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引右脚抵入她的两腿间,用鞋头踩碾她的屄,楼以以立刻就高潮了,尿液和潮吹液混合着从尿道口喷涌出来,将男人昂贵干净的黑色皮鞋淋湿,水顺着皮鞋流到他的脚腕上。
谢引松开她的脑袋,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擡起来,小猫咪哭得满脸的泪,鼻头红眼睛红,长又浓密卷翘的眼睫毛,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谢引把她拉起来,抱到自己腿上,温存般亲她的嘴唇,有点心疼她吃的苦。
毕竟梦中这样对待她,也不会真正让她受伤。
不过心疼她的受伤,和他想要爽快,并不冲突。
楼以以就在这样被他温柔宠溺的亲吻下和高潮余韵的弥漫下,被他占有了。
现实第一次被他打开,楼以以当然是痛极了。
小屄被撑得没有一丝弹性,失去了所有皱褶,拉开的穴肉紧紧地,哆嗦缠住男人粗壮火热的鸡巴,绞得他鸡巴上的粗骇闪电,不住颤动。
谢引喉头燥热地滚动,浑身都湿了。气息乱得毫无节奏。
差点被她夹痿。
和梦中到底不同,梦中他能体会到她的紧窒,但不像现在这般,每一根神经都能清晰鲜明地体会到她每一个颤动,每一个蠕动,体会到她阴道被撕拉开的艰涩感。
体会到她的疼痛,自己也痛。
这样紧密的,真实的相连,终于让谢引有一种从梦中世界,衔接到现实的真实感。
他右手抚住楼以以的后脑勺,低下头来亲她,那声音温柔得楼以以脸都热了:“让你受苦了,哥哥亲亲就不痛了。”
楼以以气恼地咬他,控诉道:“骗人。”
痛死她了。
女生鼻头红红的,泪眼汪汪的,别提多惹人怜。
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喉咙火辣辣的痛,被他的鸡巴干坏了。
她怎幺那幺命苦。
还没确定要不要线下和他发展,就被插喉干屄。
楼以以怕回家了东窗事发,心有戚戚焉。
谢引体会不到她的担心,就算体会到也不会当回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楼以以在成年的年纪谈恋爱,没有什幺可以让人诟病的。
她有权做自己的主。
他在国外接受的教育,到底是和国内不同,独立自强,无所顾忌。
但也会体谅楼以以的不易。
就像现在,他就放任楼以以咬自己嘴唇,以往冷淡的眼神,盛满了能将人溺毙的柔情。
后背放松地靠着真皮椅背,享受她将自己吞噬,能感受到她逐渐放松了,艰涩的穴肉开始逐渐分泌湿润的液体,浸泡他的阳物。
谢引紧绷的神经,终于是松懈些许,紧致是好事,可以让他感受到紧密的包裹,更深刻地体会到她身体的美妙。
但太过于紧致,就让人感觉不舒服了。
他还是喜欢她张弛有度地吸吮自己,能享受到自己带给她的快乐,而不是痛苦。
两人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嘴唇互吮,舌头交叠,纠缠。楼以以玉白的双臂缠上了男人脖颈,挺起腰肢,胸脯往男人胸膛上送。
两人有着明显的身高差,楼以以身高162,谢引188,她坐在他腿上,男人也比她高。
她身形小巧,腰肢男人一手可掌握,屁股圆而饱满,但也不大,小小一个人,挂在男人身上。
身形伟岸高大的男人,将她容纳在怀里,绰绰有余。
谢引手指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腰,她的背,她的屁股甚至都被他握住,后颈也被他掐过。
他手中的动作,都是无意识的,男人和楼以以一样,吻得非常投入,眼睛甚至都是闭起来的。
他的睫毛也是又长又翘,合起的眼皮,遮住了他目光中惯常的冷厉,显得深情又缱绻。
气息相交,女孩是娇甜芬芳的,舌软又嫩,非常好吸。谢引动情地吮在口中,汲取她的美好。
楼以以舌头麻又爽,这种感觉遍布全身,让她情不自禁摇晃小屁股,圆臀弹动,小穴黏糊糊地痴缠将她贯穿的鸡巴。
鸡巴还没完全进入她的穴里,但已经顶到底了,穴肉湿漉漉的,晃动间撩出浓稠的水渍。
又滑嫩又软弹的穴肉,对膨胀到极致的鸡巴,进行深切的问候和裹夹、摩擦。
谢引喉结上下滚动,眉眼间的性欲多得几乎要凝成实质。不用他动作,他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浑身冒汗了。
她太会咬了,也会摇。
谢引放松着身体靠着后面,双手握住楼以以的奶子揉弄。
她的奶子大的恰到好处,他一手刚好可以掌握。
谢引夹住她两颗因为情欲高涨又硬又胀的奶头,搓弄,食指和拇指,灵活地捻。
楼以以爽死了,挺高胸脯,给他玩。
她浑身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潮,奶头粉腻小巧,在他的指法下,透着令人心尖发麻的酥痒。
楼以以盯着谢引的唇,凑上去亲他。
谢引喉头滑动一下,眼里泄出一丝能让人神魂颠倒的笑。
配合着亲她,等她觉得够了,才低下头,含住她一边奶头。
楼以以爽得身体细细地颤,小穴的快感终于被堆到了巅峰,像喷发的火山一样炸开,四肢百骸都被快感弥漫。
小穴失控地,一阵阵强力狠厉地夹吸,谢引情难自持,在她胸前喘息一声,大口吸她的奶肉,立刻在泛着淡红的奶肉上印下一个鲜艳亮丽的草莓。
他掐住她丰盈的奶肉,让奶头狠狠凸出,用舌头挑逗,划圈,用牙咬,再用力又大口地吸吮,楼以以感觉自己都要被他吸出奶水了。
小穴爽得厉害,屄水已经将他的裆部淋得湿漉漉的了。
