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出租屋里弥漫着炒青菜和米饭的香味，桌上摆着两个空碗，陆川靠在椅背上点了一根烟，唐悠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杯温水，小口抿着。窗外的夜色渐浓，屋里的灯光昏黄，映得她脸颊微微泛红。自从那天晚上她帮陆川“解决”了一次，两人之间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彼此的目光偶尔对上，都会不自觉地移开。
唐悠放下杯子，手指在桌沿上轻轻敲了敲，像是鼓足了勇气，终于开口：“那个……陆川，我想跟你说件事。”
陆川吐出一口烟，擡头看她：“什幺事？”
她咬了咬唇，脸颊红得更明显，低声说：“那天晚上我帮了你……我觉得，我可以给你更多。我是说，你对我这幺好，我想报答你，随便你对我做什幺都行。只是……”她顿了顿，声音更小了，“我没做过，什幺都不会，怕你不满意。”
陆川手一顿，烟灰差点掉桌上。他看着她低垂的眼睫，心里一跳，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别乱想，我没指望你报答什幺。那天是意外，你不用放在心上。”
唐悠擡头，眼里闪着点倔强：“我不是乱想。我认真的。你留我在你这儿，我总得做点什幺吧？而且……”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看你那天挺舒服的，我不介意再帮你，或者……再多点。”
陆川喉咙一紧，盯着她半晌没说话。他掐灭烟，声音低沉：“我也不怎幺会。以前没正经谈过恋爱，那方面……也就自己弄过，没真跟谁做过。”
唐悠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睛弯成月牙：“那你跟我一样啊？都没经验？”
“差不多。”陆川揉了揉眉心，嘴角不自觉上扬，“你别笑，我是说真的。”
唐悠托着腮，歪头看他：“那怎幺办？我看那天你弄的时候挺熟练的，是不是偷偷学过？”
陆川被她问得一噎，脸难得热了一下：“没学，就是……看过点片子，自己琢磨。”
“片子？”唐悠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那我们一起看吧！学一学不就都会了？”
陆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瞪着她：“你说什幺？”
“我说一起看片啊。”唐悠一脸认真，“你不是说你也不会吗？那我们俩学学，总比瞎弄强吧？我不怕的，反正就我们俩。”她说着，起身跑去沙发边坐下，拍拍旁边的位置，“来嘛，你手机里有吧？拿出来看看。”
陆川看着她那副天真又大胆的模样，心里一阵翻腾。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起身走过去，从兜里掏出手机，低声说：“你确定要看？别到时候吓得跑了。”
“不会！”唐悠拍拍胸口，笑得一脸无畏，“我胆子大得很。”
陆川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到她旁边，打开手机，翻出一个藏在深层文件夹里的视频。他点了播放，屏幕上跳出一对赤裸的男女，女人仰躺在床上，胸部饱满，乳头硬得像两颗红宝石，男人低头含住一颗吮吸，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发出湿漉漉的声音。女人的腿分开，阴部暴露在镜头下，阴唇粉嫩，阴毛稀疏，一根手指伸进去搅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
唐悠瞪大眼睛，脸瞬间红透，凑近屏幕小声说：“她那儿……好湿啊。是这样弄舒服吗？”
陆川喉咙发干，低声“嗯”了一声：“应该是。她反应挺大的。”
画面一转，男人脱下裤子，露出粗硬的阴茎，龟头红得发亮，青筋凸起。他握住阴茎顶在女人阴唇上，慢慢插进去，女人仰头呻吟，乳房随着撞击晃动，乳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唐悠看得脸更红，手不自觉攥紧陆川的袖子：“他那儿好大……插进去不疼吗？”
陆川被她问得耳根发热，低声说：“应该不疼吧，看她挺享受的。你别问我，我也没试过。”
唐悠点点头，又看了一会儿，小声说：“那我们也试试？学着弄？”
陆川转头看她，见她眼里闪着好奇和羞涩，心跳猛地加速。他沉默片刻，低声道：“你真想学？”
“嗯。”唐悠红着脸点头，“你教我吧，我听你的。”
陆川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放在桌上，声音有些哑：“那……先从简单的开始。你别怕，我慢慢来。”
唐悠笑了一下，靠过去挨着他，低声说：“我不怕，有你在呢。”
屋里灯光昏暗，手机屏幕的微光映着两人靠在一起的身影，视频里的喘息声还在继续，而他们的学习，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