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眼前的是浑圆白皙的美臀,几乎是在裙子卷到腰间的瞬间,那被肏得还没合上的屁眼和翻开露出粉肉的美鲍就开始阵阵紧缩,从小穴里吐出一股股的淫水和白浆。
在遮羞的裙摆下,苏长青的后庭已经一塌糊涂不堪入目。她那羞耻的屁眼咕嘟咕嘟往外冒着浆汁,卷曲的阴毛上挂满淫水,肉穴被肏得已经合不上,肥厚阴唇翻向两边露出里面湿淋淋的蠕动的粉肉,每一下缩张都会吐出粘稠的白浆,这些污秽顺着她白腻的大腿根啪嗒啪嗒滴落在脚边,聚集成了一滩腥臭的水泊。
「苏长青,你好歹是桑青派的掌门,怎么还会被白精呛到的?给我舔干净点,全吞下去,不要让我尝到你嘴里有一点骚味,不然下次的订单,我可就不保证还能给桑青派了。」
听到王老爷这么说,苏长青顿了顿,把头埋得更深了。很难想象,这平日只会吐出冷言冷语的樱唇里含着滚烫发臭的老肉棒,龟头都顶到她喉咙里了,把她的玉口撑地满满当当的。
空气中只剩下吸吮的桔桔声。
苏长青替王老爷吸出剩下的精液后,肉棒从嘴里一点点离开,拔出的瞬间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她用力把精液都吞进肚子里,接着伸出湿润的粉舌,让王老爷看到上面已经没有精液了。做完这一切后,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刚想走,王老爷拉住她的手腕,「慢着。」
她看着老头子,脸上满是不甘和愤怒。
他拿来足足有小臂粗的木头假阳具,一只手搂着苏长青的纤腰,假阳具在她的双腿间蹭了些淫水,接着便一下子推开层层叠叠的鲍肉,整根没入了苏长青的蝴蝶穴里,只剩下一个弧形的木片牢牢贴在她的双腿间。
阳具没入时苏长青浑身颤抖起来,两只纤长的手儿抓住王老爷的肩膀,弓身抖了两下,几滴淫水被甩到了附近。她喘着粗气,发出半声清脆的嘤咛,接着站直了身子,下身夹着把她填的满满当当的阳具,把长裙放了下去,遮住刚经人事淫靡不堪的幽径。
滴滴答答,被挤出小穴的浆汁还在往地上漏,止也止不住。
从外面看,她除了走得时候有些紧绷,根本看不出来下面塞了什么。她还是那个桑青派掌门人苏长青,腰挂玉佩,轻纱窈窈。
抛开每晚都被各路男人内射到溢出来这件事不谈,她确实是个不近人情的冰冷女人。
可话说回来,虽然我见过苏长青做爱不少次,但我只上过她一次。我虽然是纨绔子弟的一员,但我有点洁癖,看到她咕噜咕噜冒出白浆的肉鲍就没兴趣插进去搅别人的精液了。于是我只在一次曲水流觞赢了后成了第一个上苏长青的人才和她做了一次。
那时她来到厅堂中,不情不愿坐到了桌上,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趴在那儿,翘起浑圆的美臀,哪还有半分掌门人的样子。这样看去,她是这样的干净,仿佛是一座素未谋面的冰川。我也上了桌,像是上了擂台,一点点卷起她的裙摆,露出更多白腻的大腿。当着几个阔家子弟的面,我当然想展现一下玩弄女人的技巧,于是用力拍打起了她那粉嫩的娇臀。
她的裙下穿着绸缎白丝亵裤,难以置信的是,仅仅是几个巴掌后,她的蜜穴竟然就湿润了,亵裤湿漉漉地泛起了一丝水色。我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娇乳,伸出手指隔着亵裤刺进了她的泥泞花蕊里,开始抠撩起来,引得她轻轻颤动。她垂着玉首,在这么多人围观下似是羞愧万分,耻辱的姿势让她的蜜穴越来越湿润,最后亵裤下半部分都被浸湿了,紧紧贴在她的花蕊那儿,被颤动的小穴吸着,爱液顺着大腿根滴滴淌下。
把她的亵裤一点点拉下来时,那桑青派掌门的幽径粉穴已经翻了开来,泛滥的淫水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丝线。看时机成熟了,我把龟头在她的花蕊那儿蹭了蹭,那瞬间龟头仿佛被吸住了一般,难以忍受下只好接着长驱而入,整根顶到了她的尽头。
难怪他们都喜欢玩弄苏长青,作为傀儡师修士,苏长青毕竟是修道之人,下身紧致多汁,层层嫩肉把肉棒每一寸都紧紧包裹,蠕动,仅仅抽插几下就教人难以忍受了。她在我身下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清冷的喘息让人欲火焚身,美乳在裹胸布下不断颤动着。
在我印象里,苏长青大部分时候都哼哼唧唧地咬着嘴唇不肯喊出来,只有少数几次,她侧着身子躺在餐桌上,屁眼和下体都塞着肉棒,在两个年轻男仆的快速抽插下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葱白的脚趾紧绷,大长腿不时挪动,显然被肏得眼神迷离,淫水四溢,美得摄人心魂。
我本以为苏长青会就这么过下去,直到那个下午,她的死讯传到了街上。
我倒没有觉得晴天霹雳,毕竟苏长青这样的女人有许多,只是归为一派掌门还要给富人当母狗的就不多了。
她是被肏死在床上的,死的时候瘫在哪儿,赤裸着身子,美乳肿胀着,一条腿上挂着那条白丝亵裤,下体还在往外冒精液,床单上也湿了一大片。没人知道她是被谁肏死的,所有平时和她有性关系的公子哥都有不在场证明。要证明自己不在场可太简单了,毕竟走到哪儿公子们身边都是呼啦啦一堆人,哪儿会分身过来悄咪咪把苏长青肏死?
