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总裁悔不当初(300猪加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此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意气用事地把小草拽进客房里。

一百一十斤的女人,在我手里没有什幺分量。

龙珣啊龙珣,你可真实饥不择食,竟然能把街边随手拽来的女人给丢上床。

得亏你下得去嘴。

坦白说,我本打算装装样子,可是转头看去,那女人已经把衣服脱光了。

她正充满期待地等着我。

假如,我在这种事情上退缩了,隔日是否会被造谣性无能的丑闻?

一不做二不休。

豁出去了!

在我毫无章法的律动当中,五官扭曲的女人竟然说爱我。

我让她很疼。

她也让我很疼。

两只羔羊的初次交配实在是太笨拙了。

这算哪门子爱?

我既懊恼,又羞耻,可嘴上却装腔作势地辱骂她。

这是因为我想要粗暴的结合快些结束,好让她不会嘲笑我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男人和女人似宝剑磨石头,相互摩擦,越磨越锋利,越擦越水润。

我们默契地察觉出势头有些不对劲。

她用那无力的手臂攀附在我的背上,而我却无情地把她这卑微的讨好给甩开。

我知道她很无助,所以想要尽可能地依靠我这个初次进入她体内的男人。

可我就是不让她如愿。

我觉得这是便宜她了。

有人问爽不爽?

爽。

确实爽。

只要掌握要领,怎幺做都爽。

不然,我也不会和她在客房的各个区域翻来覆去。

和她办事儿的过程中,她总是逮住机会吻我。

而我,总是敏锐地把头一偏。

我就是要躲开她。

我说了,我不会让她占我便宜的。

她爽翻了,哭够了,睡着了。

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如何处置她。

直到她睡醒,我还是没有想好。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幺。

可能从这一刻开始,有些事情就说不清了。

她像条哈巴狗,虔诚地跪在我的脚边。

她不容分说地自我介绍起来。

噢,我听见了。

她说她叫小草。

一棵平平无奇的小破草。

哈,怪形象的。

小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总归就是想要留在我的身边。

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女人迫切地向我诉说爱。

这很难不让我对她产生怀疑。

昨天夜里,我已经和她较量过好几个回合。

她要是图谋不轨,早该露馅了。

反正木已成舟,我不如物尽其用。

当初的我如此自负地想着,以至于完全没有预料小草这个损伤我生命的祸害。

我让两个女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只是为了抽空看点真人秀。

我以为她们会为了我而撕逼。

然而,她们恭敬如宾得好像一对室友。

原来,坏人竟是我自己。

我因为计划失败而感到生气,所以小草是我发泄的首要对象。

不过,她似乎很享受我对她施加的惩罚。

不管沉重的木床如何作响,不管她的双腿如何摇晃,不管我的心情如何复杂,我们都在竭尽全力地侵吞彼此的一切。

小草啊小草,你到底要和我坦白多少次这没有缘由的爱呀?

难道,你不知道有些话说多了是会贬值的吗?

办完事儿,小草挂着雨水,试图强行扎根在我这片肥沃的土壤里。

一棵不起眼的小破草还想霸占这一亩三分地?

随后,我一脚把她踹下床。

听见黑暗中传来一声哎哟,我抿嘴偷笑。

湿漉漉我和湿漉漉的她犹如两块浸过水的肥皂。

她温柔地剐蹭着我,我也温柔地剐蹭着她。

我们之间摩擦出仿似爱的泡沫。

小草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所以,我时常会对她采取放任的心态。

因此有的时候,我会自愿掉进她亲自设下的简陋的陷阱里。

陷阱里没有毒蛇,没有尖刺,没有强酸。

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陷阱里只有她亲手采摘的鲜美可口的野果子,软绵绵的垫子和一条由她布置的逃生绳。

她是这样的女人。

她粘着我,我扔开她,她又粘着我,而我又扔开她。

以此往复的小游戏,我们玩得不亦乐乎。

我和她紧密地粘在一起,像是两块不断摔打的面团,让彼此的水分慢慢交融与渗化。

不怕的。

玩玩而已。

我有立即抽离的本事。

愚蠢的我原以为我对她的爱有着极强的免疫系统。我现在想起来就发笑。

是什幺让我这幺有自信的?

是无知。

我的确无知,不然也不会认为女人为我争风吃醋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我身为男主人,自然是察觉出小草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

陈管家偏爱出身体面的纪暖暖。

我想在许多人的眼中,小草是一个举止粗野的乡下女人。

两份午餐,一份简陋,一份精致,是谁都知道区别在哪儿。

我察觉了,却没有批评管家有失应有的职业水准。

我等着小草发火。

然而,小草却吃得津津有味,甚至把纪暖暖餐盘里剩下的也捡进嘴里。

小草说浪费不好。

我故意用一种既同情又讽刺的口吻说小草是一个被孤立的可怜鬼。

你们猜小草什幺反应?

她摆摆手,大无畏地说道。

“嘿,我管她喜欢不喜欢我呢。你喜欢我就成。这房子的老大是你,不是她!”

我没有反驳的是因为只顾着沉浸在受人奉承的快乐里。

我决定给狗儿一点赏赐。

“喂,张嘴。”

小草像是训练有素的军犬,立即张开嘴巴,又稳又准地接下我用餐叉扔出去的一块块奶酪。

我和狗儿玩得很开心,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我们的默契,似乎正是来源于平日这种儿童式的幼稚的游戏。

我是主人,她是仆人。

我享受她的谄媚,她享受我的高贵。

我时常把脚踩在小草的脸上作为一种游戏开始的暗示。

小草很聪明,每次都能读懂我的心思。

她先是对我的脚夸赞几句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话,然后出其不意地在我的脚背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她跑,我追,我们赤脚着满屋子疯玩。

三更半夜,空旷的房子回荡着女人那欢畅且尖锐的笑声。

我从未如此逾矩过,也从未如此快活过。

卸下精英主义那腐朽的枷锁之下的我渐渐恢复了人类应有的野性。

我踩进水洼,踏上草坪,碾过沙石,把疯跑的小草给逮住。

然后,我们裤脚湿透,衣衫单薄,淋着细雨,在后花园里激吻。

吻着吻着,我突然咬一口小草,而小草也咬我一口。

我只管把这种行为称作是猫咪的防沉迷行为。

小草释放了我的天性。

尽管,我的天性有些恶劣,有些卑鄙,还有些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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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有局部的我们,触碰到局部的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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