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出去……别在里面了!啊哈……”沈墨急得不行,惊叫着要推开沈砚,刚一动,便挺着腰又抽搐了两下。
“嗯…啊!”沈墨仰着头,紧紧抓住沈砚的衣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实在是……太长了……
沈砚浑身都硬,冠头更是硬的像钢一样,它只是整根嵌在里面,什幺都不必做,只是撞开她的宫口,就已肏得她高潮连连。
小穴像是被撑爆一般,被他填得饱满肿胀,每根褶皱都被他均匀的撑开。
沈墨有些晕头转向,连呼吸都变得凌乱,止不住的倒吸气。爽得连指尖都在发颤。
沈墨侧身,抓住床单借力想逃。
小穴却紧紧绞住沈砚的性器,将那粗圆的巨物狠狠咬住。
她一撤,原本卡在她宫口的性器,艰涩的往外退了退。她原以为这样会好些,结果却像被灌满的瓶子的塞子,被猛然拔开一般,爆发出一股致命的快意。
“噗呲、噗呲。”溅出的汁液喷在沈砚饱满圆润的睾丸上。
“啊…呜……”沈墨抓着床单,又一次哭了。她浑身都在发颤,脸埋在被褥里细碎的啜泣着。
太多次了,她去了太多了次,真的,要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她只怕是要晕了。
“圣上……妾不行了……”她哭着和沈砚讲。沈墨脊背躬起,僵成一个弧度,她连动都不敢动,只要一动,她就会又一次高潮。
都不用沈砚做什幺,她自己就已崩溃得不像样。
像是求饶一般,她又一次哭道,“妾…真的不行了,圣上……”
“你叫我什幺?”半晌,男人冷着声问她。
“圣……上。”
一只大手搂上她的腰身,粗长的性器慢慢从沈墨体内抽离。带起的酥麻让她开始细细的呻吟,她享受着这温柔的快意,微微的扭动起腰肢。
沈砚的性器退了一半出去,汁液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床。
沈墨呼吸终于宁静,泄力般软在被褥里。
……终于结束了,沈砚还是和从前一样,一听她求饶就会收势。
她看不到沈砚的神色,不知道当她说出那两个字时,男人眼神就暗了下去。
沈砚声音骤冷:“你叫错了。”他扶着沈墨的腰,再一次狠贯进去——
“啊哈————!!”
沈砚没有再给她再次回答的机会,他扣着沈墨的腰,背肌臀肌一并发力,肌肉绷出漂亮的弧度,粗长的性器一贯到底,按着她狠狠地肏。
床剧烈的摇晃,连床头上放的花瓶都转着圈在晃动,随时都会落下。
“呜啊……啊啊……”沈墨捂着嘴,放声哭叫着,她被一次又一次的整根贯入,阴囊撞在她穴口,啪啪作响。
前所未有的酸胀和舒爽交织着,宫口被沈砚反复撞开,每一次肏到底,沈墨便要惊呼着一颤,连喘息的时间都不曾有,眼前黑了又黑,她几乎要被淹没。
性器到了一种规模,连一丝技巧都不用,仅靠肌肉的发力,全力的贯入、再贯入,撞开一切,淹没所有,给予她毁灭般的快意。
沈墨摇着头哭:“哈…啊……哥、我……不行了……呜……”
沈墨的确是不行了,她又一次失神了,身子快被他撞得散了架,连意志都仿佛被沈砚肏得摧毁了一般,竟连“哥”都叫了出来。
“谁是你哥!”沈砚阴沉的望着她,像一条终于探出全貌的毒蛇,它吐息着,音色冷淡,“你不是说,再也不会叫我‘哥哥’了幺。”
话音刚落,沈砚再一次顶入,小穴猛的收缩,绞着性器不放,它泊泊得吐出一滩汁液,又被沈砚肏得汁水四溅。
沈墨浑身都在痉挛,电流飞蹿直下将她击穿,她已数不清这是她去的第几次。
迷迷糊糊中,她又想起自己拒绝沈砚时说的话,“我再也不会叫你哥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兄长!”
“伤我很好玩是幺,阿、凝——”
(感觉自己要单机很长一段时间了,哭泣。求小菩萨们投个猪,加个收噫呜呜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