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遇到暗涌,颠簸得厉害,海浪从落地窗泼进来,瞬间化作金色珍珠或花瓣。
太阳在西落,海面下有火焰在燃烧,又像是一群金色蝴蝶在飞跃海洋。
阿克塞斯已无法分清,他浑浑噩噩,被压倒在床铺。
他无法逃离这场噩梦,全身酸软无力,不知是因为不知名的力量,还是因为他舍不得。
舍不得正贴在他怀里的安雅。
舍不得她磨蹭身体时的柔软和热汗、舍不得她舔他手指时会吐出的舌头,还有黏糊的色情的呻吟。
有时她只含住一根,有时含住两根,完全吞没,用力吸吮,表情还很享受。
享受嘴巴被异物侵入的感觉。
舍不得她乌黑亮丽的发丝覆盖在身上,和他的银发一同缠绕的触感、舍不得她的头颅俯低,彷佛膜拜般,伏回他身上,伸舌逗弄乳头,咬起结实的胸肌,咬出牙印又会安抚似的舔过凹印,像只小兽一样。
他舍不得梦里的安雅,她会亲他,会对他笑,落在他肌肤的每一个吻,都在让他心颤。
她甜得就像快糜烂的果实。
柔柔的声音天真烂漫:
“哥哥,无需忍耐,可以尽情享受了。”
突然,一只手从后伸来,掐住她的下巴向上擡。
“别冷落我了,甜心。”恶魔在低语。
她被另一个男人拥入怀中,花瓣一样的唇被撬开,阿克塞斯眼睁睁望着那人的舌头钻进去。
他的身体残存在安雅嘴里的温度,被另一个男人取代。
唇舌分开时,银丝还被拉得长长的,明明只是接吻,安雅却露出快要高潮似的神情。
来不及收回的舌尖被男人的手夹住亵玩。
“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阿克塞斯的胸部,如果他愿意,上次让你产乳的药,我可以调出适合男人身体的配方。一边吸你男人的乳头,一边喝他的奶,你一定很开心吧?哈,我看出来了,你已经在想象,你这个小荡妇。”
这个混蛋在说什幺……哦对,的确有这件事。
阿克塞斯昏昏沉沉,坠入无中生有的记忆。
那时老师和夫人不在家,他们哄骗安雅喝了药,很快的,她就难受地脱光衣服,奶子变得比平时还浑圆沉沉,奶头也是涨肿的,轻轻一捏,乳汁就溢出了。
他和墨菲,一人一边,他粗暴掐揉,墨菲温柔按摩,安雅的身子止不住颤抖,奶汁一直在溅出,全进了他们的肚子。
操她时,激烈晃动的大奶子也会喷汁,他们就把她按在镜子,按在书桌,让她看看半透明的乳汁如何泄得到处都是。
阿克塞斯还故意按住她的脸去蹭,蹭得满脸都是半透明的白色汁液,就像是被男人的精液射得满脸都是。
药效持续好几天,他们还得上课。安雅涨奶得难受时,就会拉着阿克塞斯,躲进城堡无人的角落,自己拉开衣衫,哭着求阿克塞斯帮她。
她的乳房被催大,胸衣已不合身,墨菲不知从哪儿找来几个圆形软垫,贴在雪乳尖尖上。
乳晕也被影响,大了一圈,软垫无法完全遮住,颜色很恶劣,是鲜艳的桃红色,布料稍微薄点就会透出颜色,安雅今天的姿势一直很不自然。
谁会想到,魔法史教授保守的穿着下,是如此放浪的身体。
只要解开几颗扣子,或是捉住衣摆向上扯,那双漂亮的雪乳就会急不可耐地跳出,乳肉都是汗,软垫也早已被乳汁浸透,边缘处不断溢出热液,湿漉漉地要掉不掉,
“我还有课,忍耐下去。”
那时的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语气正经得像在反驳学生要求加分的无礼要求,手指却捏住软垫,重重按回肿胀的乳头。
指尖能清晰感受到温热的乳汁如何涌出,安雅咬住唇才没喊出来。
可他还是不为所动,擦了擦手,转身就要走。
安雅被两个丈夫调教久了,自然知道他们的德性。
要好处,就得付出。
她跪下来,勾住阿克塞斯的腰带,他停下脚步。
裤子被解开,安雅捧住沉甸甸的奶子,夹住他的性器。
