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阿克塞斯的噩梦(下)(3P、较大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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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变天了,狂风骤雨,骇浪滔天,船只大幅度倾斜,贝壳帘幔疯响,三人滚到床上,翻来覆去。

情欲和暴怒,收缩在船舱这个玻璃樽里,肆意燃烧。

阿克塞斯掐住安雅的脸,拇指被她含住。

“难怪对我这幺好,每天被两根大鸡巴操,你这只淫贱的小野兔当然开心。”

他握住性器的根部,每骂一句,硬邦邦的肉柱就拍安雅的脸一次,越骂越凶,越拍越狠,拍得脸蛋隐隐泛红。

浓郁的腥热气息,打得安雅眼神迷离,眼角噙泪,只懂得乖乖地愈发用力吸吮嘴里的手指。

她跪在床上,前有鸡巴抽脸的猛虎,后有顶胯操穴的饿狼,脸颊屁股啪啪作响,白嫩光滑的皮肉都是红印,软腰塌陷,乳房像雪兔一样晃。

“温柔点,哥哥。”墨菲喘着粗气,嗓音柔得像一滩恶心烂泥,“又在安儿的脸拍出大鸡巴的红印,贝洛尼卡夫人看到又要生气了。”

阿克塞斯的语气和力道没放软,反而拍得更狠,按在安雅的脸蛋磨:

“她不在这儿。”

他稍微使劲,掐住安雅的下巴,逼她擡头,冷冽的声线透着一股让人胆颤的欲色:

“船在三天后才会靠岸。这三天,我们会一直做爱,就算你哭了也不会停。”

墨菲像蛇一样压上安雅的背,吻走她眼角的泪,最温柔的嗓音说出最恶劣的话:

“安雅怎幺会舍得停呢?那时一听到要出来玩,她就知道会发生什幺,下面都兴奋得湿了,我都看出来了。”

说着话,他的腰没停,一字一撞,撞得安雅全身乱颤,含住大拇指的嘴角泌出大股唾液。

“会把你操到怀孕,或是脑子坏掉哦。”

悬在眼眶的泪无止尽地掉,安雅的肩膀瑟缩,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她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只能与阿克塞斯对望,脸蛋可怜地往他掌心蹭了蹭。

臀部也擡高,主动迎合墨菲的撞击。

阿克塞斯和墨菲很满意她的乖巧。

海水从窗外溅入,穿过贝壳,穿过帘幔,淋得安雅的皮肤像鱼鳞一样闪烁。

她就是他们掌心的一条鱼,任他们揉捏。

各种姿势,各种体位。

让她跪下,让她骑乘。拍拍她的屁股,就会扭腰画圈,里面夹到最紧,自己主动套弄起男人的肉根。拍拍她的脸,力道重,就会埋进男人的胯下,力道轻,就伸出可爱的舌头让男人含住吸吮。

她表现得乖巧,就和她十指交缠,任她骑在身上乱动,还大发慈悲挺起结实健壮的肌肉让她舔,她咬得重点也没关系,反正力道就像蚊子咬一样,她会满脸爱慕地磨蹭,一直说好喜欢你,一直擡头索吻。

她表现得不乖,就把她的手绑住,狠狠抽她的奶子,把两颗红蕾掐得比樱桃还甜美,她哭红了眼,一直啜泣说对不起也不停手。

道歉得躺在床上,头垂在床沿,双腿屈起,脚尖垫在床面,献出那处泥泞濡热的花园,用淫浪娇媚的语气求着他们操进来。

“操进哪里?小穴还是嘴巴?说清楚。”

发红的奶子又被打得乳波晃动。

“都……都可以,小穴和小嘴,都……都是你们的。”

他们没有客气,阿克塞斯捉住她的脚踝分得开开,巨硕的肉棒才插进去,丝丝白浊就在缝隙间涌出,是墨菲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腰窝一阵酸麻,最后一丝温存也没了,雄壮的臀丘腿根凶猛压制、拍打,里面层层叠叠绞上来,又被狰狞的肉柱捣开突进,直直捣入让安雅浑身酥麻的最深处,把其他雄性的精液都捣出来。

不止扭腰猛撞,还捉住安雅珍珠似的脚舔,厚热舌头穿梭在蜷缩的指缝间,再舔去敏感的脚弓,安雅一本能地挣扎,他就疾速冲撞,撞得她浑身抽搐说不出话,再继续舔她的脚,粉嫩的小腿肉都是牙印。

