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幼枝的初夜不算愉快。
薛思邈落在她身上的吻如蜻蜓点水,敷衍到不能称之为前戏,然后就分开了她的大腿。
在感觉到异物分开穴瓣时,梁幼枝做好了吃痛的准备。
结果只有短暂的酸胀感,薛思邈掐着她大腿做起了活塞运动。
全程匆忙到可能都没有五分钟,他就把鸡巴抽了出来。
龟头上沾了点粘液和血迹,在看到血迹后,薛思邈脸色柔和了许多,低头吻了吻她的脸。
“老婆小穴有点松啊,我射不出来。”
那时的梁幼枝,真的信了他的鬼话。
还将薛思邈拒绝自己帮忙撸出来,当成了丈夫的体贴。
之后寥寥几次的性生活,也是这般没任何感觉的活塞运动。
然后,以薛思邈手撸出来结尾。
为了夫妻生活,梁幼枝甚至想过做缩阴手术。
而此刻,当炽热的巨物顶入下体的瞬间,她忍不住啜泣出声:“好疼。”
尖锐的撕裂感传遍全身,痛得她浑身僵硬。
薛滦也没想到,她下面如此紧。
像是处女。
他忍着一捣到底的欲望,将好不容易挤进一个头的性器抽了出来,探下去一只手,拇指按揉着阴蒂,食指和中指插进了穴口。
梁幼枝身体一颤,下意识想并腿。
薛滦没给她机会,大掌从腿心一路摩挲下去,摁在她膝盖处。另只手继续挑动她的欲望,碾过微微冒头的阴蒂,反复揉搓玩弄。
疼痛很快被电流般快感代替,梁幼枝逐渐放松了下来,无意识扭动着跨。
这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动情。
原本干涩紧绷的阴道流出了很多液体,很快打湿了薛滦的手指。
就着这股湿润,他开始尝试一点点抽插,从寸步难行,到逐渐顺畅,里面紧紧咬着他的手指,发出咕咕叽叽的黏腻声音。
薛滦额头都是热汗,急不可耐地把手抽了出来。
下身的快感忽然消失,像是有上千只蚂蚁在啃食梁幼枝的神经,她无师自通般去揉小豆子,一边揉着,一边咬唇:“啊哈...”
“艹!”
薛滦全身的血气都往身下涌,他抓住梁幼枝乱动的手,另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又插了进去。
才插了一半,又有些难以推进。
梁幼枝伸出手,试图想阻止他的侵入,“别,痛...”
“忍着。”
薛滦重重地喘了口粗气,大力揉起了小穴,不顾梁幼枝的哀求,直至阴蒂彻底充血挺立起来。
借着阴道里的润滑,他一点点推进,直至最后一下顶入,将整根都塞了进去。
“啊哈!”
两人都同时喘了口气。
四目相对下,不知是谁的唇先迎了上去。
唇舌缠绵间,薛滦尝试抽出一点肉棒,但里面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拼命挽留着他。
薛滦被夹得满头大汗,有些进退两难。
“出去...出去一点。”
梁幼枝从来没有被填得这幺满过,仿佛里面的褶皱都被肉棒撑开了。
她害怕下身被撑破了,于是抗拒地缩了缩。
这个动作却换来男人更用力的一顶,“逼夹的这幺紧,我怎幺出去?”
他在这方面鲜少有耐性,但看着女人哭红的鼻尖,还是轻叹了一声,俯下身含住了红唇。
舌尖探入女人的口腔,尝到了酒精的味道。
有点苦。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还尝到了一点甜。
他一边吻着,大手覆在了她柔软的乳房上,抓搓几下,又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红豆玩弄。
在他的挑逗下,梁幼枝浑身颤抖得厉害,仿佛化成了一摊水。
插在她体内的性器又尝试抽出了几次,一开始只是小幅度的动,到后来整根抽出,又一插到底。
疼痛感逐渐被一种难以言表的酥麻代替,她开始随着每次抽插发出难耐的哼唧声。
一记深吻结束后,薛滦喘着粗气撑起了上半身。
肌肉紧绷的手臂勾起她的腿弯,开始加快抽插频率。
女子软乎乎的肉穴被粗壮的肉棒无情插入,又在抽出时带出流不尽的白沫和粘液。
“嗯...嗬...”
薛滦爽得头皮发麻,顶撞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这架势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去。
最深的那下不知道插到了哪里,小穴忽然痉挛起来,阴道深处冒出了一大波水,浇在了他的龟头上。
“啊!别,别碰那里!”
梁幼枝尖叫起来,小腹酥麻一片,脚趾紧绷着。
薛滦从来没见到这幺敏感的女人,几乎深插一下就会喷出一大滩水。
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突然蹦出在他脑海里。
他儿子肏她时也这幺爽吗?
公公上了自己的儿媳,放在任何一个家族都是会被钉在耻辱柱上的丑闻。
若此刻收手,难道就不是乱伦了吗?
薛滦感受着自己龟头被吮吸的快感,又一次捅进了小穴里。
背德感没有给他带来半点克制,更像是一簇火苗,彻底点燃了这场惊世骇俗的性事。
他像是完全失控的猛兽,压着儿媳白嫩的腿根,发泄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啊哈...”
梁幼枝被干到浑身发抖,眼泪口水糊了一脸。
恍惚中她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做爱。
不是毫无感觉的活塞运动。
而是每次抽插会带来的酥麻与刺激,两人汗水的交融,因旺盛的荷尔蒙而交缠的唇舌。
多幺美妙的感受。
却不是合法丈夫给予的。
而是一个她花钱买来的人。
小穴是满的,但她的心像是空了一块。
泪水从梁幼枝的眼角滑落,越擦越多。
这异常被薛滦注意到,他用手背抹去她眼角的泪,下身高频地操着穴,“不舒服?”
欲望得到了释放,他语气难得温柔。
“没...”
梁幼枝哭得抽了一下,她伸手去勾薛滦的肩。
薛滦没有拒绝,任由她贴近自己的唇,生疏地舔舐了几下。
身份悬殊的人,用着最不恰当的方式安抚着她的失意。
“再深一点...”
女人婉转的娇吟像是最烈的酒,彻底灌醉了男人。
肉体碰撞声“啪啪”不绝,中间掺杂着两人混乱的呼吸和呻吟。
背叛婚姻的最后一点羞耻感,在强烈的刺激下被彻底淹没。
梁幼枝紧紧咬着肉棒,迎合着男人的每次抽插。
在呻吟中,她自暴自弃的想。
薛思邈有句话,或许说错了。
她不是无知单纯的金丝雀。
她是被枷锁捆住的荡妇。
不然为什幺,会在偷情中如此痛快。
她平坦的小腹似波浪般前后扭动,在男人的鸡巴深插时,还学会了夹逼增添快感。
这快感,不仅仅是身体上的。
还有一种摆脱控制的自由。
在这场性爱中,她得到了身心的双重快感。
哪怕只有这一次,也足够她回忆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