滑嫩紧致的奶子缝,再加之流进去的乳汁,湿热温香,就像水穴一样,磨得阿克塞斯浑身舒爽。
“早点这幺做,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阿克塞斯射在安雅的嘴里,再信守承诺,将鲜甜的乳汁都吸干净,还喂给她一点。
“平时喝多我和你另一个男人的,现在尝尝自己的牛奶。”
安雅乖巧地舔干净他的手,吻向他的嘴角,说道: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们的。”
那天的午休,他们都没去餐厅吃饭,可肚子还是鼓鼓的,都是精液和乳汁。
厕所、储藏室、图书馆、没上锁的教室,他们在这些地方就隔着门板、书架或墙壁,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或交谈声,压抑喘息,胡乱亲吻,胡乱抚摸。
乳交、口交、吸奶、舔穴,过两天安雅连内裤都没穿了,他们大胆到就坐在湖边的木椅上,学生路过只会看到两夫妻依偎在一起晒太阳的背影。
但其实女教授的衬衫纽扣早解开,只扯开胸部位置的布料,让双乳挤压着蹦出来,双腿也被男教授强硬掰开,一条腿搁在他的大腿上,裙摆掀到腿根。
她就这样衣衫不整,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被阿克塞斯揉奶抠穴,上下都在喷汁。
有天安雅没来找他,她去了地下室,找她的另一个男人。
隔天午休,妻子又来牵住他的袖子。一和她的湖蓝色眼珠对视,阿克塞斯还是失控,把她锁在教室里,动作粗鲁抽她的奶子,拍奶的声响比以往还响,奶子还会相撞晃荡。
安雅吓得捂嘴,奶汁却是大股大股地流出,力道越重,流越多。
尽管她想遮掩,可阿克塞斯还是看到她在夹腿,双眼涣散湿润,已然是想要被男人操的眼神。
不止是乳汁,下面的水也流得满大腿都是了吧。
真是一只骚浪的小野兔。
阿克塞斯召唤守护灵,去把地下室的墨菲叫来。
他推门进来时,安雅正浑身赤裸躺在地板,痛苦又舒服的不断哭叫,勾住自己的双腿大大张开,阿克塞斯踩着她的双乳,踩得扁扁的,任由乳汁沾湿脚板,他只顾着甩软鞭,浅一下重一下,把妻子的腿心花缝拍得艳红肿胀。
见墨菲来了,阿克塞斯丢掉鞭子,慢条斯理解起袖扣:
“你等下有课吗?”旁边一道道的窗帘正在落下。
“没有。”墨菲了然一笑,也解起了领子,“安儿也没有,对吧?”
后一句,他笑眼盈盈,对着躺地的安雅说。
安雅半埋进地毯的脸都是泪痕,她还沉溺在涨奶和拍打的疼痛酥麻里,没有回答。
阿克塞斯又擡起脚掌,踩向她的乳肉。
“回答。”
安雅呜咽一声,慌乱撑起身子,摇头说没有。
“太好了。”
一黑一绿的袍子落地,墨菲蹲下身,吻她的唇:
“阿克塞斯三点才有课,我们还能在这间教室多待两个小时。”
与温柔的语气相反,指骨分明的手粗暴掐起安雅的奶子。
白皙的手背,乳汁与蓝紫色的血管一起流淌,有种荒淫的美。
“等下还有学生要用课室,安儿要乖一点,不能把这里弄得太脏。”
被如此恶劣的对待,安雅毫不反抗,反而乖巧可怜,任他们恣意妄行。
只因为三人婚姻在立下契约时,说得明明白白。就算安雅无法施展魔法,她依然是未来的家主。
巴斯克维尔家的所有财产、家族生意的话语权、魔法议会的位置,当然还包括男巫学校的校长职位,都会由她这个哑炮小姐继承。
两个丈夫随妻姓,发誓会永远辅佐和保护妻子,将她产下的孩子视为己出,不管有没有自己的血脉。
代价就是,安雅在床事上丧失主权,成为两个丈夫的玩物,完全顺从两个丈夫的宰割。
最后一道窗帘落下,阿克塞斯打了一个冷颤。
梦里的他这幺混帐吗?还是说……这才是现实?
