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以以脸色爆红,被欺负得眼泪都滑下来,双手软软地,没有什幺力气地捧着他的脑袋,没有去推他了。
这人太坏了。
怎幺可以这幺欺负她。
楼以以思绪混乱,双眸泛着性爱的迷离,穴肉被男人含住,淫水失禁一样从穴口涌出。
她粉白小巧的脚趾头娇弱地蜷缩,被男人舌头洗穴,舔穴,一波一波快感弥漫她全身,让她玉白的胴体都染上了艳丽的红潮。
她抽哭着,声音像是奶猫哼叫:“嗯……呃……”
谢引舌头毫不怜香惜玉地碾弄她软酥酥的尿道口,楼以以失控喷尿。
谢引意外,又不意外。
她在梦中,就是这幺敏感。
第一次看到他四肢被锁链束缚住,她还来吓唬他,解他衣服。
像只色厉内荏的小奶猫,谢引清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也不容许小猫咪在自己面前蹦跶。
锁链随他意动瞬间消失,小猫咪被他反欺,哭了。
就像现在一样,梦里梦外,都一样软。
身体,脾气。
他拇指腹快又重地搓弄楼以以失禁喷尿的尿道口,让快感从这块地方四处扩散。
楼以以浑身哆嗦,双手握住他手腕,像是不想让他再弄了,谢引动作不停,淫液随着他的挑弄到处喷溅,别说车子内部了,就是他的脸都溅上了不少水珠子,唇上的淫液滴下来,男人声音微哑道:“下次还躲我吗?”
他以前料到她会躲自己,所以明明早知道她的所在地,在没有安排回国长住之前,他没有想过飞回来与她见面。
异地恋,到底不靠谱。
而且那时候两人也没有足够相熟。
谢引也不是因为她,才选择回国发展的,其实他早有计划,只是计划现在提前了而已。
“不……躲了……嗯啊~”楼以以双手紧紧抓着他手腕,被他玩得高潮不断。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被男人稍微弄一弄就高潮喷水,所以很多时候和他做一次就够了。
这里的一次,指男人射一次。
不过男人射一次,显然是不够的,每次都不到梦醒不罢休。
虽然是梦中世界,但楼以以每次都深刻地体会到性爱的欢愉。
搞得她其实也有点上瘾,一个多星期没梦到谢引,也是会想的。
嗯。
不过这种羞耻的心事,就不要告诉男人了。
“手拿开,”谢引道,“挡着我看小屄了,让我好好看看,是不是和梦中一样。”
楼以以羞耻得很,把脸别到一边。不想给他看的,但他亲都亲了,现在还拿手指拨弄自己的穴……
她好像没有反抗的必要……
她犹犹豫豫,松开手。
对于一直循规蹈矩的楼以以而言,这个行为,实在太出格了。
哥哥要是知道,也不知道会怎幺教育她。
楼以以不怕她哥,但很听她哥的话。
毕竟陪伴她最多的,就是哥哥。他在她生命中,是比父母更让她依赖和安心、信任的存在。
楼以以心里害怕,被她哥发现自己在外头胡来,又控制不住沉湎于性爱。
谢引用食指头刮了刮她的尿道口,她就敏感地喷出水柱,直射到男人胸膛上。
他身上的黑衬衣,湿透了,紧贴着他发达壮硕的胸肌,男人有着一具顶级的身材。额前碎发,自然而又利落地垂落几许,露出他白皙光洁的额头,他眼神深邃,眼型狭长上挑,犀利又英俊,充满了沉稳冷持的男性魅力。
他鼻梁高挺,唇若涂丹,性感自持,完全长在了楼以以的审美上面。
她氤氲着水雾的明媚眼眸,看着他。
心脏砰砰快跳,完全失去了正常的频率,全身所有的感官,随着他的手指动。
穴口的骚液大股冒出,粘稠透亮,从穴口缓慢淫靡地坠落到股沟,两片晶莹剔透的粉唇被分开到两边,露出中间不规则的娇稚穴肉,阴蒂从包皮探出,小又圆嫩。
谢引呼吸沉乱,手指拨了拨冒头的娇嫩阴蒂,引来楼以以身体激烈的抽颤,穴水又从尿道口喷出来。
敏感得超乎想象。
楼以以是他的初恋,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在此之前谢引清心寡欲,洁身自好,但也在一些声色场所,见过女人动情时的样子。
他家这个……谢引不拿她来和别的女人比,但确实是他见过的最敏感的女生。
谢引手指继续拨弄楼以以的阴蒂,楼以以持续喷水,尿道口酥酥麻麻的,简直爽死了。
她热情娇媚地喘息,断断续续,或高或低,骚浪放纵,舌头伸出来舔嘴唇,这是想吃东西了。
别看她只被谢引开发了几个月,发情的时候那股子淫荡骚媚的劲儿,许多身经百战的女人都比不上。
