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那个无处可逃的组织副手被彻底拿捏

第六章   那个无处可逃的组织副手被彻底拿捏

但是他反抗不了,马提的手钻进了棉被里,抚摸上他的脖子,在那里来回抚摸,拇指在他的动脉位置上摩挲。

亚登感觉到他的虎口处有枪茧,在马提握住他的下颔时变得确信,他的大母指蹂躏着亚登的嘴唇,沾上了一点晶莹的水光。

亚登心跳得飞快,意外的是他比自己预料的要抗拒的少,他的手撑在马提的胸膛上像是欲拒还迎,透过一层毛衣的布料感觉到下面强壮勃发的肉体,那热量竟给人一种烫到的感觉。

从拔掉按摩棒的时候开始,他就觉得身体里那一处空虚难耐,痒得不行,再加上他现在只能依赖马提,那好处是必须要给一点的。

他现在就快接受了,唯一让他犹豫的是⋯⋯

「马提、我对做下面那一个有点⋯⋯嗯⋯⋯!」马提强人推开了他抓着被子的手,捏上了胸前的红果。

他感觉马提就是要上他,而不是让他上,他不久之前才刚脱处,还是干一个只看得到下半身的人,他知道男生第一次做下面那一个会痛,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面子上过不去。

可是马提好温柔,他的动作既专制又温柔,亚登瞥过他幽深的眼眸时,抵抗的力气就会弱一分。

「我技术很好的,不跟我试试吗,不会太痛,很爽的,别怕。」

「我才不怕。」

亚登最后还是放弃了抵抗,他被从被子里面挖了出来,一丝不挂地躺在马提身下。

两个男人尽情地吻着,吮咬对方的嘴唇,将舌头捅进对方的嘴里,扫荡过齿列和敏感的上腭。

马提的手在亚登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都在亚登身上点起火,有力的手搓揉摩擦着男人的身躯,那力量感令人兴奋战栗。

亚登爱死了马提充满男人味的身躯,字面上的意思,马提身上的那种纯男性的味道让他血脉喷张,他这个刚脱处不久的立刻就硬了。

马提的裤子落到地上,他从口袋里面拿了一包润滑液,挤在手上探往亚登后穴。

亚登突然感觉屁股一凉,双腿一紧夹住了马提的腰。

「唔⋯⋯」亚登的眉头皱了起来。

「放松。」马提的手没有停下来,强硬地闯入那幽穴之中。

先前那处已经经过按摩棒的扩张,并且马提知道有五天之长,所以开拓的非常快,即使马提的那事物不是新手可以尝试的,要将那处扩张到足以容纳也没有花太多时间。

他将枕头垫到亚登屁股下,把他的腿扛到肩上,举枪对准就是一顶。

「啊啊!」亚登的眼睛张的大大的,双手将床单抓的都皱起来了。全身肌肉紧绷:「疼⋯⋯」。

马提的那凶器太大了,尺寸放在海棠国里都算前段,又粗又长,布满了狰狞的青筋。

那鸭蛋大小的龟头破开了亚登的身体,肛门括约肌被撑的平滑,但也没出血。

巨物的入侵似乎挤压到了什么不妙的地方,电流刹那间窜遍全身,亚登猛地缩了一下身子,体内的饱胀感和妖异的快感让亚登动摇。

马提居高临下地看着亚登,那眸子散发着同样妖异的绿光,嘴里吐出热气:「还没呢,还有一半。」

他将亚登的手拉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让他感受,让他的脸都烧了起来,又为那异常粗长的性器感到害怕。

亚登连呼吸都变的轻了,马提感受到怀中人细细地发抖,将他紧拥入怀:「把你交给我,乖。」

换作是平时,亚登肯定要抗议他的口气,但他现在没有那个余裕,他的另一只手攀上马提的肩膀,将他的毛衣都抓皱。

马提卡的很不舒服,但他耐心地等到了亚登放松身体才继续挺进,在肉穴中浅浅地抽出然后插入。

渐渐适应了,也就不那么怕了,亚登感觉到一种满足感,他发现他居然这么渴望被填满,之前那一段感官剥夺的过程太过难熬,他靠着这诡异的感觉抵抗虚无感,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竟如此依赖上了这感觉。

他不觉地哼叫出声,麻痒的感觉从下身蔓延至全身,而他对声音中的魅惑毫无自知。

开拓终于顺畅了许多,马提逐渐加大了动作,一下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他摸上了亚登的肚子,按压着让自己的性器顶出一个形状,亚登不敢置信地看见居然进到了这么深。

