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浴室内没有避孕套,瞿赫声只能浅浅插了几下之后便把人从洗手台抱起来往外面走。
即使Beta受孕需要自主地打开生殖腔接受射精,但做过一次之后瞿赫声已经大概知道女孩子的生殖腔有多浅,一个不小心便能将那小小紧紧的入口操开。
虽然蓝楹对此是绝对有千万个不愿意,总是下意识地要往前爬往上缩,但她拿他没有办法,一次又一次地被拽回来摁住承受,身上身下都在流泪。
但那还是在她吃过糖果之后的反应,药效放大了她的感官,像只应激了的猫张牙舞爪。
此刻的蓝楹圈抱着瞿赫声的脖颈,下身插坐在他的下腹部,走动间那家伙什总是以微妙的角度和频率戳中身体内的敏感点,仿佛伤口结疤长肉时候总会伴随而生的酥痒,恨不得掀开皮肉一探究竟。
小心翼翼地扣挠新生的粉肉,轻微的疼痛与解痒的爽感让人几乎要忘记那里还是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染上莫名其妙的瘾症。
蓝楹被轻放在国王床中央,柔软程度让她觉得如落云端。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他的一部分也从她的体内离开,被撑开的穴口像是饥饿的小红鲤鱼的嘴唇,浮于水面湿润而柔软地翕动着。
蓝楹光裸着躺在苔藓绿的被单中,刚刚才在草丛蜕皮成人的蛇似的,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晶莹的水渍,透露些微的力尽倦怠。
离开了浴室闷热的环境,水汽携带着体温蒸发便开始觉得冷,她便随手拉扯过被单将自己蜷缩着裹埋起来。
瞿赫声带完套之后再回来便看到的是这副景象,有些哭笑不得。他甚至还没开始。
“我还没开始呢蓝楹,你累成这样?”
他将人从被单里剥出来之后抱着她翻了个面,充足的前戏成功让她的小妹妹记住了他,很顺利乖巧地就让他再次进入了那扇贝肉色的甬道。
后人的姿势总是会进得很深,蓝楹被抱着翻面之后跪趴着,姿势像只在伸懒腰的猫,向下凹陷的脊背像瀑布下坠的曲线,显出一种引人纵身的流畅隐迷。
蓝楹想要重新往上拱起,瞿赫声张开手,拇指与尾指之间的距离几乎横跨她背部的三分之二,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她摁了回去,另一只手绕过腰背,贴合在女孩的腹部软肉处揉捏,像是要寻找什幺的痕迹。
然后手指向下摩挲,早先被玩弄到红肿的阴蒂敏感得几乎对触摸有些瑟缩,在他用指腹揉捏的那刻瞿赫声感受到湿热的小穴兀地紧缩,穴内的褶皱包裹着温热的水将他缠紧淹没,夹得瞿赫声太阳穴都跳了跳,大腿肌肉绷紧,几乎立马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蓝楹.....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
瞿赫声在忍过了那阵激烈的快感之后,就开始提胯剧烈耸动起来,身体爽到了之后嘴也开始犯贱追求精神的高潮。
舌尖比蛇的温度更高,却或许比那种常年蜿蜒爬行的动物更加灵活地一路从女孩的腰窝向上舔舐,在单薄却又格外凸出的肩胛骨处打折圈流连了片刻。
蓝楹的身体完全出于生理性的无法控制地在颤抖,男人大开大合的动作大力又急促,撞得她不断往上缩移,高举在头顶的双手无助地想要抓住什幺借力。
