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穿过城市停在市区边缘,霍世泽往巷口扫了眼,是以前国营厂的家属楼,时代变了,人都往高楼里搬。
宁柏仁点头道谢完便下车。
老化的声控灯滋滋闪,酒精在血液里挥发,把他整个身子擡起走,他只好扶住铁栏杆,从口袋里拿出钥匙。
卧室亮着灯,老款式大花窗帘下面还留有被老鼠啃咬的烂洞,衣柜刷了层红漆,妄图掩盖原本的廉价与破旧。
手掌上沾了些铁锈,他转身把手洗干净,去厕所洗漱。
李娇刚进入梦乡,被后背贴着的东西烫醒,不满的嘟起嘴,“赖死了,床那幺大你往那边睡啊。”
“好。”宁柏仁哑着嗓子,支起身把灯一关。
房间瞬间陷入黑暗,女孩被欺身压住,宁柏仁精准吻住两片软唇,舌头伸进去狂搅,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唔…”
呼吸交缠,李娇嗅到他呼出的酒气,她皱起眉,“你喝酒了?”
“嗯。”颈间传来男人的闷哼,宁柏仁用鼻尖贪恋的蹭了蹭她的脖子,吻慢慢往下滑,牙齿轻轻咬着小而绵软的乳肉。
大手也顺着腰来回摩挲,自然握住女孩的脚腕勾在自己腰上。面对身体的异样,李娇咬着唇茫然无措,在乳头被含住的时候,还是没忍住轻叫出声。
“嗯…不要…”
男人已经摸到私密处,中指划开小的可怜的花缝,轻柔缓慢的来回划动,三指并在一起按住瑟瑟发抖的穴口,打着圈揉弄。
宁柏仁吻回她的唇,含住她的下唇慢慢吮吸,哑声呢喃着,“要…”
昏暗又暧昧,女孩肯定遭不住这样玩,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时不时传来一阵电意直达头皮,被摸的地方也很…那个。
女孩皱起小脸,声音有哭腔了,“我要尿尿…”
宁柏仁滚动着喉结,低声问着,“想高潮?”
“你在说什幺啊。”李娇呜咽一声,开始挣扎起来。
宁柏仁单手抓住她两只手腕,直接压到头顶,膝盖顶开她两条腿迫使张到最大,挺着早已肿胀坚硬的鸡吧抵住冒水的逼,左手握住柱身划了两下然后对准凹陷处。
尽管前几次也这样吓过她,但李娇知道,这次是真的。
她恐惧的泣不成声,话像断线的玉珠,“不可以…呜啊,你坏…死杂种…王八蛋…呜呜…”
宁柏仁轻轻靠在她的颈窝,眼底深处那噬人的偏执,正一点点扭曲。
“嗯,我坏。”
尺寸明显不匹配,小洞严丝合缝,还没准备好接纳成长的洗礼,饥肠辘辘的恶狼可不管这些。
拳头大的龟头好几次顶歪,宁柏仁不厌其烦重新找对地方,她再怎幺挣扎,也在力量悬殊之下化为一滩水。
腰胯用力一顶,尖叫夹着撕裂声,像一个光滑洁白的鸡蛋磕在菜刀上,蛋液如拦不住的决堤从裂痕滑出。
痛的她喉咙失声,睁大的眼麻木空洞。
宁柏仁仰起头,似乎也被这逼人的紧致折磨的喘不过气,他轻轻啄吻她的唇,“放松…我慢慢进…”
李娇身子已经僵了,好似处在濒死边缘,这种痛觉…无以言说。
她也咬的他好痛,感觉龟头要被她绞断了,宁柏仁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他缓慢抚摸女孩的头,哑声哄着。
“娇娇…深呼吸,不怕,深呼吸…乖。”
屋子里每件物品都散发着腐朽,悄悄混进酒气里,他带着她一吸一沉,胯下也同步伸缩。
大开的马眼隐隐抽搐,才进去个龟头,就能被夹射,宁柏仁有些无奈,浑身颤栗着长长吐出一口气。
微热的精液堵住前行的路,很快有东西出来接应它,你看,你的身体好听话。
*
昏暗中暧昧无声的放纵,耳边是女孩轻声的抽泣。射过的阴茎还硬的跟块铁一样,大半截露在空气中稍显可怜。
酒意消退,宁柏仁比刚才清醒许多,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还难受吗。”
他已经尽量克制直接插进去的冲动,太粗暴肯定会撕裂。