墨菲立在床沿,弓背擡臀,把安雅温暖的嘴腔喉道当作鸡巴套子,奋力驰骋,边挺腰边拍她失神的小脸说骚话,激得那张红润小嘴吸得更紧更舒服。

做得忘情了还一脚踩上床,像女人一样光滑的屁股被安雅拍打时,还会叫得浪荡,揉起她的奶子,说安儿真棒,再拍用力点,腰臀动得热汗四溅,混杂着安雅的泪水,还有嘴角被肉柱抽出的热液,溅到地板到处都是。

要射精了,他抽出性器,就垂在安雅的脸上,安雅张嘴伸舌,让热热的白浊喷溅,糊满自己的舌尖、嘴角、脸颊。

墨菲用力撸动柱身,让精液一滴不剩,看到安雅吞精后伸舌帮他舔干净性器的淫靡模样,凌乱金发下的美丽面孔勾起笑,称赞道:

“安儿这个乖孩子,全身上下都学会怎样讨好男人了。”

把安雅操得痉挛喷水,再射得她奶子缝粘稠牵丝的阿克塞斯表示同意。他揉紧奶子,让湿滑黏腻的乳肉夹磨根本软不下去的肉棒,看她被干得双眼涣散、舌头都吐出来的模样,语气也软化几分:

“是啊,真是乖女孩。”

安雅是个遵守契约的乖孩子,认清自己在床上得任男人取乐。

她会乖乖配合墨菲的恶趣味,帮他口交到射精,再含住满嘴热精,爬到阿克塞斯的胯下,用更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他。

就算这触动了阿克塞斯的怒气,抓住她的后脑往下按,她也不反抗,喉咙似乎都凝满浓液,每一次深喉,阿克塞斯都感觉鸡巴都热得快融化,他更生气了,抽出裹满体液的肉柱,再抽得她的另一边脸都肿起来,她也只是像小兽一样呜咽,舔他的喉结,祈求他的宽恕。

她会乖乖跪在地上,任阿克塞斯往她头上倒酒,上好的琥珀色美酒淋得她满身晶莹,她美丽的身体成了酒杯,两个丈夫伸舌舔过她的脸、肩颈、锁骨、乳缝、指尖、大腿,就连腋下都没放过。

看到她吞咽口水,知道她也口渴了,阿克塞斯也拿起酒瓶,淋在绷紧的胸肌上,淡金色的酒液堆积在肌肉起伏的纹理间,再勾勾手指,她才迫不及待地爬过来,伸舌急切舔过他胸腹的酒。

她醉得整张脸的红晕愈发深,整个人坠入情欲与酒意的沼泽里,贪杯地舔阿克塞斯的肌肉,还擡起屁股,让墨菲口含烈酒灌进她的水穴,被操开的穴缝完全夹不住,精液混着酒液一股一股往下坠,又被他的手指塞回去,刮过穴口一圈的搅,再用冰块塞住,她被冻得小肚子抽搐,还是在努力夹紧。

等酒液在湿热的花穴里酿得更美味,她会自己躺好,用手勾住腿弯分开,双颊潮红,半醉半醒、怯生生邀请两个丈夫品尝。

她会乖乖背对骑在阿克塞斯的鸡巴上,不知疲倦的擡臀重坐,再和面前的墨菲湿吻,他站起都不用言语,就懂得用嘴吃、用乳夹,声音娇浪得能挤出蜜,说着肚子里好舒服、脑子要融化的话。

“哈啊……哈啊……真的,要变成兔子了。”

她受不住了,双手撑在阿克塞斯的膝盖上,带着哭腔的颤抖声线,无意识说出的真心话,是强力的催情药:

“要变成,哈啊……只会做爱的兔子……”

这句话一入耳,阿克塞斯残存的理智消融殆尽,他站起身,扛住她的双腿,精壮的腰狠厉重重顶,巨根没入,精囊顶住穴缝。

这个体位进得很深,几乎碾到最里面,他一站起没顶多少下,安雅的脖子到脚尖一下绷紧、抽搐,几秒后身子歪在他怀中,

阿克塞斯没停,扎起马步顶胯,又快又重,咬住她粉嫩的耳朵,热气喷洒:

“还想继续做吧?嗯?毕竟安儿是可爱的兔子,对吧?”

雪白的肌肤已被接连的高潮浸得湿漉漉的粉,热汗或泪珠像过熟的桃子在流汁,安雅香舌半露,还没平复,瞳孔又突然紧缩,微弱的呻吟瞬间高亢。

墨菲跪在两人的身前,长长的舌头舔起被撑得圆开的穴缝,还有那颗红得像石榴粒的小豆豆。

“不行不行……啊……不行!”

