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荤之后，楚韵清就默许阿瑶每天晚上往自己房间跑。反正正值冬天，睡觉的时候多一个人的体温也是有益无害。而阿瑶也总是喜欢往她的怀里钻，这让楚韵清有种奇妙的感觉，以往她醒来的时候不是看见夜承影的背影就是空荡荡的床，现在却每天怀里都黏着一个软绵绵的小妾室，睡得比自己还香甜。
两人多数只是相拥而眠，但每隔几天阿瑶便会向楚韵清求欢，楚韵清有心情的时候就迎合她；没有心情又累的时候也会直接拒绝，偏偏阿瑶嘴上顺从，手却不安分地到处乱摸，摸得她不停做春梦，只得流着汗醒来让阿瑶这个罪魁祸首解欲。
面对年轻少女的无穷精力，楚韵清不禁感到头痛，趁着天气逐渐回暖便提议让阿瑶回去别院睡觉，结果只换来少女的赤身裸睡，依旧赖在她怀里不愿离开。
楚韵清无奈之下只得换成薄被，盖在阿瑶身上，以免她半夜着凉。
有时候楚韵清也会忽然来兴致，本来只是摸两下阿瑶的身子，摸着摸着就想亲，亲了两下就压住了她，用自己的身体去磨蹭阿瑶那嫩滑的肌肤。
如同这夜，两人在熄光后已在床上互相厮磨了一个时辰，可是楚韵清不知为何，要了好几次还不满足。下身与阿瑶紧紧相贴着，又热又滑的穴肉交缠着彼此，每一下的磨蹭都爽得楚韵清不停颤抖。热汗叠着热汗，滑过下巴，滴落在阿瑶上下起伏的胸前。
楚韵清看着身下被自己弄得浑身红透的阿瑶，心里掠过一丝怜惜，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同时下身的律动也变得更激烈。
“嗯、嗯…夫人、夫人…”阿瑶的呼唤带着几分哀求。
楚韵清吻上她的耳珠，柔声问道：“怎幺了，阿瑶？累了吗？”
虽然关切阿瑶的身体，但她仍然眷恋着下身传来的快感，腰肢不断地扭动着。
“不、不是。”阿瑶紧紧抓着楚韵清的背，深怕她离开，“但…我想要小解…”
她其实在前两次的高潮就已经隐约感觉到尿意，可是不舍得难得热情的楚韵清，她硬是忍到了下来，这下想要小解的感觉又起才出声。
“啊…”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窜上，楚韵清差点没听清阿瑶说什幺，过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嗯…阿瑶…再等一等可好？我、啊…快要…”
楚韵清忽然猛地撞击阿瑶的小穴，两人被那强烈的快感激得同时呻吟出声。食髓知味的楚韵清忍不住又撞了好几下，发出好几声肉体相撞的声音。
“啊…夫人…好舒服…”
阿瑶被撞得浑身发麻的，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的需求，满脑子只想着让楚韵清将她肏得失魂。她主动迎合着楚韵清，感受她滚烫的私处厮磨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爽得颤栗的她忽然压不住那酸胀的尿意，还来不及出声警告楚韵清，下身就喷出了一股液体。
“啊——夫、夫人——啊、啊——”
阿瑶羞红了脸，可无比舒爽的感觉让她停不下来，抽搐着身子不停泄出液体。
“啊——”
突然其来的热浪直接喷射在楚韵清敏感的阴蒂上，激得她绷直腰肢，猛地冲上了高潮，下身也随之泄出潮水。
“夫人——”
阿瑶亲眼看着楚韵清被自己弄得泄了出来，那液体还洒在自己身上，她一时被这样的画面刺激得翻起了白眼，竟然抖着身子，再度去了一回。
高潮过后，终于被满足的楚韵清累趴在阿瑶身上，大口喘着气。
“抱歉，夫人…”阿瑶愧疚的声音从身下响起。
楚韵清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只得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气若游丝地问道：“抱歉什幺？”
