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压着沉睡女儿的小手,来套弄自己的阴茎【父女】

裤子里的东西鼓囊囊搏动着,好似一条活过来的巨蟒,女子的小手按在上面,竟连半根都裹不住。

沈穆粗喘着气,眸子死死盯着那只小手,他五指宛若一座大山,把着她在上面揉,一下一下,力道既重且缓,摁动柔软的掌根压在肉棒上,就似在揉面一般。

“嗯…”少女的呼吸滞了滞,眼帘轻抖,也不知道是让父亲裤中的肉棒烫得,还是胸脯让揉得涨疼,樱唇张启,脱出一声尾音绵细的呻吟。

听在人耳里,挠在人心头。

沈穆心火直窜而上。

他缓重地摆动腰腹,将柔白小手压在胯下顶蹭,目光沉热落在那张病中嫣红的唇瓣上面。

形状甚美,声音更美,他还想听她多喘。

修长大掌侵在衣领子里,捏着娇嫩绵软的乳肉,肆意揉抓,指腹更是画着圈,将发硬乳粒挤在掌下不停打旋,重重搓按。

“唔……”少女发烫的身子在掌下轻抖,许是睡梦里遭遇亵玩,昏沉而无所适从,手指无意识蜷缩,竟是直接将手下的阴茎紧紧握住。

沈穆猛然倒吸一口气,裆下的肉蟒便是一阵急跳。

长久不沾女色,他身子本就绷至已极,这下在顾不得,握紧那只小手,隔着布料在那软滑掌心间一顿加急抽送。

男人赤红了眼,呼吸越发急促,一根蟒鞭将女儿小手撑得满满当当,他擡胯挺送,只将玉白纤细的小手并做肉套子,套着自己驴样大的粗屌,凶猛捅插了好几十下。

倏然间马眼顿开,疾射的精液便沿着一年未通的精道咻咻打在裤裆料子内,那声响,就如同豆大的雨点打上芭蕉一样。

他坐在床沿,只觉通体舒畅,长久积蓄的欲念一经放出,竟是足足射了四五股,才渐渐止住。

待到精关渐收,脑中理智也逐渐回笼,沈穆看着自己裆间一片湿濡,白白的精儿透出料子,好似一片浆糊,少女芊芊五指压握着半肿的形状。

他悚然一惊,再看枕上的少女细眉微蹙,病中脸颊烧红,本该在她身上包裹严实的被角正大敞着,春光外泄的胸前还插着亲生父亲的大掌。

沈穆烫到似地抽回手,骇然而起,瞪着眼前看到的一切,只觉喉头发紧,竟连片刻的气息也未能喘匀。

自己怎会一时色欲上头,做了罔顾人伦的畜生!

榻上少女又是一声轻嘤,似有醒转之意,沈穆呼吸一窒,胸口百感交集。

迟疑间,他提步欲走,却在门槛前顿住脚,折身回来将沈明蕴被角仔细掖好,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匆忙离去。

待脚步声渐渐隐去,少女双眸轻启,眼中幽光微泛,似星子荡漾,映出了几分清明。

下午,一匣匣珍贵补品被送到沈明蕴的小院里。

下人们口口相传,称这是侯爷疼爱二小姐的实证,连带着小院服侍的奴仆也满脸光彩,颇有荣焉。

只有沈明蕴自个儿知道这堆东西代表着一个男人的愧疚,全是出于对死人与活人的补偿之心。

她倚在丫鬟身上,将发苦的滋补药汤勉强咽下,便沉沉睡去。

这次生病,她是真下了本的,不比白日里装出的,到了夜里她是真烧得浑身滚烫,额间汗水一层接一层地冒,身子躺在被子里,时而燥热,时而冷得打颤。

半梦半醒间,额间贴上一片凉意,像有人轻轻探过。

沈明蕴勉力睁开眼,隐约见是沈弦。

他身影背在烛光影影绰绰的光晕里,被勾勒出几分柔和。

“兄长……”才出声,她便听到自己嗓音干哑。

沈明蕴费力勾勾嘴角,挤出一丝笑容,“今日明蕴身子不爽利,怕是不能让兄长尽兴了,还望莫怪。”

沈弦眉头微动,似是要蹙起,却缓缓散开,他声音轻而浅淡:“无妨,你歇着便好。”

沈明蕴笑意微松,眼皮又逐渐沉重得难以擡起,她意识越发模糊,唇边却溢出呢喃:“还未庆贺兄长大喜,明日……怕是不能起身,去迎新嫂嫂了……”

语罢,意识渐散,昏昏然将头沉入软枕。

身边良久未答,模糊间男子的气息一直未散,也未闻脚步声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沈明蕴几乎已入梦中,有一丝清玉般的音调缓缓渗入耳中:“……你不必如此拼命,你的婚事,我不会让母亲随意安排。”

她心头瞬间一触,原本沉重的眼皮竟有挣开的念头。

然而疲倦席卷而来,终是占了上风,她没能看清他的神色,便昏沉沉地重新坠入梦乡。

作话:父女线读条已过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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