「啊,不、不要⋯⋯」

马提俯下身与他耳鬓厮磨,说出的话却是:「不能不要啊,我给你的,你都得要。」

亚登的腿被对折到了胸前,进出的动作突然变得凶残起来,赤裸的肉体撞击的声音清晰可闻,每次进入都破开那湿热的幽径,退出时又感觉那处在挽留,像丝萝攀附大树那样地攀附侵入的男性权柄。

房间里的灯尚亮着,他们就像两只发情的动物,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叠交欢。

亚登一手按着他的阴囊,防止被夹到中间去,也方便马提动作,但是眼看高潮在即,他又害怕又期待,马提却慢了下来,钓的亚登不上不下的。

亚登的眼睛里染上泪光,埋怨地看着马提,却不敢说什么,直到第三次马提在即将高潮之前又慢了下来,亚登的小腿不满地踢到他的背上表示抗议。

马提:「想要什么就说啊,你不说的话,我不会知道的。」

他觉得亚登瞪着他的眼神有种娇嗔的意味,居然有点可爱。

于是他也不装了,他就想使坏:「求我,求我把你操到高潮。」

他还坏心地把他两只手都拉到头上,不让他碰自己,终于又在两次寸止之后,亚登终于屈服了。

「呜呜呜,求你、求你把我,操到⋯⋯高潮。」亚登羞耻到眼泪都流下来了。

马提将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性器还插在他的肉穴中,180度地刮了一圈,惹得亚登经喘出声,后穴一阵绞紧。

马提被他吸得舒服极了,他整个人欺身上前,在亚登耳边喘给他听,然后按着身下人就开始猛力征伐。

亚登的耳朵本就敏感,马提一喘,直接把他大脑喘成一片空白,腰肢都软了,他的双手被马提一只手抓住两个手腕案在背后,他无处可逃,只能承受。

爽到了一个程度,亚登在恍惚间冒出一个自己快死了的想法,他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爽的要崩散的程度。

眼前一阵闪光,他崩溃地尖叫出声,小腿勾起,身体抽蓄,精液全射到了马提手里。

高潮持续了一段时间,和亚登以前经历过的高潮都不一样,又绵长又猛烈,全身的细胞都受到震撼。

马提等她稍微缓过,抱着他翻了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胸上。

亚登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抱着马提在他的胸肌上蹭来蹭去,声音都哽咽了。

马提温柔地摸着他的头,亲吻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向安抚小动物一样抚摸着他的背。

亚登感受了短暂的幸福感,血清素让他感觉好极了,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马提的性器还硬挺着处在自己里面。

「你、你、你怎么还没射啊。」亚登心里涌上一阵惊恐。

「你可能不知道,在海棠国,攻的持久度是受的两倍并不稀奇。」马提说完,下身又开始往上耸动。

亚登才刚射完,穴里敏感的不行,他已经被彻底操开了,穴口的润滑液都被打出了细小的泡沫,他的双腿放在马提身体两侧,又是一个被合不拢腿的姿势。

干到一半,马提坐了起来,让亚登用欢喜佛的姿势坐在他坏里,命令他自己动,否则不让他射。

两人唇舌交缠,难分难舍,马提尝到了一点咸味,是亚登生理性的泪水。

亚登还是不得不照他的话去做,攀着他的肩膀试图要动,但是双腿都没力了,动起来又慢又磨人,眼泪流个不停,看起来好可怜,好舍人怜爱,不过换作是马提,只会更想欺负他。

所以亚登被更用力地操哭了,他的坐在马提的性器上,双手与马提牢牢地十指紧扣,马提躺在床上,硬是用强大的核心肌群把上面的亚登颠得花枝乱颤。

亚登崩溃地大哭,头混乱地甩着,哭得可说是毫无形象。

这一天晚上,马提实现了他说的持久度1:2,若不是亚登之前喝的水不多,现在恐怕已经尿出来了,到了最后射出来的只有向清水一样的精液,他被操得晕死了过去,一夜黑甜。

或许亚登还要感谢马提,这还是他自从被抓之后睡了最好的一觉,他都不知道睡了多久,毕竟这个房间既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钟。

醒来,他躺在马提的怀里,鼻子凑在他的腋下,闻到浅淡好闻的汗味,当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味道的时候,耳朵都红透了。

他往后退了一点,就感觉全身像是被车辗过一样,酸痛得不行。

他「嘶」了一声,然后就不动了。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他一股气哽在喉咙,这下好了,他锁骨以上都红透了。

