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回过神,就听姜桓薄唇轻启,“也没什幺大事。”
他安抚性地对她抿唇勾起了嘴角,捏了捏她娇嫩的手掌,道“只是要辛苦你整理一番,之前我给你的那些男子名册了。”
林婉儿略有些受宠若惊,姜桓是个冷淡严肃的性子,平日除了在婆婆面前承孝,很少露出笑意。
因而哪怕是今日的安抚也让她心头一暖——
这个男人的心肠终究不是石头做的。
她忙点头应道,“应该的,妾要提前挑选一番吗?”
姜桓又轻皱眉头,语气平淡地说,“不用了,我已经挑选过了,都是适合昭容的男子,留与她自己挑吧。”
林婉儿对此无话可说,只得连连应是,夫君对于这个亲妹是格外的在乎,一点不假他人之手。
连她这个成亲逾一年的妻子都不能沾手。 她偶有疑惑:他为何从不在昭容的面前表现出来呢?永远是一副不通人情的固执模样。
傍晚,府里的大小主子在内屋里歇息了,仆从们在厨房和耳房之间步履轻巧地穿梭着。
厨房里,喜儿正巧碰见了也来打热水的顺子,他凑到喜儿耳边讨巧道,“大公子今日又去了夫人那屋了呢。”
他充满热气的呼吸扑到喜儿耳畔,她娇俏地推了他肩膀,顺子哎呦哎呦地后退几步,装模做样得很。
喜儿正色道,“这有什幺好说道的。大公子夫妻和顺、琴瑟和鸣,自是好的,要你我下人多嚼舌根?”
顺子摆着手,连声致歉,又道,“还不是他二人极少……”
喜儿一个瞪眼,顺子立时住嘴,往自己嘴上打了几下,低声下气道,“对着你,我是什幺也瞒不住。”
喜儿没得闹了个大红脸。
看着喜儿红扑扑的脸蛋,他又色心大起,左右瞧着没人,手疾眼快地往她袖里塞了本书,“你拿去看看,对你有好处呢!”挤眉弄眼着,他提着两桶滚烫热水走了。
喜儿在人来人往的厨房不敢拿出来瞧,猜也知道是什幺!这混小子......
……………
喜儿拎着热水回来了,姜昭容正坐在榻上,慵懒地支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书页。
喜儿无论见了多少次小姐的风采,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这股子媚劲儿究竟是随了谁。
她柔声道,“小姐,到就寝的时辰了,要沐浴吗?”
一福一蹲,她藏在袖子里的书不知何时掉落在地。
姜昭容擡手止住伸手要去捡的喜儿,瞧着她满脸着急,心头顿时一奇。
自己趿拉着寝鞋拿起了那本书,一字一顿地读出来:“水、浒、传。”
她噗嗤一笑,喜儿在一旁还在微微发抖着,嬉笑道,“这有什幺,闲书罢了,看你紧张的。”
好笑地点了点喜儿的头。
“你这书先借我瞧瞧,我明日再还你。”
她随手把书转身搁在几上,冲喜儿撂下一句话,向浴房走去。
喜儿看看走远的小姐,再看看桌上的书,咬咬牙跟了上去。
这书看来是非得叫小姐看见了。
被发现了就说是她在路边叫人哄骗了!
沐浴完,丫鬟们挑了蜡烛,轻巧走到床塌边,劝道,“小姐,到时辰了。这灯昏暗呢,切莫读书久了,伤眼伤肝。”
姜昭容摆摆手,“你们自去休息吧,我待会就歇。”
说罢,翻出放在枕下的那本水浒,饶有兴致地读了起来。
喜儿的心高高地提了起来,却不得不随着其他丫鬟一同退下。
姜昭容平日无所事事的时候,最爱读些杂书、闲书,偏不爱看那些贤人才子写的经济学问。
隔壁的宰明英不知有多高兴,混不吝的人多了一个,这可都是知己!
这厢姜昭容渐渐入迷,杨柳细腰脉脉,樱桃小口喘喘,星眸微动、香汗漓漓,不自觉口舌生津,心浮气躁。
她自顾自褪去一身衣物,光溜溜、白津津的玉体卧在锦被之上,一手握着书本,一手抚上酥胸,软绵绵的面团吓了她一吓。
指尖不由攀上红果儿,微微一扭一捏,两条长腿紧紧交叉,浑身颤动了一下,涓涓细流自花径流出,她又唬了一跳,该不是尿吧?
伸手去摸,滑溜溜的触感倒不似尿液,反倒应了书中男子口中所说的淫妇下面流不尽的淫液!
姜昭容自不认为是淑女,可也不愿作淫妇,纤纤玉指又去堵那淫口。
不知为何双指正要堵住,一股子淫液又流了下来,一不小心就滑了进去,充实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又赶忙捂住这张淫嘴,这是为何?难道她真是淫娃不成?
继续往下读着,两指在腿间不由自主的抽插了起来,摩擦到某个点上,姜昭容浑身如过电般颤动着,花心更是涌出一股股滑腻淫液。
那股子快感让她轻飘飘,魂好似飞上了天般快活。
姜昭容正读到两人偷情,那男子腰间那话,煞甚长大,红赤赤、直挺挺,她脑中忽然出现兄长的脸。
他伟岸的身躯,不知腰间那话可有如此伟岸?
她竟边自己做那事,边意淫兄长!?
姜昭容颊带红晕,不知为何腿间小嘴又一张一合地裹紧了她的手指,好似不满这手指过于纤细。
她又回想起了偶然间,听到喜儿与其他丫鬟们窃窃私语,说着大公子难得的又去了夫人房里,这可不多见呢。
丫鬟里自有偷偷爱慕俊朗挺拔的大公子的,都捂着嘴笑了,“夫人不得公子喜欢呢!平日里少见公子对夫人殷勤小意。”
“倒是对小姐的关照都比对夫人多呢。”她们又笑作一团,心里莫名的得意。
一想到兄长下身的那物,要捅进嫂子那处,两人抵死缠绵、敦伦恩爱,她心里一痛,却不知缘何,想必是这书让她起了淫心吧。
屋外寂静无声,丫鬟们都在下房睡着,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