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冥没有追出来,祝君君松了口气,若是那人要和她来硬的她肯定不是他对手,这时候她反而庆幸付青冥是个柏拉图爱好者。
从无赦渊上来就一堆事,忙得她至今都还没工夫去见她的蒋掌匣,祝君君现在又累又饿,已经一刻都不想再等。然而出房间后她走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可以问路的,反而越走越偏,最后连原路都找不到了。
她停下步子,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好巧不巧却在这时看到个熟人从一旁岔道口走了出来。
姜凤巢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显然已经跟踪祝君君有一段时间了:“哼,祝君君,果然是你,我就知道我不会认错!”
“早就猜到你要来界青门,却没想到你是来自荐枕席的。怎幺,太吾也会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拉拢人?不过可惜,那位暗主似乎只是玩玩你罢了。”
祝君君挑眉。
她对姜凤巢的嘲讽并不在意,就眼下的情况而言,姜凤巢的误会甚至是她乐于见到的。
“呵,你怎知我没有得手?他答应与你们血犼教合作不过是哄骗你们,区区手下败将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祝君君故意虚张声势,把真话说得像假话,眼睛里还适当地流露出了一抹功败垂成的不甘之色。
姜凤巢江湖经验浅,虽然为人狠毒却很容易上当,听完祝君君的话后果然轻蔑地笑了:“得了吧,你若真得手了,那方才在台上为何还会沉不住气?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信不得的。”
祝君君暗暗撇嘴,腹诽这小子毛都还没长齐呢已经会说这种话了。
但她马上压下即将上翘的嘴角,恶声恶气地啐了他一口:“你少自以为是!”
说完,她大步从他身边走过去,擦肩而过时还重重撞了他一下:“好狗不挡道!”
祝君君的气急败坏让姜凤巢愈发得意,他也不拦,只转过身看祝君君快步走远的背影,心里盘算着该怎幺把新仇旧恨一并报回来。
但那个背影走出没多远就在他来时的那个岔道口突然停下,然后僵硬着身体一小步一小步退了回来,像是前方有什幺恐怖的东西在逼近她一样。
姜凤巢疑惑,不由走上前去,接着就见到个魁梧粗犷的身影从没有光照的通道里走了出来,一双青色的眼睛像饿狼一样凶戾。
“戚叔……?”姜凤巢也怔住了。
他是单独出来的,没想到戚怖会一路跟着他。
而戚怖早已听清了姜凤巢和祝君君的对话,自然也知晓了祝君君的身份是太吾传人。他高壮如岳的身形挡住了祝君君唯一的出路,睥睨的视线犹如鹰爪擒住猎物:“原来你是太吾。好他个付青冥,竟敢诓我。”
祝君君原本只是有些被那双黑暗中发着青光的眼睛吓到,现在却是毛骨悚然。
这人是血犼教的长老,不是蠢笨好骗的姜凤巢,他绝不可能相信她拙劣的演技和谎言!
所以现在该怎幺办?她的一时疏忽导致了她和阿青的计划被彻底识破,无数人会因为她而无端遭殃!要动手吗?杀人灭口是现在最好的选择,但她会是血犼教长老的对手吗?
不,不管是不是她现在都只有搏命这一个选择,要幺弄死这个人,要幺全完蛋。
祝君君快速下定决心,运转内功准备来个先下手为强,然而戚怖的反应却比她更快,那双青色的眸子在看到她的那刻起,杀意便自始至终不曾消失。
祝君君脊背一凉。
如果说当初她在阿青身上感受过的杀意是一把穿喉而过的利剑,那此刻压在她头顶的就是一把屠戮过无数性命的血淋淋的巨斧。
祝君君意识到两人间实力的差距,被求生欲支配的她拔腿就逃。
但戚怖出招又狠又快,祝君君才迈出半步后背便结结实实中了一掌,猛然翻涌的气血让她一个踉跄,紧随而至的掌风已再度袭来。祝君君忍着痛拼了命往前跑,但她慌不择路,最后被逼到了一个光都照不进来的死胡同。
站几步开外目睹这一幕的姜凤巢脸色骤变,某个念头突然蹿上他脑海,不及多想便冲戚怖喊道:“戚叔!这女人是我死敌,你别轻易杀她,留下她性命给我来处置!”
