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个贪生怕死的组织副手接受了雌堕实验(过度)

第五章   那个贪生怕死的组织副手接受了雌堕实验(过度)

以赛尔自杀了,未遂。

他用折断的塑胶餐具划开了手腕动脉,但是被狱警即时发现,抢救之后没有大碍。

曾经令他骄傲的儿子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失去了一切,自杀失败之后就天天在牢房里发呆。

上面的人讨论之后,对外发布了以赛尔以自杀身亡的消息。

以赛尔这个人曾经的地位摆在那里,趁现在时机好,上面的人觉得结束这个标志的后续关注影响最有利,只不过上面的人多的是像辛那样,有家人死在了战役之中,对以赛尔恨之入骨的,而他们都觉得,就这么让以赛尔死了太过便宜。

痛苦是属于活着的人的,被留下的人最清楚这一点,他们思念的人已经去了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真正痛苦的是他们。

在之后的三十年之中,以赛尔每一天都在煎熬中度过,也没有人再花时间去想折磨他的菜单,只是每天下午的时候会会有人将他带到监狱附设的公共壁尻区,供人民们随意玩赏。

不过很快的,人们就觉得这个屁股太松,干起来没劲,只是把他当垃圾桶。

多得是人在他屁股上按熄烟头后顺便塞进他屁股里,里面有什么东西都不奇怪,还曾经有一次狱警将他从洞里拉出来,发现他屁股里有一双夹脚拖。

他又自杀了几次,他企图用枕头闷死自己,淹死自己,上吊,绝食,但是都没有成功,每一次自杀未遂后,他都会陷入一种又怕死又想死的抑郁之中,自残的伤痕遍布他全身。

直到他七十几岁的时候,他成功用一块碎木头从眼睛深深刺进去,抢救失败,成功从这个人生登出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亚登听说以赛尔自杀身亡的时候是很震惊的,因为他看过的折磨影片只有前两次,他知道私底下以赛尔一定经历了更多,但是就惊经历了什么,才会让那个他见过最强悍的男人不想活了。

他对于自己的爸爸还是了解的很深的,他从不小看这男人的心理强大,能让这样的人都想逃避的酷刑,稍微发挥一下想像力,他光想两秒钟就怕的双腿打颤。

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才没有自己爸爸那样的坚强,他贪生怕死,怕是用不到以赛尔一半的刑,他就会被生生逼疯。

他是被狱警拖出去的,因为他已经怕到站不住了,甚至不小心吓尿了出来,直接尿在了囚服上。

那张精英的脸上看不出往日的骄傲辉煌,只有气色很差的皮肤和两个熊猫眼,牙齿咯咯颤抖。

但是意料之外的事,他并没有被拖去刑场,而是被拖到了一间小小的房间,里面就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奎尔・辛坐在其中一张上。

辛闻到了问到,皱了皱鼻子,但还是没说什么,还客气地指了一下对面的椅子。

狱警把亚登铐在了椅子上就走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辛不想在这房间里多待,他帽檐下的蓝子下眼眸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他直接进入正题:「亚登・沙毕罗,你之后将会上国际法庭。你的罪名可大可小,可以被判的跟以赛尔・沙毕罗一样重,也可能比较轻,全看你接下来的选择。」

亚登已经恢复了镇定,他警觉地盯视着辛,等着听他接下来说什么。

但是他足够聪明,知道谈判之所以能够成立,是因为双方都有筹码,而他现在有的东西几乎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所以这一场谈话的结果可能早已注定。

他料想得不错。

「我们有一个实验需要你配合,实验内容及目的保密,如果你答应,我们将会保证你一定范围内的身心健康,并且答应之后,我们会清洗掉你关于这个契约的记忆,以录影、合约作为缔约证据。」

「⋯⋯」这怎么都像一个坑,那个「一定范围内的身心健康」就是由他们定义的。

「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我将回答回答的部分。」

亚登抿了一下唇:「一旦洗去记忆,这个合约的事情你们想怎么讲就怎么讲,我对你们没有任何强制力,这场谈话有什么意义?」

「有的,我们也需要给其他国家一个交代,算是走个形式。」

「『一定范围内的身心健康』是什么意思?」

「我们不会折磨你,不会像折磨以赛尔・沙毕罗那样,以施加痛苦为目的去折磨你,在你有终身伤害的危险时会暂停实验,以上都包括心理和生理。」

这句话正中亚登在意的点,他的肩膀放松了一点。

「实验的时间呢?会持续多长?结束之后会将记忆还给我吗?」

「目前预估会有个三年做右,具体要看进程,结束之后会归还记忆。」辛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进行实验的不是我,会是另一个人,人应该比我亲切很多的。」

辛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亚登最终还是在合约上签了字,盖了手印,然后踏上了清洗记忆的机器。

⋯⋯

辛走出了记忆清洗室,外面有一个男人在等候。

辛拿下了帽子:「他洗完记忆到醒来大概需要四个小时左右,之后就全权交给你了,怀特先生。」

他笑着拍拍马提・怀特的肩,然后走了。

马提看着走廊上越走越远的辛,总觉得他好像不太一样了。

马提不是军方的人,但是他因为实验计划的事情见过辛几次,前几次他都给人一种冰冷却绝望的感觉,明显是因为他已故的儿子,不过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他看了辛的背影几秒,然后就转回了头,走进房间里。