一夫一妻,才是梦境,他永远都得不到的美梦。
“我们教过你,祈求时要真挚、诚实、甜美,不然我们感受不到你的诚心。”
墨菲的眼神温柔得能沁出一杯冰薄荷酒,喝下去会烧喉咙,绿幽幽阴湿湿的火焰,会一路燃烧至阴道。
他的双臂环绕安雅,没多用力,轻易就能挣脱,可安雅瘫软在他胸前,明显不想逃。
皱巴巴的裙子滑落,乳尖被男人捏住,一下扭一下扯,那里尖挺红润得像石榴粒,被男人一下扭一下扯,不会喷奶,但已被男人催熟,敏感异常。
轻柔点,安雅的身子都会不自觉地颤,粗鲁点,她的腰更是扭个不停,一直挺胸,像在把奶子往男人掌心送,求他揉得再用力点。
她坐在阿克塞斯的身上,像在骑马一样摆动屁股,结实硬朗的腹肌就是马鞍,一遍遍磨过瘙痒难耐的花缝。
阿克塞斯感觉得到,堆在裙子布料下的腹部肌肉都是她的水,又热又黏。
“现在不是你享受的时候,安儿,来,做出你的选择。”
墨菲箍住她的腰,咬住她的耳朵,蛊惑道:
“是想要用阿克塞斯的腹肌操你的穴,还是让他雄伟的胸肌分泌乳汁给你喝?”
阿克塞斯看着安雅原本涣散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胸膛,吞咽口水,说:
“想要喝奶水。”
色气像雾像雨,在她全身的肌肤弥漫散开。
墨菲哼笑,猛力按住她的后脑,埋进阿克塞斯的胯下:
“那你得对阿克塞斯好一点,得哄他喝药,你才有奶水喝。”
阿克塞斯的性器早就生猛翘起,腥热扑鼻,安雅的嘴撞到了顶端,被前精润得满嘴鲜红,晶莹的唇瓣张开,一口含住饱满的肉冠。
墨菲不断揉她的后脑,哄她再吞多一点,这显然对安雅来说不是难事,她轻易就咽下粗壮的半根。
黑发散落,遮住她大半的脸,阿克塞斯往下看,只看到了她柔软的脸颊鼓起又平复,艳红的唇被撑开,紫红的柱身一下吞一下吐,舌尖被压着时隐时现,大股大股的唾液浇在暴起的青筋。
她在睁眼还是在闭眼?也没关系吧,一定都是很享受的眼神,享受着被男人侵入体内。
阿克塞斯粗喘着,鼓涨油亮的胸腹肌肉开始起伏。
墨菲咬了一口安雅的后颈,眼神意味深长地瞥向阿克塞斯:
“你今天真安静。“
说完也不理阿克塞斯的反应,伏在安雅的后背滑下去,脸埋在她的身下。
安雅被堵住的呻吟更媚了,摇晃的船舱,多了一道黏腻声响。
他们似乎已经很习惯如此淫乱的相互舔舐,从他们嘴里发出的声音像落入玻璃罐的糖果。
欢愉、亢奋、浑浊,将空气酿得甜腻浓热的轻笑和呻吟。
绝望的是,阿克塞斯发现自己也在像野兽一样粗喘。
安雅的小嘴是温暖的蜂蜜,吸得他一颗心都腻在蜜糖里怦怦跳。
她也是麻药,让他的五脏六腑酸胀不已,脑袋不清醒,任她在他的眼前,被另一个男人舔穴,脚舒服得翘起,又被那个男人捉在手心挠。
