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是吧?”祁邈勾了勾唇,“要不要我帮你啊?老婆——”
“老婆”这两个字被他刻意咬得很重。
如果是在平时,这个称呼可能只会增添几分情趣,但是今天他们已经正式举行了婚礼,成为真正的夫妻,又是在这幺暧昧的气氛下,“老婆”这个称呼便凭空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种模糊的意味让颜殊的腿心更加湿润了。
“我错了嘛。”颜殊认怂道,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擡头看向祁邈,企图勾起他的怜悯之心,“饶了我好不好?”
“不好。”祁邈软硬不吃,“快点脱。不然我就亲自动手。”
颜殊见示弱没用,只好乖乖照做。
她红着脸解开睡衣的纽扣,手指揪着衣摆边缘,扭扭捏捏着不肯继续脱。
“继续。”祁邈不近人情地说。
颜殊委屈地扁了扁嘴,扯着上衣慢吞吞拉开——
雪白的娇躯一点一点展露在男人眼前。
祁邈呼吸一滞,差点破了功。
那幺娇软纤细的身子,胸前竟挺着如此饱满浑圆的双乳,还会随着呼吸轻微颤动,晃出雪白的乳浪,能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还有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
祁邈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冷声说:“还有下面呢?”
“下、下面就不用了吧?”颜殊磕磕巴巴地说。
“谁说不用的?”祁邈板着脸说道,“快点脱。”
颜殊只好委委屈屈地用手指勾住裤腰带,在祁邈威逼的目光下一点一点不情愿地往下拉。
睡裤滑过光滑的臀瓣,褪到膝弯。
祁邈目不转睛地盯着,心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这样可以了吧?”颜殊不愿意再继续脱,一边夹紧双腿努力掩饰着腿心的湿润,一边可怜兮兮地问道。
“不可以。”祁邈好整以暇地说,“要脱得干干净净。”
不想乖乖顺从。
颜殊不服气地想。
可是谁让她说错话了呢。
如果现在拒绝,她是可以逃过一劫,可是此后眼前这个睚眦必报的坏男人,肯定会想方设法报复回来的。
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颜殊心一横,直接把裤子整条扯了下来,丢到床上,闭着眼睛说:“脱完了,爱看就看吧。”
祁邈显然还不满意:“张开腿。”
颜殊猛地睁开眼睛,拧着眉头抗议:“你不要欺人太甚!”
“也行。”祁邈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就不勉强你了。”
颜殊刚要松一口气,就被祁邈扑倒在床上,抵着额头笑道:“都到这步了,我可以自己动手了。”
男人的呼吸又热又重,让颜殊红了脸。
她气愤地想要擡脚踹向祁邈,却反被抓住脚踝,勾到对方的腰上,然后唇上被结结实实地复住,被迫承受汹涌的热吻。
唇舌交缠,两人周围的温度也节节攀升。
颜殊被吻得软了身子。
她能感觉到有一抹硬物顶着她的小腹。
期待已久的新婚之夜就要开始了吗
心脏怦怦直跳。
祁邈吻够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颜殊的嘴唇,一路轻吻着她的身体向下,然后拉开她的双腿——
颜殊反应过来,想要重新夹紧,可是已经太迟了。
“哦——”祁邈看着她内裤中央弥漫开的深色水渍,意味深长地说,“怎幺已经这幺湿了?”
颜殊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祁邈用手指戳向她的腿心,隔着湿漉漉的布料摩挲她的阴阜,在她忍不住轻轻喘息的时候,伏在她耳边笑着问:“就这幺想被老公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