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反差仙子苏长青

【调教,堕落,萝莉,师徒盖饭,傀儡炼成,公众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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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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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午,我听说东城街的傀儡师苏长青死了。

苏长青这个人,正如她的名字,是个风韵犹存,怎么都不会老的女人。她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来到寒烟州,如今都三十五了,看起来还是二十岁的样子,略施薄粉,冷眼媚人。

作为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傀儡师,她总是穿着那些仙子一样的轻纱长裙,领口敞开露出半对白腻的浑圆。她总是板着一张脸,看谁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有人说,她会把让她不开心的人炼成傀儡——还有这种好事?你说,她又没有老公,晚上总得找些方式发泄吧?她房间里大抵是留了一些男傀儡的,说不定晚上就靠那些傀儡来满足她的性欲了。

鲜有人知道,苏长青这个冷傲的傀儡师,桑青派的第十三代独苗传人,其实是寒烟州数一数二的便器。

我之所以叫她便器,不仅仅是因为肏过她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更是因为我当年亲眼见过她在犁公子的聚会里被一个家仆的巨屌肏到喷屎了。从那时开始,苏长青这个女人的便器形象就变得鲜明起来。

作为东城街栗家的公子哥,我和犁公子姑且算是狐朋狗友,时常在一起吃茶,聊的不外乎是哪个雏妓来寒烟州了,哪个才女的鲍鱼粉嫩又多水。

要知道整个东城街都是栗家的,传到我这一代,已经没什么事可以做了,两老在瘟疫里病逝,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家主,虽然如此,家里的仆人依旧用栗公子称呼我,大抵是因为我除了收租外只会玩,哪有什么家主的样子。

五年前我刚成年的时候,我从远在南塔城的草庐书院被赶了出来,刚好接到父母的悲报,于是回到了寒烟州接手家业。那时我第一眼就看到了苏长青,她租的是我家的铺子,每到二十号的时候都会亲自来交租子。她长得漂亮极了,腰间挂着男人才会戴的玉佩,修长美腿迈动时玉佩会发出悦耳的声音。

后来我才知道,她那身轻纱长裙下,一年四季都是真空的,有时候还塞着震动的假阳具什么的,所以她的冷脸才时常带着红晕。

往苏长青这样一派掌门的下面塞假阳具,还在肏完她之后不允许她穿内衣内裤就出门,也是犁公子的主意。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用苏长青的祖宅作为胁迫,逼得她当了自己的性奴,玩腻之后就变成了寒烟州公子哥聚会时的主菜。

这件事挺保密的,除了我们这些纨绔子弟,寒烟州所有普通人对苏长青都是颇为敬畏,在他们严重,傀儡师本就是神秘又可怕的一种职业,传承子弟一代不过三五人,能活到立业的只有一二人;关于傀儡师炼活人云云,也是老生常谈的谣言了。当然,我们知道这肯定是谣言,毕竟朝廷还在呢,炼活人的只有那些魔教傀儡师,桑青派追杀他们都来不及。

总之,苏长青在我回到寒烟州后就一直维持着差不多的日常——早上修行,以近乎翩翩公子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眼前,然后做一些傀儡卖给我们寒烟州的富家;晚上有时候她会在犁公子家,有时候在王老爷家——我们都习惯了这个冷傲女人的存在。

有一次我从青楼去王府听曲,一进门就看到王老爷瘫坐在那张太师椅上,苏长青跪在他身前,低头吞吐着他黑乎乎的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得满胸口都是,半张脸都被王老爷的阴毛遮住了。王府大寝室青砖墁地约十二步见方,北墙支着黄花梨月洞门架子床,悬着靛蓝素纱帐幔;南窗下置一云纹翘头案,冬至辰时的阳光透过冰裂纹窗棂,在青石板地上筛出疏影。东侧立着五叠素漆屏风,西墙整面书架按经史子集分列,最上层供着鎏金博山炉,这般典雅的布置倒和苏长青的清冷优雅很是相称。

苏长青腰间的玉佩在随着低头吞吐的动作叮叮当当地响着,那轻纱裙摆勾勒出一个朦胧的雪臀的轮廓,下面露出一对白嫩的玉足。她的衣服尚算整齐,大概是刚到王府没多久就被拉去帮老爷口了。

「哟,栗公子。」王老爷笑瞇瞇地和我打招呼,捧着苏长青的瓜子脸,开始把她的嘴儿当成小穴那样抽插起来,她胸口起伏着不住干呕,但那肉棒塞在嘴里不给她吐出来的机会。王老爷把肉棒几乎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了回去,苏长青的屁眼也在被顶得弓身的瞬间被刺激得喷出了一股爱液,淅淅沥沥的洒了一地。他按住苏长青那被黑发遮住俏脸的脑袋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肉棒跳动两下,射了她一嘴。苏长青一边发出含糊的吞咽声把精液涌入腹中一边咳嗽起来,被浓精呛得不轻。

「看样子,您还没肏她吧?」我吃着下人送来的糕点,欣赏着苏长青纤腰的颤动。她的身子紧致修长没有一点赘肉,简直和瓷器般通明。

「你猜?」

「真看不出来。我猜,还没呢。」

苏长青跪在地上用袖子擦掉嘴角的白浆,瞥了我一眼。

她还是冷着脸,脸上的红晕和嘴里的精液也没能抹去她的冷傲。

于是我和王老爷打了个赌。在苏长青重新埋头含住王老爷的肉棒,伸舌头舔舐着龟头上的精液时,我走到苏长青身后,伸手掀起了她的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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