“.....嗯....”她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间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哈....你是在赞同还是只是在舒服得哼哼?小猫叫一样。”
瞿赫声的嘴唇若有若无地贴合在身下人后颈的软肉处,人的牙齿在经历漫长的演变后已经变得相当平整只用于咀嚼切割柔软的食物,可仍旧保留着某些原始的本性——嗫咬与标记。
本质都是食欲与占有欲在支配怂恿。
蓝楹其实真的很喜欢后入这种带有些强迫性质的姿势,让她有种背对全世界所以能够完全释放自己或者自己交由他人掌控的轻松……Daddy issue是这样的,大脑和身体全由daddy接管,什幺也不用考虑,只用遵循自己追寻快乐的本能。
反正天塌下来只用躲进daddy怀里,地裂开也有daddy兜底。
坏得彻底,连自己都陌生的自己。
但那的确很难实现,后入对于现在的蓝楹来说由于背对着另一个人,对于谁在与她做爱完全可以依靠想象来弥补自己的那部分缺憾。
有些太刺激了,属于Beta的生涩萎缩的生殖腔腔口被一次又一次地顶住,每次都撬开又并不突进,快感猛烈得令她头晕目眩。感觉像是谁把活在水里的她从捞出来,扔在沙滩上烈阳下暴晒,有种皮开肉绽的痛快。
感受到后颈被柔韧滚热的软体舔舐,牙齿在试探性地叼咬那块萎缩无用的腺体,那些尴尬的回忆突然闯入蓝楹的脑海,神思顿时清明了大半。
这人不仅强硬地挤入她的身体,还想无形中渗透进她的生活。
真是。
她有些艰难地在承受顶撞中用双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回头蹙着眉看向瞿赫声。
女孩眼角残留的眼泪加重了那种冷淡的破碎感,接连不断的高潮却在她眼尾染上那样妩媚的粉。
看起来极其像是想要索吻的姿势和神态。
矛盾的强烈视觉冲击仿佛直接略过眼睛捕捉影像的过程直达神经末梢,瞿赫声几乎是全身都颤栗了一瞬,在那瞬间直接闷哼着射了出来。
他就维持着那个姿势持续性地射精,脑海里也在排泄似地在放空,视线里蓝楹的肩胛骨小幅度地耸动,像是蝴蝶断翅后的根部残余的凸起顶起皮肤。
无法再飞,却依旧在扇动。
这一无比破碎的意向让瞿赫声微微屏住了呼吸,但他双手扣住她胯部耻骨的力度却在加大,十指都因为用力而凹陷进女孩的柔软皮肤里。
“我不喜欢这个姿势……”蓝楹终于能与开口说话了,汗湿的长发黏在她的的脖颈脸侧,平日里的矜贵冷淡化凌乱的一滩,水淋淋地往下掉。
“你抱着我,好吗?”
她重新垂下眼睑,睫毛在眼下透落小片蝴蝶翅膀形状的阴影。
瞿赫声感觉他的心脏内部在隐隐发痒,他想,或许是对从蝴蝶翅膀上掉落的麟粉有些过敏。
但他还是伸出了手,将整只蝴蝶都抱入怀中。
对,就这样吧,蓝楹主动将自己缩进男人坚实宽阔的怀中,完全符合小鸟依人的小妻子模样。
就像她能做一名好女儿,好妹妹,好姐姐那样,只要她想,她也能成为一名好妻子。
两年而已,反正演员这份职业对于蓝楹来说已经太过熟悉。
她愿意做别人口中的那个好不容易被带入蓝家这样权利滔天的豪门,却不争不抢不求上进的二小姐。
她愿意做她平庸无能的Beta,愿意做一无是处毫无利用价值的废棋子。
只要事情不要变得复杂就好,她真的不是很想再花费额外的精力去应付。
Alpha啊。蓝楹叹息着仰头去亲吻她的Alpha丈夫。
开始在心里倒数。
——
不知道有没有把我的想法传达出来,想表达的是蓝楹把“妻子”当作一枚棋子的职业,她会尽力去贴合这个角色,比如“爱”她的丈夫,以尽可能让周围人对她满意而不会去打扰她。
而有些人会当真噢(我才不说是谁:)
之后会狠狠破防吧……原来都是装的
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