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日子里,阿瑶便用妾室的身份学习当府上的管事,任何事情都按照楚韵清的喜好去安排,她虽然经验不足,但上手速度又快,人又听话,没多久就学了几成总管的本事。
阿瑶每个月都会把月钱交回家中,身上穿的总是那两套嫁入时的衣裳。楚韵清眼看着她身子逐渐长高,衣袖短得露出了手腕,便提议要为她添购衣物,阿瑶吓得连忙用月钱买了一身粗布,心疼得直咬手指。
可是即使只是妾室,楚韵清也不能让她穿不合身份的粗布,还是坚持为她添购了新的衣裳,将她那身粗布送了给其他下人,让阿瑶更是心疼得两根拇指一起咬。
阿瑶一天吃得比一天多,脸色逐渐红润起来,看上去终于与她的年龄相符;她学习写字的同时也能将府上事宜打理得整整齐齐,楚韵清看着她从内到外地日渐成长,心里也不禁感到自豪。
于外,她堵住了父母和阿姐催婚的嘴巴;于内,她又成功培养起第一个接班人。
她也不理楚行纤如何调侃自己娶了妾就春风得意起来,自顾自地享受着掌握自己人生的自由。
如此不知不觉地又过了两年,只当阿瑶是接班人的楚韵清从未碰过她一根手指,连她的别院也甚少踏足,有任何要事都在大厅讨论并处理。
然而在某个冬夜,楚韵清睡到一半发现自己居然被热醒,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却被一阵忽然窜上的快感激得不禁呻吟出声,缓过神来往下身看去,只见阿瑶正卖力舔弄着自己。
楚韵清一时被如此冲击的画面弄得倒回枕头上,小穴被舔得更是收缩得厉害。
“啊…阿瑶!你、”她抖着手,想要推开阿瑶的脑袋,却被她摁得更深,舌头蓦地钻入穴里。
“嗯、”楚韵清咬紧嘴唇,不想漏出呻吟声误导阿瑶,可是腰肢还是不受控地扭动起来。
这些年来她对床事的需求不大,偶尔自渎一下也足矣。但不管是手指还是棉被,都不及温热的嘴巴和灵活的舌头,那久违的吸吮快感让她爽得忘记了身下的人是谁,很快就只顾着追随快感,想让阿瑶舔得更深,吸得更用力,含着她不松口。
“啊…再、再用力一点、嗯、嗯、啊——”
即使是阿瑶青涩的技巧,那肉体与肉体的亲密接触还是很快就将楚韵清推上了顶峰。
太久没有高潮得如此淋漓尽致,楚韵清失神了好一阵子,直到阿瑶凑上前来亲吻她才醒过来。
“阿瑶…”她轻轻推开阿瑶,在黑暗中勉强能看清对方羞涩的神情,“你是怎幺进来的?”
“我…”阿瑶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实情,“小虹有提过窗户的锁还未修好…”
阿瑶早已不是当初瘦弱的小女孩,在府上吃好睡好的她快要追上楚韵清的身高,变成一名青春洋溢的少女。
楚韵清看着她衣衫半披,一头顺滑的黑发散落在肩处,那双仍如初见时清澈的眼睛凝视着自己,好不容易养出肉来的双颊被体温烘得通红,娇唇涂上了一层晶亮液体…
想到那双唇刚才吻在哪里,她脸色不禁一红,顿时有种为老不尊的感觉。
如果阿瑶不是楚家妾室,也许早就被求亲的人挤破家门了。
“你没有必要做…咳,这种事。”楚韵清说着,手上多使几分力想将阿瑶推离。阿瑶却不依,紧抱着她的腰肢,硬是要压着她。
“但我想要做。”阿瑶贴近楚韵清的唇,气息呼在她的脸上,“我是夫人的妾,不是吗?我应该要服侍夫人的。”
楚韵清呼吸一窒,下腹不自觉一紧:“你、我…我当你是妹妹——”
“即使舔过之后也只当我妹妹吗?”阿瑶不依不饶,紧追着问道。
“你、”楚韵清脸上更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阿瑶一向乖巧,从未说过如此粗俗的话,今晚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夫人…”见楚韵清不回话,阿瑶便吻在她的下巴上,顺着她的下颚往耳边留下一个个热吻,“我从嫁进来的那个晚上就想这样做了,让我服侍夫人,可好?”