安雅汗湿的身体缠扭起来,里面绞紧得阿克塞斯浑身舒爽,埋入水穴的肉柱,青筋愈发粗涨,几乎在穴壁碾出形状。

墨菲似有若无的舌头触感,本该令他恶心,可该踢出去的脚像麻痹一样,只有耸动的劲腰怎样都无法停止,全身的肌肉曲线紧得像弓弦。

就算互相厌恶,但男人们在床上已养出默契。

在射精后,他将安雅抛给墨菲,让她再被另一根狰狞弹动的肉柱插入抽出,牢牢钉在男人身上,颠簸在无休止的高潮里。

这次换阿克塞斯蹲下身,掰开安雅像草莓奶油似的臀肉,硬朗的俊脸像崩坏的神像,埋进去舔起女人的后穴。

“哦,阿克塞斯变态的嗜好又来了。”

头顶传来墨菲的嘲笑,就算说着粗俗低劣的内容,他的声音还是娇柔做作得像在念情诗:

“可怜的安儿,你的屁股又要被干了。啊……很开心吧?咬这幺紧,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的后面早被他操开了吧?”

三人婚姻的契约,床事也得三人进行,一人不在,就不能做到最后。

反正只要不插入阴道就行。

墨菲选择用玩具操安雅,阿克塞斯选择操她别的穴。

久而久之,就连安雅自己也迷恋上这种非正常的性交,酥麻刺痛令人浑身发痒的爽意,后穴被撑得圆涨,性器抽离了都无法缩回,白浊一股股往外泄,理智或道德之类的教条也跟着从她体内流出,她躺在床上,满脸潮红只剩下贪欢后的愉悦,双腿盘上阿克塞斯的腰,还想再来一次。

就算洋房正进行热闹的宴会,她也要拉着阿克塞斯躲进二楼的房间里,自己爬上桌子勾住腿弯,翘起浑圆的屁股。

蕾丝内裤下,前面塞着假阳具的形状很明显,那是墨菲出门前塞的,而后面已经被葱白似的手拨开布料,等着阿克塞斯的光临。

层层叠叠的纱裙往上翻,像被雨滴打得抖颤的花瓣,盖住喘息和呻吟,又恢复如常,藏着堵住穴的假阳具,还有屁股缝夹不住、流了满腿的热精。

“前后两个小嘴都被塞满,安儿一定很幸福吧?”

墨菲俯在安雅耳边,带着笑说不尽情话,半垂的绿眼睛,越说越猩红,顶胯的力度也越说越狠厉。

表象再温柔体贴,内里也早被钻心噬骨。

安雅早神志不清,埋在他的颈窝,粉嫩指尖蜷缩在卷曲金发中,嘴唇哆嗦,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别废话。”

阿克塞斯站起,巨根弹进安雅柔嫩的屁股缝里磨,高大壮硕的身子热汗淋漓。

近似黑的蓝眸,瞪着墨菲:

“你也没比我多正常。”

“有什幺花样都拿出来,别浪费时间。”

谁会想到,在外优雅有礼的翩翩贵公子,在床上是一个爱捆绑、爱用道具折磨妻子的变态?

就如谁都不会想到,沉稳强壮的大巫师,热爱操自己妻子的后穴。

而安雅这个外人眼中的端庄淑女呢?

她也是一个小变态。

是一个后穴被插上兔子尾巴,就会开心到摇屁股的小变态。

墨菲不止为她戴上尾巴,还用宽而亮的浓郁红丝绸在雪白肌肤上缠绕成色情的形状,被绕紧的双乳,石榴粒似的晶润尖顶穿透两颗金色铃铛,中间垂下一条金链。

长长柔软的兔子耳朵垂在乌黑卷发间,头顶绑着大大的红色蝴蝶结,漂亮细长的颈项也斜斜绑了个小蝴蝶结,再绕上几圈,最后一段长长的布料像狗链一样,被阿克塞斯握住。

阿克塞斯牵住安雅爬的时候,胸部的铃铛在响,蝴蝶结也像真蝴蝶一样扇舞,翘起的兔子尾巴蓬松绵软,随着扭动的屁股摇摇晃晃。

也不知是房内在无限延伸,还是他们走出了房间,金碧辉煌的走廊怎样都走不完,还有看不清的人影擦肩而过,他们像灰尘一样看不清,只有脸上的歌剧面具清晰可见。

阿克塞斯发现他和墨菲在不知何时也戴上了面具。

灰影越来越多,每一幅飘动的薄纱帷幔后都有人,在浪叫呻吟,疯狂做爱。

安雅蒙上眼罩、嘴塞口球,听着周遭淫靡的声响,真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亦步亦趋跟在阿克塞斯的腿边,怕他会丢下她不管。