清洗舱里的人还在睡觉,马提看着亚登,心里计划着要怎么料理他。

亚登的脸五官有着他们人种的立体,但是脸型却比较柔和,虽然受过军事训练,但主要还是一名学者,他的骨架在男人中算中等偏修长,覆盖了一层薄却结实的肌肉,看起来手感很好。

马提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他自认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人,也比任何人都想要看到他扭曲堕落的样子。

他想了好几年了。

⋯⋯

亚登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

他眨眨眼,脑子逐渐清醒,然后很快地发现大事不妙,先不说他嘴里塞了一个矽胶球口塞,耳朵里好像也被塞了什么东西,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皮肤没有传来摩擦的触觉,他感觉不到故不为接触空气的温度差别。

他全身似乎被包裹在一种东西里,是衣服?

他趴在一个应该是床,但是却有弧度的东西上,四肢的位置比头低一点,脸塞在很像按摩床会有的洞里,然后他动不了。

推测是肌肉松弛剂。

厘清自己到底是处在一个什么情况之后,亚登心里一凉。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行刑的一种吗?他记不起来在这之前他是在哪里做什么!

他完全没有头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忆,最后的记忆只到进小房间和辛好像有什么谈话,至于到底谈了什么,完全不记得。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惩罚这种东西,如果不告诉被惩罚的人这是惩罚,那就不是惩罚了,海棠国怎么会这样对犯人行刑呢?

亚登知道这是什么,他当然知道五感剥夺这种行刑方式会对人产生什么影响。

但知道不代表能避免。

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他像是漂浮在黑色的海域,又像被卷进漩涡里上上下下,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时间过去多久了?半天?还是只有一个小时?重点是他到底要被这样多久?

人需要他人,人也需要感官,一旦夺去人的感官,他就慌了,他的存在开始模糊,理智开始崩坏,孤独蚕食人的自我。

他需要感官刺激,需要资讯,怎样的都好。

他的嘴部肌肉勉强还能动,但是嘴里塞的东西让他无法咬自己的舌头。

他只能用力呼吸,去感受那微小的气流通过自己鼻子的感觉,以及胸扩大的感觉。

然后开始思考各种事情,尽可能让脑子不要空转,他想着自己的处境,想着外面的局势,想着海棠国的目的。

但是这样远远不够,不知道又过了几小时,或是几分钟,眼前的一片黑里似乎开始出现电视萤幕坏掉时的杂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从缝隙中渗出来蠕动着蔓延,他听到有动物的叫声,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开始产生幻觉了。

亚登是一个聪明的人,他用自己的方法让自己好几次从崩溃边缘拉扯回来,心跳的声音像鼓声在耳边回荡,他听着声音从快到稍缓,再变快。

然后他累了,他精神过度紧绷,不知道具体是几次,他好像昏睡了过去,浅浅的,连醒和睡的界线都不是很明显。

濒危的情况越来越频繁,然后在一次失控的时候,他感觉到屁股那边好像有动静。

然后屁股突然一凉,是空气的温度,然后一只沾着润滑液戴着矽胶手套的手指就闯进了那紧闭的穴里。

这时亚登的脑子已经近乎当机,疲劳与精神折磨几乎将他压垮,但是对于甘霖一般的触碰,身体还是迅速地反应了。

就像是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到那处,亚登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手指的任何动作,柔软的肠肉迅速攀附上那只手指,但是那人却毫无回应地,只是专注地执行开拓。

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三只手指,因为肌肉松弛剂的关系,亚登的身体力气比平时要弱得多,扩张的很快,那只手做完扩张,就把一个中型的按摩棒径直插了进去。

就像对待的不是人,而是在修理什么机器一样似的,动作随便又粗暴。

塞进去之后,就拉上了胶衣的拉链,把那按摩棒封在了亚登身体里面。

亚登没有对他的粗暴感到不满,他根本没有那样的余裕,任何感觉都是奢侈的救赎,不习惯肛门里塞了一个东西更好,不习惯的东西存在感更高。

他用肠壁挤压着那根突兀地出现在身体的的东西,他惊喜地发现自己感觉到一丝的快感,于是更努力地吸吮挤压着。

就这样,又撑过了不知道多久,亚登开始感到绝望,他根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会不会一直这样下去,这就是给他设定好的结局。