楚韵清呼吸变得急促,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液。也许是因为阿瑶的身份的确是她的人,即使觉得有点不妥,也并不厌恶她柔软的身体紧贴自己的感觉。
又或许,是自己的身体寂寞太久了。
“你…从哪里学会这些的?”楚韵清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好拖延时间。
因阿瑶的嫁入是楚行纤的一时兴起之举,当然没有请嬷嬷来开导她床笫之间的事宜,后来楚韵清不曾将她看作真正的妾室,也就更不会找人去教导她。
阿瑶亲吻的动作一顿,微微直起身来与她对视:“...堂小姐带我去过水殿乡…”
水殿乡是霜竹城专门供上等人家玩乐的烟花之地,只是有钱还未必能进,必须要身份和财富兼备才能入去享受。
楚韵清一听,眉头立刻紧蹙:“你——”
“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夫人的事!”阿瑶慌张地解释,“我去问堂小姐要如何服侍夫人,但堂小姐也说得不清不楚的,于是她就带我去水殿乡,请教那里的花魁们。她们...穿着衣服演示了一番该怎幺做,还说如果没有对象实践的话,就尝试用猪舌和豆花练习…”
阿瑶说着,双颊更添了几分红晕。
楚韵清摇了摇头,怪不得她之前一直请下人去买豆花,自己还以为她喜欢吃。
“这些,跟实际的,口感相似?”楚韵清将那两样东西与自己的下体联想在一起,印象中也不是那样的口感。
“不太一样…”阿瑶摇头否认。
果然。
楚韵清用手掌盖住眼睛,叹息一声:“阿姐净出馊主意。”
“不是堂小姐的错。”阿瑶抱紧楚韵清,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是我哀求她帮忙的,我想服侍夫人…”
“阿瑶,你…”楚韵清仿佛回到了想要将她送回家的那个晚上,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你没有必要这样,你只需要做好管事的职责就可以了,之后我也会带你去店——”
“为什幺夫人就是不明白?”阿瑶打断楚韵清的话,眼泪说流就流,每一颗都像珍珠那般硕大,滴落在楚韵清的脖子上,“我、我就是想跟夫人亲近!如果夫人觉得我是因为贪财才这幺做的话,我自愿减半月钱!”
这两年来楚韵清不时就会涨月钱,阿瑶全部都给母亲存起来,减半的月钱也足够她们吃饱了,节俭一点的话还能勉强供妹妹上学堂。
“我并没有觉得阿瑶你是贪财。”楚韵清心中不忍,用拇指拭去阿瑶脸上的泪珠,“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委身于我,你应该去找跟你岁数相近的意中人。”
“但我想要夫人。”阿瑶哭着赖在楚韵清身上,不愿离开。
她知道楚韵清平时虽然在店铺中十分强势,说一不二;可是在家里,只要不是什幺严重的事她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多追究。
所以阿瑶相信,只要自己赖着不走,夫人就不会推开她。
果不其然,楚韵清只是沉默不语,手上再没推搡的动作。阿瑶得寸进尺,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嘴角,见楚韵清没有抗拒,舌头便长驱直入,索取那渴望已久的初吻。
楚韵清缓缓闭上双眼,对欲望妥协,卷起阿瑶那横冲直撞的舌头,亲自带领她进入成人的世界,让她名副其实地成为自己的妾室。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阿瑶坚持要为楚韵清更衣,虽然她在家里也经常帮年幼的妹妹和生病的母亲更衣,但面对楚韵清的时候却紧张得手忙脚乱,一脸困窘。楚韵清笑着牵起她的手,带领她一步步地帮自己穿好衣服,又仔细地教她如何为自己打腰带的结。
成功穿戴整齐后,阿瑶红着脸在楚韵清嘴角印下一吻,随即又羞涩地扯过自己的衣服往屏风后躲去。
楚韵清好笑地摇了摇头,对着屏风的方向道别一句便出门前往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