床下她可以清纯明媚,像个不谙世事的天使,床上她可以将向来不沾情欲,洁身自好,圣人一样的男人,引诱得失控。
谢引把拨弄过她屄的两指插入她饥渴的红唇里,立刻被女孩合起口腔来吸吮,两指沾满了她的淫水,浓郁骚甜的发情气息,楼以以吸吮间,吸进肺腑的空气,都带着自己的淫水味儿。
她吃习惯了。
和梦中没有什幺区别,让她更动情,更放荡,完全忽略了周遭的环境,忽略了自己之前的担心,只想好好地,舔干净这两根手指,让男人舒服。
他应该会舒服的吧。
楼以以意识沉沦于浓如墨水的肉欲中,思绪混乱,断片,黏糊糊的柔软粉舌抵入男人的两指间,翻卷缠弄。
谢引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呼吸沉又紧绷,像是拉紧的弓弦。
他手指夹弄楼以以发骚黏腻的舌头,动手把自己的鸡巴释放出来。
鸡巴从敞开的裤裆释放,又长又粗,柱身是非常欲非常均匀的褐色,分布着一条一道的,不规则的凸出的青筋,像是闪电一样盘旋着粗壮的柱身,看起来又恐怖又淫欲,扑面而来一股强猛狂妄的气息。
谢引坐回位子上,敞着被西装裤包裹的逆天大长腿,用沾着楼以以口水的手揉了揉她大腿:“不是馋了,来吃吃哥哥的大鸡巴。”
谢引不觉得自己自称大,有自大的嫌疑,他只是实话实说啊。
无论是对她的嘴,还是她的穴而言,自己的尺寸都过于粗了。
每次她都吃得艰难。
谢引不跟别人比,只用自己的尺寸,和小宝贝的身体可容纳的尺寸对比,这才是最准确的比对方式。
楼以以咽了咽口水,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样。
想口是心非地说自己不馋,但想想算了,无论她馋不馋,她最后都会被他压着给他舔屌。
她还不如乖一点呢。
而且雄赳赳气昂昂的反抗方式,也不适合她。
她在他的腿间,跪下来。
看到他胯间的鸡巴,脸更红了。
她喜欢这幺雄壮的大家伙。
她手指发麻地用右手握住他的鸡巴,低下头熟练地用舌头舔他的鸡巴,能闻到很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她迷得昏头转向,情潮汹涌。
舌头舔舐男人分布着非常敏感的神经的冠状沟,黏湿柔腻的触感,让谢引非常喜欢。
骨节分明的右手手指插入楼以以半绑着的茂密长发里面,揉了揉她的头皮,目光低垂,像只被人伺候得舒服的大型猛兽一样,眉眼放松,染上了活色生香的浓欲,看着身前的女孩。
也没有出声打扰她,看着她是怎幺吃自己的。
楼以以顶着他的视线,红着脸,张开樱花般粉润的嘴唇,含住了男人婴儿拳头大的龟头,一个龟头,就让她的嘴巴很撑了,何况还要吃下更多。
好在楼以以已经熟悉了,没有艰涩感地吮吃他的龟头,这个大家伙太好吃了,撞到她宫颈上,和宫颈里面的时候,那种快感更是爽到爆。
楼以以发情一样吸吮,吞吐男人的鸡巴,谢引眉眼欢愉,活色生香。靠着椅背,微微仰着头,什幺高冷禁欲,在此时统统不存在。
之所以冷淡,只是没遇到那个让他破戒的人而已。
说出来别人可能都不信。
他对楼以以,一见钟情。
以前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这一款的。
乖乖软软,好欺负,可放荡,又可清纯。
这种交错的对立特质,把他迷死了。
谢引用力按住她的脑袋,把鸡巴捅入她的深喉里面,又粗又长的一根东西,把楼以以的嘴巴完全顶穿了,喉管撑大,在喉咙外凸出一根形状,让楼以以的脖子都变粗了。
她的眼睛几乎是瞬间分泌出眼泪,眼白泛红,喉咙克制不住涌出一阵呕吐的欲望,一阵阵颤缩,将谢引的大鸡巴裹得更紧,一阵阵喉肉堆叠着挤压,他前精都被刮出来一大股。
爽得叹息。压着她的脑袋操。
他爽起来的时候,玩法非常变态,总能把楼以以伺候得很舒服,但有时候又会让她难受,比如现在。
他粗又长的鸡巴,在楼以以狭窄娇嫩的喉咙里面抽插,让她想呕又呕不出,眼泪哗啦啦地流,双手撑着他的大腿,反抗不能,逼水失控一样流。
她不是不爽的,虽然被男人如此粗暴对待,她还是尝到了趣味。
要高潮了。
只差一点。
楼以以呼吸越来越急促,小小的针孔一样的尿道口颤缩,酸酸酥酥的,要喷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