“我…我尿在你身上…”阿瑶声如蚊呐地说道。
楚韵清失笑一声，摸了摸她的脸颊：“你有闻到尿骚味吗？”
阿瑶沉默片刻，耳边传来细微的吸气声：“...没有…”
“嗯，你我都只是喷了潮水，床事太激动就有可能发生，那并不是尿。”楚韵清说着，在阿瑶的颈窝中蹭了蹭，舒适地叹息一声。
“真的吗？夫人怎幺知道？”
“...”楚韵清身子一僵，刚才的舒适瞬间一扫而空。
夜承影第一次舔她之时，她就激动地泄出了潮水，事后也是十分羞愧。夜承影见她如此在意，第二天特意去询问馨之，得到详尽的解释后回来安抚她。
现在回想起来，夜承影应该对这种事熟悉透顶了，哪需要去询问馨之。
得不到楚韵清的回应，阿瑶酸溜溜地追问：“是夫人以往的妻子告诉夫人的吗？”
楚韵清回过神来，对阿瑶微微一笑：“夜深了，你先睡。我来收拾一下。”她说着撑起身子就要往床下走去。
“夫人…”阿瑶慌张地抓着她的手臂，深怕她不喜欢自己多问。
“乖。”楚韵清拍了拍阿瑶的手，“我很快回来。”
在擦拭身子之时，楚韵清还是忍不住回想起夜承影的处处温柔，可是随即又被她那番真实得让人难堪的话泼了一盆冷水，再度清醒过来。
那人给予她的柔情，只不过是从她心爱的师妹那借回来的，并不是真的属于她。
难得平静地过了好几年，楚韵清不愿再陷入情爱的拉扯当中，连带地也对床事兴致缺缺。
阿瑶也发现楚韵清不再愿意搂着她睡，总是用背影来阻挡她的靠近。她认为是那晚自己的失言让夫人感到厌恶，只敢夜晚轻轻靠在楚韵清的背上，早上默默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落泪。
如此毫无波澜的日子过了几个月。这天楚韵清提早处理完事务，虽然天色还早，但也没有逛街的兴致，便直接回府。
她刚踏入大门，就听见庭院处传来嬉笑声，好奇地上前查看，只见阿瑶抱着竹篮站在树下，而跟她年纪相近的下人小梓正趴在粗树干上用竹竿打落成熟的橘子。
两人有说有笑的，阿瑶还不时笑出泪水，连连用衣袖抹去。
楚韵清站在远处看着她们，心里感到不太滋味。
虽然她对阿瑶并没有什幺感觉，可是身为她的妾室，对其她人笑得如此灿烂，实在是不太得体。
“阿瑶阿瑶，这一颗很大！肯定汁水饱满，甜得入心！”树上的小梓忽然叫喊出声，竹竿往细嫩的树枝敲打两下，那硕大的橘子便直直坠入阿瑶的竹篮之中。
“哇！小梓好厉害！”阿瑶双眼发着亮光，兴奋地喊道。
楚韵清实在看不下去，侧过头向身后的小虹示意，小虹见状立刻往前走了几步，大声地清了清喉。
听见声音的两人一同被吸引注意力，小梓吓得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低下头来；阿瑶倒是笑得更灿烂，抱着竹篮三步并作两步地快走到楚韵清面前。
“夫人！你回来了！”阿瑶抓起刚才落下的橘子，举到面无表情的楚韵清眼前，“夫人你看，今年的橘子长得很大颗。我等下剥给夫人品尝，可好？”
鼻子闻着橘子散发的清香，看着阿瑶的瞳孔只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楚韵清的心情莫名地又变得舒畅。
“好。”楚韵清笑了笑，只简单地应了一声，擡起眼来正好看见小梓从树上爬下来。
“夫人。”小梓低着头，微弯着身，恭敬地问候楚韵清。
“感情再好也必须有规矩，小梓你刚才称呼阿瑶什幺？”楚韵清冷着声音问道，吓得小梓的头压得更低。
“对不起，夫人。对不起，小夫人，奴婢以后会注意的。”
阿瑶因嫁入来时年纪小，又是妾室，所以下人们都尊称她为小夫人，但私底下阿瑶都让她们直呼自己的名字。
“夫人…”阿瑶扯了扯楚韵清的衣袖，低声为小梓求情，“是我让小梓这样子叫我的，你不要罚她。”
楚韵清淡淡地看了一眼阿瑶，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转身就往大厅走去。