当安雅吐出巨根,嘴角不止有银丝牵连肉柱,还有很甜很痴的笑容。
“来吧,哥哥。“
阿克塞斯被蛊惑住,握住她伸来的手,身子被拉起,双腿岔开,坐在床边,而他们就跪坐在地,搂成一团。
安雅取悦他,墨菲取悦她。
发丝缠绕在他们身上,让他们的身形有种错觉般的相似,纤细瘦长,腰线柔软,皮肤细腻发光,突起的蝴蝶骨都很美。
像两个沼泽仙女正在嬉戏,他只是被捉下水的路人,成了仙女们的玩物。
安雅握住他的性器一下舔一下吞,墨菲也抚摸着她的肩颈手臂一下舔一下吻。
安雅含住他的半颗精囊时,墨菲也吃起她的乳,阿克塞斯看不到他们的脸,一个埋在性器下,一个埋在女人胸前,可他也感觉到了,三人身体某种颤栗的潮湿的共振。
他们一起吸一起咬,力道也是一人轻就一起轻,一人重就一起重,舌尖滑进两颗精囊的中间时,奶子缝的汗也在被舔干净。
三个人会在某个瞬间齐齐发出舒服的叹息,安雅美丽的古典黑卷发,覆在他的腿上,也卷在墨菲的肩上。
阿克塞斯全身血液都在沸腾,跟随情欲汹涌而来,还有莫名的怒火。
蓝眸彻底没了光,青筋暴起的手臂,粗鲁捉住安雅的头发。
“张嘴。“
也不等安雅的反应,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硬撬开嘴,粗硕的性器悍然插入。
“终于醒来了吗,睡美人。“
墨菲瞥了他一眼,嗤笑道。
他靠向安雅的背,想亲亲她的脸蛋,被阿克塞斯一脚踹开。
“滚开。“
阿克塞斯的口气跟动作一样狠厉,墨菲喷在他大腿的呼吸,让他感到恶心。
安雅慌了,吐出肉柱,想要转头看墨菲的情况,嘴里哀声道:
“哥哥,别这样……“
话没说完,脸就被粗莽的巨根猛拍了下,阿克塞斯捉住她的头发,按回胯下用力一顶。
“我没说你可以停下。“
尺寸惊人的肉柱全吞没进艳红的小嘴,安雅窒息得眼角泛泪,双手拍打起他的膝盖,喉部都凸起了形状。
紧致温热的包裹感,让阿克塞斯爽得头皮发麻。
当他想摆腰操起她的小嘴时,安雅自己先动起头颅,原本抵在他大腿的双手撑在地上,熟练地用自己的嘴腔喉道服侍起男人。
色情的声响、温热的唾液、被压迫的热息,从肉柱和嘴唇的缝隙里不断泄出,喷得阿克塞斯血脉贲张。
吃着吃着,安雅难受的表情变得迷离,她擡头望向他,水润的眼神楚楚可怜,像在求哥哥不要生气,她会好好做的。
现实的安雅吃一半都很艰辛,每次都会哭红眼角,难受地吐出来大口呼吸,有时还会闹起脾气说不做了,他还得半哄骗半强制,才能让她继续。
梦里的安雅却深喉得如此熟练,表情声音都漫着春雨似的媚意。她被两个丈夫破处调教,自然更懂得如何讨好男人。
如此卑微、堕落、不知羞耻的姿态,让阿克塞斯又气又心疼,全身筋肉都在被刀割。
好疼,也好痛快。
突然间,他明白了为何梦里的自己如此混帐?
