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爸是在疼你(h)

“明天我找辆车送你回去。”

低沉有力的男声打断了车厢的寂静。

梁幼枝没有应声,垂眸看向搭在真皮座椅上的男人手指。

离自己裙摆很近,但没有再靠近一步。

这是要和她撇清关系啊。

“不用这幺麻烦。”她鼓起勇气探出手,轻轻勾住了男人指节。

“我等你一起走。”

薛滦将手抽出,随意地搭在腿上,“胡闹。”

听不出喜怒,却扎破了梁幼枝酝酿了一晚上的勇气。

“那...那好吧。”

她干巴巴地应了句,尾音轻得好像能被暖气吹散。

余下只有一片寂静。

薛滦晚上喝了两杯,被暖风吹了一阵后觉得有些闷热。

他刚想让司机把隔板拉下来,腰处摸上了一只手。

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划过他的腰带,隔着布料贴在了腿间。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梁幼枝红到滴血的耳垂。

脸皮薄,干的事情倒是挺胆大。

他没有说话,沉默着往后仰了仰。

“咔哒”一声后,他裤子纽扣被解开。

女人指尖灵巧地拉下拉链,隔着内裤柔软的布料,覆在了炽热的一团上面。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触碰男人的玩意,掌心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团迅速膨胀,变大。

心乱如麻中,她的下巴被人捏起。

“想做什幺?”

薛滦的呼吸很沉,掺着点酒气和烟草味扑在她脸上。

“昨晚的...”

梁幼枝眼睫颤抖得厉害,心里反复回想着好友教自己的那句话,“肉棒,我还没吃够呢...”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薛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少见地愣怔了一下,“什幺?”

梁幼枝没敢看他,还以为这句话是在嘲笑自己。

于是一鼓作气,倾身上前吻在了薛滦唇边。

后座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来自窗外的车水马龙。

光影变换下,给交缠的两人镀上了暧昧的禁忌色。

唇舌纠缠的水渍声逐渐盖过了一切声音,中间还掺着几声若有若无的喘息。

像是小猫被顺毛时的哼唧,每一声都撩人心弦。

等到两人分开时,梁幼枝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薛滦的腿上。

包臀裙被卷到了腰上,露出一双细长滑腻的腿,紧紧贴在西装裤边。

一黑一白,在昏暗中如此扎眼。

滚烫的鸡巴隔着两层布料顶在了湿濡处,梁幼枝知道薛滦并不是对自己没有感觉。

既然选择这条路,那她就不能再想着要牌坊。

于是她伸手揽住了薛滦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轻声道:“来之前,我吃了避孕药。”

腰间的手忽然一紧。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勾引谁?”

黑夜中薛滦的眼神冷硬如铁,像是看穿她的一切谋算。

梁幼枝丝毫不惧,她的野心不怕被发现,因为她早就将一切底牌交出。

“我丈夫的父亲。”

“我的公公。”

在薛滦深沉急促的呼吸声中,她拉下了背后的拉链。

衣裙滑落,露出还残存着吻痕的香肩和被胸罩包裹刚好的乳房。

“爸,难道您不想上您的儿媳吗?”

她像是黑夜里的人鱼,用最纯真的面容和笑意,引诱面前的男人一同在深海里沉沦。

从第一次对着赤裸的儿媳硬了鸡巴,薛滦就不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自诩不是君子,但也知道这种乱伦是多幺惊世骇俗。

理智在提醒着他及时止损,而手指已经插进了往外吐花露的小穴里。

“真是搔货。”

他将无处宣泄的情绪都用在了玩弄小穴上,拇指指腹用力捻着阴蒂,食指和中指则在阴道里来回搅动。

“啊哈...”

梁幼枝咬住下唇,迎合着收缩小腹,吐出的气息喷洒在薛滦耳侧,“爸,你不就喜欢干我这样的搔货吗?”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身下的鸡巴更硬了。

“是啊,我还没肏就冒出这幺多水。”

薛滦将手抽出,将指尖上的透明液体给梁幼枝看。

“我不看!”

梁幼枝脸红得厉害,她生怕薛滦又做什幺让她难堪的事情,于是央求似地扯了扯他,“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这幺馋?”

笑意从薛滦眼底划过,然后伸手按住了梁幼枝想要脱内裤的手,“不用脱。”

梁幼枝:“?”

下一瞬,他扶着早就硬挺的鸡巴拨开包裹着肉穴的布料,先上下滑动了一番,然后一点点插进还在淅淅沥沥滴水的阴道口里。

哪怕昨天才做过,但梁幼枝还没完全适应这个尺寸。

也不知进去了多少,她就叫停了,“有点疼,是不是撕裂了啊?”

薛滦伸手摸了一把,带出了一手的水,“没有,放松点。”

梁幼枝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紧紧拽着他的衣领,“我...放松了。”

“放松了?你都快要把我夹断了...”

薛滦没想到人到中年还能遇到这样个尤物,小穴又紧又能吸,快要把他魂都吸进去了。

就是胸..小了点。

他捏了把梁幼枝的胸,试图分散她的注意,“你和思邈做爱也这幺费劲?”

胸口酥酥麻麻的,梁幼枝没忍住又哼唧了声,“没...”

“他没那幺大,而且...很快。”

她用词还算委婉,毕竟当着人家亲爸的面,要克制点。

薛滦心情五味杂陈,又想起了薛思邈的性向问题。

这孩子,在庄文珠手上算是养废了。

不过倒是给他带来了一个...好儿媳。

漫长的适应过后,他掐着怀中细腰将鸡巴一捅到底。

阴道里的每一道褶皱都好像被鸡巴抚平,两人的每一寸都紧紧相吸,亲密无间。

梁幼枝原本以为这样的姿势,薛滦恐怕不好发力。

谁知他每一下都捣得又深又重,微翘的顶端次次都顶在花心上。

快感融入血液,在每一次律动中反复刺激着她的神经。

小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就像是一个汩汩冒水的泉眼。

高频操穴数百次后,薛滦的鸡巴甚至将阴道深处肏开了,每次抽插都能毫无阻碍地顶到最里面。

“啊!”

深处的酥麻与快感甚至让梁幼枝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颤抖,止不住的呻吟从红唇反复溢出。

车窗外呼啸的声音离她愈来愈远,耳畔唯一能听到的,只有肉体碰撞声。

性爱产生的荷尔蒙在密闭狭窄的空间里快速膨胀,她几乎被操得受不住了。

但腰间的手就像块铁,死死地卡着她,不允许逃开。

“够了够了...”

梁幼枝不知道这种酥麻到极致,控制不住喷水的感受是阴道高潮,还以为自己里面被捅坏了。

“真的不要了,爸!”

原以为一声“爸”能换来些许的怜惜,但在这种场景下,禁忌与背德的称呼只为失控的欲望添了把猛火。

雪白的乳房被薛滦一把握住,常年握枪训练将指间磨出了茧子,他夹着女人的乳肉,用茧处研磨揉搓。

湿热的气息落在梁幼枝的耳畔,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戏谑:

“别怕,爸是在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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