他陷入被动,之后又两度濒临崩溃,第一次的时候,是那根按摩棒开始震动了,第二次,他闻到了味道。

他的鼻孔下面是有洞的,所以他才能呼吸,然后他闻到了浓浓的尿味。

他向闻到世界上最香的味道一样用力嗅闻着,直到嗅觉疲劳闻不到为止。

然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亚登昏昏沈沈的时候,突然一阵失重感袭来。

他被什么人拦腰抱起,飞奔而出。

穿过降噪耳机,他听到了机关枪的声音,还感觉到了手榴弹的冲击。

他被摔到地上又被扛起,被从一个人手上交到另一个人手上。

颠簸了一路,亚登自己都不知道转了几个弯,上上下下之后,终于停了。

亚登的耳朵里被塞了降噪耳机,他什么都没有听到,直到被扔到了一张床上。

然后胶衣被从他身上剥掉了,然后他被光溜溜的面朝下丢在床上,在黑暗中过得太久,就算房间里只有一盏小灯,光线还是穿过眼皮刺的他眼睛生疼。

把他带到这里来的人还是把按摩棒插着没有拔出来,未等亚登看见人,人就又出去了。

亚登等眼睛慢慢适应,一边观察这个房间,又等肌肉松弛剂的效果退去,才一点一点地靠墙坐起来。

他能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拔掉耳机和口塞,还有屁股里那还在震动的该死的玩意儿,泄愤地丢到地上,但又在拔出按摩棒的那瞬间突然觉得有点空虚不适,可惜身体比想法快,身体还没力着,所以也没下床去剪,只是坐着打量这个房间。

这是一个很素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柜子,柜子上有一台应该是投影机的机器,但是太高了,亚登搆不到。

角落有一扇门,亚登推测是厕所。

地上有一层软垫,墙壁是浅灰色的,换气系统控制着温度,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有奇怪的铁环,墙上、床上、柜子、桌椅上、地上,连天花板都有。

刚刚脱离五感剥夺,他现在还是很没有安全感,他没穿衣服也是一个原因,他整个人缩在墙角抱着膝盖,又累又困的,但是他不敢睡,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带她来这里的人有何居心,而那个人随时都会出现。

房间的隔音似乎很好,因为当那个人走进来的时候,亚登在他开门之前都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亚登像一只受惊的动物一样弹了一下,然后一栋不敢动地盯着进来的男人,意外地,是他有认识的人。

他有着深黑的头发,雕刻般的容颜,祖母绿一样的眼睛深邃的像是能将人吸进去,高领毛衣勾勒出看出男人都羡慕的好身材。

「马提・怀特。」亚登虚弱的声音说的却很笃定,这不是问句,眼前的人就是自己在国外上大学时的同班同学之一。

「以赛尔・罗德里格斯,好久不见呀,不,现在已经不用这个名字了吧,以赛尔・沙毕罗。」马提・怀特面带和善的微笑,浅色的眼睛看起来充满真诚:「我当时在报纸上看到你真的是挺惊讶的,老师们都很心痛啊,你难道⋯⋯」

他摆出一副无奈的神情摇了摇头,讲了一堆就是不说重点。

其实他们曾经有过蛮多的交情,他们曾经是朋友,不过就是偶尔一起打球吃宵夜的那种关系,而且马提是社交达人,他和谁都很好,并且是个双性恋。

亚登承认,他觉得马提是一个很性感的男人,如果自己不是特殊身份,他会想要和他来几炮。

但是既然能在这里看到这个人,就代表他不简单。

亚登选择打断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你想把我怎么样?」

马提被打断好像很失望,他那副表情大概会让所有女性母爱爆发:「这么久没见,你就没有一点想我吗?不过也是,我们可能也没那么熟。」

他眼眸低垂,长睫的阴影投下,美得像一幅画。

他还是解释道:「我是为海棠国监狱工作的,看到你被抓到了,怕你被施以酷刑,这不是把你救出来了吗。」

他从旁边拉了椅子过来,一只脚踩在椅子的横杆上,一只手支着下巴,姿势随性,说出来的话却令亚登瞪大了眼睛。

「我喜欢你啊,从大学那时候就对你很有兴趣了。」

当马提认真看着什么人的时候,会有一种「这人喜欢我的错觉」,要说服什么人那是轻而易举。

亚登的心猛地跳了几下,不过他还不至于信了,这么疯狂的事情,搞不好这人和海棠国监狱就是一伙的还说不准呢。

以前看这个人只是自己的酒肉朋友,如今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的资讯太少了,根本无从判断。

「这里是我的一处安全屋,你安分一点待在这里,之后我自有打算。」马提看出了他眼底的不信任,也没有很在意:「反正你是必须待在我这里的,出去也不过是死路一条,监狱的人认为你是越狱了,你被抓到了也是死路一条,我也不觉得你会想要自首再回去。」

他露出充满深意的笑容,看像地板上的胶衣。

亚登抿了抿唇,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这人上来对他还算不错,目前看起来是没想对他不利,总比再回去监狱好,他实在是怕了那胶衣,他宁愿受肉体之刑。

「现在你也醒了,那是时候来聊聊更重要的事情。」

马提从椅子上下来,一只脚上了床,壮实的身躯逼近亚登,亚登紧张地把身体缩得更紧,但是他已经缩到了墙角,无路可退,只能将裹在身上的棉被包得更紧。

「你想干什么?」亚登的声音里有轻微的颤抖。

「刚刚说了我喜欢你,你觉得我想对你做什么啊?」

亚登觉得毛骨悚然,他转过头不去看那浓绿像是要蛊惑人的眼睛,心里想这个人是不是疯了,他竟从深情里感受到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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