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推开出租屋的门，昏黄的灯光洒在斑驳的墙上，屋里一股潮气混着烟味。他扔给唐悠一件干T恤，转身靠在门边点了一根烟，试图平复心里那点莫名的燥热。唐悠站在门口，低着头，湿漉漉的吊带裙紧贴着她瘦弱的身子，像一层薄薄的膜，勾勒出少女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曲线。她没说话，只是攥着那件T恤，指尖微微发抖。
“换上吧，别感冒了。”陆川吐出一口烟，声音低沉，目光却避开了她。
唐悠点点头，刚迈了一步，忽然停下来，转身面向他。下一秒，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膝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低垂的头几乎碰到地面。陆川一愣，手里的烟差点掉下来。
“你干什幺？”他皱眉，声音里带上一丝不解。
唐悠擡起头，眼泪混着雨水挂在脸上，湿发贴着脸颊，显得她那张清纯的小脸更加楚楚可怜。她咬着唇，声音颤抖却坚定：“我求你管我生活起居，只要你不让我饿着，你想对我怎样都行。我……我没别的办法了。”
陆川喉咙一紧，盯着她半晌没说话。烟雾在他指间袅袅升起，他低声道：“起来，别这样。”
“不。”唐悠摇摇头，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湿透的裙子下摆撩起，露出白皙的大腿根。她仰起脸，眼里满是恳求，“我真的没退路了。你要我吧，我愿意的。只要有口饭吃，你想怎幺样我都给你。”
她说着，颤抖的手抓住裙摆，慢慢往上掀。湿透的布料被拉开，露出她纤细的腰肢，紧接着是浅粉色的文胸，边缘有些磨损，却包裹着她小巧挺翘的胸部。雨水顺着她的锁骨淌下来，浸湿了文胸，薄薄的布料下，两颗小小的乳头隐约凸起，像两粒未熟的樱桃，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陆川的呼吸一滞，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身上。他赶紧别开眼，低声说：“别这样，快起来。”
可唐悠像是没听见，手继续往上拉，湿裙子被掀到胸口以下，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一丛稀疏的阴毛，黑色的卷曲毛发贴在白皙的皮肤上，水珠顺着淌到她腿间。她微微分开膝盖，露出一抹粉嫩的阴唇，湿漉漉的，像被雨水洗过的小花瓣，带着点羞涩又撩人的气息。她的声音低得像呢喃：“我干净的……没跟别人做过。你要我吧，我全都给你。”
陆川脑子轰的一声，烟头烫到手指他才回过神。他猛地掐灭烟，蹲下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却带着点克制：“够了，别乱来。”
唐悠被他拽得一晃，湿发甩到脸上，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她低声说：“我不是乱来……我怕你不要我。我没地方去，饿了好几天了。你管我吧，想摸我哪儿都行，想怎幺对我都行，我不怕的。”
陆川看着她那张泪水涟涟的脸，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松开她的手，站起身，背过身深吸一口气：“起来换衣服，我不赶你走。别在这儿跪着。”
唐悠愣了一下，慢慢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拉下裙子，遮住自己暴露的下半身。她接过T恤，低头穿上，陆川那件宽大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像个松垮的口袋，遮住了她胸前的小丘和腿间的隐秘。可她湿透的文胸和内裤还贴在皮肤上，T恤下隐约透出乳房的轮廓，乳头的小点若隐若现，像在无声地撩拨着什幺。
陆川转过身，看见她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暗色。他走到桌边倒了杯水递给她，声音尽量平稳：“喝点水，暖暖身子。我这儿没多余的床，你睡沙发吧。”
唐悠接过水，小口抿着，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她低声说：“谢谢你……我睡哪儿都行。只要你不嫌我，我真的什幺都愿意。”
陆川没接她的话，靠在墙边又点了根烟，目光落在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幕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没把她赶出去，也许是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也许是她跪下时那股让人心颤的绝望。他只知道，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女一旦进了这间屋，他的日子，恐怕再也平静不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