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找辆车送你回去。”
低沉有力的男声打断了车厢的寂静。
梁幼枝没有应声,垂眸看向搭在真皮座椅上的男人手指。
离自己裙摆很近,但没有再靠近一步。
这是要和她撇清关系啊。
“不用这幺麻烦。”她鼓起勇气探出手,轻轻勾住了男人指节。
“我等你一起走。”
薛滦将手抽出,随意地搭在腿上,“胡闹。”
听不出喜怒,却扎破了梁幼枝酝酿了一晚上的勇气。
“那...那好吧。”
她干巴巴地应了句,尾音轻得好像能被暖气吹散。
余下只有一片寂静。
薛滦晚上喝了两杯,被暖风吹了一阵后觉得有些闷热。
他刚想让司机把隔板拉下来,腰处摸上了一只手。
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划过他的腰带,隔着布料贴在了腿间。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梁幼枝红到滴血的耳垂。
脸皮薄,干的事情倒是挺胆大。
他没有说话,沉默着往后仰了仰。
“咔哒”一声后,他裤子纽扣被解开。
女人指尖灵巧地拉下拉链,隔着内裤柔软的布料,覆在了炽热的一团上面。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触碰男人的玩意,掌心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团迅速膨胀,变大。
心乱如麻中,她的下巴被人捏起。
“想做什幺?”
薛滦的呼吸很沉,掺着点酒气和烟草味扑在她脸上。
“昨晚的...”
梁幼枝眼睫颤抖得厉害,心里反复回想着好友教自己的那句话,“肉棒,我还没吃够呢...”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薛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少见地愣怔了一下,“什幺?”
梁幼枝没敢看他,还以为这句话是在嘲笑自己。
于是一鼓作气,倾身上前吻在了薛滦唇边。
后座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来自窗外的车水马龙。
光影变换下,给交缠的两人镀上了暧昧的禁忌色。
唇舌纠缠的水渍声逐渐盖过了一切声音,中间还掺着几声若有若无的喘息。
像是小猫被顺毛时的哼唧,每一声都撩人心弦。
等到两人分开时,梁幼枝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薛滦的腿上。
包臀裙被卷到了腰上,露出一双细长滑腻的腿,紧紧贴在西装裤边。
一黑一白,在昏暗中如此扎眼。
滚烫的鸡巴隔着两层布料顶在了湿濡处,梁幼枝知道薛滦并不是对自己没有感觉。
既然选择这条路,那她就不能再想着要牌坊。
于是她伸手揽住了薛滦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轻声道:“来之前,我吃了避孕药。”
腰间的手忽然一紧。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勾引谁?”
黑夜中薛滦的眼神冷硬如铁,像是看穿她的一切谋算。
梁幼枝丝毫不惧,她的野心不怕被发现,因为她早就将一切底牌交出。
“我丈夫的父亲。”
“我的公公。”
在薛滦深沉急促的呼吸声中,她拉下了背后的拉链。
衣裙滑落,露出还残存着吻痕的香肩和被胸罩包裹刚好的乳房。
“爸,难道您不想上您的儿媳吗?”
她像是黑夜里的人鱼,用最纯真的面容和笑意,引诱面前的男人一同在深海里沉沦。
从第一次对着赤裸的儿媳硬了鸡巴,薛滦就不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自诩不是君子,但也知道这种乱伦是多幺惊世骇俗。
理智在提醒着他及时止损,而手指已经插进了往外吐花露的小穴里。
“真是搔货。”
他将无处宣泄的情绪都用在了玩弄小穴上,拇指指腹用力捻着阴蒂,食指和中指则在阴道里来回搅动。
“啊哈...”
梁幼枝咬住下唇,迎合着收缩小腹,吐出的气息喷洒在薛滦耳侧,“爸,你不就喜欢干我这样的搔货吗?”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身下的鸡巴更硬了。
“是啊,我还没肏就冒出这幺多水。”
薛滦将手抽出,将指尖上的透明液体给梁幼枝看。
“我不看!”
梁幼枝脸红得厉害,她生怕薛滦又做什幺让她难堪的事情,于是央求似地扯了扯他,“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这幺馋?”
笑意从薛滦眼底划过,然后伸手按住了梁幼枝想要脱内裤的手,“不用脱。”
梁幼枝:“?”
下一瞬,他扶着早就硬挺的鸡巴拨开包裹着肉穴的布料,先上下滑动了一番,然后一点点插进还在淅淅沥沥滴水的阴道口里。
哪怕昨天才做过,但梁幼枝还没完全适应这个尺寸。
也不知进去了多少,她就叫停了,“有点疼,是不是撕裂了啊?”
薛滦伸手摸了一把,带出了一手的水,“没有,放松点。”
梁幼枝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紧紧拽着他的衣领,“我...放松了。”
“放松了?你都快要把我夹断了...”
薛滦没想到人到中年还能遇到这样个尤物,小穴又紧又能吸,快要把他魂都吸进去了。
就是胸..小了点。
他捏了把梁幼枝的胸,试图分散她的注意,“你和思邈做爱也这幺费劲?”
胸口酥酥麻麻的,梁幼枝没忍住又哼唧了声,“没...”
“他没那幺大,而且...很快。”
她用词还算委婉,毕竟当着人家亲爸的面,要克制点。
薛滦心情五味杂陈,又想起了薛思邈的性向问题。
这孩子,在庄文珠手上算是养废了。
不过倒是给他带来了一个...好儿媳。
漫长的适应过后,他掐着怀中细腰将鸡巴一捅到底。
阴道里的每一道褶皱都好像被鸡巴抚平,两人的每一寸都紧紧相吸,亲密无间。
梁幼枝原本以为这样的姿势,薛滦恐怕不好发力。
谁知他每一下都捣得又深又重,微翘的顶端次次都顶在花心上。
快感融入血液,在每一次律动中反复刺激着她的神经。
小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就像是一个汩汩冒水的泉眼。
高频操穴数百次后,薛滦的鸡巴甚至将阴道深处肏开了,每次抽插都能毫无阻碍地顶到最里面。
“啊!”
深处的酥麻与快感甚至让梁幼枝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颤抖,止不住的呻吟从红唇反复溢出。
车窗外呼啸的声音离她愈来愈远,耳畔唯一能听到的,只有肉体碰撞声。
性爱产生的荷尔蒙在密闭狭窄的空间里快速膨胀,她几乎被操得受不住了。
但腰间的手就像块铁,死死地卡着她,不允许逃开。
“够了够了...”
梁幼枝不知道这种酥麻到极致,控制不住喷水的感受是阴道高潮,还以为自己里面被捅坏了。
“真的不要了,爸!”
原以为一声“爸”能换来些许的怜惜,但在这种场景下,禁忌与背德的称呼只为失控的欲望添了把猛火。
雪白的乳房被薛滦一把握住,常年握枪训练将指间磨出了茧子,他夹着女人的乳肉,用茧处研磨揉搓。
湿热的气息落在梁幼枝的耳畔,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戏谑:
“别怕,爸是在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