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珍珠有些想笑。
这人,哄人也不会说句软话,跟条钢筋似的。
不过顾珍珠还是跟着他回了。
不为别的,任谁接连做了两台手术下来,都得成软脚虾,这会儿傅见山亲自过来接,她也不费这劲儿了。
路上顾珍珠将脸贴在傅见山的背上,“稳当点儿,我眯会儿。”
两人这还是头一次在外面有这幺亲密的动作,傅见山不由僵了一下。
顾珍珠不是没有感受到,但她懒得说,太累了,将近七个小时的高强度手术下来,她只想回家躺尸。
趁着夜色,车子骑回家属院。
傅见山长腿踩地,一手往后搂住顾珍珠,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进去前院。
才进院门,就被隔壁洗衣服的陈大嫂看见,只见她直起腰,哎哟了一声:
“顾医生这是?”
傅见山脚步不停,一个眼神儿都没给陈大嫂,径自走进屋里。
还没等他把人放回床上去。
顾珍珠睁了眼,只见她眉头轻轻一拧,傅见山挑眉,“要洗澡?”
“有热水吗?”
看着她眼底下的青黑,傅见山点头,“有。”
顾珍珠攀着他肩膀坐起来,试图下到地上去,可脚才沾地,腿肚子狠狠一抽,身子随之一歪。
要不是有傅见山,这会儿估计她早摔地上了。
傅见山再一次挑眉。
顾珍珠被他捞在怀里,眼皮都耷拉,但让她带着这幺一身细菌上床,比杀了她还难受。
“你帮我洗。”
傅见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低头。
顾珍珠睁着一双满是血丝的双眼,明明疲倦感十足,但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魅,让他不禁想起昨夜两人厮缠的场景。
“我洗?”
顾珍珠直接将脸贴到他的胸膛,那紧绷的触感令她忍不住眯眼:“傅见山,浴缸你现在满足不了我,买个浴桶吧,我真的需要泡一个热水澡。”
解乏。
等到洗澡间脱了衣服。
傅见山摸着她紧绷的小腿肚,才恍然:“你今天做手术了?”
顾珍珠是坐着的,傅见山提水的时候,还拿了张高脚凳进来。
“恩。”
洗澡间不大,傅见山单膝跪在地上给她揉着紧绷的小腿肌肉,顾珍珠舒服得轻轻哼了两声。
她白皙的肌肤上还有着昨夜留下的痕迹,傅见山看了一眼就移开双眸。
“傅见山。”
傅见山擡眼,入眼的先是她圆润乳峰上的粉嫩奶尖儿,此刻那上面沾了几颗令人垂涎的水珠。
更醒目的,则是左边那个深色的牙印。
是昨晚第二次情动时,他嘴巴凑过去咬的,顾珍珠疼得嘶了一声,骂他是不是狗变的。
“你是不是该给我道个歉?”
傅见山一顿,知道她是在说中午的事,当即抿着唇说:“抱歉。”
顾珍珠啧了一声。
那意思,就这?
傅见山大手顺着她的小腿逐渐往上,几乎要摸到腿心的时候被顾珍珠双腿夹住,她眯着眼:“这是傅团长这道歉的方式?”
手被夹住。
但手指还能够活动,他手指又够长,几乎是一伸直,就摸到了她的那处柔软。
原本单膝跪地的男人,猛地一下直起身子,一手勾着顾珍珠的脖子亲她的嘴,一边低着声说:“今晚我服侍你,当作道歉,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