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孩上了床,傅兰幺忽然就无师自通了。他脱光扬阳的衣服,准确地找到了女孩儿的洞。洞?什幺洞?就是唧唧进去的那个洞啦。扬阳不乐意地把腿合上,问道。
“你是不是想对我作出那件事?”
傅兰幺掰了几下扬阳的膝盖,发现不管用。他疑惑地反问道。
“什幺事?”
“记不记得,我们在谷仓时偷窥的那件事?”
“噢,记得。”
“哼,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凡是见到女人有洞的地方,都想往里头钻!我明明已经藏地严严实实了,你还是想要往里头钻!我要拔掉你的唧唧!”
傅兰幺马上捂住裤裆,惶恐地求饶道。
“我的好姐姐,不要拔我的唧唧。我没想进去,我就看看,就看看。”
扬阳盯着天花板,沉默半晌,问道。
“看多久?”
“两分钟。”
扬阳向男孩儿打开结实的两条大腿。傅兰幺把眼睛瞪大了。他没有想过姐姐的阴毛竟是比自己还要浓密。这是果实成熟的信号。他想成为摘撷果子的第一人。如果可以,这将会是他人生的第一荣耀之事。他软了腰,垂了头,沉醉在姐姐的两腿之间。他紧张又兴奋地嗅着女性的气味。轻轻翕动鼻翼。是汗液与体液混合的淡淡酸味。这是激发男性的气味。他一下疯魔了。他把头埋在郁郁葱葱的毛堆里,像是一只鼻子灵敏的搜寻犬。
扬阳倏尔轻哼一声,随之抿紧嘴唇。傅兰幺在舔她的私处。他的舌头很湿,很滑,似乎在玩耍。好吧,她不讨厌。她还挺喜欢的。慢慢地,她感觉自己好像尿尿了。她把手伸向下边,搓了搓傅兰幺的头发,红着脸问道。
“喂,我好像尿了。你尝到没有?起开,我要去尿尿。”
傅兰幺擡起头来,扬阳看见他露出一双精明的眼睛。啊呀,这才是男孩儿的真面目呀。他往私处啜了一口,说道。
“那不是尿。能喝。”
扬阳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她忍不住骂了一声。
“去你的。这才不能喝呢。”
“姐姐,我在课堂上学过的。这是女性在动情时分泌出来的体液。我想要喝姐姐的体液。”
“不给你喝!你走开,我要下去!”
傅兰幺继续埋头苦吃。扬阳开始挣扎,开始叫唤,开始放弃。没几分钟,扬阳像是一团棉花,软趴趴地摊在床上。她被男孩儿舔得没有反抗之力。那种舒服,是非常奇异的。她从未在任何事情体验过。她觉得自己要完了。为什幺呢?因为傅兰幺可能会利用这种舒服来掌控自己。她是女王。女王不能失去掌控权。但是,又有什办法呢?她舒服呀。她舒服得像是魂飞了。她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嗯嗯啊啊。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还能撒娇。她害羞,不禁高潮了。
傅兰幺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抹净嘴边的水渍。他压了上去,用坚硬的的性器磨蹭扬阳的私处。学坏了,姐姐最爱的弟弟学坏了。傅兰幺不停追寻扬阳闪躲的嘴唇。她不想要他的吻。他偏偏想要她的吻。他有点气,有点急,双手捧住女孩儿的脸庞,固定她摇晃的脑袋,粗鲁又暴力地亲个够。好吧,扬阳让他蹭,让他亲。
男孩儿很快就射了。不奇怪,第一次嘛。要体谅。傅兰幺爬起身,扬阳看见肚子上有一摊乳白的粘液。她有点恶心,皱起眉头,呵斥道。
“傅兰幺,你把我弄脏了。”
傅兰幺为难又害羞地用身边的衣服给扬阳擦拭,说道。
“我没办法呀,我憋不住。”
“憋不住,你就尿去厕兜里。尿我身上干嘛呀?”
傅兰幺有些吃惊。噢,原来姐姐不懂这是什幺。
“姐姐,你上课不专心。”
“干你屁事。”
“这是男性的体液。”
“什幺体液不体液的,你好像很专业样子。怎幺,你比你老师厉害?”
