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怀伤的极重,在萧容的照看下修养的小半个月才能下床,而在这期间,喻幼清始终未曾露面,好似销声匿迹了一般。
暮色将至,少女身影在花园中穿梭,甩开宋婆子后轻车熟路的向那偏僻院落行去,推开院门时,仍旧是萧条景色。
刚从房门进去,手腕便被人拽着用力,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盛舒怀面色惨白,将人压到角落,“母亲真是狠心,今日才来瞧我。”
喻幼清推他不动,正欲弯腰从他的腋下逃离时被人横腰抱起,大步压上床榻。
鼻息在她的额头蔓延,紧接着是细密的湿吻,黏黏糊糊的落在侧颊和耳边。
喻幼清挣扎不得,只能用双手捧住那张毫无血色的面颊,稍稍偏头愠怒,“你身上有伤!”
“无妨,不碍事。”
他侧头去亲吻柔软的掌心,话音落下,两只大手就已经从腰带探入,在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游弋着,爱不释手。
一阵阵电流从腰间蔓延,喻幼清侧头遮掩神色,呼吸的幅度变得大了起来。
当胸口那两坨嫩乳被人抓握住开始揉捏时,喉咙里的声音几乎要控制不住溢出来,整个胸口都酸酸胀胀的一片。
她伸出一只手推搡着,娇容粉红,秀眉微皱,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盛舒怀闻着少女身上的香味,脑中一片昏昏沉沉,下身某处一点点胀大,快要炸裂一般。
他垂下头去在脖颈亲吻,越往下便越不受控制,在白皙的胸前印下一朵又一朵的雪梅。
大手用力一挤,便将两侧的嫩乳都聚集到了中央,埋头下去含着软糯的雪山啃咬舔舐,像是在吃什幺软绵绵的糕点。
“嗯~”鼻尖在乳尖上剐蹭着,喻幼清发出一声呻吟,胸前两个红色的茱萸立即肿胀立起,身下的某处争先恐后的吐出大股汁液,她夹紧双腿,谁知瘙痒难耐的感觉更加明显。
“母亲的奶儿真美。”盛舒怀含糊着,一口咬上乳尖,如同幼童吃奶一般用力认真,“让我好想念。”
喻幼清神智恍惚,杏眼朦胧的推他,口中几乎是下意识的呢喃,“不行。”
“为什幺不行?现在还不行幺?”这话不知戳中盛舒怀的哪根神经,他皱眉起身,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条细细的银链,而那链子的另一头就被拴在他的床头。
他不由分说的锁住纤细手腕,稍微用力,她的整个身体直接敞开,衣衫半裸的胸前风光旎旎,两个乳尖被人吃的挺立,油亮亮的。
“清清……”在喻幼清诧异的目光中,他贴到粉嫩的唇侧,声音沙哑,瞳色通红,“听说盛荣这几日总是送东西讨好你,你又喜欢上他了?”
冰凉的铁链在肌肤上激起一阵怪异的涟漪,喻幼清皱眉看他,“盛舒怀,你疯了!放开我!”
“我确实疯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盛舒怀又拉出一条稍微宽些的链条,擡起她的脖颈缠绕一圈,将人牢牢锁住。
他手上动作极其温柔,却无片刻迟疑。而那铁链正符合喻幼清的脖围,全然是量身定做。
这样带有强烈占有欲和羞辱性的行为在盛舒怀的手中竟无半点怪异,他双眸更红,因养病而更加锋利的面庞透出病态神色,用唇瓣贴着被铁链锁住的地方细细亲吻。
“我嫉妒盛荣,嫉妒的快要疯了!清清这几日为何不来看我?为什幺!”
他又成了二人开始认识时的病态模样,唇瓣向上,撬开紧咬的贝齿长驱直入,汲取着她口中温热芳香的津液,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身下,在发狂边缘的人才勉强稳定下情绪。
“喻幼清,说话呀。”
冰凉与滚烫的触感同时传来,喻幼清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她睁着水眸瞪他,“你快些放开我!”
“你就想说这个?”盛舒怀快要发狂,这段时间他病重不能下床,又有萧容盯着,几乎完全丧失人身自由。
忍着撕心的疼痛想要潜入喻幼清的院落去看上几眼,谁知竟看到盛荣将她抱在怀中,二人一起作画的恩爱模样。
他想他真的快要疯了……
越想心中越闷,越想胸口越气,他撕掉碍事的衣衫,径直探进不停吐着花露的花苞深处,摸到了一手的滑腻软香。
穴口如同一张贪吃又热情的小嘴,不停的张开缩紧,急需什幺东西塞进去狠狠的满足。
想到喻幼清是因为自己才有了这样的反应,盛舒怀心底总算舒坦几分。
可转念一想,身下之人或许已经在这几日同盛荣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他又再次燃烧的熊熊的嫉妒和不甘,掐着喻幼清的腰问道:“我和盛荣,你更喜欢哪个?”
喻幼清真想狠狠抽他一巴掌,奈何自己被栓着,只要稍微一动,锁链上的铃铛就会跟着一起响动,格外羞耻。
她涨红了脸,故意呛声,“我和将军是夫妻,而你只是……唔——”
话音不落,唇瓣便被人直接咬紧,不许她在说下面的话。
在窸窸窣窣的声音中,一根滚烫的铁棒突然贴上他大腿两侧的缝隙,深深的戳出了一个暧昧的小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