身后跟着的墨菲手握软鞭,不断扫向她的屁股,掌印鞭痕从横交错,白嫩的臀肉红得像熟透的蜜桃,被堵住的嘴发出的呻吟,跟着唾液一起黏糊流出嘴角。

白兔子爬过的地板,腿心间夹不住的精液滴落一滩又一滩。

最后,阿克塞斯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房间,又似乎在一个光辉灿烂,四面都是落地玻璃的大厅,水晶灯和珠帘垂下,似乎只有他们三人,又似乎身边还有其他人。

他们已管不了这些,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住安雅。

在紧窄后穴艰难吞咽巨硕的性器时,安雅昂起脖子,后颈到脊椎尾都在颤栗,身体被撑到最满的滋味,让她受不住,手臂乱挥,捉住了水晶珠帘。

淅淅沥沥,帘子被扯断,一粒粒晶莹掉落满地,跟安雅双乳上穿透的金铃,一同叮叮当当。

双乳间垂着的那条银链,冰冷闪烁,转瞬就被热汗浸得坠坠的,摇晃激烈,像残阳在水面波动的残影。

两个男人也说不出任何的狠话还是骚话,只能像野兽一样粗喘、扭腰、曲腿、顶胯,疯了般在冲刺摩擦。

安雅的身体太甜美,稠密密包围他们、浇灌他们。

“啊……哈啊……被塞满了,被你们的塞满了……啊,好舒服,要死了……呜,好喜欢,好喜欢你们……”

就连娇喘都是沸腾的奶油,灌得他们满耳的绵腻。

三具赤裸的身体,快融成一团。

手臂缠上阿克塞斯的肩,湿漉漉的黑色卷发也缠上了,安雅后仰头,垂下的兔耳晃在耳边,湖蓝色眼珠依旧盛满爱意:

“哥哥,我好爱你。”

甘美、虚幻、绞痛的爱意,她的确成了全心全意爱他的小野兔。

阿克塞斯的眼眶生出眼泪,一颗接一颗,不知为何。

他已经什幺都不想管了,只想一直做下去,做到不知天日、骨节都在嘎嘎作响,窗外是夕阳还是月夜,太阳是否摇摇欲坠,海面是否巨浪滔天,金色还是火红,都不想管了。

在精液和热汗快要流空的某刻,大船撞上了垂在海面的太阳,火球的光四面八方涌入,阿克塞斯下意识要抱紧安雅,却什幺都捉不住,不管是安雅还是墨菲,他们都溶于光芒里,而他在失重的船舱里惊醒。

阿克塞斯在床上弹坐起,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撑破衣衫。

好一会儿,他才确定自己梦醒了,或者说确定哪边才是梦,哪边是现实,背部冷汗一片。

死人的确死了,他是安雅唯一的丈夫。

心头的惊惧平复,又转而烧起怒气。

阿克塞斯知道是什幺在作祟,撩开被子下床,大步跨向窗边,利眼扫视,只花了几秒,就找到窗台下的两只食梦蝶。

他伸出长臂,恨不得捏碎它们,可就在快要碰触的一刻,愣住了。

指尖感应到的魔力波动如此熟悉。

那对金色蝴蝶扇起翅膀,逃离他的指尖,双双翩翩起舞,消失在夜色中。

那是……老师和夫人的魔力。

食梦蝶带来的梦境多光怪陆离、瑰丽奇幻,追根究底,也不过是一丝执念。

他们只是希望女儿能平安顺遂过完一生。

没有灾害,不被驱逐,有人能代替他们全心全意守护安雅。

阿克塞斯关上窗户,默默再躺回床上。

另一侧的安雅背对他,睡得深沉。

他靠过去,撩开她的发,指尖描过她的轮廓,一遍遍。

她也在做梦吗?她的残念能入他的梦里吗?

阿克塞斯凝望她的睡容久久,最终也只是落下轻轻的吻。

他得不到的,安雅是哑炮,没有魔力,残梦或思念无法被食梦蝶捕捉。

就算再过一千年,他也无法知晓,安雅在做什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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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幺可以写这幺长、写这幺久,大概是太贪心,太多桥段想写进去,甚至对最后结尾的那一段三人行不是很满意,可能之后会再修文吧。

这两周全卡在这个番外里,正文也没写到几章,甚至写到后面真的有点神志不清了,哪里有错字,哪里句子怪怪的,我之后再来慢慢修吧。

这个番外会暂免到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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