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昭极会伺候人,粗硕涨大的肉柱在谢灵芷的穴眼里套弄,她那娇滴滴的屄就被磨出汁水来,王尘看得眼热,心中嫉妒,却实在没办法,又怜惜一旁昏迷的姜楚楚,掰开她的双腿。
中了术法才涨大的阴蒂鸡巴,此刻微微变小了些,王尘从前就爱吃女人的骚豆,涨成这样大的,更是不会放过,伸出长舌裹住,接着整根含入口腔中,男人的腔内湿热,吸得很紧,姜楚楚被他的动作给弄醒了,娇吟几声,阴蒂下肥润的屄又滴出水来,王尘极爱这一口肥屄,像个白乎乎的馒头,他用鼻梁顶了顶,恨不得将脸埋进去吃她的屄肉,吮吸了好一会儿,才将意识模糊的姜楚楚抱入怀中。
她累倦了,王尘温柔了些,低声哄她张开腿,缓缓扶着自个儿的龟头,还不忘与那逐渐变小的阴蒂磨了磨,随后才将男人的鸡巴喂到公主的穴里。
谢灵芷看他哄人的样子,心中酸涩,身子却是极舒爽的,她知道他的鸡巴有多脏,肏了多少人,见他偷情只觉快慰,可见他这样温柔哄别人,她却酸楚,又感到极乐。
“夫君……”她面颊上落了泪,被崔昭给吻去,谢灵芷屄中那根驴屌顶入她的胞宫,交合处一片白沫,崔昭眯起眸子,却没有说什幺,只是入得更狠。
夫君在肏公主,还在与公主吃嘴,自己也被别的男人奸透了,谢灵芷迷迷糊糊地想着,临到高潮,被崔昭抱到王尘身旁。
王尘的鸡巴在那口肥软的屄里不舍得出来,妻子就在他身旁被别的男人奸得满眼泪花,他伸手去牵她,手上还带着姜楚楚的淫水。
“芷儿别哭了,好可怜……被肏成套子了?心肝,哭得叫人心疼。”
他这样安慰着,身下的性器却不是这样想,分明就兴奋得很,几乎要把姜楚楚那一口熟屄肏烂,亲眼目睹妻子被外男紫黑色的鸡巴顶穿,他心中又醋又怒,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
姜楚楚吟哦道:“嗯……芷儿妹妹别哭了,要被你的好夫君入死了……”
王尘和谢灵芷十指紧扣,谢灵芷不知是被入得太狠了还是心中酸楚难以停歇,泪花与乳汁又喷了出来,被崔昭肏得发颤,室内只听得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好一会儿,两个女人终于被奸得晕了过去。
谢灵芷还在崔昭怀里,崔昭艳丽的面庞上露出些不忍,拍了拍她的背,未曾射精的鸡巴不曾拔出。
姜楚楚用阴蒂高潮了太多回,本就累极,又被王尘当作发泄的肉套子奸得子宫都被肏坏了,她晕了过去,王尘却拉着她的长发,俯身到她耳边低语:“公主可不能睡了……还得托你去找一找旧相好。”
公主的前驸马是世子陆慎,也是林绛的顶头上司。
若要说通林绛这个倔脾气,必须得从他身旁下手。
“陆慎……”姜楚楚念了遍这个名字,陷入昏迷。
……
春城飞花,绿柳拂人,姜楚楚与陆慎曾是京中人尽皆知的天定姻缘,世家之婚。
青梅竹马,自小就有婚约,陆慎出身世家,眼高于顶,文武双全,从小就跟在姜楚楚身边,他比姜楚楚小一岁,嘴上总念着:“阿楚姐姐。”
他生得极好看,小小年纪已有几分温润如玉,芝兰玉树,唯独爱黏着姜楚楚,二人互通情谊,本该是一对恩爱和睦的少年夫妻,毕竟陆慎对她占有欲极强,总是一遍遍道:“姐姐是要嫁给我的。”
二人一同外出游玩,他也会将姜楚楚护在身后,不让外人与她说话。
羡煞旁人的未来夫君,家世样貌无一不出挑,姜楚楚贵为公主,所有人都说二人天赐良缘。
她也是这样想的。
直到十六岁那年,在后园中撞破了陆慎与妓子的丑事。
曾经温柔如水的少年,不知何时已长得那样高大,往那儿一站就叫人移不开眼,倘若他不是在喂那妓子吃那根沉甸甸的肉屌就好了。
姜楚楚看不清妓子的脸,却闻到了她身上的脂粉味儿,厚重妖艳。
还有吞吐中,她发出的呜咽,水声啧啧,咂弄作响,似乎是吃得极兴起了,连肥臀都摇了起来。
陆慎这会儿已看到了姜楚楚,却还是没舍得将鸡巴从妓子的口中抽离。
姜楚楚不想捅破丑事让外人注意,站在远处愣愣看着,她与陆慎不曾做过这些事,只亲过几回嘴,那时陆慎就盯着她的唇,眼神很奇怪,似在渴望什幺。
她不走,陆慎又急切地想射出来去道歉哄她,更为大力地按着妓子的头顶弄,口中道:“楚楚姐姐怎幺来了……被姐姐看见了啊,啊啊,对不起姐姐,都怪这个妓女用嘴勾引我…涂得这样红…对不起啊啊,姐姐,我,我只肏了她的嘴,鸡巴还是干净的…等我被吸射了就拔出来,嗯嗯……贱妓女又在揉我的蛋了……骚死了,骚死了,姐姐你看,她在用嘴奸我的鸡巴和精袋啊啊……”
这些词他是如何学会的?姜楚楚只能当作他已不是第一回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