他清晰地回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马提身下承欢,哭喊着求饶,还有那仿佛让人致死后生的噬骨快感。

躺在旁边的马提感觉到他醒了,也醒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昨晚半推半就地就做了,亚登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尴尬的只有亚登,喊显然马提对他们的现状没有任何疑问,他见亚登醒了,就问他要不要吃东西。

亚登正要说什么,一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跟砂纸磨过一样,喉咙干的不行。

马提早有预料,将他扶坐起来,给了他一杯预备好放旁边的温开水,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亚登觉得糗的不行,没想到就一场床事就让他一个男人像是残了一样,一举一动都要人服务。

他的身上很干爽,套了一身棉质睡衣裤,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凉凉的,大概是上过药。

亚登对于马提这样的贴心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

马提看了一下手机,说了等他一下,他去拿外卖,然后出了门。

亚登看见那门是密码锁,按键是一个没有任何标示的金属板,角度看不清楚密码。

他眼中闪着锐利的光芒,他是亚登・沙毕罗,他才不会坐以待毙,只要他能逃出去,跟残党会合了,他就又是好汉一条。

⋯⋯

他们之间维持了一个微妙的关系,像是炮友,像是恋人,却从来没有讨论过他们的关系。

亚登从自己饿的时间粗略地估算时间的流逝,马提每天都会来,给他带食物,陪他,一个礼拜做个三次爱左右。

亚登虽说第一次做下面这么狼狈,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对那样的感觉上瘾了,他在这个房间里没啥事情可做,就经常控制不住地回味。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自己主动索取的次数也不少,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房间待久了,连羞耻心都少了。

亚登喜欢跟马提在一起,他是他唯一能见到的人是其中一个原因,马提不只贴心,还幽默风趣又见识多广,经常讲一些他的工作趣闻给他听。

亚登不太说自己的事情,马提也很谅解。

他们也聊一些比较深入的东西,比如世界局势,经济走向等,亚登惊讶地发现在这一块上马提的想法是跟他如此相近,但又是完全不同的切入点,他渐渐地被这个富有魅力的男人所吸引。

不过马提不在的时候他还是无聊,他一天睡十个小时,一个小时用来做马提规定他要做的运动,吃饭加起来两个小时,剩下还有十一个小时,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他闲的要疯。

他跟马提说了,马提给他找了一个遥控器,是遥控上面的投影机的,内建有影片平台,投影在墙上就能看电视。

亚登一开始还装的很安分,滑着热门影片好像很新鲜的样子,马提一走,他就开始自搜。

搜寻栏打上他的名字,出来一万多个结果,他当标提党快速下滑浏览,最新的内容都是「亚登・沙毕罗越狱!国际组织通缉奖金千万元」或是「邪教组织副手逍遥法外,XX领导表示绝不姑息」,街上都是他的通缉令,他的身高身形都写在上面,海棠国警方也加派了人手在街上巡逻。

亚登抿抿唇,他知道这场出逃必定不容易。

他对这些消息还存疑,这些疑虑在他有一次趁马提睡着的时候偷看了他手机之后打消了。

马提是为海棠国监狱工作的,他在他的手机里也看到了一样的新闻,翻看聊天记录有更多媒体上看不到的东西,甚至警力部署都有。

他的计划在脑中成形,他志在必得,却没发现正在睡觉的马提,嘴上擒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等待时机的这几天,他懒散地每天上网看片。

这个平台是他没接触过的,大概都是海棠国人在用,上面有非常多的性爱影片,各种都有。

男男、男女、女女、双性,搭配上各种性癖,单人到多人,眼花撩乱。

亚登对于海棠人的疯狂甘拜下风,又忍不住那隐密的欲望,他找出了之前那根假阳具,边看片边插自己后穴。

他觉得投影机的影像太大了,色情影片的画面占据了一整面墙,让他羞耻不以,但是渐渐的那羞耻也消失了。

偶尔马提回来的时候他正在自慰,他们就这样顺顺地滚上了床。

亚登上了瘾,对性,也对马提,这段时间简直疯狂,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马提,好像整天的等待就是为了等到马提来肏他,然后两人洗完澡相拥而眠。

于是当行动的那一天到来时,亚登的心中也有不舍。

亚登看过马提的手机,知道他今天要出任务,需要一天半的时间。

他拿出自己之前藏起来的马提的深色领带,将那领带放进玻璃杯里贴着杯壁,做成一个简易的镜子,成功在马提输入密码时看到了他的动作。

他等了好一阵子,确定马提走远了之后,才迅速地行动。

他谨慎地没有在金属板上面留下指纹,输入了密码,门开了。

走出房间是一条狭窄诡异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是白色的,几公尺一盏的小灯勉强照亮他的脚下。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转角,然后是向上的楼梯,楼梯连接的是一个像是簪管的空间,不过桌子上都盖着防尘布,像是许久没有营业。

