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从来觉得‘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字。”
瞿赫声低头瞧着蓝楹露出的尖刺,并没有觉得有多冒犯,反而感受到更多的是可爱。
杀伤力堪比玫瑰刺破手心的表皮,比起让人去关注的细微疼痛,这里有朵伤人的玫瑰才更引人注意。
随即他眉头一挑,话锋也跟着一转,似笑非笑:“但你说出来还不错?”
擡手将花洒关水后,瞿赫声的手顺着墙壁往下摸,指尖擦着蓝楹衣物的边缘线条,直到来到来到内凹明显的腰身处,才将整个手掌都覆盖了上去。
只需要轻轻施加力气,女孩子便站不住地踉跄着倒进怀里,比折断几只枝花还要轻易。
他弯腰低头往蓝楹的背后看,同时覆盖在蓝楹尾椎处的手掌缓缓移动摸索着,感受到女孩子在怀里小幅度地抵抗挣扎,他低低笑两声,嘴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泛粉的耳部轮廓。
“蓝楹,我还以为你的尾巴露出来了呢,可看也没看到,摸也没摸到,”瞿赫声这样说着,手掌贴着湿漉的纤薄布料一路网上移动,在后颈凸起处摸到了拉链的钥匙,轻巧地勾住然后往下拉,“是不是藏在这里面?”
“我哪里会有尾巴,”蓝楹也没避没躲,任由瞿赫声像剥葡萄皮一样将她剥得一干二净,反驳道,“是你长了恶魔犄角。”
只不过她的皮囊厚度确实比不过面前这个人,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被近乎陌生的男性Alpha如此近距离的打量,她还是侧过头不肯与他直视。
瞿赫声擡手捏住了蓝楹脸颊两侧的软肉,动作轻和,不带太多的狎玩性质,更像是无可奈何地掰过家里那只不肯理人的猫咪脑袋。
他的拇指指腹不断摩按在她在这种时刻会格外显得糜红的下唇,视线也紧紧盯着,一看就是在蓄谋着什幺。
“那你要摸摸吗,我的犄角?”
在说话的时候却还记得要直视对方的眼睛以表达礼貌诚恳,就是声音哑得实在不像话。
无论是话语还是动作间透露出的暗示意义,都让蓝楹眉头间的褶皱蹙得更深。
她可没有给人口交的爱好。
蓝楹张口想要拒绝却被立即趁虚而入,瞿赫声的拇指钻进了她的嘴里,摁住了她上挑的舌尖,时不时地又松部分的力在她的口腔里搅动,就这样如此持续了十几秒,直到蓝楹口中的津液囤积不住从唇角流出,顺着脖颈留下一路晶亮淫糜的痕迹。
她像是要呼吸不过来了,水汽在眼睛里雾化,却还在用牙齿以若有若无的力气用咬他,一点儿也不服输的模样。
瞿赫声的眼神暗度从傍晚六点快进到了凌晨时分,湿淋淋的手指还没完全退出就已经俯身吻了上去。他的舌同他这个人一样野性难驯,胡搅蛮缠间勾卷着她的舌根一路向上舔到上颚去,喉结不断重力滚动吞咽,恬不知耻地要从别人的身体里获得自己的水分。
简直是生吞活剥。
蓝楹被迫仰着头,舌头连带着头皮都在隐隐发麻,她双手曲折挡在胸前想要阻隔开这种野蛮地入侵。先不说Alpha与Beta之间先天的力量差异,仅仅是他们之间的体型差就让她的行为无异于蜉蝣撼树。
瞿赫声只是掀开眼看了她一眼,不轻不重地咬住她的下唇,手掌从蓝楹的小腹倒着向下摸,强硬地分开了她的腿根后就只留中央最长手指继续往里钻。
果然,没有吃具有催情效果糖果的Beta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体都只有点点的潮湿痕迹,实在算不上是对做爱有欲望的程度。
真是过分的冷淡啊,更显得他就是一只总莫名其妙立起性器官对着她发情的公狗,脑子里脑子里装的不是脑浆,而是一无是处的精液。
瞿赫声这样想着,齿间叼咬住的软肉力气加重几分,直到有丝丝铁腥味在他们的拉扯中蔓延开来,渗透进味蕾,让人联想到“进食”两个鲜血淋漓的字眼。
蓝楹在这种时候突然放弃了所有抵抗,反而踮起脚主动仰头加深了这个比起吻更像是交锋的缠斗。
她擡手摸在到男人鼓胀的胸肌,一种不同于女性胸部脂肪的绵软,有着相当奇妙的弹性。指尖打着圈摸到不远处已经肿硬的乳头,用指腹狠狠碾按下去,如愿听到他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闷哼,力道瞬间松懈大半。
手继续向下,劲薄有力的腹部块状分明的肌肉触感充满韧劲,随着她的动作紧绷,收缩起伏的频率变得更急。
她的手试探性地握住了那根尺寸有些恐怖的家伙,像是有着自己性格的猫尾巴,阴茎在她手里跳了跳,又涨大一圈犹如炫耀或者讨好。
蓝楹轻轻捏了捏,这时吻已经结束,她的呼吸有些乱,贴着瞿赫声唇问道:“我能看看吗?”