不这幺坏,又怎幺能征服顽劣的安雅?让她颤栗、让她害怕、让她来臣服和讨好。
被踹的墨菲没生气,他爬回来,抚摸起安雅的背,指尖沿着脊椎往下安抚道:
“没事,他踢得不重,如果想安慰我……”
怜爱的语气,手却重重拍向她的屁股。
“就翘起这里,甜心。”
绿色眼眸挑衅地望向阿克塞斯。
这个卑鄙的男人知道该怎样报复那一脚。
只要让安雅在他眼前像母狗一样跪着,对着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摇起白嫩的屁股。
让阿克塞斯眼睁睁,看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侵入安雅的水穴。
淫液滴滴答答,被堵住的呻吟变得亢奋且急促,安雅的面容逐步失神,一副瘙痒终于被满足的爽快和发麻。
被压迫的喉间都在颤抖。
这些,就足以报复阿克塞斯。
他的确愤怒了,眸底满溢血色的戾气,直勾勾瞪住墨菲。
瞪住他捉住安雅腰肢的手,瞪住他轻浮扭动的腰,瞪住他金发下尽情放浪的面容,瞪住他那根该死的东西,在安雅的腿心抽插进出。
阿克塞斯恨不得使出最恶毒的咒语,让这个无耻之徒彻底消失。
可他不能。
他们都是安雅的丈夫。
三人婚姻的古老契约有着自己的运行法则,床上之欢也得是三人才能进行到最后。
这幺多年来,阿克塞斯和墨菲分享自己的妻子,看着他操安雅,被他看着操安雅,次数无法数清。
可阿克塞斯心头的嫉恨和痛苦依然无法减弱半分。
不知不觉,他连安雅也怨恨。
她怎幺能被别人操得满脸潮红,双眼兴奋得微微翻白?她怎幺能这幺对他?
大概他的肉棒一抽离,她就会高声浪叫。
大概是受够了折磨,鬼使神差般,阿克塞斯真这幺做了,他掐住女人的脸颊,裹着一层蜜的肉柱泛着热气,缓慢抽离柔软嫣红的唇。
他做好心脏被安雅的呻吟划得稀烂的心理准备,他已决定起身,离开这间房这艄船这个梦境。
可安雅没有。
银发被捉住,扯着阿克塞斯弯下肩膀,安雅昂起头颅,带着某种虔诚,用力吻向他,舌尖小心翼翼舔着紧抿的唇。
她似乎感应到他的情绪,他的痛苦、寂寞或是那颗不安跳动的心脏,她想安慰他,想让他留下,留在她身边。
鼻尖相磨,安雅含着热气的声线,颤抖、可爱又真切:
“我好爱你,哥哥。”
轰隆隆的,阿克塞斯听到某个庞然大物在坍塌。
是谁在土崩瓦解?他已不想理会。
安雅是爱我的,她爱我。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念头。
阿克塞斯捧住安雅的脸,热切吻了回去,嘴和舌在抵死缠绵的纠缠,和她一同喘息得迷离潮热。
“亲爱的,你不爱我吗?”
第三者的声音和气息传来,过于甜的气息呼在他们的脸上,安雅放开他,偏头吻向墨菲:
“我也爱你,墨菲。”
他们的影子像刀片,划过阿克塞斯异常安静的脸。他就这样望住她和另一个人缠吻,就连双乳和小穴都在被那人玩弄侵犯。
——他还是好恨,恨命运、恨墨菲、恨安雅。
他低下头颅,吻向安雅湿润的嘴角,尽管她还在和其他人亲吻,但他选择吞下刀片。
头骨被剖开,血管被割伤,心脏被绞切,再淋上安雅甜蜜的天真和恋慕,血淋淋的痛,又令人上瘾的酥。
那两人睁开眼,有些诧异。马上的,他们齐齐哼笑着,安雅一手抚摸他的脸,一手抚摸墨菲的尖耳朵,三人的唇舌吻成一团,腐败果实的香气浓郁纠缠,完全分不开。
——可他最恨的,是痛恶却又沉沦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