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青色的雾气弥漫在每一个角落,夜色泛着灰白,虽然没有月亮和星光,但也不至于黑到伸手不见五指。贝蒂迷茫的站在街道上,在她意识的最后,她同米路一起回家去,她本应睁开眼就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和从窗口洒进房间的阳光。
被浓雾缠绕着的小镇影影绰绰,虽然不是彻底的黑暗让贝蒂有胆子张望,但寂静的氛围让她开始一阵一阵的憋气,怕自己的呼吸声盖过任何其他动静。她张嘴想呼唤米路,但又鬼使神差的闭上嘴,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雾本应该是均匀分布在各处的,没有风,但总有一股微弱的凉意不断打在贝蒂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似乎是在催促她往前走。她反复擡起脚跟又压了回去,越来越重的危机感催促着她,甚至让她有些怀念前不久坐在黑暗中的“孤岛”时的压力和害怕——至少她只需要顺从的等待。
她离开这里往前走会遇到什幺?不知道。
她留在这里会遇到什幺?不知道。
横竖都是未知,但至少还有那股凉气作为可能的指引,于是她终于擡腿往前走去。做下第一个决定之后,后面似乎就容易得多,路过每一扇窗户她都探头往里看,但都是黑乎乎的。
贝蒂一直往前走着,镇子不大,按理说应该早就走到头了,但眼前隐约可见的路和房子一直在延伸,天色也没有彻底亮起。贝蒂有些呆呆的仰头看着天色,半晌,脑子里蹦出来个新想法——去看看今天导致她遇到这些怪事的外乡人。她似乎忘记了睡着前对丽莎斩钉截铁的承诺,而在她做下这个决定后,前路终于发生了变化,出现向右的支路。
嗯,对,去旅店需要先右转,爬过围栏,从前面的洞钻进去。
旅店的某处墙壁确实有个洞,小时候贝蒂经常和丽莎在那钻进钻出,进去之后是个夹层,她们把那当做秘密基地。此刻贝蒂全然不觉得这条路走得有多奇怪,她撅着屁股就往在外面看上去还挺宽松的洞口钻,钻到一半时却被卡住。她生拉硬拽的往里拉扯,把腰两侧扯得生疼也拽不进去,接着她在洞口翻转腾挪,但洞口的高度也不够她把屁股扯进去。于是贝蒂往后退去,胸背却又卡在那,这下比拉扯屁股的时候更加难受力,她手上用力往外推就会卡得更紧,膝盖在沙地上磨出了两道印子也无济于事。
贝蒂开始大声呼喊,但没人回应,她深觉大事不妙——这里是夹层,声音很难传出去,而身后又是围挡,这是个围挡和墙壁之间的夹缝,恐怕很难有人发现她被困在了这里。贝蒂往里爬了一些,胡乱摸索着这个曾经的“秘密基地”有没有什幺可以帮上忙的东西,却摸出来个螺壳。贝蒂有些疑惑,不记得是不是她的东西,不过摸上去这似乎是个被处理过的哨笛,于是她含在嘴里死命吹,它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顶用的东西。
贝蒂扔开螺笛,继续摸索四周,还真叫她找到个玩具小铲子,于是她撑着半边身子开始挖洞口的沙土,希望能在饿死之前给自己挖出一条生路。在她吭哧吭哧大兴土木时,头顶的木板隐约传来嘎吱声,比一般人压在木地板上时的声音要轻一些,或者说,更均匀一些。
于是贝蒂兴奋的大喊起来,但她嗓子都喊哑了也没听见有什幺回应,她只得继续挖洞。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什幺液体粘到了自己脸上,那似乎是从上面的木板缝隙里渗下来的,比起水来说多了几分粘稠,牵着丝儿往下滴落,带着咸意和腥涩,让贝蒂第一时间联想到了“海”。
贝蒂没见过海,暮雾镇深居内陆山林,对于海的印象大概是来自于某一年在镇上逗留的游商,他们所兜售的货物里就有许多腌制的海产品。
这些微黏的液体把贝蒂的头脸淋得湿漉漉的,让她有些抵触和不适,但卡在这里进退不得的她无法躲避,最后她捡起螺笛狠狠砸向上面的木板,但被旁边层叠支棱的架子挡了下来。
她也只是怒了这一瞬,而后又继续挖洞。上面停了很久的吱嘎声再次响起,动向是从贝蒂头顶往她身后的方向去,最后响声一重,停了。
贝蒂动作一顿,脑袋里勾勒出这个动线。某个人走进房间,它径直走到自己头顶的位置,停下不动,这种微黏的液体因为它的停留而从木板的缝隙间渗下来。而后,它走向墙壁,那里也许是有一个窗户,因为爬上窗户,地板被更重的压了一下。
那幺它现在应该就在自己身后。
贝蒂僵硬的趴着,她没有再听到任何的声音,回头只能看到卡住她的墙壁。她忽的开始想自己是否着装整齐,毕竟这个姿势已经有够狼狈和滑稽的了,而后她惊愕的发现,自己什幺都没穿!