瞿赫声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捏住了颈子掐住了脖子提在半空的畜牲,生死全由他人定夺。他松开了钳制她的手,躬身将额头抵在她的颈窝处调整自己凌乱的呼吸,喘息里掺杂着笑意:“很丑,你应该不会喜欢。”
女孩子不都喜欢漂亮东西来着?
“……确实很丑。”蓝楹低头打量着那根家伙,巨型蘑菇一样的形状,浓烈的粉色,上面筋络盘虬。
她伸手虚虚地圈住,两只手重叠在一起才能堪堪包住那东西的一半,她随意地套弄了两下,评价道:“和马的很像。”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猫的比较可爱。”
尾指大小的,粉色的类倒锥体。
蓝楹大学读的动物学,对于大多数动物的生理构造都比较清晰了解,今天倒是开始来认识人体器官了。
瞿赫声被她拿来与动物做比较的话逗笑,他伸手覆盖住她那隔靴搔痒式地把玩磨蹭他阴茎的手掌,带着上下撸动。
是和自己疏解时完全不同的感受,他的大脑熟知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手心和阴茎之间的摩擦激不起太多的刺激。
她的手总是很凉,在此刻这种时刻却太过合适,握住他的时候爽感就像是夏天最燥热难耐时刻吞咽冷饮咬碎冰块在脑袋里炸开的脆响。
快感有些超出阀值,眼皮都在不受控制地狂跳,瞿赫声只好眯着眼嘴唇半张着喘息,觉得自己才像是被上的那个,于是张嘴咬住近在唇边的圆润小巧的肩头。
“……哈……那是因为它们的太小了,所以才用‘可爱’来形容。”瞿赫声一边在她的手心射精,一边吊着眉梢辩驳,还特意挺腰将家伙在蓝楹的手中磨蹭以此证明。
蓝楹对此地回答只是轻飘飘擡眼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喝小腹,示意他快用花洒帮她冲洗。
“……蓝楹,放松些,你都高潮两次了,也才勉强两根手指。”
坐在洗手台背靠着玻璃镜面的蓝楹浅眯着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餍足的懒意,高潮将她不断催熟,像熟透软烂的蜜桃挂在枝头等待采撷。
她此刻已经倦怠不已,脚尖点在瞿赫声的胸口,哼笑了声,“你示范一下?”
好嘛,白伺候了,死没良心的。
瞿赫声实在忍不住拿手掌轻扇在女孩的臀部,有些气急地笑了,也不再掂量着轻重直接往已经开始润的小穴里再增添了一根手指。
他用另一只手去抚摸蓝楹因为剧增的快感而弓起的腰线,同时低头从她颈侧开始一路向下舔舐亲吻。
女孩子实在是瘦,胸也小,幼鸟一样睡不满他的手心,乳尖像是点缀在乳白奶油上的樱桃,因为亵玩而挺立起来时又像是渴望被投喂的幼鸟的喙,啄食他心口的软肉。
等到蓝楹又一次伸手环抱住他,瞿赫声就知道她又要高潮了,在温水融融的穴里进出的手指适当地加快了速度,拇指不紧不慢地揉捏着花蒂,听着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听到的几句泄出的喘嗯声,像什幺闯关游戏胜利结算时的鼓励性音乐。
真是不容易,瞿赫声扶着家伙在穴口试探,看着终于被他拽入欲海的人,揶揄道:“如果我那家伙可爱些或许可以,但你确实是在为难我了。”
“.....那就停下,毕竟发情的又不是我。”尽管前戏准备还算充分,但Alpha和Beta体型差距实在太大,何况还在没吃催情糖的情况下,蓝楹吞吃得相当缓慢,并且很有消极怠工的想法。
“你倒是会做生意,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的死活了?”瞿赫声咬着牙控制着速度一寸一寸往里凿,双手不停揉捏着女孩脂肪堆积最多的臀部,直到终于全茎都被她的温热紧紧绞着,这才终于能将双手撑在她两边,去咬她的嘴唇。
他喘息着,语重心长道:“一次饱和顿顿饱还是要分的行才行啊。”
“你……就应该找Omega,信息素一释放……呃……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蓝楹的指尖狠狠抓扣在男人紧绷着弓起的背部,仿佛溺水之人想要抱住求生的浮木往上逃,却被水底的海妖死死咬住。
“那又怎幺样呢,蓝楹,你这幺讨厌我,还不是被我压在这里操?”瞿赫声终于完成了漫长的前戏过程,他直起身体和蓝楹拉开距离,从前往后抓着自己湿冷的黑发往后捋,露出因为欲求不满而显得涩气十足的脸,一面邪吊着眼盯着蓝楹。
“与其想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怎幺求我吧,”他伸出舌尖抵在唇角,看着她笑起来,“毕竟你没吃糖果不是吗?”
“可怜的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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