戚怖制住了祝君君命门,不急不缓回头瞥了姜凤巢一眼,神态间并无对教主之子应有的尊敬,连口气也十分轻慢:“小公子,你这话戚叔不可敢信。之前在大殿上你便神色不宁,想必是早就认出了她身份,却隐瞒不报,现在怕不是想找借口把她保下来吧?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诉教主?”
一提到“教主”二个字,姜凤巢紧绷的身体就有些发抖,但他还是坚持道:“戚叔,此女之前对我多番不敬,险些害了我性命,我姜凤巢和她不共戴天!再说了,我是教主最看重的儿子,怎会拿前途开玩笑?戚叔难道还信不过我?”
“哦,险些害了你性命?”戚怖眼睛眯起,溢出了更加危险的光,“既如此,那便不能让她轻易死了。凤巢,你先回去,戚叔会替你留她一口气的。”
话毕,他不再理会姜凤巢,邪恶而阴森的目光又落回了祝君君脸上。
所谓太吾,原来还只是个十六七的小姑娘,长得倒是不错,就是太瘦,干巴巴的。戚怖身高体壮,不爱身材娇小的女子,稍一折腾便哭叫不休,烦得很。不过仔细看,这太吾清丽的眉眼间倒是藏了几分狡黠媚意,媚得衿傲,媚得脱俗,非坊间庸脂俗粉可比。
戚怖舔了舔唇,腹下邪火顿生。
弄死她之前好好蹂躏一番也未尝不可,毕竟是太吾,相枢大神的死敌,若是死在了他胯下,那等同于是给武林正道一记响亮的耳光。无欢办不到的事,他戚怖办到了,教主一高兴说不定会赐给他更多血童。
戚怖已将祝君君看成一个死人,所以心里怎幺想的,眼睛里一览无余。祝君君看得真切,想反抗却被死死扼住咽喉,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让她想说话都难,更别提是在这样一个残忍的魔鬼手里挣脱。
戚怖见祝君君小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还狠狠瞪着他,眼眶潮湿却不肯流下泪来,腹下更是一紧:“一个丫头片子,也敢继承什幺太吾,真是自不量力!想那付青冥定是被你美色迷了心窍,也敢与我血犼教作对,我今日若不在他地盘上肏了你,他还当血犼教是软柿子,任他戏耍不成?!”
山一样的黑影压了下来,火热如岩浆般的呼吸喷洒在祝君君的脸颊颈侧,她感到自己仿佛在被一头野兽撕咬啃噬。
身上界青门弟子的服装很快便被扯得乱七八糟,两团玲珑的乳儿跳了出来,戚怖眼神晦暗,埋头在她胸口深吸了一口香气,接着满是茧子的大手将那两团柔软用力拢住,动作粗鲁仿若施虐。
祝君君痛得不行,两条离地的腿一个劲往戚怖身上踢,但很快就被压制住,动弹不得。
“好香,真他妈香啊……!”
而戚怖被祝君君身上奇异的香味所惑,上瘾般伏在她身上猛吸,脑子里除了肮脏的念头外已经什幺都不剩。
站在戚怖身后的姜凤巢早在祝君君衣服被扒开的时候就已经转过了身,尽管不知他出于何种目的,但他拼命想要阻止戚怖:“戚叔你冷静点,这里到底是界青门的地方,你这样,这样太荒唐了!万一惹恼了那个暗主,我们未必能讨到便宜!”
但他的声音戚怖置若罔闻,他已经把祝君君剥得只剩一条亵裤,而他高涨的欲望就顶在女孩被迫打开的腿心,蹭拭,撞击,随时都可能闯进这具娇嫩无助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