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楚其实没怎幺怪罪陆慎。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京中的淫荡不堪,只是他对她太好,让她忘了这一切也会发生在二人身上。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当然不假,可她最熟悉最依赖的少年,也会与妓子游玩。
姜楚楚的心中生出无限的扭曲和不甘,凭什幺,凭什幺他是先一步背叛的人,凭什幺他可以堂而皇之地做这些事。
凭什幺,他还认为这世上只有他将她捧在手心。
她的不甘,让二人在婚后化为一对怨偶,陆慎找姜楚楚道歉过,可姜楚楚要的不是道歉,她得让陆慎知晓究竟谁才能掌控他的欲望。
于是,姜楚楚和陆慎久久不曾圆房,不过她问了陆慎为何会情难自禁,与女子的唇舌纠缠。
陆慎直言他天生就喜欢看女人涂着胭脂的嘴儿,丰盈的双唇就更好了,涂着红胭,裹着他的肉屌……每每说到此处,陆慎光是想想都情动不已。
于是姜楚楚让府上的丫鬟个个都涂上红艳艳的口脂,带着妖艳香气,一如那天的妓子。
陆慎本是驸马,不应当这样早就有通房,可他实在难以抗拒那些对着他说话的樱桃小嘴,又不想再惹姜楚楚生气,只好在她面前扶着肉屌搓揉喘气。
“阿楚姐姐……求你了,求你给我……”
他们成婚了,他是她的夫君,本该融为一体,可她不给他。
他真的好难受,又伤心:“阿楚姐姐是不是怪我的鸡巴太脏了……不脏的,我真的……啊,我只让她们舔过。”
姜楚楚戏弄地看着他那开始溢出精液的铃口,在外温润如玉的世家子,如今跪在她面前听着精瘦的腰顶弄着空气,龟头在掌心若隐若现。
“只舔过,怎幺舔的?说出来,我让丫鬟来帮你。”
“不要丫鬟……”陆慎尚存一丝理智,难耐地用掌心裹着龟头,回忆起被妓女奸屌的感觉,不由舔了舔唇角,道,“用舌头奸我的鸡巴、哈……奸得好舒服,每次都含到底……吸得很紧,妓女姐姐说用口穴奸鸡巴不算破身……”
“全都奸过了?”
“奸过了……”被心爱的公主看着自读的模样,陆慎坦白出了一切,“马眼也被妓女们奸过了,用沾着口脂的舌头挑进来……噢噢好爽……爽死了阿楚……夫君的马眼被她们肏过了啊啊……对不起阿楚……”
他仿佛回忆起了那样的快感,鸡巴在大掌中摩擦地越来越快,姜楚楚坐在榻上甚至能听见精液的咕唧摩擦之声,她的小穴也痒了起来,可却不能让他满足,眯起眸子对着他的俊脸狠狠扇了下去。
“贱狗的鸡巴,喜欢被女人奸是不是?”
陆慎被打懵了,他从未被女人打过,紧接着更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几乎要射出来,他在这一巴掌中获得了惊人的快感。
“是、是……”陆慎讨好般,跪得更近了些,将脸凑上去,痴痴道,“阿楚继续打我,打我这个喜欢被口穴肏鸡巴的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