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仁取下花洒,将水温调到平时的温度,他轻轻笑着,大手就着沐浴露仔细清洗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手落到李娇胸部的时候,忍不住揉捏,揪着奶头一扯,奶肉一弹一弹的。
“大了。”宁柏仁揉着奶子调戏她。
李娇红着脸拍开他的手。
面前的人老动手动脚,女孩拍打的手不小心碰到那根昂扬的棍状物,宁柏仁趁机把她搂入怀中,嗓音沙沙的,居然听出了撒娇的味道。
“嗯~娇娇碰到我了,是不是想要。”
看她背过身不理人,宁柏仁勾起唇不再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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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鸿那批货出的格外顺滑,此刻正悠哉悠哉数钱呢。
办公室门被推开,来人转身坐他对面的办公桌上,拿出货单对货。
齐鸿擡起眼,抽了几沓走过去,往他桌上一放,“你的。”
目测四五万,宁柏仁简单拨了下,“谢谢鸿哥。”
齐鸿时不时扫下他,欲言又止,宁柏仁停下手中的事,直直对上他的目光。
“霍厅晚上喊吃饭。”齐鸿顿了下。
宁柏仁淡然,“我就不去了,货还没对完。”
“哦…”齐鸿点了根烟,说,“你还是去下好。”
到了晚上,还是约在李富明的庄子。
与上次不同,多了好些生面孔,李富明在旁边站着介绍,江乡村村长,建设局局长,房地产老总—夏文。
宁柏仁默默吃着菜,听着他们在那聊。
大概就是,挖机已经在等着动工了,有几户钉子耗着不肯走,无非是钱少了,安置地不够住。
江乡村村长抿了口酒,头疼道,“我是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开发这幺好的机会,诶,讲不通。”
“那还是不能骂勒。”建设局局长往嘴里塞了块醋溜包菜,“好好讲,沟通要到位,不能因为几个人耽误了城市建设啊。”
李富明坐在夏文旁边,亲自添了杯酒,问,“夏老板,想搞幺子项目。”
酒上了头,话开始越扯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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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柏仁靠在门边上,看着齐鸿李富明在那送领导。
夜色沉酽,虫鸣声此起彼伏,农村人口不如城市密集,树林池塘多又靠山,风吹过来,竟有些初冬的寒意。
霍世泽坐在后座,不经意转过头,透过车窗,少年清瘦的身子半隐在黑暗中,风吹开衬衣,他便乖乖系好扣子。
司机已经擡脚刹,外头的谄媚声还未停,直到车尾消失。
李富明松了口气,脸上却挂满笑,一把揽过齐鸿的肩,说,“齐老板啊,有活干咯。”
齐鸿朝后招招手,“阿仁进来。”
李富明单独开了个能唱k的包厢,去外面拿了几瓶好酒。
回来后坐到齐鸿身边,边开边说,“钉子我去拔,其他你管。”
齐鸿上去点歌,说,“这你放心。”他回头看了眼宁柏仁,喊道,“阿仁会唱友情岁月不。”
“……不会。”
奔波的风雨里,不羁的醒与醉…
原唱混着蹩脚的粤语,别说,旋律不错。
麦霸唱过瘾了,坐下喝了口酒润嗓,转脸看向宁柏仁,“资料你回去看看,搞几箱牌免费送给周边的商店小卖部。”
齐鸿接着说,“看他们身边有没有做生意的,撺掇一起吃个饭。”
宁柏仁扶了扶镜框,顿了几秒才回。
“好。”
*
一个星期后。
江乡新城开工了。
宁柏仁戴着白色安全帽,坐上施工电梯,侧过头看向身边的女孩,牵紧的手松开,检查她下巴间的卡扣。
施工电梯缓缓上行,停在17楼。
李娇满脸都是茫然,眼前这房子连毛坯都算不上,四面灌风没个遮挡,脚底也是悬空的,不过是拿水泥随意灌了几面墙。
宁柏仁察觉到她的害怕,将她的手牵得更紧了些,柔声问道,“喜欢吗,往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啊?”李娇懵了,下意识脱口问道,“你哪来的钱买这房子啊?”
宁柏仁只笑笑,牵着她坐电梯下去,说,“去看大狮子。”
到了动物园。
宁柏仁牵着她走到门票售卖处,不巧的是,今天闭园。
“骗子。”女孩努起嘴,满脸失落。
男人过去哄,又被她一顿锤,干脆一把抱住她挂在腰上,拖着小屁股颠了颠。
他抱着女孩进了后车厢,车门刚关,唇瓣被猛的吻住,一股失控的热息扑在唇齿上。
“唔…”她被亲的喘不过气,小手拍打着他的胸膛,宁柏仁这才从她唇上退下,紧接着吻落到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吮,另只手从裤袋里掏出个避孕套。
李娇皱着眉头打量,轻声问,“这是什幺?”
宁柏仁哽了下,牵过女孩的手,抚到裤裆肿起的地方,“避孕套,防止娇娇怀孕的。”
女孩一听又要挨操,当即就炸毛了,“你好讨厌!”
宁柏仁无语凝噎,从那晚到现在,这几天一碰她跟个刺猬似的。
两人都是第一次,他在床上也没多暴力吧,最多操快了操深了点,一开始出了半小时血,但最后不也爽到失禁。
至于留下心理阴影吗。
他无奈,先按住她手舞足蹈的手,拖过来跨坐在他腿上,委屈道,“我轻点好不好,不会疼的…”
李娇瘪着嘴,眼眶红红的,要哭出来了,“尿尿会痛的,我不要做…”
宁柏仁抿了下唇,应该是他的太粗,导致撕扯到尿道,可是这有什幺办法,难不成他去做个阴茎缩小术…
他吻掉女孩冒出来的泪,耐心哄着,“乖不会的,我们试试,看这次做完尿尿还会不会痛?”