让人稀奇的是,苏长青这样的修士,当年一晚上同时和五个男人做爱,嘴里含着,手里握着,折着腿儿,身下的男人肉棒塞在她粉蚌里,后面的男人插着她的屁眼,这样一回又一回一晚上过去挨了三十多个男人的肏,都快变成有有出气没进气动弹不得只会往外冒白浆的精液袋子了——她也没死,第二天照样做傀儡谈生意修行。
很难想象有什么人能把苏长青给肏死,还是让她张着嘴,翻著白眼死去的。
苏长青的府邸是东城街三十号铺,一间上三层下两层的青石砖小楼,小院子外刻着『桑青傀儡门』五个大字,府邸里只有她,两个女仆和一个小徒弟生活。
抛开她一个个淫荡廉价的夜晚,她的品味着实是不错,院子虽小,假山流水池塘都是按风水而建,还有不少孕育灵气的书法画作。她的书房也很是干净,架子上放了做傀儡的珍贵材料,柜子里是数百本修行的书籍,书房木顶瓦盖,横梁一尘不染,古色古香,还留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芬芳。
帮她收尸的都是她的客户,从她那儿买傀儡的富人,大部分都和她上过床。以至于这场葬礼直接变成了寒烟州阔佬的聚会,大家都是过来凑个热闹,见到彼此就闲聊了起来,倒也没什么人在乎苏长青,只是偶尔能听到关于苏长青多紧多水,什么姿势肏起来叫的最大声之类的言论。
我在桑青府里转了两圈,最后来到苏长青的寝室外。她的女仆擦干净了她身上的精液,换了被淫水浸湿的床单,给她盖了毯子。此时的她冰冷而惨白,不由得让我有些唏嘘。
到傍晚时分,人都差不多走完了。我恰好想起昨晚被拉着搞恶作剧,把倪星青楼头牌岑甘泽的黄瓜换成了青辣椒,引得她半夜阵阵惨叫,跑的时候又被认出来了——现在路过倪星青楼都得小心翼翼的,还是等她气消了先吧。
那我闲着无聊便在小院子里泡茶。按照傀儡师的规矩,死了要等四十九个小时等魂魄消散了才能下葬,所以苏长青这会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躺着。我倒也不在意苏长青的尸体还在房子里,活着的时候就有了鱼水之欢,她什么地方没被人摸过看过,死后那具尸体就不会觉得可怖了。可惜了八大傀儡师之一的桑青派,堂堂掌门死得如此羞耻。
我喝了一壶茶,把管家刘二蛋支到外面去,一个人吹着凉风,看着树影莎莎莎地晃动着。过了一阵子,一个女孩儿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哭着,「师傅!长青师傅!」
我楞住了。
我是听说过苏长青去年收了一个徒弟,她之前还有三个徒弟,但都在炼傀儡的时候反噬死了,这才收了第四个,不至于断了桑青派的传承。要当傀儡师,得有传说中的七星魂魄,这种魂魄没了一部分也会长回来,所以才能制作出傀儡,十分稀有。
这小女孩,看来就是苏长青的第四个徒弟了。
我跟了上去,在寝室外拦住了她。
「你是?」
「我,我是苏小羽,我的长青师傅呢?」
她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红着眼睛,看上去快要晕倒了。
「我,我之前,之前一直都在,都在外山找药材,我我我,我才回来,呜呜呜......我听到长青师傅,师傅她,死掉了,呜呜呜呜......」
她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一袭淡蓝色的轻纱长裙垂到脚踝处,裙摆绣着几枝若隐若现的兰草,细柳腰间系着一条银白色的丝带,乌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只在两侧用浅蓝色丝带各编了一缕细辫,发尾缀着几颗小巧的银铃。
她的肌肤莹白如雪,带着些孩子气的白腻稚嫩,未施粉黛,却因年纪尚小而透着淡淡的红晕,小巧的鼻尖微微抽动,唇色淡粉,像是初绽的樱花,纤细手腕上戴着一串青玉手链——这也是苏长青的物件。