阿瑶连忙向小梓挥了挥手，让她先行退避，随即快步跟上楚韵清的步伐。
两人一前一后地步入正厅，楚韵清坐在椅子上品着小虹奉上的茶水，阿瑶便在一旁为她剥橘子。
刚成熟的橘子刚入口还带着微酸，可嚼了两口又都是甘甜之味。楚韵清一瓣一瓣地吃着阿瑶亲手剥好的橘子果肉，直到一整颗橘子都落入胃中。
阿瑶满手都沾满了橘子的黏稠汁水，笑脸盈盈地盯着楚韵清看，不曾食下一瓣橘子肉。
“夫人还想吃吗？”她兴致勃勃地问道，似乎只要楚韵清点头，她就会立刻再剥下一颗。
“阿瑶不吃吗？”楚韵清好奇问道。
“我等下再吃。”
“不如我为你剥一颗。”楚韵清说着，就要往竹篮伸手。
阿瑶见状连忙抓住她的手，意识到自己满手都是汁水时又慌张松开：“夫人不必脏手，让我来服侍你。”
“阿瑶你并不是下人，没有必要服侍我。”楚韵清无奈说道。
她不明白为什幺这少女总是开口闭口要服侍自己，即使是妾室也不需如此低微。
然而阿瑶听见这话反而皱起眉来：“夫人…我…你是我的恩人，又是我的夫人，我当然要服侍你。”
“你的恩人是阿姐，你也没有必要处处服侍我，有小虹已足矣。”
阿瑶不再回话，可是那受伤的眼神分明在控诉她忘记之前自己掏心掏肺的示好，楚韵清被她看得既惭愧又心虚，只得讪讪收回手，让小虹退下，静静凝望阿瑶抿着唇为她剥了一颗又一颗橘子，看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晚楚韵清终于不再以背部对着阿瑶，任她钻入怀里，抱着她入睡。阿瑶这下睡得香甜无比，楚韵清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转秋后阿瑶也不敢再赤身裸睡，愿意穿回单衣。楚韵清无意识地上下顺着她的背脊，摸着摸着便滑入她的衣裳之中，继续想着心事，在她那细致的肌肤上摩挲。
“嗯…”睡梦中的阿瑶呢喃一声，夹着楚韵清大腿的双腿磨蹭了几下，便又睡沉过去。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阿瑶的身体越发变得滚烫，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楚韵清的大腿。
当楚韵清反应过来之时，阿瑶已在怀里低声呻吟着，唇舌舔弄着她的脖子。
“阿瑶…？”
“嗯…夫人…”
阿瑶胡乱吻向楚韵清，直到寻到她的嘴唇才发出满意的叹息声。
楚韵清虽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回吻着她，在她背部游走的手也滑向她的胸前，揉弄起她的乳肉。
“嗯、嗯…夫人…”
阿瑶娇喘着，下身急躁又毫无章法地磨蹭着，直到楚韵清搂过她，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另一手抓住她的臀部，助她前后律动起来。
“嗯…啊…啊…”
阿瑶的呻吟声越发高昂，在楚韵清往她屁股上轻拍几下后更是叫得更放肆。
“夫人——嗯…再、再大力一点…”
楚韵清被她放荡的叫声弄得心神荡漾，手上的力度一时控制不住，狠狠拍在她的屁股上。
“啊——”
阿瑶猛地抖动一下，臀肉层层颤抖着，身体不停地抽搐。一阵温温热热的液体淋在楚韵清的大腿上，意识到阿瑶泄在自己身上的她也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嗯…夫人…”阿瑶软倒在楚韵清身上后不断用鼻尖厮磨着她的脖子，“好舒服…”
楚韵清喘着气，被阿瑶的热情激起了欲火，早已忘记了心事的她搂过阿瑶，闯入她的嘴中，卷上她的香舌。
阿瑶没有作出任何反抗，只娇吟一声，主动吸吮着楚韵清的舌头，与她热吻。
两人缠绵了好几轮，直到天色发白才休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