴锦酒眼中露出一丝迷离。

“当然,我的女人就是掌心里的珍宝,哪怕是走向死亡,我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女人让给别人,更不可能像那些换妻客,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的胯下,别说那样做,就是让别的男人碰一下,我都会砍掉他的手。那些换妻客根本不配拥有女人,他们最该尝尝的就是永远失去女人,或者永远做太监的滋味。”

罗南霸道地道。

“那我算是你的女人吗?”裴锦酒脸泛红霞,目射情火地问。

“当然算,从我进入你的身体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说着,罗南忽然一挺身,停在裴锦酒阴穴里的肉棒再次深进,撞破重重褶皱媚肉,直直地撞在了阴道末端的花心软肉上,并维持这种深顶的状态,任肉棒与媚缩狂颤的花心软肉纠缠在一起,使猛烈的性快感持续泛滥开来。

“啊……要顶穿了。”裴锦酒大叫起来。

罗南的一顶,让裴锦酒觉得自己轻盈的身体仿佛要被顶飞起来,她忍不住提脚弓腰,以宣泄突然而至的极端快感。

罗南进攻得突然,一下子推过了一大段未经开发的区域,直到如蛮荒般的花心,裴锦酒根本毫无心理准备,在这瞬间得到的感受更多是一股异样的胀裂、疼痛感,类似酥麻的真正快感其实并不多。

然而,胀裂和疼痛刺激了裴锦酒的性神经,她有受虐的倾向,只要没超过身体承受极限,类似的感觉反而能助长她的兴奋。

阴穴内很快对此做出了反应,先是一阵紧缩,然后如膏似油的爱液迅速分泌出来,很快便让阴道内变得湿漉漉的,并且粘热异常。

罗南感觉到裴锦酒身体的变化,不禁有些兴奋,本来他并没期望在这一次性爱上,能从裴锦酒身上获得多少快感,毕竟此女身体还在恢复当中,看着她纤秀的身材,真有些不忍蹂躏。

不过实际接触之后,罗南才发现对裴锦酒的身体有很深的误解。

虽然看上去单薄,但在抚弄时感觉并不削瘦,而且有些肉感。

不久前喝下的青斑蜜以及大量的水,正在她体内迅速转化为精气,使全身各处干枯的细胞如久旱逢雨,开始恢复活力,从而使身躯变得饱满丰润起来。

此时的裴锦酒只是一名苗条得有些过度的女人,不再给人骨瘦如柴的感觉,体内涌动的是健康的生机,而非毁灭的毒素:毛孔里溢出的是清媚的诱香,而非腐朽的体味。

仔细感受了裴锦酒的身体状况后,罗南便放下了过分怜惜的小心谨慎,开始快速挺动下身,正式发动攻击。

罗南一只手托着裴锦酒的臀部,另一只手扶正她的脊背,两人彼此配合,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罗南也没让自己的嘴巴空闲下来,一会儿与裴锦酒热吻,一会儿又伸到她的胸部,开始舔弄着。

裴锦酒是个具有大胸潜质的女人,可惜以前因吸毒导致身体被毒素侵蚀,乳房也显得削瘦干瘪,堪堪只有B罩杯,现在毒素尽去,身体开始恢复,乳房自然就饱满起来。

此时在性兴奋的刺激下,乳峰鼓起,乳头翘立,已见高耸之态,恢复她本该有的c罩杯可以说是指日可待。

罗南用舌头在裴锦酒的乳房和乳沟间舔弄,刺激得一对乳房就像被蒸大的东北馊头一样,越发饱胀。

这让裴锦酒忍不住用手抱着他的头,既想阻止他继续逞“口舌之利”,又想要他继续制造更多、更大的快感。

不过,胸前的交缠不是这场性爱的关键,两人下身的起伏套弄才是重头戏。

裴锦酒最初不适应罗南插得那么深,不过她不愧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性爱经验也丰富,没过多久就适应了,开始迎合罗南的挺动。

只见她的股间白沫翻飞,一声声噗哧、噗哧的淫欲声从阴门口传来,呼应着她愈来愈大声的浪叫。

罗南很享受用肉棒撞击裴锦酒阴穴花心的感觉,因为每一下撞击,裴锦酒的阴穴花心都忍不住抽搐,瞬间就像小嘴一样在马眼上啜一口,带来非常刺激的快感。

经过连续百余下的撞击,裴锦酒小幅度的高潮不断,阴穴内几乎已成烂泥潭,油膏似的爱液分泌如潮,几乎阴道每一次紧缩,都会涌出一股爱液,然而奇怪的是她始终没丢精。

花心的花孔闭合得很紧,就像一道严密的锁一样,紧紧地把守着最幽密的门户。

这种情况倒让罗南觉得稀奇,不过他并不着急。

高潮来得愈晚,快感就会累积愈多,到时候一旦释放,就将会冲上云霄的顶点。

由于裴锦酒的配合,所以罗南一直以比较平稳的速度进攻着,两人配合得很好。

裴锦酒的腰间也重拾力气,不必罗南去扶稳,因此空出了双手,罗南便开始抚弄着裴锦酒的全身,一只手尽情地在裴锦酒胸背间搓揉,另一只手伸到裴锦酒的股沟位置。

前者不是重点,后者才是罗南注意力的所在,那只手先是在裴锦酒股间上下蹭弄了几下后,上滑到背部,转眼又顺着背脊线滑到了菊门皱褶处,然后单用一根中指,重重地抠在菊花门户之内。