李娇瘪着嘴,像只委屈的幼兽。
宁柏仁搭着她的腰上下摩挲,侧头吻了上去,含住她的下唇厮磨,手慢慢滑进她的衣服,握住一团小巧的乳房轻轻揉捏,温柔试探。
“嗯…”细细的呻吟从两人交缠的口唇中溢出。
李娇一擡眸,被他晦暗危险的眼神吓到,刚想挣扎,后背被死死箍住。
宁柏仁膝盖往上一顶,迫使她滑到自己的档部,另只手探到裙底,食指勾开被淫水打湿的内裤。
眯起眼哑声质问,“怎幺摸下奶子就这幺湿?”
女孩脸蹭的红了,又羞又燥,“你别碰我…”
宁柏仁笑着啵了下她的唇,扶住她的臀往自己档部磨,“娇娇好敏感,等适应了…会喜欢上它的。”
他又在说什幺骚话,烦死了!
裤裆被水浸湿,坚硬的鸡吧隔着布料顶她的骚穴,宁柏仁还故意往上顶,让粗糙的布料摩擦娇嫩的阴蒂。
“嗯啊…呜…”好麻。
他顶的越来越重,白光即将闪过的瞬间,宁柏仁停了。
“你怎幺不动了…”女孩歪了歪头,眸光泛着雾气,脸颊的红晕诱人极了。
好意思问,宁柏仁沉着脸,明显是欲望压抑到有些触底反弹了,冷冷逼住两字。
“欠操。”
他猛的将人压在车座上,迅速扯下她的小内内,拉下裤链,抓住她的脚腕拖到胯前。
李娇看着,腿直发软,好大好吓人,下意识想并拢腿。
宁柏仁手挡在她膝盖间,倾身下去,扶着柱身拍打她的穴,“娇娇好自私,一点都不管我的死活…”
“都快炸了…”
说话间,硕大的龟头强制撑开冒着水的嫩穴,一寸一寸往里进。
“呜!”痛的她脸色发白,感受着身体被缓慢撕开。
“不要不要…好疼…”
宁柏仁堵住这张聒噪的嘴,舌头钻进去肆意掠夺她的津液。
这样慢慢进太煎熬了,逼跟个又软又紧的胶套子似的,绞的他太阳穴直跳。终于插进去半根,他忍不住一个深挺,直抵花心,还留了一小截在外面。
“嘶啊…嗯…”宁柏仁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喘,马不停蹄去安抚她的情绪。
“还疼吗…”
李娇颤着身子,湿漉漉的眼底倒映着他的脸,异样的情绪悄然从她心里生长出来。
她咬着唇,没说话。
宁柏仁突然想起个事,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忘戴套了。”
又摆着胯缓慢抽送,实在不舍这软嫩的湿穴,“射的时候再戴…好不好。”
撕裂感很快被饱胀替代,插在里面的鸡吧又大又烫,灼烧着逼肉,无死角摩擦着每一处敏感点。
李娇很快就受不了了,甩着泪花乱叫。
“呜…嗯啊…要尿尿…”
听的宁柏仁小腹一紧,他没想到娇娇的承受力这幺差,没用力就算了,速度也跟蜗牛似的。
“好了好了,不动了…”他哄着哄着笑了出来,欲哭无泪,把女孩抱坐起来。
“想尿尿是正常的,没事的,嗯?”他拨开女孩被汗浸湿的碎发,大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
鸡吧还插在逼里,涨的难受,李娇抽噎两下,哆嗦着开口,“我不想做了…想回家…”
“…”宁柏仁哽住,“为什幺不想,痛?”
李娇摇摇头,有些难以启齿,“就…就老是想尿尿…好恐怖…”
男人沉默了,感情是个高潮羞耻症,他不太懂体内高潮和体外高潮有什幺区别。刚才顶她骚蒂的时候还一脸欲求不满,怎幺操进去就…
“没关系的,我喜欢看娇娇尿…”他感觉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这上面了。
鸡吧泡在热穴里感受着这份亲密,小腹一直紧绷着,欲望卡在不上不下的边缘,宁柏仁拧起眉,神色飘出一丝痛苦。
“我都快憋出病了…娇娇…让我操一下吧好不好,求你了…”
李娇扛不住他这般软磨硬泡、咬着嘴唇犹豫片刻后,松了口,“那…那你只能动五秒钟。”
话音刚落,宁柏仁拖着她的屁股快速往上顶,湿软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冠状沟被肉刺刮蹭,深处的小嘴还在吸他的马眼。
爽的他头仰在椅背上,镜片下的眸光涣散,表情也被欲望支配。
“嗯啊啊,哦哦…啊呜…慢,慢点…”
女孩被顶的花枝乱颤,那股尿意越来越强烈,子宫猛的喷出一泡淫水,浇在龟头上。
“呃!要射了!”宁柏仁发出声难挨的低吼,他赶忙拔出来,交接处发出啵的响声。
油光水亮的鸡吧一弹一弹,一看就涨到极致,马眼大开流出浑浊的乳液,他呲着牙握着柱身快速撸动,猛的射出一道强力的白浊,溅在女孩小腹,下巴。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