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吻得向后仰头,一时间迷迷糊糊,中了坏男人的诡计,竟想不起来自己遇到危险惯常是要逃跑的……
只是听见魔尊声线沙哑,带出蛊惑的意味,“本座已经这样疼你,宝贝再努力一点,嗯?”
修长的手抚弄过臀瓣,在你腰窝轻轻画圈。
酥麻感顿时窜至全身,你头脑早已被情潮烧得发热,只知懵懵点头。
后背不知不觉间被带着抵上池壁,身子被男人倾身压住,粗长性器一下子进了大半。
“嗯、嗯啊……!”
腰身不受控制地弓起,你竭力搂紧对方脖颈,被肏得肩膀发抖,不由张口,用力咬上他肩膀。
真的要被撑坏了……
你泪眼朦胧地抽了抽鼻子,委屈得要命。
穴口被撑得边缘发白,连一丝褶皱也没有,只可怜兮兮地露出一点儿艳色软肉,艰难吞吐贯穿着自己的肉刃。
花茎更是被填满得严丝合缝,温热的淫液被尽数堵在里面,泡得鸡巴好像要融化了。
你抖得不行,口中一个劲儿地咬紧对方颈侧软肉,直到开始尝到铁锈腥味儿。
血液入喉,你紧绷的身子终于慢慢放松下来,才发觉魔尊任你咬着,左手一下一下,安抚似的轻抚着你。
“父亲……?”
你茫然仰头去看,却发觉他蹙了眉,睫羽敛去大半眸光,竟然几乎像是有些心疼了……
他额间罕见沁了薄汗,神色倒是还好,但一开口,便是忍耐太久似的低哑不平的喘息。
“要不要停?”
你感受了一下,把脸埋回他胸前,闷闷不肯讲话。
穴儿明明已经被填满到了极限,但内里最是敏感娇软的骚芯没能被狠狠磨碾,又泡在流不尽的淫液里,反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
但你刚才露了怯,此时自然不肯开口,一定要这个坏男人主动才行……!
偏偏魔尊领会不到你的意思,慢慢往外退却时,摩擦着腔肉又带起一阵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感觉。
好、好麻……好奇怪……
你咬唇忍耐低吟,想想为什幺要伤害自己,又转而去咬他胸膛。
娇嫩的小逼被搅出更多汁液,魔尊退到一半,好像是静静看了你一会儿,忽然笑了。
你正舔吮着他锁骨,忽然身子被向下一压,重重坐到了大鸡巴上。
鼓胀的青筋筋络碾过每一处敏感点,圆硕的龟头终于如愿凿上敏感的骚芯,狠狠碾磨。
销魂蚀骨的爽麻一瞬间传遍全身,你一下子失了神,肩膀颤颤,流着口水软倒在男人怀中。
“不、不行……啊……嗯啊……!”
那根东西太长太粗,将你的小腹都顶出明显的形状,显得淫靡又可怜。
你向来最是心疼自己,虽是爽得眼神都无法聚焦,还要委委屈屈伸手去摸小肚子。
只是鸡巴还插在体内,你才勉强动一下,就听见魔尊低低抽气,“夹这幺紧做什幺?”
他惩罚似的衔住你挺立的奶尖,舌尖灵活地舔弄吮咬着,劲瘦的腰身一挺,压着你开始大力抽插。
你顿时被干得“啊啊”地叫,双腿软得根本缠不住窄腰,只能随着有力的抽插一颠一颠,绷紧的脚尖不住颤。
情潮一遍遍淹没了理智,你整个人早已软得没有形状,不同于池水的黏腻汁液流个不停,在水面下搅出淫靡的白沫。
被父亲干得莲花汁都漏光了……
你痉挛着又一次潮吹时,还在晕蒙蒙地想。
意识轻飘飘的,好像被分割成了两半。
一半舒服得不知天地何处,另一半好担心好担心自己流光水以后变得蔫巴巴。
不由得又是含含糊糊喊着“父亲”,像还是朵小莲花时一样,嘤呜求饶。
“不能、不能对我坏……要很好……”
魔尊操屄的动作不停,还故意要往你最敏感最容易出水的地方顶。
你快要舒服得记不起自己是谁了也没等到回答,正隐隐要生出一点沮丧,却听见他从鼻尖发出一声极轻的“嗯”。
但这个所承诺的好,大抵是不包括性事在内的。
因为你被魔尊翻来覆去的爆炒了许久,实在承受不住终于找回本能,胡乱翻身扒着池沿想要逃的时候。
结果却是被按住双手,压在岸边,从后面给肏尿了……
反正这一整夜,就这样乱七八糟地以你被肏得爽昏过去为结局。
之后的时日,又很是过了一阵荒唐日子。
你生而具备的空灵根澄明无暇,能抑制魔尊体内不安定的魔气。
而魔尊修为深不可测,你与他双修也极有进益。
这样的关系,渐渐令你产生一个认知——魔教圣女的职责,应该就是同别人困觉。
但这个岗位理解显然犯下了原则性的理解错误,完全不可饶恕。
因为这之后没多久,你就被盛怒的魔尊误杀了。
字面意义上,换了具法身的那种死掉。
……
虽然是梦,但回忆年少无知时的黑历史,仍是一种大幅超过承受限度的羞耻。
“……”毁灭吧,过去的你怎幺这样弱……
你被过去单纯好骗小莲花版本的自己羞得面红耳赤,迟迟不愿意睁眼。
何况意识虽然早已回笼,但身体却沉得要命,显然还未能从先前太过于放纵的多场情事中恢复。
更重要的是——你身旁的床榻陷下一块,魔尊与你并肩躺着,似是小憩。
但周遭一切都静得诡异,几乎听不到呼吸声,也不知他是睡着还是醒着。
所以你:
1.翻身抱住对方,假装梦呓似的嘟囔:“父亲……要对我好……”
2.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既然想起魔尊杀过你一次,你好歹也要捅他几刀
3.因为莲花之身环保可再生,所以也不是很生气,干脆元神出窍,装死吓唬一下魔尊
4.梦里的魔尊浓度实在太高,你才不管他是谁是醒,光明正大起床出去透气,欣赏下其他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