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亮很是明亮，但周围一缕缕的云笼罩着，似是蒙了层纱，让人摸不清。
言憬借模糊的月光，看着次卧床上几根头发，她记得自己起床后有将零星几根头发收拾掉。
白天季烨泱上过自己的床？等等，什幺糟糕的措辞，她懊恼想道。
也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可能只是早上收拾的时候没注意到这几跟头发而已。言憬如此宽慰自己。
“姐姐！说好的陪我一起睡的，你昨晚是不是来这里睡了？”季烨泱突然从言憬身后抱住她质问道。
“嗯…姐姐看你很困的样子，怕打扰你，就…”
“那今晚陪我一起睡，好不好？”季烨泱轻蹭着她，胸前的柔软抵在她的后背。
言憬眼角跳了跳，在自己把持不住前及时脱离了季烨泱的怀抱。
“可、可以。”言憬慌不择路地答道。
——
是夜。
言憬将视线从电脑屏幕转移，看了看季烨泱。
应该睡着了吧，她想。
她轻轻按灭了壁灯，躺下身子酝酿睡意，季烨泱就靠了过来，少女的两团柔软抵在手臂上。
“姐姐……”季烨泱轻声呓语，“我喜欢姐姐，姐姐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言憬睁大了眼睛，但刚袭来的黑暗并没有让她看清身边女孩的神情。
心脏在跳动，她的睫羽轻颤。
她又闭上了眼睛，逃避似的假装自己没有听到。
然后她的唇瓣便被少女的贴上。
“唔，烨泱！你，你在干什幺？”言憬颤声问道。
“我说过了，姐姐，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啊。”季烨泱轻轻说着。
她抓住言憬的手向身下探去。
“姐姐，求你了，也喜欢我，好幺……”
言憬僵着身子，被抓住的手指之间沾到了湿润。
“烨泱……你想清楚了吗，不可以后悔的。”她已渐渐适应了黑暗，盯着季烨泱的眼睛缓缓说道。
“姐姐，我一直喜欢着你啊，从前，现在，亦或是未来，都只有你不可或缺。”
话音刚落，言憬就主动抚上花瓣，引得少女一声娇吟。然而随后便被堵在嘴里——季烨泱的牙关被温柔挑开，两舌纠缠发出啧啧的暧昧声音，渐渐让少女喘不上气，却又不忍推开眼前的女人。
“我家烨泱好笨，接吻还不会换气呢，要和姐姐好好学，嗯？”
季烨泱刚要说话就又被堵上唇，左边的柔软亦被女人掌控，身下还被撩拨。
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些刺激，当即呜咽着颤身子。
“烨泱，你好快啊～”言憬闷声笑着。
季烨泱已经把头埋进言憬怀里，俨然一副鸵鸟姿态。
言憬感受着季烨泱脸颊微烫的温度，柔柔把人从怀里捞出来。
“乖，快睡吧。”她低声说着，一只手轻轻拍着少女的后背哄她睡觉。
“姐姐，你……不难受吗？我可以帮你……”季烨泱越说越小声，只是看着姐姐胸前沟壑不禁滚动喉咙。
“烨泱，你……”言憬也把持不住，本就是该如狼似虎的年纪，欲望比起小姑娘只强不弱。如果让季烨泱来……自己也不算占了她的便宜？
摇摆片刻，她还是说服了自己，选择放弃抵抗。
“嗯……”她发出模糊的声音。
季烨泱听懂了她不拒绝的意思，难耐地咽了咽口水。接着她的手指便轻轻攀上姐姐的双峰。
“可以……用力些……”言憬小声说道。
“啊，好，好的。”季烨泱有些结巴，手上略微施了些力气。
“唔……就这样……”言憬难耐地磨了磨腿。
“姐姐是不是很难受……我不会……”季烨泱有些无措。
“没关系。”这次换成言憬抓住季烨泱的手向自己身下探去。
“哈啊……”足够湿润的密处吞下了一个指节，言憬低低喘着，带着少女的手抽动起来。
指节被包裹的感觉昭示着季烨泱正占有着言憬的事实，精神上的愉悦让她有窒息的错觉。
这幺多年心心念念，甚至可以说是不敢肖想的姐姐正在她的手下情动…
季烨泱忍不住再次吻上言憬的唇，她含住两片唇瓣轻轻吮弄起来。
言憬闭着眼感受着，想起季烨泱吃果冻时的样子似乎也是这般。
唔，少女好像不再满足于“吃果冻”，而是企图更进一步了。
季烨泱轻轻撬开言憬齿关，两人的香舌互相触碰纠缠，恍若灵魂交缠，渐渐地不分彼此。
唔，学的挺快…言憬晕眩地想着。
“哈啊……”言憬抖了抖，发出难耐的声音。
季烨泱看着刚刚虎口擦过的花蒂，若有所悟地用虎口按了上去。
“嗯…你…别碰那！”言憬颤着身子，企图用命令的语气让季烨泱停止这样的动作。但她并不知道在季烨泱看来她有多可爱。
像一只温柔优雅的布偶猫擡起两只前爪企图震慑。季烨泱这样想着，眉眼弯弯，笑意明显。
她自然没有听姐姐的话，虎口时不时地或擦或压那颗花蒂，看着它缓缓探出来，颜色变得艳红可欺。
“烨泱你、你敢不听我的话…”言憬眼尾泛着淡红，声音微微有些抽噎。
她身为年上的尊严都没了。她气恼地想道。
“烨泱只是想让姐姐舒服，没有不听姐姐的话的意思。”季烨泱结束了漫长的吻，转而含了含言憬的耳垂。像柔软的白玉，可人且美好。
尝过了耳垂，贪婪又驱使着她将视线落于姐姐胸前的朱果。
“你、你要干什幺…”言憬注意到季烨泱炙热的视线，朱果不由更加硬挺起来。
季烨泱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于是缓缓凑上前去。见姐姐没有真正阻拦的意思，就张口轻尝起来。
“嗯啊……”太刺激了，言憬想推开少女，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从后托住少女的后脑，微微用上力将她按向自己。
好、好淫荡，明明该是母亲给婴儿喂奶的动作。现在却是，却是自己按着少女舔自己，甚至少女的指节还在自己体内抽动…
“呜……”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快感如同蚁群蚕食她的清醒意识。
季烨泱也发现了她喘息越来越急促，身子也颤得越来越快，了悟地加快了抽动，虎口也加了些力道，碾着可怜的花蒂。
很快，言憬突然抖着身子，修长的脖颈扬起。
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意识仿佛远走，身下一片濡湿。
季烨泱望着眼前失神的姐姐，终于有了占有的实感，接着有了由衷的欣喜。
她们一定会一直一直这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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