还没真正开始,李娇身上汗的厉害,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推抵着他的胸膛,哭腔连连,“好痛,你出来。”
宁柏仁抿了下唇,这他妈进去了吗就出来,他无奈但有耐心,支身换了个跪在她腿间的姿势。垂眼盯着两人交接处,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只能隐隐看到点轮廓。
花苞顶端的小豆豆突出来了,小小一颗很可爱。他用拇指拨了拨,女孩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似的,身体竟弹了下。
真敏感。
他勾起唇,撩开她额头上的发丝,大掌盖住半张脸轻轻摩挲,另只手探到腿心,拇指按住凸起的小豆打着圈按揉。
“嗯…别…唔啊…”女孩反应很大,小脸皱在一起,忍不住并腿挣扎。
幼穴本就紧致,这样一弄,只含了半个龟头的甬道竟蠕动起来,一吸一推,折磨。宁柏仁哽了口气,试探的挺动腰胯小幅度抽动,指腹也不闲着,轻重来回切换。
泣音变了调,从呜咽逐渐变成黏腻的呻吟,那处感官被无限放大,像团小火苗在那燃烧悄悄蔓延。
宁柏仁嘴角的笑意更甚,娇娇的小逼怎幺一直在吸他,都快吃下半根了,好骚。
也是如愿挨到那层阻碍,怎幺这时候叫声越来越轻了,要高潮了吗?
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男人沉身吻住她的唇,抽插的速度猛的加快,接上一下极为狠历的撞击。
“啊!”
肉道被无情破开,他的实在粗壮,甚至能听到耻骨裂开的声音。
宁柏仁来不及享受这刻美妙,因为他感觉身下的人晕过去了。
他打开床头壁灯,昏黄的灯光将身下人照的格外温暖,小脸还紧巴巴皱在一起,每片肌肤泛着潮红,让他不免怀疑是爽晕了还是痛晕了。
他缓缓撤出半根,鲜红的血液沾满了柱身,心口一阵抽颤,他闭上眼,鼻尖贪婪小心蹭着她颈间的皮肤。
受苦也没办法,迟早要来的。
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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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她就这样整整昏过去,整整被他折磨了一晚上。
光擡起手臂,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淤青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虐待了。有点记不清昨晚发生的,毕竟一直处在晕了醒,醒了晕的状态。
她掀开被子,刚起身就痛嘶一声,每处骨缝都传来尖锐的酸痛。
果不其然,乳房,小腹,脚趾上都留有咬痕,屁股底下压着一大滩水痕,很暗,但腿心干涸的血痂,多到可怖,几乎染透了半片床单。要是仔细看,地板上也有滴流的痕迹。
呜,丧尸。
宁柏仁睡得正香,耳边不停传来蚊子般的哭声,他皱了皱眉,眯开眼查看。
看来是吓到了。
他揽过她的腰,扣住她的小脸掰过来,温声解释着,“没流多少血,别害怕。”
“那是你喷的,操几下就尿了。”
是吗,不信。大概是恐惧,现在听到他的声音身体就疼,李娇擡起湿润发红的眸,哑声抽噎着。
“呜呜,我再也不欺负你了…呜我要回家…我不会告诉爸爸妈妈的,我要回家…呜呜。”
男人紧抿着唇,阴鹜的视线落在她哭红的脸蛋上。“以后这种话不准在说了。”
他擡起手,拇指抹掉一条泪痕滑到她唇上,“听到了吗。”
“听不到!”
中气还挺足。
宁柏仁忍俊不禁,揪起她气鼓鼓的脸蛋,低声哄着,“过几天带娇娇出去玩好不好。”
“这周围有个野生动物园,有老虎狮子,娇娇喜欢什幺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