裴锦酒的肛门并非处子状态,以前已受过侵入,肛门处的菊皱显得比较大,也微微凹陷,然而这不代表罗南探指入内不会带给她强烈的感受,事实上,在未遇罗南之前,她的确曾经尝试过肛交,不过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因为情感上的排斥,只记得痛感,根本毫无快感可言。

然而,罗南在裴锦酒阴穴内的快感累积到相当大程度时,突然这么一抠,不知为什么,裴锦酒只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带着微微的痛感像电击一样击中了她的神经,她只觉得这股感觉就像蜘蛛网一样从肛门处蔓延开来,一瞬间,她只觉得浑身一酥,一股比她记忆里的性快感更加强烈百倍的高潮从她身心里爆炸开来。

“噢……屁眼……不要……去了……”裴锦酒像头发情的母狼般的仰头嘶叫,与此同时,她的阴穴内,花心中间紧闭的花孔忽然像花蕾盛放般的完全打开,一股稀白的淫液裹着果冻般的粘热阴精喷射而出,劈头盖脸地将正迎面而上的肉棒淹没。

裴锦酒的阴穴痉李,使肉棒在阴穴内举步维艰,罗南连忙抱紧裴锦酒的身体,用热吻帮助她舒缓身体,同时并没有停下胯间的挺动,只是由大幅度运动改为小幅度抽插。

过了一会儿,当裴锦酒稍稍舒缓过来后,罗南改变了姿势,让她跪趴在沙发上,他则从背后发动攻击。

阴穴深处的花心路径打开,使肉棒得以进入身体最幽深之处,裴锦酒由此变得不再耐战,第二次高潮很快就到来了,而且比第一次高潮还要强烈数倍,阴穴成了喷壶,被磨得浊白的阴精爱液一次次、一缕缕被挤射出阴门,淋湿了裴锦酒的阴部乃至整个胯部,也四处溅落,污染了沙发上的大片地方。

然后,两人在此改变姿势,罗南改行老汉推车,不过肉棒不再只进一个洞,而是在两个洞里不停穿梭。

裴锦酒对肛交有些恐惧,但是适才因肛门被袭才导致阴关失守,那一刻比触电强烈百倍的感觉,让她也有些跃跃欲试,所以当罗南将肉棒抵到她的肛门茵褶处时,她只是稍微抵抗了一下,并没有真正拒绝。

插入的那一刻,剧痛让她痛吟,罗南肉棒的粗大,以及一次进攻之深,简直要让她崩溃,然而她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

事实上她突然觉得与罗南肛交并不是不可接受,况且她从剧痛里隐隐感觉到了一次别样的快感,随着罗南开始抽插,并且转战两个洞,这种快感越发显露出来。

也因为这样,数分钟之后,裴锦酒开始奋起余力迎合罗南的攻势,这也促使她的第三次高潮来得非常快速。

当罗南的肉棒一次深进,推至肛门深处的时候,裴锦酒忍不住弓腰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浪叫,双手紧抠进沙发皮里,阴穴内剧烈蠕动,转眼一股白粥似的淫精带着炽热的水汽喷出阴门。

也就在这时,罗南也忍不住哼一声,胯下忍不住再次一顶,肉棒再次深进,激烈的精液扫射便开始了。

“上帝!好烫!好多!我要被射死了……”裴锦酒再次忘我地浪叫起来,同时阴门口再次喷出大股的稠白淫精。

罗南看到她阴穴口的淫荡情形,不禁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刚刚发射一半的蠢动之势,猛然将肉棒从她的肛门里拔出来,然后迅速插进阴穴内,一路深进至阴道底端,穿过花孔,越过花道,直到撞进子宫花房里,随即肉棒快速地在子宫花房里连续抽插十数下,然后深抵在子宫最里面的花壁上,罗南这才放开精关,让近半压抑住的阳精滚滚如潮地喷射而出。

裴锦酒在子宫被侵入的那一宛,就忍不住张嘴大叫,然而罗南的速度太快,她想叫,却被如巨浪滴天般的快感淹没,喉咙失声,叫不出来,随后子宫感受到罗南的滚烫精液暴射,裴锦酒立刻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晕厥只是片刻之事,然而足见快感强烈到何种程度。

当裴锦酒醒过来时,才发觉自己下身就像被水泼了一样。

事实上,刚刚晕厥的一瞬间,她的尿道口骤然抽搐,然后就是一股水箭飙射出来。

之前她喝了太多的水,并非所有的水都被身体吸收,加上大半天的饮食积聚,体内早就有大半尿意了。

失禁虽然对尿意有所缓解,不过当裴锦酒醒过来时,依然感觉到膀骁充盈,因此忍不住羞红了脸表示要上厕所。

罗南听到裴锦酒的话,忍不住贼笑一声,将肉棒拔出,然后将她抱起,进入了洗手间。

再之后,裴锦酒一边小解,一边用嘴帮罗南清理肉棒上的秽迹。

裴锦酒的小解刚结束,罗南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拉起,再次开始征伐。

这次征伐持续的时间比前一次还长,之间两人甚至一边洗澡,一边交欢,导致裴锦酒又高潮了不下四次,然后罗南才将一半精液内射到她的子宫内,一半精液则由她的嘴巴承接。

这一切结束后,裴锦酒浑身瘫软如泥,几乎不愿动弹,还是罗南帮她穿起了衣服。

然后,罗南又迅速处理了两件事,一是将被他痛揍一顿并弄得从此无法行人道的范旅送进隔壁房间,二是让服务生来房间更换床上用品,还帮裴锦酒叫了一些吃的,将一切安排妥当,又跟裴锦酒交代了如何处理范旅夫妻和已经变成植物人的高相田,并对裴锦酒以后的生活做出了一些安排,这才放心地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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