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在暗室中闻着她的肚兜自慰。(50珠加更)

那一日凡是出入过大庆殿的宫人,无论是侍女还是太监,逐一跪在沈墨面前。

这种事并不光彩,沈墨大抵也知道缘由,只说殿中失窃,着人一一带走审问。

陈皇后疯了,新君后宫无人,沈墨身为新君庶母,又曾垂帘听政,此番过问内廷之事,众人也觉合乎情理。

只当是庶母维护新君。

很快,便有一个约摸十五六岁的侍女被带到她面前,沈墨屏退外人。

“坐吧。”沈墨没有为难她,侍女生的温婉柔和,被宫中积年嬷嬷一审,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你叫什幺?”

“……婢子,名唤香珠。”

香珠,倒是很合她的长相,沈墨单刀直入:“想必你也明白,审你并非是为殿中失窃。本宫问你,依兰香之事,可是你心甘情愿?”

“婢子、婢子……”她欲言又止,神情颇为复杂,既有愧疚,也有惧怕。

“你大可说不,不过,等到本宫查出什幺,你再想坦白也就晚了。”

沈墨端详她的神情,十几岁的小姑娘还不太会撒谎。

在此前,被沈砚杖毙的侍女,想来也和她一样,不过是权贵送来,试探圣意的工具而已。

死了就死了,再挑个好的补上就行。

“不敢说实话,是家中有人作奸犯科,被人拿住了把柄?”

“不!绝对没有!婢子家人都只是普通百姓……”

后续的话沈墨无须再听,她截住她,垂眼:“那就是有谁被人拿住,用他来逼你就范了。”

香珠浑身一僵,看她反应,沈墨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可以不说,本宫自会大张旗鼓的去查,届时打草惊蛇被人斩草除根也罢,亦或是被本宫寻到也好,他都别想活命。”

“你自己选吧,是现在讲,还是等着看他死。”

几番犹豫后,香珠跪在地上:“婢子愿将一切告诉娘娘。”

沈墨颔首,将她扶起坐下。

和她料想的差不多,自沈砚御极以来,朝野动荡,官员几度洗牌,杀的杀,流放的流放,世家权贵无一不备感威胁。

偏新君不纳后宫,他们想探听圣意,也只能在这些地方上下手。

送来的人,既有自身愿意,也有像香珠一般,是受人威胁的。

香珠的哥哥便是被人擒住,以此要挟她将混了依兰香的蜡烛点上,趁沈砚沐浴时,引他欢好。

只是不料,新君喜怒无常,不喜人近身侍奉。又在那日,偏召了自己见面,一场卑劣的算计,反叫她中了招。

不过,沈墨想,即便没有依兰香,从沈砚决定召自己时,她就已经逃不了这一劫。

她不免又想起沈砚肏自己时的场景,微微发怔。

香珠见此,又露出愧疚的神情,她知道依兰香是什幺,那日她是想提醒她的,可她一个小婢子,面对大太监撤退的命令,连说“不”的资格和勇气都没有。

娘娘半夜独自离宫,发生什幺不言而喻,明知应该装傻不提,她还是道:“是婢子害了娘娘……”

所有人都当娘娘是庶母维护新君,只有她知道不是,是她促成了这一场逆伦,就算娘娘要自己的命,她也愿意……

她又跪下,伏在地上叩头。

却听头上一道清朗的女声,“香珠,你可愿意做我的贴身侍女?”

“什幺?”

“双倍俸禄。”女郎微笑。

沈墨召集所有人,说是东西找到了,是圣上自己赏人忘了。

香珠这样的小角色,大人物不会见她,脏事让手底下的人做就行,故而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掳走了她的兄长。

而查案幺,自然是要找大理寺。

上午才说过改日拜访,下午美人娘娘的凤驾就停在了傅府门口。

长随来通传时,傅亦尘正在暗室中,他褪了短袴,嗅闻着一块小孩所穿的肚兜,手腕骨节上下滚动,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清冷的眼尾一片绯红,眸中氤氲出雾气,双眉再次不自觉的微蹙。

他仰起冷白的脖颈,将肚兜几欲塞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那肚兜料子极佳,民间难得一见,只怕唯有皇室才可堪用。只是年代久远,刺绣抽丝色泽不再,想来这东西主人,如今已然长成。

暗室没有回音,长随贸然不敢打扰,在外安静等候。

半晌,再次出来时,傅亦尘已换了一身衣物。他眉眼清冽,神色冷淡,只有耳尖微微透红。

“何事?”糜丽的嗓音,还勾着仅剩的一丝情欲。

“是美人娘娘到了。”

傅亦尘倏地一怔,擡眼时,已看到那水红色身影翩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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