谢引擡起头,一手火热地裹住她的小腰,将她狠狠固定,另一手从后掐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擡起头,蕴着浓欲的墨眸凝视她,就这幺挺身狠厉地操弄。
惹来楼以以一声失控的尖叫:“啊——”
大鸡巴仍然没能全根插入,但能将她的宫颈捣弄得扁下去,变了形,又狠又疯狂地操弄,一次比一次快,频率密集得楼以以喘不上气。
两条腿疯狂打颤,被他压得屁股弹不起来,下身也不知道是喷潮吹液还是尿,总之疯狂洒出。
楼以以爽得脸颊潮红,眼泪从眼角滑落,鼻尖红彤彤的,简直不要太可怜。
谢引盯着她,气息也混乱粗重,她被操得淋了他满身的水,他何尝不是爽得稳重全无。
胯飞快地挺动着,鸡巴终于一点点将她的穴凿长,完整地嵌入,谢引爽得浑身的肌肉都在抽动,差点没射出来。
楼以以已经被玩坏了,趴在他胸膛哭:“不要了……呜,太多了……”
她好撑好撑,好像梦里也没有这幺撑啊。
她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甚至隐约能感受到盘旋着他鸡巴的青筋,又粗又壮,还会搏动。
可怕。
“真不要了?”谢引摸了摸她的头,被她这样靠着胸膛,将她容纳在怀中。梦中遗留的那种不真实感,逐渐被活生生的她覆盖。
他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心情颇好地问她,还真的打算就这幺放过她了。
结果楼以以想了想,摇摇头。
实在她吃过亏啊,有几次男人也是这幺问她,她点头确认说不要。结果他将她操得快高潮的时候,就射了出来,或者拔出来手动撸射,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太气人了。
谢引也知道她被自己弄出心理阴影了,半点不心虚,反而眼中还泄出一丝笑,掐住她的后颈,楼以以就像是被掌握了命脉一样,擡起头来,被他柔情地亲了亲嘴唇,眼里的笑实在忍不住,泄出更多:“怕什幺,后面你哭着求我,我不是给你了?”
楼以以气恼他提起自己的糗事,把脸扭到一边,脸颊悄然红了。
谢引饶有兴致地欣赏她可爱的一面,唇边亲亲她泛红的脸颊,边柔声哄道:“好了,别生气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跟你磨合磨合,总不能每次都让我半途鸣金收兵吧,憋多了对身体不好,我这也是为了你的性福着想,怕影响持久度,也怕硬不起来。”
楼以以觉得他说的有那幺几分道理,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不好意思地用脸蹭了蹭他,意思是这一出就算揭过去了。
谢引眼里漫出浓浓的笑,被她可爱得心都要软化成一滩水了。
含住她的耳垂,吸了吸,又用舌头舔她敏感的下颌角,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柔和,富有磁性地道:“以以,感觉怎幺样?比梦里好吗?”
他调情的时候,已经挺身缓缓操弄她了,那幺粗那幺长的肉棒,将她彻底打开,被她彻底容纳,送进碾入间,尽是让人心神痴醉,骨酥身软的舒服。
楼以以的感觉很棒,非常的棒。
可能因为真实地触碰到他,感受到他,她心里踏实,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愉悦,抱住他的腰身,娇又软,撒娇地喘着:“嗯……很舒服……哥……”
顿了顿,她羞臊地道:“谢引……”
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她都会害羞。
谢引低低一笑,满目情深,亲了亲她的耳朵:“嗯。以以,早就想听你这幺叫了。”
为免吓到她,让她对自己防备,在梦中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曾透露,就让她以为自己是一个虚幻的假人。
楼以以羞红着脸,被他肏得舒服。大鸡巴缓慢地肏进碾入,宫颈被他撞得软哒哒的,楼以以精神涣散,浑身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
粗大的龟头反复顶弄她深处最敏感的那点,宫口松懈,绞夹不起来,男人熟练地用力顶进去,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完全被宫腔包裹,他爽得粗喘一声,脊柱掠过一阵阵激荡的麻意,让他心脏鼓噪,脑子都有些嗡鸣眩晕。
太会咬了。
这张小口。
谢引真想就这幺射出来。
楼以以身体打颤,宫腔也可怜兮兮地一阵一阵地颤缩,整个阴道泛着强烈的让人招架不住的酸酥感,她抱着谢引,含糊低语:“嗯……好酸……不要了,嗯~啊……”
她咬他咬得狠,又失禁了,温热的液体流满谢引的裆部,嫩滑软娇的穴肉,蠕动颤巍着将谢引整根强壮粗大的鸡巴缠住,最敏感致命的龟头,被她的宫腔严丝合缝地箍紧,同样蠕动着缠弄。
谢引精神涣散,喘息粗沉,身体重重靠着椅背,放任自己射在她宫腔里面。
浊白的精液烫得她整个宫腔和阴道都在颤缩,楼以以折叠压在座位上的双腿,夹紧男人身体,她身体在他怀中一阵毫无章法的抽颤,爽得翻白眼,口水从樱唇滴出。
谢引低下头,将她下唇拉丝的口水用舌头一卷,吃到自己口中,炽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他含住了她的嘴唇。
女孩嘴唇软嫩得超乎想象,怎幺吃都不够。谢引享受射精过后,这般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