走出餐馆,亚登终于看到了许久不见的阳光,他看向旁边的看板,是一家地下酒吧。

他缓慢地爬完最后一节阶梯,因为他没有能用来伪装的东西,所以他做了一件放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他将自己唯一一件的睡裤当作围巾围在脖子上,下半身只剩下一件内裤,加上稍微长长的头发遮住上半张脸,如此一来路人看到他一时也不能确定长相。

这样的造型在海棠国不算奇怪,当街露鸟都是常态——只要现在不是冬天就不至于如此引人注目了。

他还是引来了一些人的侧目,他不确定是认出他了,还是只是觉得他很怪。

他进了他遇到的第一家卖衣服的,从路边的衣架上偷了几件衣服,出了巷子就变成另一个人了。

劲过各方考量,他决定先搭公车,打算找一辆特别挤的上车。

这一路上任何一个人投来的视线都让他如坐针毡,他已经选了警备最少的路走了,但是他还是感觉到有人在打量他——前面那一个在跟警察讲话的人,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果然,他被发现了。

那个警察斜瞥了他一眼,拿起对讲机说了什么,说完就朝他这边冲过来。

亚登拔腿就跑,试图往人多的地方跑,他经过一处暗巷时突然感觉到来自侧边的一股拉力,他被拉进了暗巷里,后颈一痛,失去了知觉。

⋯⋯

再醒来的时候,他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被绑在椅子上。

这是一个与之前大不同的房间,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一面墙的书柜,一面墙的证书和奖状,还有一张看起来就很贵的红木书桌,看来应该是办公室。

他面前一张沙发上坐着马提,他翘着脚,手执一马鞭,脸上看起来平静却给了亚登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两人相对沉默了好一阵子,彼此都在等对方先开口,最后还是马提先开口了。

「你是不信任我吗?还是说你讨厌我,所以要从我身边逃走呢?」

听不出他的语气里的情绪,亚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感到有一点愧疚,这种情绪从国小之后就没有过。

但他对马提是真的有好感的,马提已经救了他两次了,这个男人给过他最不求回报的感情和深刻的感官享受,那些疯狂都还被他的身体记得清清楚楚。

「对、对不起⋯⋯」亚登转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对不起什么?」

「我曾经怀疑过你。」

马提换了一边翘脚,不疾不徐地说:「现在信了?」

他拿出手机,操作了一下,用手拿着给亚登看了一段新闻。

新闻里的女主播面上兴奋地为国人传达最新消息:「国际警署最新消息,今日早上三点三十七分,游隼部队秘密行动空降费门组织残党据点,捣毁剩余的反抗势力,生擒者52人,包括临时领导人⋯⋯⋯⋯,警署判断该组织已经没有维持运作的可能性,联合国宣布费门组织已经消灭。」

「今天早上的新闻,大概就是你刚跑不久的时候。」

亚登还没消化完这天降的噩耗,发出的声音就想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咙:「你⋯⋯怎么⋯⋯」

「那个安全屋的密码锁,只要书对了密码就会开,但是如果测到别人的指纹或是没操到指纹,就会通知到我的手机上面。原本只是一个保险的措施,谁知道是谁抓时间抓得这么准,我刚走没多久就从内侧输入了密码。」

亚登的头重得擡不起来,就在刚刚,他失去了所有的目标,他半生所追求的权力和地位在他睡了一觉之后就灰飞烟灭了,今后他该为什么而活呢。

马提还是不肯放过他:「我作为这个国家的政府官员,放虎归山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原本还想说如果你想要自由,在费门消失之后,我或许能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国家,或是给你换一个身份再整个容⋯⋯」

他站起来,走到亚登面前用着皮手套的手抓着他的下颔,迫使他擡起头。

「不过现在是不可能了,你永远别想逃离我。」

他绕到了亚登的身后,他的声音在耳边有种温柔的残忍:「这都是你欠我的。」

一块黑色的布料从眼前落下来,遮住了光,亚登反射性地想起那次地狱般煎熬的感官剥夺,瞬间全身紧绷,但是手腕都被绳子磨红了,还是无处可躲。

马提蒙住了他的眼睛,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抱着亚登,然后自上而下地解开他身上唯一的那一件衬衫钮扣。

「我会让你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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