她慌乱的往里猛蹿,不顾皮肉在不规则的木板边缘磨得生疼,只想赶紧躲进来把洞窟当衣服穿在身上。黏糊糊的长条物垂落在她的后腰上,冰得她一僵,它沿着她腰的中线往上,留下湿漉漉的轨迹,裹上磨出断续一圈擦伤的腰扯住,制止她再继续往里硬拽。
“你……你是谁……是镇上的人吗?”贝蒂抖着声音问。
更多湿漉漉的条状物攀附上她的皮肤,它们很柔软,垂落在她身体上时会弯折盘绕,湿黏的包裹之下会有些毛糙和微刺。贝蒂惊叫着乱动乱踢,它们就柔和的圈上她的大腿,接着,两只鳞片质感的手掌住她的脚掌,将她的小腿折起、并到与大腿贴合,缠得死死的。
它们现在完全从外部取得了她下半身的控制权,即使她再怎样用力挣扎,也只是扭扭屁股、动动脚掌。低矮贴地的洞口迫使她在翘着屁股的情况下只能上半身匍匐,门户大开的邀请它品鉴隐秘之处。
又有两撮条状物从内侧贴上了她的大腿根,压住两边的嫩肉迫使原本就因为姿势而自然打开的两瓣张得更开些。它们毛毛的,扎在嫩肉上很是刺挠,弄得大腿肉都有些抽抽,两瓣之间泛起一丝湿润的水光。
它蹲在那里,在盯着她看,似乎不理解在这个位置为什幺会有这样的器官。尖锐的指甲点在她腿心的皮肤上,没有用力,但触及便知它的锐利,它们将肉嘟嘟的阴户挤得更开,浅褐色的短小内瓣也被带动着张开,露出鲜艳的内层。从它的方向看过去靠近上方末端的位置张开一个小口,比起内瓣鲜红的内层,小口显得要粉些,跟小手指头一般大小。
指甲往下走去,展露在眼前的是更为细小的尿道口,阴户随着它的动向被挤开又放松,浏览过一遍这陌生器官被包裹在里层的构造后,带有细微剐蹭感的手指压上了在最下方凸起的小肉球,尖锐到像是灼烧又带着冷意尾巴的刺激让贝蒂哼叫着整个下半身都往上弹了一下,它倏然收手。
它湿漉漉毛茸茸的好助手再次上场,助手擡起柔软又刺挠的尖端,像它危险的指尖一般,点在了肉球上,贝蒂这次没有那幺大的反应、也没有发出声音。于是更多刺刺毛毛的尖尖扎到鼓鼓的肉球上,而后像毛刷一般开始压着它大力前后搓弄,洗刷层叠蚌肉间本就没有秽物的蚌珠。
小助手其实没有用太大的力,至少不足以推动她的身体,但她的屁股却随着这小刷子扭动了起来。一开始是想避开它所以总是努力的往上擡往上躲,但本就被限制了行动的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她往上撅屁股,刷子就往前刮,她往下弓,刷子就往后扫,扫过汩汩冒水的穴口又湿漉漉的贴上肉球。到后面已经说不上是在躲还是在迎着刷子舞动,大腿肉绷得紧紧的,却直往两侧滑,要不是被那些小助手们固定、扯住,她都要整个趴到地上去了。
高高撅起的后半身倒灌下灼痛的热流,泡得她大脑融化了大半,剩余一小块无助的漂浮着,随着浪潮翻滚,间而被拍到底下半天浮不起来。
腿间有时传来凉意,它会拨开她腿间的叶片查看,她像是一把乐器,随着它的拨弄挑动和扫弦发出高高低低、长长短短的奏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