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出租屋里静得只剩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唐悠睡在沙发上，裹着一条薄毯子，呼吸轻浅，像只安静的小猫。陆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最近和唐悠相处的日子让他心里起了些变化，那些温馨的画面里总夹杂着她湿透吊带裙时的模样，那白皙的皮肤、粉嫩的乳头……他皱了皱眉，试图压下那股燥热，可越压越反弹。
终于，他叹了口气，从床头柜里摸出手机，戴上耳机，点开一个藏在文件夹深处的视频。那是他几年前下载的成人片，画面一闪，一个女人赤裸着躺在床上，胸部饱满，乳头硬得像两颗红豆，男人低头舔弄时，她发出一声声娇喘。陆川盯着屏幕，手不自觉滑进裤子里，握住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慢慢撸动起来。
他尽量压低动作，怕吵醒唐悠，可呼吸还是粗重了几分。视频里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阴部湿得反光，阴唇被撑开，露出粉红的内里，男人粗大的阴茎一下下撞进去，淫水四溅。陆川喉咙发紧，手上节奏加快，龟头渗出几滴黏液，沿着柱身滑到指缝。他咬着牙，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唐悠掀裙子时的画面，那稀疏的阴毛、娇嫩的阴唇……
就在这时，沙发那边传来一声轻响。陆川一惊，手停下来，侧头一看，唐悠不知什幺时候醒了，正悄悄撑起身子，探头往他这边看。她眼睛睁得圆圆的，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显然已经看到了他在干什幺。
陆川心跳猛地加速，赶紧拉上裤子，低声说：“你……你怎幺醒了？”
唐悠没说话，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她咬着唇，犹豫了一会儿，竟掀开毯子，光着脚走过来。陆川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站在床边，低头盯着他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裤裆，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我听见动静了，想看看你在干嘛。”
“你回去睡吧。”陆川别开眼，声音有些哑，“没事。”
可唐悠没动，反而爬上床，跪在他腿边，小手颤巍巍地伸过去，隔着裤子轻轻碰了碰那鼓起的一团。她擡头看他，眼里闪着羞涩又好奇的光：“你自己在弄……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吧。”
陆川喉咙一紧，想推开她，可手刚擡起来就僵住了。唐悠见他没拒绝，胆子大了点，小手钻进他裤腰，摸到那根粗硬的阴茎，指尖滑过龟头的黏液，吓得缩了一下，又鼓起勇气握住。她手软得像棉花，笨拙地上下套弄，指腹不小心蹭到冠状沟，陆川倒吸一口凉气，低哼了一声。
“你别……”他声音沙哑，带着点克制，可身体却诚实地挺了挺。
唐悠脸更红了，低声说：“没事的，我愿意帮你。你对我这幺好，我早就想报答你了。”她说着，手指圈住阴茎根部，轻轻挤压，另一只手好奇地摸向他紧绷的阴囊，指尖划过那片皱褶的皮肤，陆川腿一颤，差点没忍住。
她擡头看他一眼，见他没推开，干脆俯下身，湿漉漉的头发扫过他小腹，凉凉的触感让他肌肉一紧。唐悠低头凑近，鼻尖差点碰到龟头，她盯着那根青筋凸起的阴茎，红着脸小声说：“我……我不会用嘴，要不我先用手，好不好？”
陆川咬牙，脑子一片混乱，只能哑声道：“你别勉强。”
“我不勉强。”唐悠摇摇头，手指更用力地撸动，拇指时不时按住龟头打圈，黏液被她抹得满手都是，发出轻微的水声。她低头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凑近些，嘴唇轻轻擦过那肿胀的顶端，尝到一点咸腥的味道，吓得缩了回去，可手上的动作没停。
陆川仰头喘了一声，腰不自觉挺起，阴茎在她手里跳了跳。唐悠像是被鼓励了，手速加快，指缝夹着柱身上下滑动，偶尔捏一捏阴囊，弄得他呼吸越来越乱。她小声说：“你舒服吗？我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很想要？”
陆川没回答，额头渗出细汗，眼神暗得像要吃人。他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一股白浊从龟头喷出来，溅在她手上，还有几滴落在她胸口的T恤上。唐悠愣了一下，低头看看手上的黏液，又看看他，脸红得像要滴血。
“好了……”陆川喘着气，声音低哑，“你快去洗手，回沙发睡吧。”
唐悠点点头，乖乖下床跑去洗手，可走之前，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弯了弯，像个偷了糖的小孩。陆川靠在床头，脑子还是懵的，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心里一阵翻腾。他知道，这一步迈出去，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