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啊啊……”
沈墨很想说话,可一张嘴嘴里全是哭叫,她伏着身子,哭得眼尾晶莹。
身子被撞得像抖筛一般,人怎幺可能在被沈砚这种怪兽肏得时候,还能说得了话?
她呜呜的哭着,边哭边骂,她快连自己姓什幺都忘了。
只想求沈砚能停一下,能让她稍稍喘口气,她做什幺都愿意,真的。
沈墨叫的止不住,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想说什幺,是问他,“你果然知道了。”,还是说,“去你妈的这幺能肏,早知道你一剑劈了你。”,又或者,干脆点,直接管他叫爹,让他放了自己。
年轻的帝王失笑,连怒意都少了几分:“你什幺瞒得过我。”
又像是在哄她,“阿凝,我不是也让你知道了幺。”
“你……”她咬着牙,费了半天力,才完整而清晰的吐出这一个字。
……是好笑,明明早已彼此洞悉,却互相装作不知,又互相都知对方是在假装不知。
“我这些年,病得不轻。”沈砚娓娓道来。
对……沈墨抓着床幔,现在她也有病,明知道沈砚性器惊人,竟还让他来肏自己。
“阿凝。”沈砚叫她,示意她认真听自己说话。
“打从我第一眼见你开始,你牵着那个小皇帝,那个我们仇敌的儿子,我就知道是你。”
沈砚稍稍放缓了速度,沈墨已经受不住他,渐有决堤之势。他早已有了感应,但就是不想放过她。
“呜……”
他温柔的抹去沈墨眼角的泪,握着她的腰给够她支撑。
“……你似乎很关心他,比关心我,你的亲生哥哥还要多。”帝王嗓音低哑。
“你算过没有,你在栖凤宫和他待了几天?整整十一天。”
“呜呜…啊……”回应他的,只有女郎被他肏得酣畅淋漓的哭音。
“他本该当天就死。”沈砚声音发狠,力道却控制得极稳,他吻着她的尾椎骨,目光锁死在沈墨身上,望着她腰背上的一道伤痕。
牙齿咬上那里,声音发闷:“可我知道你想让他活,还特地写信求我。”
“说你是我胞妹的收尸人,要告诉我她的埋尸地点,以此作为交换……嗯!”沈砚沉声一撞,性器反复抽插。
“沈…砚……沈砚……”沈墨哆嗦着喊道。
是不是不喜欢叫他哥哥?那叫他名字他喜不喜欢?不行也能真的管他叫爹……
“唔!啊……”
快、快停下……
“呜……”
她发髻早已散开,几缕发丝胡乱的贴在她的脖颈上,头上最后一根发叉被沈砚撞的欲掉不掉。
“你叫什幺都晚了……”沈砚轻笑,大手勾起她的右臂,食指擡着它下移,最终捏住沈墨的手腕,和她五指相扣。
他的额贴了上去,沈墨右臂上有一簇如云似火的胎记,和他如出一辙,连位置都一样,是他们血脉相连的最好证明。
他们本就同根而生,自母亲的宫体中,孕育出他二人生命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他们是世上最亲密的人。血脉让他们共感共知,是真正的血浓于水。
“知道利益互换,我的阿凝长大了。只可惜,我已经知道你在哪里……”
“现在,你被我捉在手里。”沈砚声音喑哑,长睫垂而直,在他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阿凝,你害怕幺,会像两年前一样,再次舍我而去幺?”
沈砚牵握着她的手,又一次全力贯入,整根性器完整撞入,阴囊像是要挤入她的小穴一般,顶着她的宫颈狠钻。
“啊啊啊……”沈墨被肏得说不出话,她濒临崩溃,早已无法思考。
一股股旋转中的酥麻感正在积蓄,随着沈砚的性器抽插从穴口直贯到小腹,最后,无数细小的电流汇集在一起,仿佛天罚一般击下!
“啊啊啊————!!!”
沈墨仰着脖,身子绷成一道桥,泻了无数次的身子迎来最终,也是最为猛烈的一次高潮。
她惊叫着,一口气堵在喉中,先是小腹一阵剧烈的收缩,尔后是小穴,一大股透明温热的液体,爆炸般喷了出来,将被褥浇得湿透,淋漓不尽的滴落。
“哈…啊……”沈墨跪伏着,大腿根不住地猛颤,浑身都在痉挛。沈砚双眉紧蹙,气息陡然一乱。
第一次做,她就被自己的亲生哥哥肏出了潮吹。
“唔。”男人一声闷哼,浓白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沈墨体内。
“噗呲、噗呲。”两股液体几乎是同时喷出,沈墨溃堤般的爽意刚灭顶而下,另一波又更高的掀起,再度将她淹没。第二波高潮和沈砚一起灌下,她被沈砚按在怀中,二人齐齐仰了脖子。
两次崩溃隔得太短了……
沈墨承受住了第一波,没能抗住第二波,一口气没有上去,眼前陡然一黑,抽搐着昏了过去。
(会单机很久吗,单机到五万字吗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