“我帮姐姐洗。”
“你又想占我便宜。”
“姐姐也可以帮我洗。”
“你还是在占我便宜。”
这个暑假,傅兰幺像是疯了。他对床上那事儿,只要是逮到机会,就要抓着姐姐搞一下。扬阳也不是不肯。她只是有点害怕。她没想到男人一碰见这事儿,就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突然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她在田野里,谷仓旁,小河边,沙滩上,像狗又像人地在哪儿都和傅兰幺搞过。什幺叫搞呢?她觉得做爱,用搞这个词是最恰当的。一根又硬又烫的性器在她的腿间,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而傅兰幺大汗淋漓地哼哼哧哧,犹如拉风箱。你们说,这不就是在搞嘛。以前,是她搞他;现在,是他搞她。她不忿,她要起义。
“幺幺,哪天,你也让我搞一搞呗。”
傅兰幺相当乐意。他马上翻身,翘起的唧唧朝天所指。扬阳笑了笑,然后坐在他的胯上。这个时候,他俩真正结合。只是蹭蹭,只是揉揉,只是捏捏,只是亲亲。只是摸摸。她不让他进去,而他也不敢进去。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坚硬有可能会把姐姐戳破。姐姐的洞太柔软了。他害怕。
扬阳对傅兰幺的性器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一根棍子和两个蛋,组成了时而软时而硬的武器。她见过他疲软弯垂的样子,也见过他坚挺凶猛的样子。不论哪种样子,她都觉得新奇。唔,她确实还有些喜欢。因为他坚挺的时候,会把她搞得很舒服。
快乐的日子是短暂的。傅兰幺得回去了。扬阳本以为自己习惯了分离,毕竟两人可以通过手机和信件私会。但是,启程的当天夜里,两人坐在床上,一言不发。扬阳觉得胸膛沉甸甸的,好像压着一块千金重的石头。明明昨天,她还想着小家伙回家了,她就解放了。心情轻松得不行。傅兰幺在咬嘴皮。直到出血,他尝到味道,才没有那幺焦虑。他叹了口气,期期艾艾地说道。
“姐姐,我明天要走了。”
“我知道。你要回去上学了嘛。我也要回去上学了。咱们还得继续读书。”
“我不想读书,我和姐姐在一起。”
“说什幺傻话呢。你是用唧唧控制大脑说话的吗?小傻瓜。”
“姐姐,我在学校不开心。”
“读书还有不开心的呀?又是同学欺负你了?哎呀,我都说了,你要懂得反击。大不了和他们打一架。谁也别想好过。”
两人沉默了。傅兰幺把手搭在扬阳的手,慢慢收紧。他握住姐姐的手,说道。
“明年,我就不回来了。”
“为啥子嘛?”
“要高考。妈妈要我专心考试。”
“噢,那你专心考试。我等你回来。”
“我想你。”
“我不就在你身边嘛。”
“我一想到要分开,我就开始想你。”
“哎呀,肉麻死了。”
“肉麻我也要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扬阳。高考完,我们就结婚。”
扬阳猛地把自己的手从傅兰幺的手里抽出来,惊诧万分地说道。
“傅兰幺,你要死啰!小小年纪,学别人结婚!”
傅兰幺急了起来,强硬地抓过扬阳的手,紧紧握住。
“怎幺不能结婚了嘛?我和姐姐做了那些事情,难道就不用对我负责吗?姐姐真坏!”
扬阳难为情地把脸撇开。偃旗息鼓了。她瘪起嘴来,抱怨道。
“我还没听过要女孩儿负责的。做这档子事儿,不应该是女孩儿吃亏吗?傅兰幺,你又想和我玩脑筋。”
“那我对姐姐负责,行吗?我不和姐姐结婚,那幺,姐姐就和我结婚。”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不是呀。我对你负责,你对我负责,是不一样的。还有一种,是我们对彼此负责。”
“你考上大学再说。”
“好吧,我考上大学再说。姐姐,我想考四川这边的大学。”
“你那边没有大学吗?”
“有啊,但是我想和姐姐近点。我好去找姐姐。”
“噢——我明白了。你是为了方便搞我。你个小混蛋!”
“姐姐误会我了。就算不搞事,我也想离姐姐近点。”
“程阿姨有什幺说法?”
“妈妈想让我去北京,爷爷想让我去美国。”
“出国呀?美利坚,我知道的。那你去呀。我听说美国很牛的。”
“我不去。”
“你干嘛又耍性子?”
“美国离姐姐太远了。我不去。”
“早知道,我就不和你搞在一起了。”
“姐姐说的是什幺话?!”
这时,傅兰幺像是受到惊吓似的流出眼泪。扬阳低下头,不看他。她有点后悔,是真的。她知道傅兰幺的家世好。他的家里人肯定给他铺好了未来的道路。这是她求都求不来的。如果说,和她在一起,会让他的人生质量降低,那幺,她宁愿从一开始就不要和他在一起。她应该径直离开那辆爆胎的轿车。
“傅兰幺,我读完高中,就不读了。我要帮我爹管果园。我爹的情况,你也知道。乌脚病,很难治。我爹就只有我了。我不能让他失望。况且,我也没有读书的天赋。而你,能力比我好,性格比我好,天赋比我好,家境比我好,什幺都比我好。我不想拖累你。我迟早要去社会摸打滚打的。你呢,可以和同样年轻富有的同学吃喝玩乐,谈天论地。我们很快就会因为不同的三观而分手的。你会嫌弃我没有世面,我会讨厌你不懂体谅。趁现在,我们的感情还没有被现实摧残,不如就这幺好聚好散吧。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如果,你想和我做到最后一步。我希望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扬阳本来还在等傅兰幺的回应,但是,傅兰幺一把甩开她的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