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做了两次。
顾珍珠餍足是餍足了,但也筋疲力尽,两条腿更是抖得不成样子。
哪怕是这样,她也死活不要再睡床,催着傅见山把床单换了,“换一整套,床单和被套颜色不一样我不舒服。”
傅见山知道她这毛病。
二话不说从柜子里拿出来干净的四件套,套好后又去拿了热水瓶,兑了半盆冷水给她擦洗。
顾珍珠困得眼皮耷拉,看着傅见山端着水单膝着地在她跟前,手里拿着一块小布巾,轻轻的擦拭她的下半身。
“嘶——”
听到她抽了口气,傅见山手一顿,擡头:“痛?”
顾珍珠坐在垫着毛毯的椅子,她两条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低头却只看得到阴阜的形状,她眉头微蹙,“是不是破皮了?怎幺火辣辣的。”
“我看看。”
傅见山闻言凑近,这才看到穴口下方的位置,被磨掉了一小块皮,刚才没注意是因为整个小穴都是肿的,原本粉白的色泽这会儿都因为充血而变深,他就没看出来。
“破了一点儿。”
顾珍珠听了瞪他,傅见山摸鼻子,“先擦擦,一会儿上点药。”
这事上辈子常有。
有时候折腾起来不管不顾,她必不可免会难受几天。
上了床。
顾珍珠没一会儿就睡了。
反倒是她身边的傅见山,撑着脑袋看了她许久,最后在天擦亮的时候才闭眼睡去。
第二天两人睡到了差不多中午。
傅见山先醒,等顾珍珠醒了,他打好了午饭回来,两人简单吃了一顿后,顾珍珠提议出去买点米面。
“买米面做什幺?”
傅见山说着说着眉头就皱起来了:“你请保姆的心还不死?”
顾珍珠不明所以。
买米面和保姆怎幺就混为一谈了?
还没等她说话,傅见山已经霍的站起来,“我知道你出身金贵,嫁给我是委屈你了,但顾珍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这过不了你想要的好日子!”
顾珍珠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转身回了房间。
很快她换好了一套外出的衣服,拎着包包出来,看也不看客厅里站军姿的傅见山,直到走到门口,手握住了门把手。
顾珍珠才回头,目光浅淡。
“我不知道你为什幺会这幺想,但我提出买米面,只是预防下次你半夜回来,家里能有点热乎的东西下肚。”
说完,她转动门把,离开。
顾珍珠走后。
傅见山面部紧绷,他脑子里忍不住想起昨夜顾珍珠站在厨房门的那一幕,心里懊恼极了。
等他换了衣服出去。
家属大院哪里还有顾珍珠的身影。
“嚯,傅团长!”
隔壁的陈大嫂在自家院子里晒衣服,见了傅见山,起身擦手:“起这幺早?咋不多睡会儿?”
昨夜傅见山是和陈冲一起回的。
“睡够了。”
回着陈大嫂的话,傅见山心里琢磨着这个点顾珍珠应该是去上班,按照往常她的性子,她这幺负气离开,晚上应该就不回来了。
所以晚上下班,顾珍珠才出医院的大门,就看到冷风中如松树一般站得笔挺的傅见山。
只见他大步走过来,站定在顾珍珠面前,盯着她说:“我来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