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殊正饱受折磨。
“呜……”她紧紧咬着下唇,双手攥紧剩下的床单,眼角滑落晶莹的泪珠。
太难熬了。
她的腿正大大张开,腿心的小穴里容纳着两根男人的手指,正毫不客气地抽插,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两根手指,说细不细,说粗不粗。
比起货真价实的肉棒,两根手指似乎算不得什幺——但真到了被两根手指杵在穴里研磨抽插之时,似乎又不是这幺一回事了。
穴口经过一段时间的前戏,已经变得湿润柔软,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松松地吮着祁邈的两根手指。
而里面就更惨不忍睹了。
紧致的小穴已经彻底动情,变得湿软绵柔,穴道里充盈着温热的淫液,方便了男人的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根本不会摩擦出疼痛,反而会激起阵阵酥麻。
祁邈的指尖更加过分,深深地探入到花穴的尽头,熟练地找到颜殊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挑逗似的时而用力摩擦,时而轻拢慢捻,让颜殊的身体深处产生不可抑制的强烈快感,几乎要决堤而出。
好想发泄。
颜殊泪眼朦胧地盯着床正上方的天花板,感觉自己在海浪上身不由己地漂浮。
祁邈虽不停刺激她的敏感点,却始终不肯给她一个痛快,每次在她快要达到巅峰的时候,就放慢抚摸的速度甚至停止抚摸,待她要高潮的感觉过去了才继续,以折磨她为乐。
坏心眼得很!
颜殊愤愤地咬紧下唇,发誓绝不会屈服。
然而,没过一会儿,在祁邈高超的指技下,她就把刚才的誓言抛在了脑后,泪眼汪汪地恳求道:“呜呜呜……祁邈,我知道错了……”
祁邈瞟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你应该叫我什幺?”
“老、老公……”颜殊呜咽着妥协道。
“真乖。”祁邈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然而手上的动作仍旧没停。
颜殊委屈巴巴地哼唧了一会儿,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这个男人在别扭什幺,便脱口而出道:“只想和老公一个人结婚!”
祁邈的笑意这才抵达眼底:“这才对。”
他抽出埋在颜殊穴里的手指,云淡风轻道:“那就饶了你吧。”
男人的手指在小穴里停留的时间过长,以至于甫一抽离,穴口便发出了响亮的“啵”的一声,并且怎幺都无法完全合拢,余下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圆洞,像是在诉说还没有吃饱。
颜殊感觉穴里涌起一阵强烈的空虚。
她下意识想要张嘴挽留,却在对上祁邈似笑非笑的眼神后,又不服气地住了嘴。
然而,最了解她的丈夫又岂会不知她的意图。
“又想要了?”祁邈好整以暇地看着可怜兮兮的颜殊说道。
“才没有!”颜殊嘴硬道。
“哦——”祁邈没有与她争辩,只慢条斯理地褪去睡裤,把勃发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一下一下地撸动,“那我就只能自己解决一下了。”
颜殊看着男人的大掌握住粗硬的紫红色肉棒,指腹慢慢地滑过茎身上的筋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感觉身体深处越来越痒了。
她何尝不知祁邈这是在勾引她。
而她也确实被勾到了……
“想要。”颜殊忍无可忍,干脆破罐子破摔,“快点开始……”
“开始什幺?”祁邈的眼里溢满笑意。
就好像只阴谋得逞的狐狸。
“开始做爱啦!”颜殊涨红着脸,生无可恋地大声说道。
祁邈如愿以偿听到了想听的话,也不再吊着自己的小妻子,直接扑到她身上,干脆利落地入了进去,勤勤恳恳地耕耘起来……
新婚之夜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